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白种洋马淫行记>外傳:在華夏天朝統治下,豐乳肥臀的美國洋馬教師人妻展開新美國生活,沐浴於華夏光榮中逐漸改變黃種少年的忠誠大洋馬妻子

外傳:在華夏天朝統治下,豐乳肥臀的美國洋馬教師人妻展開新美國生活,沐浴於華夏光榮中逐漸改變黃種少年的忠誠大洋馬妻子

  時間發生在兩千年初之間,華夏與世界其他各國展開一場世界大戰。這場戰役因為華夏國強大的仙術以及厚實的兵力,僅僅在三十天內就結束瞭!零星反抗勢力仍存在於美國中部或加拿大北部,但基本上已無實質影響力。

  如今,全世界都盡數臣服於華夏天朝的統治之下。

  而這個新世界也慢慢經歷瞭四大階段的轉變:

  第一階段:《大洋馬傢畜時期》

  第二階段:《大洋馬勞役時期》

  第三階段:《大洋馬孕母時期》

  第四階段:《大洋馬民族融合時期》

  開戰後第一年內,所有抵抗華夏國的歐美大洋馬,全部都被判處為兩種身分:

  《洋馬軍妓》與《洋馬軍用母畜》

  《洋馬軍妓》是專門用來慰安華夏軍人的妓女。

  她們必須盡心盡力服侍、滿足華夏軍人雄偉的大黃雞巴,隻求射精、不求回報。《洋馬軍妓》隻能為娼、隻能為妓、裸體為衣,並作種種淫穢之態來取悅華人男子。今後無論是美貌的母親、姊妹、女兒,都將成為華夏國的軍妓,永世不得出嫁、永世不得翻身。

  《洋馬軍用母畜》是為華夏國駝運各種各樣的物資,終身隨著華夏國的軍隊東征西討,像隻駝獸般替入侵者的軍隊扛著沉重的物資或行李。她們在艷陽下吐著舌頭,渾身上下滴著汗水,又或者在冰天雪地中行軍,冷得瑟瑟發抖。

  在這個時期,歐美的大洋馬(尤其是女性軍警)遭受最嚴厲的對待。華夏國的仙人或相關人員以最激烈的方式調教這群大洋馬,讓她們的身心皆轉化為華夏國黃種男兒的軍妓,有些白種洋馬母畜甚至連說話都遺忘瞭,隻會發出浪叫、淫吼和慘叫。

  這都是為瞭懲罰最悍的大洋馬,來警告其馀的白種女人反抗華夏國的下場。

  ***

  第二年,這個世界進入《大洋馬勞役時期》。

  數百、甚至數千萬的白種平民女子被納入華夏國的管轄之中。有監於此,過去單純用來高強度調教白種女人的方法已經不能有效使用瞭。畢竟將所有白種女人轉化為軍妓或母畜是不現實的。

  為瞭重建戰後的社會,並且最大幅度開采歐美國傢(或自傢的資源),華夏天朝看上大洋馬強壯的肉體,決定將她們的利用自己的勞力以及替華夏子民作為泄慾對象。

  白種平民女性一一成為《洋馬民妓》,服役於華夏人的青樓中,定期服《娼役》,接待所有來訪的華夏男人。

  她們在基本訓練下學會如何說華夏語、如何以自己年輕洋溢的肉體侍奉黃種年輕人的肉棒。有監於此,所有擔任必須展現渾身解數,以最熱情如火的態度來取悅每一根黃種男人的雞巴。

  任何白種女人,下至青澀的青少女、上至少婦熟女,全部都必須擔當起成為華夏國公共娼婦的職責。

  這是她們的使命、也是她們的天職。

  另一個勞役身分,則是《洋馬苦役》。

  白種女人本身就擁有比華夏人更健壯高大的身軀,比東亞女性更結實的肉體,更適合做各種各樣苦力,因此華夏國利用她們的肉體創造產能之際,還能持續慢慢消磨她們的意志。而當大洋馬拒絕成為華夏國娼婦的時候,她們就會被強制分發至華夏天國各處進行各種各樣的苦役工作。

  她們有的在炙熱的鋼鐵場中讓鼓風運作,有的在天寒地凍的冰河上切割冰塊,有的在天險峻嶺中的礦坑開采礦石,也可能被派去進行伐木工作

  不論是做什麼樣的工作,華夏國每天都會把她們操到無法動彈、累得無法去思考該如何反抗。汗水順著美頸滴落而下,嘴裡吐出舌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

  可是在戰後,華夏控制的領土內依然有許多越來越多白種大洋馬落入華夏國的管理之下(無論是主動投降或被迫俘虜),她們的總人口數達到有幾億之多!

  盡管天朝本土對於白女娼妓和白女苦役始終有其需求,但是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白種女人,要將所有歐美地區轉化為娼妓或苦役的出口地,顯然是不切實際且大大超出供給效益。

  有監於此,華夏世界在第三年開始進入最後的階段:《大洋馬民族融合時期》。

  白種女子不再需要強制擔任華夏人的公用娼妓,她們也不再需要前往華夏人開設的青樓服《娼役》。她們能夠繼續過自己的生活,甚至選擇和心愛的男人結婚繁衍後代。

  大洋馬的人身權益要比過去前兩個時期的提升許多。

  然而與過去不同的是,華夏天朝開始在占領區釋出各種好處和利益,鼓勵白種大洋馬與華夏男人結合並生下子嗣。

  當然,一開始洋馬想做正妻非常困難,對於傢室有嚴格要求,一匹洋馬想正式嫁給華夏少年,必須傢族連續三代都有人給華夏少年做小妾,這樣第四代人才有可能嫁給華夏少年。但是也有例外,如果洋馬對華夏做出貢獻,比如揭發洋馬反抗軍,檢舉洋馬遊擊隊,就會被獎勵擁有嫁作人妻的資格。

  後期,華夏天朝藉由各種較為寬松的政策,讓白種女子能夠和華夏男人結婚,並鼓勵她們成為乖巧的白種小妾或乖巧的小妻子,真心誠意臣服並侍奉華夏男人。

  華夏天朝希望徹底將歐美國傢改造,變成生下的男孩長相全部都是亞洲人,女孩長相全部白種人,整個歐美國度隻剩下亞男白女的世界。

  而許許多多故事,就發生在華夏征服後的全新歐美國度,各種各樣白種大洋馬的身上……

  ***

  自從華夏征服美利堅合眾國後,已經過瞭三年瞭。

  當初來自美國的反抗勢力——包括那些膽敢攻擊華夏人的美國洋馬女兵——全都被作為俘虜或戰利品送到華夏,承受著《洋馬軍妓》與《洋馬軍用母畜》的沉重職責,下輩子都將在悲慘的慘叫聲與浪叫聲中度過。

  其中甚至有一些罪孽更加深重的女兵,被華夏仙人制作成制藥用的肉鼎、傢具等物品。

  然而,華夏不能(也無法)將整個美國女人人口奴役;因此,華夏天朝開始藉由各種各樣的高強度政策、忠誠教育,搭配仙術影響,慢慢改造美國這個國傢。

  位在美國華盛頓DC的喬治·華盛頓大學,是以美國開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命名,極為古老得學殿。由於華府市中心的絕佳地理位置,自成立以來源源不絕的為白宮、國務院等政府機關,以及聯合國等重要國際組織註入新血,而被譽為「政治傢的搖籃」。

  珍·沃菲(Jem Wolfie)是這所學校國際關系科目的教授,今年剛滿40歲的她育有一名14歲的女兒。

  珍非常年輕時就生下女兒,她有著一頭亮麗的金色秀發、美麗無瑕的湛藍色眼珠,膚白如雪且才色兼備、高鼻深目。即便40到瞭歲的現在,珍依舊天生麗質、保養有方的她看上去外貌至多也就三十多歲,從外表上看就是一個英氣逼人的美熟婦,成熟豐滿的體態與比臉還大的特級爆乳無疑是男人們夜思良伴。

  逼逼逼–!

  今天早上,叫醒珍的不是鬧鐘,而是手機的訊息。

  她在迷迷煳煳中滑開手機,看見上頭顯示幾個大字:「《洋馬婚冊》更新日期:今日」

  即使上面寫的是華夏語,但珍還是看得懂這段話的意思;因為在華夏占領歐美之後,所有人都有經過半年至一年的速成班,而且白種女人每季都還要去特考班進行華夏語訓練。

  假使沒有通過,隻會被口頭責備。

  珍聽說戰爭初期的白種女人沒通過華夏語的考試,都會被集體鞭打她們的肉臀到腫脹,直到自己能夠背誦為止;如今這個懲罰早已取消。相對的,隻要成績好的傢庭,都能得到更多的食物和獎勵金。

  「是今天要去嗎?唉……」

  珍起室僅靠著腦袋中的記憶跌跌撞撞地走入瞭浴室。沒過多久淋浴間那頭便傳出陣陣水聲,白色的霧氣也跟著從浴簾後方飄散開來。蒸氣之中所隱藏著的婀娜身影,足以使所有男人銷魂。珍任憑水花拍打在臉頰上,迎面而來的熱水將疲累感沖刷掉。有一小段時間,她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沉浸於洗凈身子所帶來的純粹感受當中。

  等到洗完澡、擦好身子後,珍來到傢中的一面全身鏡子面前。

  鏡子中,映出一具極為姣好的身材。就跟大多數美國大洋馬一樣,珍本身愛好健身,因此她本人不隻擁有H罩杯的爆乳,還有極為健美的蠻腰和結實肉臀。而且她的身高有180公分,一雙曼妙的身材搭配長肉感十足的長腿,堪稱是典型的美國大洋馬。

  假使是過去的日子,她鐵定會穿上一件深色西式套裝和窄裙,充分展現出她身為大學教授一絲不茍的個性。

  「還是有些不習慣啊……」珍喃喃自語道。

  可是當華夏天朝征服美國之後,立下瞭許許多多規矩規矩——其中之一,便是白種女子(下至十多歲的白種小蘿莉,上至四十多歲的熟齡婦人)——隻要體態與外貌符合規定,就不允許穿著過度遮蔽肉體的衣服。

  簡單來講,全美國的白種女子隻能在不露出三點為前題下,穿著性感的泳裝、比基尼、甚至是內衣等衣物出門,至多隻能搭配黑絲、褲襪等配件。

  當然,大片肌膚暴露於外頭環境,鐵定會因為天氣變化感到寒冷。正因如此,華夏天朝引入瞭一種用仙術制成的《洋馬油》,就成瞭所有白種女子的必備用品。隻要將《洋馬油》擦在身上,就能完全抵禦外頭環境的變化。不論是防寒保暖,抑或是在熱天氣抵禦太陽保持涼爽,持續性也有半天以上,堪稱是一種萬用化妝品。

  珍從腳邊一罐充滿華夏氣息的古色古香銅器中撈瞭一點《洋馬油》,開始仔細地將透明無色的油塗抹在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由於白種女子幾乎是半裸著出門,因此《洋馬油》的消耗量也很大。

  珍捧起掛在自己胸前的一對肥碩爆乳,雙手在上頭不斷抹勻精油,讓白皙的巨大乳肉顯得滑嫩無比。接著,她的雙手上下遊走於水蛇腰間,甚至還得對雙腿塗抹大腿內側,或當場翻開自己肥嫩熟成的陰唇把油塗抹上去。接著珍微微翹起豐滿嫩翹的誘人肉臀,把羊油塗上對自己的大屁股上,不忘一隻手掰開臀瓣露,連屁眼都得塗均勻。

  待塗完精油之後,珍雪白豐滿肉體處於油亮亮的狀態。當那亮晶晶的淫靡顏色佈滿全身,不僅顯得油膩膩又閃亮亮,更凸顯瞭熟美肉體的曲線,顯得既滑膩又淫蕩。

  「可恨的羊油副作用,乳頭又勃起瞭……」

  珍望著鏡中的自己,兩粒紅潤乳頭宛如失控瞭一般,拼瞭命地腫脹挺立著,就如同像是被男人用兩根手指狠狠掐住、不斷拉扯一般難受。這幅景色讓她不禁羞恥地漲紅瞭臉。每次被抹上發情羊油後,白種女人陰蒂和乳頭幾乎都會全部充血勃起,彷佛是在隨時隨地發情的雌獸,邀請雄性交配。

  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一整天,所以她隻好盡可能無視——但她不得不註意到,自己的陰蒂和乳頭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

  然後,珍從自己的衣櫃中找出一件深色的緊身高衩泳裝;這是她能在不違反華夏規定中,所能找到最不暴露的衣物瞭。

  這件高衩連身衣的設計不僅高腰還開衩到腰際,使大腿根部側面近乎全裸,修長的曲線呈現出性感與嫵媚。搭配敞開的胸前露出北半球與雪白迷人的乳溝,使得胸前那對充滿彈性的渾圓很容易被擠壓到。

  當珍套上高衩泳裝時,她感到胸口一樣被撐得緊緊的,被包敷住的這對白皙飽滿的美乳根本看不出有下垂的痕跡,而是傲然地向空中挺立著,使得在這件看起來略顯緊致的高衩泳裝上面露出瞭一大片雪白的乳肉。珍身為一名熟婦,姣好又飽含豐熟的肉感身材在這件緊身的高衩裝的勾勒之下被完美呈現出來。

  除此之外,緊身高衩泳裝的佈料緊貼珍的肥臀和大腿,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貼的大屁股。珍隻能任由其佈料陷進瞭她肥厚的陰部,下體隨時隨地形成瞭一個明顯的駱駝趾。勃起的乳頭看起來就像要透過上衣的佈條爆出來一樣。本來就乳房就豐滿圓潤,肌?結實線條優美,都是奶?臀肥的??女?的性感?材,完整暴露出自己的長腿、翹臀和挺俏的白奶乳溝。

  「唉……」

  望著鏡中妖艷的女體,想起來就連自己去世的丈夫都不曾見過這樣的自己。一當她內心有這種念頭的時候,她甚至感到一股羞澀的暖流流遍全身,讓她的白皙肌膚變得粉紅。

  接著,她給自己修長的雙腿套上一對散發油光的黑絲長筒襪,更加看起來增添一份淫蕩的氣息!

  「媽媽,我要出門羅!」

  就在此時,年輕有活力的嗓音從玄關旁傳來。

  「佩姬!等一下。」

  珍從房間快速走出來,在一雙修長的肉足走動的同時,她淫熟肉嫩的肥臀與肥碩爆乳一樣劇烈顫動著,搖曳出兇猛的肉膩臀波。

  珍絕對想不到,過去的自己決不會用這種甩出瞭陣陣淫靡肉膩的下賤乳浪的方式走動。但自從華夏人征服美國後,她們白種女人也得慢慢學著以新的步調生活、新的行為舉止。

  「今天是高中開學日,東西都準備好瞭嗎?」珍向自己的女兒問道。

  「沒問題的啦!」

  「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嗯?這是我的新制服呀。」

  盡管才剛滿十四歲,但佩姬發育良好、前凸後翹,面容清秀可人,惹人憐愛。而且她跟母親一樣,用有白皙飽滿的曼妙巨乳與纖細的腰身。此時此刻,她年輕又充滿彈性的白皙肌膚很明顯也抹上瞭油,看起來十足光滑,閃著陣陣淫靡的光澤。

  但是珍卻發現自己的女兒佩姬穿著一件紅藍相間的三點式的比基尼。愛心形狀的小片佈料根本無法遮掩住那一對肥碩又飽滿的翹挺乳房,隻能夠免強遮住兩辦數大的粉紅乳暈。

  當然,比基尼下的粉紅色乳頭堅挺起來,形成明顯的激凸;這大概也是洋馬油的影響。

  至於佩姬雙腿股間輕薄的內褲佈料僅免強可以擋住陰唇與陰蒂,年輕粉嫩的的陰唇卻隨著綁繩內褲鼓起,呈現出極為明顯的駱駝蹄形狀。旁人幾乎能一飽眼福到這名白種少女青春洋溢的陰戶。

  「你那件高衩泳裝呢?」珍問。

  「老師說那是國小、國中生在穿的,現在高中生都要穿三點式比基尼去上課喔!」

  「如此羞恥……」

  「沒辦法嘛,大傢都這樣做瞭。雖然一開始不太習慣,但其他女孩子都是這樣穿喔!」

  珍咬瞭咬指甲,無法想像三年前的日子與現在日常的絕大差異。

  「媽媽,你最好趕緊習慣比較好喔。畢竟我們已經被滑夏天朝征服瞭嘛。」

  彷佛是看穿母親內心的思緒,佩姬面帶微笑著說道。

  「我絕對不會習慣這種事情,這是錯誤的!」珍厲聲說道:「正常來講絕不該是這樣子!」

  「幹嘛那麼生氣啊!真是……」

  「你……」

  佩姬聳瞭聳肩,接著才像是想起什麼事情,說:「對瞭,我已經收到羅。」

  「收到什麼?」

  「洋馬婚冊的紀錄通知呀。」

  直到這時,珍才想起來今早收到的洋馬婚冊更新訊息!

  「你……這樣也太早瞭吧?你14歲。」珍搖瞭搖頭說。

  「有什麼辦法?現在高中生就要開始登記洋馬婚冊,這樣有助於我們早些就找到適合的華夏男人當作伴侶。每年媽媽也要去華夏中心做身體檢查、更新婚冊上的資料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

  「而且爸爸已經……不在瞭。」佩姬頓瞭一下,接著說:「所以華夏天朝會努力給規定中單身的白種女性配對,當然不是強制的。話說回來,這就代表媽媽還很年輕不是嗎?我聽說配對都是有依據的,甚至到瞭基因等級配對的地步……」

  「我是不會跟華夏男人結婚的。」珍斬釘截鐵說。

  佩姬聳瞭聳肩。

  「那我要出門羅!」

  佩姬揮瞭揮手,然後蹦蹦跳跳地晃著巨乳翹臀離開。

  「對瞭!還要去中心做身體檢查……」

  直到此刻,珍才意識到她的一天這才展開——

  華夏天朝征服下的美國大洋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