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熱鬧瞭起來,老韓和老李各自發瞭拍拍狗頭的表情,然後@馮,問什麼時候帶楊去鄉下遛狗,馮回答說正在選地點,時間要放到他出差回來後瞭,讓大傢有什麼好的地點或者劇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讓楊玩個痛快。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出著各種主意,看得范局長眼花繚亂,感慨這些人可真會玩。
點開楊的頭像照片,楊穿著碎花連衣裙,婉約地側坐在草坪上,臉上灑滿陽光,對著鏡頭微笑。
別墅二樓臥室的大床上,楊赤身裸體躺在馮的臂彎裡,滿臉的紅暈還未消退,顯然是剛剛經過高潮。
馮看著手機,笑著對楊說道:「老韓不愧是文化人,出的這個主意真損,不過挺有創意的,我喜歡,你要不要聽聽?」
楊把頭埋進馮的懷裡,悶悶地小聲道:「你喜歡就好,我聽你的。」
馮把手機放下,伸手扳起楊的臉,看著她認真地逐字逐句說道:「寶貝,相信我,往後餘生,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過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樂,同時,我也會考慮周全,保護好你,相信我。」
楊癡癡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點瞭點頭。
馮手指在楊挺拔的鼻尖刮瞭一下,笑道:「還有點時間,寶貝來,給我舔舔,舔硬瞭再操你一次。」
楊皺瞭皺眉,說道:「不要瞭吧,從昨天到現在好多次瞭,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瞭傷身體的。」
馮撇瞭撇嘴:「這不是為瞭你嗎,馬上要出差瞭,想著多喂飽你幾次,接下來可就要十幾天操不到你瞭,你這麼騷,能受得瞭不。」
楊嘆瞭口氣,把頭枕到男人的胸口,輕聲說道:「知道你是為我啦,我沒事的,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兩個人不再說話,馮握住女人豐滿的乳房無意識地揉捏著。
良久後,男人沉沉睡去,將要睡著之前說道:「明天下午帶你去上環。」。
女人嗯瞭一聲。
陳福站在辦公室門口,遠遠地看到那個穿著大衣的女人,戴著個大口罩,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進瞭餐飲部辦公室。
雖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裊裊婷婷的,那種天生的內媚不用刻意為之,渾然天成。
陳福跟上去,敲瞭敲門。
門裡面傳出聲音「誰呀?」
陳福低聲說:「是我,陳福。」
裡面沉默瞭一會兒,才回答:「稍等我一會兒。」
陳福在門口默默站著,過瞭好一會兒,門打開瞭,楊開瞭門,低頭不看他,輕聲說:「進來吧。」扭身走進去。
陳福跟著走進去,想瞭想,為瞭避嫌,卻是沒有關門。
楊已經換好瞭工裝,黑色西裝套裙裡面是小開領的白色襯衣,剛好遮住項鏈墜,黑色的絲襪下踩著高跟鞋,西裝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誘人的曲線。
「下午出去瞭?給你打瞭幾個電話你沒接,沒事吧?」陳福低聲問道。
「哦……沒事,出去辦瞭個事。」楊依靠在辦公桌的邊上,捋瞭下鬢角的發絲,小聲回答,眼神有些遊離,似乎在躲閃著陳專註的目光。
陳福沉默瞭一會兒,說道:「沒事就好,那我走瞭。」卻不轉身,看著楊。
楊感受到陳福的目光,抬頭看向他,笑瞭笑,依舊小聲道:「好的,謝謝你啊,真的沒事。」
陳福點點頭,轉頭離開。
楊關上房門,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麼。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飲的工作總是各種瑣碎的事情,一年到頭忙忙碌碌,其實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楊拖著疲憊的身軀關上辦公室的燈,鎖門離開,身上穿著的是陳福白天剛剛買的大衣,寬寬大大,是她喜歡的風格。
一進門,丹丹就歡呼著撲上來,抱住趕緊彎腰迎接的媽媽的脖子,親昵個不停。
楊抱住懷裡的小小人兒,親瞭幾大口。
丹丹有些難過地說:「媽媽,你昨天怎麼沒回來呀,我想你瞭。」
楊逗她:「是嗎?寶貝想媽媽瞭,有沒有哭鼻子呀?」
小丫頭認真地點頭:「嗯,哭瞭,不過是睡不著的時候偷偷哭的,晚上醒來沒見到媽媽,還又哭瞭呢。」
楊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小丫頭,輕輕地說道:「對不起啊丹丹,是媽媽不好,以後媽媽不會讓丹丹自己一個人瞭。」
從沙發上站起來的軍有些心虛,便道:「丹丹,先松開媽媽,媽媽上瞭一天班累瞭,讓媽媽先換衣服。」
又看著楊,問道:「累瞭吧?」
丹丹乖巧地松開媽媽的脖子,楊站起身換鞋,淡淡地回瞭句:「還好。」
軍就有些尷尬。
楊回臥室換好瞭傢居服,出來坐在客廳的地墊上,陪丹丹玩樂高玩具,一大一小兩個人笑聲不斷,軍在一邊看著電視,時不時地插幾句話,一傢人其樂融融。
夜深瞭,楊給丹丹洗瞭澡,娘倆早早關上門睡瞭。
軍躡手躡腳地打開手機,翻出圖片放大,和楊掛在玄關衣架上的大衣仔細比對著。
良久,籲瞭一口氣。
雖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軍有些愜意,在客廳裡來回踱瞭幾步,舒服滴縮在沙發上,雙手抱著後腦勺,想著自己的心事。
楊看上去沒什麼反應,應該是沒看到那東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樣子真美,像是渾身閃著光。要多跟楊溝通,對她好點,說瞭很久的給她買輛車的計劃也要提前瞭,兩個人這麼多年,風風雨雨地都過來瞭,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總會原諒自己的。
還有,下次要註意瞭,以後不能讓她來傢裡,這個小狐貍精總是不讓人省心,軍在心裡暗暗囑咐自己。
一夜無話。
總經理辦公室,陳福坐在趙金海的對面匯報著工作。
「趙總,明年各部的總體計劃基本都出來瞭,您看咱們什麼時間開計劃會?」
趙金海戴著花鏡,低頭翻閱著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計劃,沒有抬頭,說道:「這才剛十一月初,不著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陳福道:「趙總,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這樣想的,咱們早點開,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時間把明年的工作計劃和預算掰碎瞭分解下去貫徹落實,要不然到瞭十二月,各種年會團拜都要來瞭,尤其是銷售、餐飲和會務部,會忙得根本顧不上這些。」
說著,探詢地看著趙金海道:「還不如趁著現在不太忙,先把會開瞭,您說呢?」
趙金海想瞭想,說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體時間你們辦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門,務必要做好詳盡的準備,工作計劃和預算要經得起討論,不能拍腦袋,這些計劃讓他們拿回去再多想想。」
陳福笑道:「好的趙總,還有,關於計劃會,我有個建議,可能不太成熟,想請您給把把關。」
趙金海笑著說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麼好的想法,說來聽聽。」
陳福笑道:「談不上什麼好,就是這些年組織年度計劃預算會也好多次瞭,我感覺大傢雖然都很盡心,但是由於身在酒店,總會被工作啊、傢裡啊各方面的事情給打擾,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們改革一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關起門來認真開會,這樣效果是不是會好一些。」
隨後又補充瞭一句:「就是可能會花些費用。」
趙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著指瞭指陳福道:「行啊陳福,這幾年沒白歷練,站位高瞭不少嘛。」
凝神想瞭想,說道:「費用沒什麼,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既能夠提高會議的效果,計劃預算會,那是咱們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會議瞭,容不得一點糊弄;再一個好處呢,剛好給各部門副職們一次獨挑大梁的機會,起到鍛煉隊伍的效果;還有就是,大傢都辛苦瞭一年瞭,找個好地方,開完會讓大傢好好旅旅遊,吃點好的,放松放松。我給你批十萬費用,你回去算算夠不夠?不夠還可以再加。」
陳福笑著站起身道:「好的趙總,我回去馬上做方案,再向您匯報。」
酒店廚房裡,聲音嘈雜,一群人正在為中午的開餐做著準備。
楊和行政總廚一起,檢查開餐準備情況,口袋裡的手機震動瞭一下,楊拿出手機,看瞭一下。
「楊,上次你說需要時間冷靜地想一想,我給你爭取瞭個時間,大概七天,這段時間可以遠離他冷靜地思考。」
楊猶豫瞭一下,沒有回,輕輕地刪掉消息。
陳福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等瞭一會兒,對方沉默無言,陳福也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也沉默無言。
下午時分。
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停車場,一輛嶄新還沒上牌的墨綠色MINICOPPER對著墻壁停在角落裡。
車內,密閉的空間裡,摻雜著汗液和女人下體分泌出的淫靡氣味。
馮坐在後座的正中靠近邊緣處,上身穿著襯衣,褲子褪到腳踝,旁邊是被摘下來的金屬貞操帶。
楊赤裸著雪白的肉體,背對著男人,兩隻手扶住兩個前排座椅,頭和身體從兩個前排座椅間向前探出去,兩條修長的腿分開在男人大腿的兩側,肥膩圓潤的屁股緊緊貼著男人的下體,快速有力地套弄著。
車的隔音很好,狹小的車廂裡很安靜,女人急促的喘息著,夾雜著明顯壓抑著的低聲呻吟,婉轉悠長,隨著屁股向後的快速套弄,發出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陰道明顯很濕,隨著陰莖的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清晰可聞。
車外人來人往的,好在兩側和後面的車窗貼瞭深色的防爆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動靜。
車子是頂著墻停放的,這時候如果有人繞到車前,透過擋風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張泛著潮紅的美麗面孔,以及兩隻隨著女人動作顫動著的碩大乳房。
楊已經高潮瞭幾次,馮的陰莖卻依然堅挺,她感覺自己真的被馮開發出瞭身體裡蘊藏著的淫蕩本能,在這種幾乎是開放的環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達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陰莖插個幾十下,就又能達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說高潮不斷,多得快得楊自己都驚訝。
淫水順著馮的睪丸流下去,有些已經幹涸,在睪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狀,更多地則流在瞭嶄新的皮革座椅上,濕瞭一灘。
楊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兩隻胳膊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連成一片,終於壓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聲來,隨著下體的強烈痙攣,更多的淫水湧出,又一次高潮來臨。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來臨,馮也從喉嚨裡發出沉悶的低吼,對著已經癱軟停下套弄的肥膩圓臀用力抽插瞭幾下,喊道:「要射瞭,騷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顧不得高潮後渾身癱軟,掙紮著從狹窄的座椅之間轉過身,張嘴包裹住沾滿淫水的陰莖。
馮像性交樣地在女人濕潤柔軟的嘴巴裡快速抽插瞭幾下,低吼著射瞭精,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上。
楊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陰莖,又套弄瞭十幾下,停瞭一會兒,感覺到嘴裡男人的陰莖不再跳動著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陰莖從嘴巴裡拔出,像拔瞭香檳酒瓶的塞子,發出啵的一聲。
嘴巴裡滿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楊幹嘔瞭兩下,緊閉著嘴,皺著眉頭伸手去包裡找紙巾。
「吃瞭吧寶貝,這東西有營養,比尿好多瞭。」馮斜睨著手忙腳亂的女人,調侃道。
楊沒有理他,翻找出紙巾,抽出幾張,把嘴裡的精液吐瞭出來。
馮對女人沒有順從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浪費啊,你說說你,這段時間我們射你嘴裡的沒有一斤也差不多瞭吧,你怎麼還不習慣這東西的味兒呢?」
楊把濕透的紙巾扔在地上,張嘴哈著氣,嘴裡精液的腥味卻驅之不散。扭過身去前排杯架拿瞭瓶喝瞭一小半的無糖紅茶,喝瞭一大口漱瞭漱,卻發現沒地方吐,隻能忍著惡心吞瞭下去。
連續漱瞭幾次口,楊才覺得嘴裡的氣味逐漸消散。
馮樂瞭:「你這不還是吃瞭?嗯,下回拌酸奶讓你喝,估計就不那麼難以下咽瞭。」
楊小心地看著車子右側剛停下的車子,上面下來瞭個中年男人,站在車邊打著電話,嬌俏地白瞭馮一眼,嘴巴湊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說道:「好吃嗎?讓你也嘗嘗。」
兩個人交換著唾液,舌頭彼此纏繞,車裡唯有接吻的吮吸聲。
良久,楊松開嘴唇,喘著氣小聲道:「壞傢夥,好吃嗎?太難聞瞭,我受不瞭這個味兒。」
馮撇瞭撇嘴,說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須給我吃下去。」
楊沒敢再繼續這個話題,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樣上去丟死人瞭。」
馮拉下臉道:「你說呢?怎麼著,剛給你點好臉色就要順桿爬瞭?」
楊低頭不語。
「還有,剛才和你說瞭,下次必須吃下去聽見沒有?」馮問道。
楊嗯瞭一聲。
馮瞄準女人肥膩的屁股重重地拍瞭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樓。」
婦科金主任是個男的,五十多歲,白白凈凈戴個眼鏡,一邊開單子一邊和馮說笑著,看樣子是老熟人。
上環過程很快,金主任是老醫生瞭,駕輕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環各項工作做得認真細致,楊幾乎沒什麼感覺節育環就上好瞭。
事實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完成的上環過程,她躺在那扭捏瞭許久,被馮強行解開瞭大衣扣子,金主任和護士驚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帶著貞操帶的下體,那一刻,讓楊的腦袋嗡嗡作響,閉著眼睛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連死的心都有瞭。
馮卻跟沒事人一樣淡定自若,從包裡掏出鑰匙把貞操帶打開,楊一直閉著眼,臉和脖子都羞得通紅通紅。
給金主任遞器械的小護士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竟也是羞得紅瞭耳根。
金主任做完瞭手術,見楊的狀態有些精神恍惚,隻好叮囑馮,半個月內不能行房,平時保持衛生,最後特別強調瞭一句:「那東西,這半個月就先別戴瞭,小心感染,很麻煩的。」
楊被馮攙扶著離開婦科門診的時候,感覺到護士站的護士都在看著她竊竊私語,眼神裡分明都寫著好奇和鄙夷。
馮把楊扶上車,自己坐在駕駛座上,一邊緩緩地起步,一邊關切問道:「怎麼樣,肚子疼不疼?」
楊這會兒的臉色有些蒼白,說道:「還好,不疼。就是感覺沒臉見人,被人那樣指指點點的罵。」
馮道:「別在意,她們又看不到你的臉,怕什麼?讓她們罵去,你就是婊子怎麼瞭?就不要臉怎麼瞭?她們有本事挖出你是誰啊。」
楊不做聲。
馮也沒再說這個話題,接著說道:「一會兒你把我放到我的車那,我就走瞭,明天出差走,你剛上完環,這段時間我不在身邊,你自己多註意衛生。」
楊點瞭點頭,說知道瞭。
馮又接著說:「我不在這段時間,老李他們肯定還會再找你,你就跟他們直說剛上瞭環不能操屄,他們要是還纏著你就告訴我,知道瞭嗎?」
楊低頭嗯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