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隔日清晨,昨天不停的交媾讓我一覺不起。
看看時鐘,時間是上午10點,我還在妹妹的房間裡,我走下床來,身體一陣寒顫,原來我仍然沒把衣服穿上。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堆折疊整齊的衣物,看樣子是我的,可能是媽媽替我折好的吧。
穿好衣服之後,我走下樓去,桌上有幾盤小菜,不外是納豆稀飯、味噌醬瓜一類。
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我邊吃邊閱讀上面的文字:
「小淫魔:
媽媽要去上班瞭,沒想到你昨天搞完之後就一睡不醒,害我晚上都沒事做,閑的慌。
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用心耕耘的份上,我就暫且放過你吧。
桌上是我替你準備的早餐,一定要吃完喔,不準剩下!
今天晚上我會帶好東西回來替你補一補,早點回來。
母字 8:30「
看樣子今晚又不得安寧瞭,其實這樣也不錯,我甚至覺得有點高興。
把碗盤洗幹凈,放到櫃子裡。
突然有股感覺湧上心頭,今天似乎不該待在傢裡。
走回自己的房間,挑瞭一條易於脫下的褲子換上,披瞭件外套就出門瞭。
我在街上漫無目標的晃蕩來,晃蕩去,漸漸地,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自胯下傳來,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久,它演化成一種錐心之痛,來源是睪丸,大概是他們在向我抗議違反勞基法吧。
現在我可是痛得走不動瞭,正好附近有個公車站,坐公車可以同時間兜風和休息,目前看來是比較好的選擇,於是我在那兒等瞭一會,搭上瞭環繞珠閑琉市(主角居住的城市。)一周的丸本線。
坐著坐著,疼痛慢慢地退去,我懶懶散散的望著窗外,看著行人的步伐,突然想起我好像還是學生,這時候出來玩是會被警察抓的,不過沒什麼好擔心,沒人會來抓我的。
公車在珠閑琉銀座停下,很多人下車,很多人上車,然而上車的人潮裡有一個女人吸引瞭我的註意。
她就是出現在我腦海裡影像中的女人,就是她把那根紫色陽具丟到我傢信箱裡的。
直覺告訴我她是來找我的,她慢慢地向我走來,腳上的黑色矮跟涼鞋幾達幾達的響。
在這寒冷的天氣裡,身上隻穿著一件櫻紅的洋裝,隻用肩上兩條食指粗細的肩帶維持著衣服的重量,還是低胸的,乳溝清晰可見,我猜她在洋裝下應該沒有穿戴胸罩,因為這件衣服看起來很緊,她玲瓏的腰身,臀部和大腿的曲線都展現出誘人的魅力,這件洋裝一直延伸到她腳踝的位置。
她走到我的面前,就站在我的前面,她的腰際正對著我的臉。
我抬頭看看她,她的頭發染成紫紅色的,意外的很配她的臉形,她八成有點外國人的血統。
她的手握著兩邊椅子的把手,因為我坐的是一人座,所以她其實是把我給圍瞭起來。
我看到她對著我笑,臉紅通通的,嘴唇上仍是那詭異的灰綠色。
我也對著她傻笑,我們兩人就這樣對笑瞭一會。
突然,我註意到一件事,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出現瞭一塊水漬,位置就在她的陰道口附近。
「看到啦?嗯?」
她挑逗性的問道。
腰部往我的臉靠近,直到我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衣服為止。
那塊水漬以緩慢但規則的速度擴散著,現在它已有半個手掌大瞭。
「嗯。」
我回答道,眼睛仍盯著那塊水漬,心裡不停在想這到底是什麼,雖然我似乎已知道那神奇的污漬為何物,但仍不敢確定。
「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的手輕輕的飄過我的臉,好像摸到瞭,又好像沒摸到。
這淺淺的觸摸卻讓我的武器忘卻瞭過去所有的痛苦煎熬,瞬間重拾雄風。
我那寬松的褲子已經被我頂起瞭一個尖頂帳棚,那個女人津津有味地註視著我的下體。
「看樣子你很想知道,對不對啊?小色狼。」
她的笑泛得更開瞭,我在那灰綠的天地中看到瞭一排潔白的渾玉,在那玉之下有著一塊溫柔、濕熱的紅色大地。
我想要站起來,親身感受那個多汁的蜜果,用舌頭吮吸那蜜汁。
但她阻止瞭我,把我推回椅子上。
「別急呀,看你那浪成什麼德性。」
她吃吃的笑著,一隻手握著我的手,把它引到那現在已成一個倒三角的水漬上。
「來……用你的手……去摸它。」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我知道她很興奮,我順著她的指引,用我的手指輕輕的在那三角的中線上畫瞭一條線,指尖傳來一陣燥熱,她的下體劇烈的抖瞭一下,我抬頭看看她,她兩手緊握著一根鐵柱,強硬的克制自己身體的動作。
「對……就是這樣……你做的很好……再繼續……」
她微微地喘氣,我聽她的話,手指開始用極輕柔的動作,在那三角形裡畫來畫去。
現在我敢肯定,這絕對是她分泌出來的淫蜜沒錯,隻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刺激。
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畫過她的身體,她也自然地前前後後的搖擺著,臉上快樂的表情讓我也興奮起來,完全忘瞭我是在公車上。
我的手指已經被溫暖的玉液所覆蓋,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拉出瞭一條又一條的水晶絲線,我神奇的看著這些藕斷絲連的絲線,趁著她下體向外搖擺還未歸來之際,我把手指塞進嘴裡,品嘗她的味道,堿堿的,吃起來沒什麼感覺。
這種撫摸的動作持續瞭幾分之後,她的腰部搖擺速度越來越快,而我也不得不跟著加快手指動作,下手變的一下比一下重。
她最後按捺不住,幹脆拉起我的手,說道:「把中指伸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說:「快一點!」
我依言伸出手指,她兩手抓著手腕,下陰快速的摩擦著我的手指,隔著濕透地佈料,我感到前方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我有意的刮著那顆粒,過瞭一會,她速度慢瞭下來,我知道那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征兆,為瞭控制強大的快感,她的速度自然的放慢瞭下來,這種時候他人的幫助就是十分必要的。
我自動地用中指和食指快速摩擦著那堅硬的顆粒。
「啊!啊!啊~~~~~~~」她放聲大叫,身體開始顫抖,兩手緊握著我的手腕,我的另一隻手則扶著她,以免她跌倒。
我接著被眼前的奇觀吸引,無暇他顧,眼前一陣陣透明的液體穿過櫻紅的藩障,一波一波的湧出,看起來像是無力的噴泉,一團團的圓球狀液體不停溢出。
順著我的手流到瞭地上,波達波達的聲音環伺在安靜地車廂內。
她的身體在經過這個強烈的高潮之後,無力的軟瞭下來,我連忙接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但當我這麼做的時候,卻遇到瞭困難,高聳的陰莖成瞭一個障礙。
於是我隻好起身,讓她坐在位子上,而我則站在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看著窗外,剛好經過一個大時鐘,上面顯示著10:40。
低下頭來,她的洋裝下半身已經濕透,衣服顏色明顯的分成上下兩截。
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尿失禁呢!
一會之後,她穩定瞭呼吸的節奏,伸手在我褲子上的鼓起撫摸著。
「能不能告訴我,」那挑逗的聲音又出現瞭:「我可愛的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呀?」
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遊移著,雖然隔著兩層衣物,但是我還是受不瞭這種誘惑,我真想狠狠把她幹翻。
「我要幹你。」我對著她的臉說道。
她臉上本已消逝一大半的紅暈又回來瞭。
「在這裡?」她興奮的問道。
「對。」
「太好瞭!」她突然跳起來,抱著我猛親。
「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
話還沒說完,她的舌頭早已開始用力的吸食著我的唾液,我也伸出我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好不容易,她把舌頭抽瞭出來,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山崎芳墨,你叫什麼?」
「周防達哉。」
「好!我們以後就是同伴瞭,你想幹什麼,或是你想對我幹什麼的時候,記得要找我喔,我白天都很有空。」
她好像把我當成好朋友一樣,稱兄道弟的。
「以後就叫我小芳吧,叫芳姐聽起來好老。」
「啊!對瞭,我們還沒搞呢!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車上搞,以前那些男人好色又沒膽,脫個褲子都扭扭捏捏的,那像我的親哥哥有種又有膽。」
「親哥哥……不會是說我吧?」我自己跟自己說。
「親哥哥,來摸人傢的小屁屁嘛……」
小芳現在彎著身子,屁股高高抬起,手抵著玻璃窗。
「你穿的衣服這麼緊,怎麼脫啊?」我邊摸著她圓潤滑嫩的臀部,邊問她。
「討厭,親哥哥都不瞭解人傢,」又在裝小女生,我才不信你比我小哩。
「人傢的衣服一定都穿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搞的嘛!你仔細瞧瞧。」
我聽她這麼一說,便仔細的摸索小芳的屁股,在摸索的期間她一直噫噫啊啊的淫叫,聽的我心煩意亂。
「到底要我找什麼啊?」我不耐煩的問道。
「討厭,親哥哥就是親哥哥,猴急地和什麼似的。」
她轉過頭來,手往屁股一伸,摸出一個線頭來。
「哪,拿去。」
我接瞭過來,不知這有什麼用,我稍微扯瞭一下,那線頭越扯越長,我把線頭抽完瞭之後,小芳的衣服卻仍沒有什麼顯著的改變。
我試著拉它一把,驚訝的發現那件洋裝居然自中間裂瞭一條縫出來!
「還沒完哪,我的好哥哥,腳下還有兩條。」小芳老神在在的說著。
我彎下身來,找到另外兩條線頭,把它們扯完以後,發現在洋裝的兩側各出現一條裂至大腿的衣縫,這樣一來,這件洋裝的下半身就分成瞭三塊,我把後面兩塊攬起,仔細端倪著小芳那兩片仙桃。
她沒穿內褲,但在剛剛的接觸中我已預料到她不是什麼會穿內衣的人,所以沒怎麼訝異,倒是那黑色的叢林之中有一個東西吸引瞭我的註意。
她的陰道裡顯然插著一個管狀物,但是大小和陽具相比小的多,她甚至得自己用力把它夾住。
我伸手進去,她的下體完全的濕透,溫熱的氣息包覆著我的手,若是能把肉棒插入那有多好。
隨著那塑膠瓶的拔出,小芳的肉屄裡又流出瞭一波銀汁。
「啊……你發現啦?」小芳用著她一貫的戲謔口吻說道。
「這是什麼?」
我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綠色的小塑膠瓶,上面的包裝已經被除去,但是瓶身上有著VIA2000的刻紋。
「VIA2000是什麼?」
「春。藥。」小芳刻意的強調那兩個字。
「春藥……」我反覆念瞭幾次。
「春藥就是讓女人變成母狗,讓男人變成淫魔的東西。」她似乎有點在嘲笑我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有這玩意?」
「工作的關系。」
「什麼工作?」
「不跟你說!哼!」小芳甩過頭去。
「你還在磨蹭些什麼!你知不知道,讓一個美女光著屁股等你幹她,是一件很沒風度的事啊?」
看樣子她生氣瞭。
「那這個怎麼用?」
「好!不愧是我最愛的親哥哥,我就知道你會用那個來幹我。」
她又立刻笑臉迎人瞭,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情緒變化這麼快的人。
「隻要把裡面的液體灑在你的老二上就行瞭。」
既然如此,我便開始脫褲子,今天早上像是預知到現在的情況似的,換的那條松垮垮的褲子為我省瞭不少麻煩。
突然想到,有人會在公車上脫褲子做愛嗎?
看旁邊的人似乎都沒看到我似的,他們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悅的看著我脫褲子,嘴裡一邊咒罵:「搞什麼?沒事穿那麼多幹嘛?浪費多少快樂的時光……」
她嘰哩咕嚕地罵個沒完,罵的都沒什麼道理可言。
「喂!把你內褲拿來。」
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內褲,這可稀奇瞭,隻知有收集女性內衣癖好的男人,卻沒聽過有女人想要男人內褲的。
我把內褲遞給她,沒想到她夾手把我的內褲扔到地上,還踩幾腳。
「我最恨的就是內褲胸罩這一類玩意,親哥哥,你要是愛我,以後壓根別碰這種東西。」
小芳難得露出正經的臉色,我也感到她是認真的,就沒和她鬧下去。
「來吧,讓我來幫你。」
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
「其實這瓶已經快被我用完瞭,隻剩一點而已。」
她自瓶中倒出幾滴液體,淡綠色的液體,在接觸到我的肉棒之後便很快的揮發瞭。
「好,這樣就行瞭。」
小芳在我的龜頭上吻瞭一下,站起身來,回復成剛才兩手撐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後挺的姿勢。
我一開始覺得龜頭涼涼的,沒幾秒卻開始像火燒一樣熾熱。
「小芳,我的棒子……好熱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
「笨哥哥,藥效發生作用瞭嘛。」小芳高興的把屁股搖來搖去。
「親哥哥,你很熱吧,快進到小妹的裡面來吧,我可是會把你涼到骨子裡的喔。」
但是就算她不說,我一樣也會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屄裡的。
我趕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屄裡,前後不停的抽插著,但是肉棒的熾熱並未消除,甚至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但是我已經無法分神去罵小芳騙我瞭。
我不停的幹著小芳的肉屄,一邊聽她在旁邊說風涼話:「我的好哥哥……你涼快點瞭……沒呀?」
我和她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越來越接近,直到她整個人都貼到瞭玻璃窗上為止。
「沒有!」
兩個字是我目前所能分神的極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開,我當然不理她,自顧自的幹著,但是最後仍然讓她從玻璃窗上滑瞭下來。
「討厭啦!人傢轉個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瞭春藥以後就和發情的狗一樣,幹上瞭就不放瞭。」
她現在跪在椅子上,面朝著車尾,後面的乘客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反應,實在有點奇怪。
此時,司機一個煞車,我被慣性前推,和小芳的身體暫時的分離瞭。
她趁此機會,快速地轉過身來,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裝,兩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濕成一片,肉屄更不用說,前面的陰毛還在滴著蜜汁呢。
「來吧,」她的臉上出現瞭一種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種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覺,「我要你在大傢的面前幹我。」
此時,我發現車上所有乘客的臉都朝著我們看,每個人似乎都在催促著我,叫我快一點進入她的身體。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隻剩鞋襪。
伸出手,隔著那件已經變成暗紅色的洋裝,我撫摸著芳那堅硬的乳頭,豐滿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屄內,慢慢的抽插著,春藥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瞭,現在我已不會像剛才一般瘋狗似的亂插一氣。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著肉棒被陰道壁緊緊包覆的快感,隨著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體,溫順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屄裡,蜜液不斷的湧出,肉棒像是隻饑渴的野獸,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她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手圍繞著我的頸項,溫柔地吻著我的面額,我咬著她的脖子。
我抬著她走來走去,每一步都讓她的重量壓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龜頭抵到瞭一個阻礙,龜頭每在那肉壁上旋轉、撞擊一次,芳就發出一次愉悅的哭泣。
我環顧四周,驚訝的發現:車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個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褲裡,挖弄著自己的性器,她們看著我,用一種渴求的眼神,但卻用痛恨的眼光瞪著因為快樂而化為牡性獸的芳。
其中一個人引起瞭我的註意,那是我的一個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傢對面,小時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開始意識到,她是個女生為止。
現在她就在我的面前,兩手隔著一條短褲,摩擦她未經人事的肉屄。
她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故意的修改美化,頭發還是一樣的短,胸部一樣的貧乏,隻是臉上多瞭紅暈,嘴巴微微的開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你好嗎?」我問瞭一句很沒道理的話。
「我……很好。」
阿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幾年後,看到我都會臉紅,和我講話時頭都壓的低低的。
現在依然如此。
「想要嗎?」
在我和阿守說話的時候,芳已經開始半自動的扭腰擺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著,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從那兒滴到地下,我對她突然的安靜感到滿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頭來,但是她的手卻搓得更用力瞭。
我聽到她聲如細蚊地說道:「我、我想要。」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
「什、什麼事?」她終於抬起頭來瞭,但是臉上還是有很濃的怯色。
「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來。」
我把芳整個人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阿守,手指著我倆結合的地方。
「怎麼……怎麼這樣?」
她的頭又低瞭下去,我覺得這時候的阿守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來的可愛。
「你不要的話,就算瞭。」
我抱起芳,轉身欲走。
「不!不要走!」她急忙的挽留我:「我說就是瞭。」
我又轉回來,把芳的屁股抱的高高的,露出我們融合的部分。
「開始吧。」我對阿守說。
她羞澀地點點頭,眼睛往芳的肉屄瞧去,一開始她似乎被赤裸裸的性愛鏡頭給嚇到瞭,急忙轉回頭去。
但是當她回頭看第二次時,她的眼睛卻離不開瞭。
她的手摩擦得更用力,可惜她似乎不大懂自己身體的構造,摸來摸去都沒什麼效果。
「那、那個,」她似乎缺乏這一方面的字匯。
「肉棒。」我親切的提醒她。
「肉……棒,」她又低頭瞭一次,但是這次很快的回來瞭。
「大哥哥的……肉棒。」她一直稱呼我為大哥哥,這對她而言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在這個姊姊的……」
「肉屄。」
「在……在這個姊姊的……肉屄裡,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一大堆亮晶晶的……」
「淫水。」
「淫……水……跟著流出來……大哥哥的……肉棒上……也沾瞭好多的……
淫水。大哥哥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發出『撲吱、撲吱』的聲音……
在那個……」
「屄口。」
「……屄口的邊緣……有好多……淫水變成的泡沫……大哥哥的肉棒……聞起來……好舒服……」
阿守不自覺的,距離我和芳的交會處越來越近。
「大哥哥的肉棒……吃起來……好棒。」
她已經開始舔著我和芳結合的地方瞭,每當我的肉棒自芳的肉屄裡退出一段時,阿守的香舌便勤奮地舔著我那露出的一截,到瞭最後,我已是把整根肉棒拔出,幹一下阿守的小口,再幹一下芳的肉屄。
過瞭不久,芳的身體開始抖動,我連忙加速抽插,期望能加深她的快感。
幾秒之後,她的陰道壁開始收縮,深處開始陣陣的噴射淫液。
我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屄裡,感受溫暖的淫蜜洗禮。
待她高潮結束之後,我把她放到椅子上,原本那件櫻紅色的洋裝已經被她和我的體液浸濕瞭,芳的下半身像是剛從海裡回來一樣,淫蜜濡濕瞭她的性器、大腿、小腿。
我把吸飽瞭淫液的肉棒,對著阿守的嘴唇。
她微帶稚氣的臉龐,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小嘴已自動的張開,舌頭微伸。
她慢慢的伸出雙手,從下方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睪丸,開始用舌頭和唾液來洗凈我在芳的體內所獲得的蜜汁。
我把手往下伸,抓住阿守小巧的乳房,時重時輕的搓揉著她,她也用舌頭來回報我的愛撫。
阿守漸漸地往上吻去,兩手把我的襯衫扣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舌頭像是條蝸牛,移動雖然緩慢,但是所過之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最後,她的舌頭進入瞭我的嘴裡,狂熱地向我要求著,她抓著我的手,將我引領到她最神秘、最隱晦的地方。
我感到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但是她分泌的淫水並不比芳少到哪去,我知道她的大腿根附近也開始出現涓涓細流瞭。
「你想要什麼?」
我問道,這可說是我的興趣。
「我要大哥哥的肉棒。」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矜持,四目相對,我看到她的決心和她的渴望。
她很快的除去瞭礙手的衣物,手抓著我的腰,自己往我的肉棒上一坐,我感到一層阻礙被穿過瞭。
「痛嗎?」我問。
「不會,隻要是大哥哥的東西,我都不會拒絕的。」
她堅定的語氣讓我更加地想要幹穿她的肉屄,而我也這麼做瞭。
我不停的抽插著,這是我這幾天來發現和女人溝通的最好方式,給予他們充實感,遠比任何甜言蜜語要有效的多。
「大哥哥,你愛我嗎?」
又是一個典型的問題。
「當然。」
一個典型的回答。
「你想讓我懷孕嗎?」
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沒錯,我要讓你懷孕,讓你做我的母狗。」
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一樣不知從哪來的。
「大哥哥,我不要做你的母狗,我要做你的廁所。」
「為什麼?」
「這樣你才會每天都來幹我,在我的體內發泄。我做你的廁所,好不好?」
「好。我現在就要在你的子宮裡,射出我淫穢的種子。」
「射多一點,大哥哥,越多越好。」
她的眼睛已經充滿瞭喜悅的淚水,我開始今天的第一次射精,阿守也同時達到瞭高潮,我們兩人把體內的一切都射瞭出去,融合在阿守的子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