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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孿生雙姝(四)

  “三兒就走?”

  陳阿嬌也是喚著宋譽的賤名,她的情商無論是前個時空,還是這個時空,都著實不高。此時望著宋譽的美眸之中有著一絲不舍,這和男女之情並沒有什麼聯系,隻是驟失強師在側,她這個初學者有些許不安罷瞭。

  宋譽再嗅瞭一口陳阿嬌身上傳來的處子清香,掩著眼中的貪欲,陪著笑臉道:“三兒的身子不適得厲害,還望阿嬌小娘子莫怪。”

  陳阿嬌嬌哼瞭哼,揮著寬袖道:“好吧好吧。”

  宋譽再舔著臉和其他諸人一一告別,陳須在旁贏瞭不下兩萬錢,大呼小叫地道:“三兒,真的支撐不住啦?瞧著你臉兒煞白煞白的,快去休息。”

  宋譽心裡感動:“這王八犢子終於長瞭一點情商,知道關心主人傢的病情瞭。”孰料陳須又道:“三兒,明日早上的早餐,就勞煩你瞭。”

  臥槽。

  宋譽心裡罵娘:“肏你老娘……不……肏你妹妹。”

  …………

  宋譽離瞭賭窩,到側屋看瞭看沙漏,見戌時剛過,還沒有到晚上十點,又見外面細雨連綿,再去主臥休息瞭片刻,換過瞭一身衣裳,讓一名下人去拿瞭一堆竹簡過來。

  “麻叔。”

  自從宋府西院變成麻將賭坊後,無論是宋大麻子還是下人們,都得熬夜陪著,宋大麻子隨著宋譽回瞭後宅,聽著三爺的呼喚,忙不迭的進來,卻見宋譽坐在椅子上,正在桌子上研磨持筆,詫異道:“三爺,要出門?”

  以往宋譽這樣正正經經的寫字,那就代表宋三爺要出門瞭。

  宋譽也不去解釋,揮手道:“去東院我大兄的房裡,給我拿一把環首刀來。嗯……就是那把我大兄稱之為‘南錄’的環首刀。”

  宋大麻子嚇瞭一跳,道:“三爺,好端端的持刀出去幹什麼?”又想起一事,臉色更是忐忑道:“三爺,已經好些日子沒有看到宋忠宋實瞭,他們……”

  宋大麻子忠心是忠心,能力亦有,就是這嘴巴忒嘮叨瞭點,宋譽因他是鄉族親戚,也不好叱喝,拿著一個竹簡就準備寫字,揮手道:“麻叔,我自有打算,去吧。宋忠宋實被三爺我派去食邑瞭,你莫要操心。”

  等著宋大麻子手捧著環首刀回來,宋譽已經寫妥瞭十三條竹簡。

  這些竹簡毫無例外的都沒有字,隻有一個圖形,上面畫著一根巨棒,然後再橫瞭兩點。

  巨棒代表著宋譽,而兩點代表著兩天。

  宋大麻子見怪不怪,捧著環首刀道:“三爺,南錄刀為您拿來瞭。”

  環首刀是鐵刀的祖宗,亦是後世小日本被稱為世界三大名刃之一的武士刀的祖宗。由鋼經過反復折疊鍛打和淬火後制作出來的直刃長刀,是西漢鐵制武器的重大發明,是如今這個異時空最為先進、殺傷力最強的近身冷兵器之一。

  宋忌珍藏在府裡的這把環首刀是田侯王佐所賜予,是這個時期環首刀中的上品,長約有一米二,厚度有一厘米,刀刃的寬度則有零點三毫米左右,刀面斜下約三十度的打磨。單面開鋒,厚脊薄刃,直脊直刃,刀柄首呈圓環形。

  滄浪一聲出鞘後,一股逼人的寒意滿意滿屋。

  宋譽看著一贊:“雖然沒有唐代陌刀霸氣,但是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難得的珍品,遠非尋常青銅武器可比,配上我現在的氣力值,這雙手橫握一劈,彪形大漢也能被我一刀橫劈成兩半。”

  而今西漢的遊俠兒多習劍練劍,因劍為百兵之君,古之聖品也,在諸多武器中至尊至貴,人神咸崇。又是短兵之祖,更因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以前的宋譽自賤出名,即使富貴瞭之後,既不帶君子玉,也不佩士子劍,端的是老子爛人一個,你待要怎地的賤人作風。

  宋譽而今持著刀,宋大麻子在旁邊提心吊膽的問道:“三爺,是否外面出瞭什麼事?需要喊大爺從霸上回來嗎?”

  宋譽翻著白眼道:“喊我大兄回來作甚。”將環首刀歸瞭鞘,對著宋大麻子囑咐道:“麻叔,小心侍候著前廳的公子們,爺從後門出去,你莫要聲張,若是外人問起,你便說我在主臥休息,不便見客。”

  …………

  雨仍在下,宋譽剛出後門的時候還是細雨,走瞭兩步,便噼噼啪啪變作瞭連綿雨勢。

  宋譽的首傢目標是爵至五大夫,官拜禦史中丞的桑旦傢。

  桑府是私宅,並非是官邸,今天不是休沐日,桑旦如果不得特批,便不能回私宅過夜休息,而要過夜在禦史大夫府邸的禦史中丞官邸裡。而禦史大夫府亦非私宅而是官邸,時為禦史大夫的信侯王盎,不到休沐日,亦不能回信侯私宅,也要和下屬諸丞們在禦史大夫官邸過夜。

  隻不過北闕甲第的外臣府邸可不是平民區的閭裡人傢可比,莫說高墻深院沒有梯子實在難入,而且護院的惡犬再加上在府裡巡夜的騎奴之類,縱使宋譽再小心謹慎,除非能暈翻一堆人,不然休想無聲無息的靠近後宅偷香竊玉。

  那以前的宋譽是怎麼辦到的呢?

  這是一個長期的時間活,先是王網確定目標,然後各種引誘,制造各種場合,由宋譽這個長安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屌或是威逼利誘的強奸得手,或是左勾右引的通奸得逞,手段不一,但是目標是一樣的。

  而但凡得手之後,這些人便成為王網的眼線之一,被王網死死拿捏著她們不軌的證據,隻能對王網和宋譽聽之任之,不然事情敗露,不用王網動手,她們自是難逃一死。不過在宋譽的床榻安撫下,這些深閨怨婦嘗過幾次滋味,知曉什麼是丟瞭,怨念全去,倒還天天盼著宋譽能來將她們按倒就撕裂在床榻上。

  隻是和北闕甲第的眼線們幽會私通實在不易,危險系數太高,而光讓眼線們做事,而不以床事慰藉,時日漸久,總會有怨言,而致以信息傳遞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