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感覺自己像狂暴大海中的一隻小船,時而被高高掀起在天空,時而被重重地砸在海底,情欲一波波地滾滾而來,無窮無盡。她不知道自己流瞭多少水,高潮瞭多少次,整個身體像要爆炸般時時刻刻被塞得滿滿的,來不及羞愧,來不及思考,隻想整個人淹沒在欲望的海洋裡。
在這即將要淹沒的海洋裡,模糊的意識中,軍的面孔一晃而過,模糊中哀怨地看著自己,楊想大聲喊:「救救我!」卻離軍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直到陷入到又一次高潮裡。
老李坐在地上,讓早已被扒得一絲不掛的楊岔開大腿趴在自己身上,兩手緊緊箍住女人緊致的腰,黢黑粗大的的陰莖擠開水淋淋的陰唇,輕松地插入女人滿是淫水和精液的陰道,幹瘦的老韓從楊的背後湊過來,像蹲馬步一樣騎在楊的屁股上,兩隻手扶住楊肥膩白皙的屁股,下身那條粗長得驚人的陰莖努力地尋找著楊的陰道口。
『寶貝兒,你抓住雞巴,自己把它塞進去。』馮剛射瞭精不久,蹲在楊的身邊,用帶著誘惑意味的口吻,對著楊的耳朵輕聲說著。
楊感覺自己滿身都是骯臟無比,汗水混合著精液和淫水,刺鼻又淫穢,仿佛春藥般麻醉著她的思想。耳邊傳來的耳語聲像是來自夢中,自己整個人被指引著,似乎在告訴自己:“跟著他走,他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
女人順從地伸手到身後,握住那根巨大的陰莖,把紫紅色的龜頭和已經插入自己體內的陰莖緊貼在一起,一點點地擠進陰道,隨著一點點地插入,女人嘴裡絲絲地抽著氣。
老韓跟隨著女人手的引導,腰部一挺,整隻陰莖猛地塞瞭進去,伴著楊「啊!」的一聲尖叫,陰道瞬間被撐得滿到極致,兩邊肥美的陰唇被撐開,鼓鼓的,像孩子貪吃的嘴般貪婪地把兩根陰莖吞沒,全根盡入,陰道後方的皮被繃緊,薄的像紙,似乎就要撕裂一般。
楊趴在老李身上,老韓趴在楊的身上,兩個男人一上一下,一起緊緊地抱住女人豐腴的肉體,豐滿的乳房被擠壓,從兩側溢出來,兩根陰莖,同時開始抽插,楊雪白的肉體被男人夾在中間,像個三明治般緊緊地擠壓在一起,陰道中傳來的巨大飽脹感和情欲一同襲來,女人昂著頭,美麗的臉上表情猙獰,發出野獸般啊啊的嘶吼聲,像一隻被操壞瞭的母狗瘋狂地吼叫著,然而嬌艷的小嘴眨眼就被范副區長小巧精致卻堅硬的陰莖塞住,這個被楊認為絕不可能讓他碰自己的禿頂胖子,在楊嬌艷的紅唇裡像操屄一樣賣力地抽插著,絕美的臉被滿是晃悠悠肥肉的肚皮蓋住,幾乎無法呼吸,隻能從嗓子深處發出沉悶的嗚咽聲。
楊被三隻陰莖抽插著,整個身體都被三個人包裹住,隻能從後面看到肥白細膩的圓臀,正在老韓和老李毫不留情雨點般扇上去的巴掌下迅速變得通紅一片。噗呲噗呲的抽插聲、嘴巴被塞滿發出的沉悶的驚叫、嗚咽和幹嘔聲、打屁股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淫穢無比。
楊呻吟不斷、高潮一波接一波,三個男人之前都已經射過精,又都吃瞭藥,做得就格外地久。
兩個女孩爬過來,捧起楊的兩隻纖細的腳,含在嘴裡舔弄著,馮舉著一個高清攝像機蹲在楊的身後,對著楊的下體拍攝著。一邊對著楊說道:「刺激嗎寶貝?現在的你就像隻最下賤的母狗,被三隻雞巴操著就原形畢露,像條狗一樣的叫春,這才是真實的你,骨子裡刻著淫蕩兩個字。我會把你變成一隻母狗,你將是我最珍貴的收藏品」
馮蹲在那,看著兩根陰莖進出楊的身體,愉悅地說著:「好好享受我給你準備的盛宴吧,你這屄,是世界上最鮮美、最下賤的東西,過瞭今天,你的身份就是母狗瞭,我會給你戴上貞操帶,以後我讓你被誰操,你就得被誰操,你的屄,誰都可以操,就是不給你老公操。」
馮想瞭想,笑著說道:「你看看這三隻舔你的腳的騷母狗,從今天開始,她們也是你的主人,你降級瞭,你是我們這個圈子裡最下賤的母狗,誰都是你的主人,連母狗也是。」
馮笑著調侃著楊,極盡羞辱。
耳邊傳來的馮骯臟之極的話語,嘴巴和陰道被三支陰莖不停地抽插,兩隻腳被柔軟靈活的舌頭舔舐著,楊感覺自己被整個塞滿瞭,陰道被撐得像要裂開般,無與倫比的刺激,快感如驚濤駭浪不停地襲來,整個人仿佛飄到瞭空中,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終於大叫瞭一聲,又一次迎來瞭高潮。
已是後半夜瞭,不知道射瞭多少次精的三個老男人終於耗盡瞭體力,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瞭過去,隻剩下前期沒怎麼動的馮伏在楊的身上聳動著。
楊躺在地板上,腿岔的大大的讓馮抽插著,頭發上、臉上、嘴巴裡、乳房上、陰道裡,到處都是男人射出的或仍然濃稠或已經幹涸的精液,原本白皙細膩的乳房和大腿上有著一片片的淤青,是被男人們擰捏的痕跡,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已經麻木瞭,唯有陰道裡那根陰莖的抽插仍然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意。
楊被自己的身體嚇到瞭。
三個小時裡,男人們隻是幾次讓她短暫地休息瞭一會兒,喝些水以補充水分,免得虛脫。
這麼久的幾個男人插入,楊的下體卻依然能分泌足夠的淫水,且高潮不斷,楊從來沒想象過自己能夠達到這麼多次的高潮,即使是上一次3P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一波接著一波,似乎永遠不會停息般。整個過程,楊的大腦一片空白,除瞭做愛、被插入、快感、高潮,她什麼也不想去想,似乎變成瞭一臺純粹的性愛機器,正如此時此刻她仍在被馮用力插入著一般。
自己或許真的如馮說的,天生就是一隻用來被操的母狗吧,楊一邊在被插入中呻吟著,一邊悲哀地想著,這個念頭一旦生成,就牢牢占據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或許,這就是我的宿命吧。
似乎瞭解胯下女人此刻的想法,馮一邊揮汗如雨地加快動作抽插,一邊凝聲道:「楊,我說瞭,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這個圈子最下賤的母狗。來,現在你就一邊被操著,一邊接受成為母狗的儀式吧。」
馮說完,對著那三個年輕女孩說道:「你們三個,來賞賜這條母狗吧。」
三個女孩依次爬過來,兩個女孩固定住楊的頭,一個女孩分開雙腿,幾乎是坐在瞭楊的臉上,手指分開陰唇對準楊的嘴。
楊忽然意識到瞭將要發生什麼,絕美又狼狽不堪的臉上寫滿瞭驚恐,張嘴剛要喊不,一股溫熱的水流就激射進瞭她嬌艷的嘴裡,金黃色的水花四濺。
楊被嗆住瞭,大口咳嗽著,幹嘔著幾乎吐瞭出來,想要躲閃,然而頭部被固定的死死的,隻能閉上眼睛和嘴巴,任那腥臊溫熱的尿液灑在臉上和頭發上。
女孩停下,問詢地看著馮。
馮卻在此時猛然提升瞭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兩人的恥骨撞擊在一起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馮惡狠狠的吼著,表情猙獰:「看到瞭嗎賤母狗?你就是這世界上最骯臟最下賤的東西,連這三條母狗都能對著你的嘴屙尿,賤母狗,把嘴給老子張開,要不然信不信我讓她們在你臉上拉屎。」
楊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屈辱的眼淚流下,卻艱難地張開瞭嘴。
金黃的尿液嘩嘩地準確射進嬌艷的紅唇裡,迅速在小小的嘴中積滿,從嘴角溢出,在地上蔓延開。
一個接著一個,三個女孩輪流騎在楊的臉上排光積攢瞭一夜的尿液,最後一個女孩似乎對楊充滿瞭惡意,故意把肛門坐在楊的鼻孔上停留著用力蹭瞭好一會兒,嘴裡嘟囔瞭一句「賤婊子,裝得跟個處女似的,還不是母狗一條,吃屎吧你。」才起身排尿。
楊屈辱至極,腦子裡卻又從沒有過地興奮異常,似乎這種被當做牲口和馬桶一樣的羞辱一下子打開瞭她內心的枷鎖,喚醒瞭她身體裡的另一個自我,這樣的反應讓她深深的恐懼,甚至於那女孩的肛門壓在自己鼻孔上的時候,淡淡的臭味襲來,她竟然有種想張開嘴巴去舔的沖動,鼻子裡滿是肛門的臭味,嘴巴裡被尿液嘩啦嘩啦不停地澆灌著,又咸又苦,楊的身體似乎突然之間更加敏感,陰莖在陰道裡越來越快的進出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隨著馮大叫一聲,用力聳動瞭幾下在陰道裡射瞭精,她不自禁地雙腿夾緊馮的腰,屁股緊繃著高高抬起,下體迎合著陰莖用力挺動研磨,嘴裡在尿液澆灌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咕嚕咕嚕聲音,終於被嗆得一口尿液噴的老高,長長的大叫一聲,下體和屁股在空中停留瞭良久,無力地癱軟瞭下去。
那女孩猝不及防之下,被噴瞭一屁股的尿,大怒,一把狠狠地揪住楊的頭發,屁股坐實在楊的臉上,肛門直接碾壓在楊大口喘息著的嘴上,狠狠道:「婊子,叫你犯賤,今天就讓你吃老娘的屎。」
楊像具屍體般躺在那,女孩的肛門在兩瓣嫣紅的嘴唇中間用力收縮又凸起,醞釀著便意,楊似乎連閉嘴都沒有力氣,任由女孩坐在自己臉上,依然大大分開的大腿上的肌肉還在有規律地抽搐著。
馮道:「好瞭,過分瞭。」
女孩聽到,悻悻地嘟囔瞭一句:「賤母狗,算你走運。」卻仍然把肛門壓在楊的嘴唇上噗地放瞭個屁,才起身放過瞭楊。
馮皺瞭皺眉頭,對三個女孩說道:「好瞭,今天就到這兒,你們先上樓休息吧。」
馮看著躺在地上的楊,那具依然美的讓人驚心動魄的肉體滿是淤痕,兩條腿大大地岔開著,暴露出的下體裡正有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汩汩地流出來,整個身體躺在一大灘黃色的尿液裡,眼神空洞,一動不動。
馮溫柔地俯下身,扶起楊的身體,把女人橫抱起來,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