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光明正大在一起之後,蘇竟可謂是完全釋放自我,對老婆的需求,是無時無刻的,按照他的話說,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一邊操著老婆,一邊上課。
對於他的這種想法,陸知夏表示,是不是得去看看醫生,說不定是什麼性癮。
蘇竟被她氣瞭個倒仰,質問她,“老公性能力強,你不應該更高興才對嗎?”
陸知夏無奈說:“整個暑假,除瞭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做愛,你就不怕腎虛?”
“天氣太熱哪裡都不想去,又不用上課,不做愛你想做啥?”蘇竟說得理直氣壯的。
“我們可以做更有意義的事,比如看書,寫字,畫畫。”
蘇竟不以為然:“這兩者並不沖突,我們可以一邊做愛,一邊做你說的這些事。”
陸知夏都有點不想理他瞭。
除瞭一整天做愛,蘇教授還有個非常瞭不得的心願,就是在自己所任教的教室裡,給老婆單獨上一節課,當然,是上色色的課,能插穴的那種。
陸知夏聽得直搖頭,“怎麼可能,你就是在癡心妄想,教室那種公共場合,還有攝像頭,怎麼可能在那裡做愛?”打死她也不會同意的。
為瞭這事,蘇教授豁出去一張老臉,整天在老婆跟前軟磨硬泡,就是為瞭說服老婆跟他去胡作非為一翻。
奈何老婆態度堅決,就是不同意。
後來有一天,蘇教授興沖沖地對小妻子說:“事兒成瞭。”
陸知夏聽得莫名其妙,反問:“什麼成瞭??”
“去教室做一次啊,我都打點好瞭。蘇”教授胸有成竹地說。
陸知夏聽得一臉稀奇,問他:“你是怎麼打點的?”
“我暗中弄到保衛科的巡夜值班表,隻要避開就沒事,正好我們教室監控壞瞭,還沒來修,時機剛剛好!”
這人為瞭能進去教室做愛,可真是煞費苦心瞭,見他都饞到這種地步,陸知夏也不好掃瞭他的興,隻是確認:“真沒問題?”
“沒問題,就是真被撞見瞭,也沒什麼,我們都領瞭證,是合法夫妻。”
陸知夏心軟,最後還是答應瞭他的無理要求。
時間選的是晚上12點過後,夜黑風高,夜深人靜,是偷情做愛的好時機。
兩人先是去瞭辦公室,等時間到瞭,就一路直奔教室,教室的攝像頭壞瞭,門窗也被蘇竟關起來,陸知夏進去後,覺得真的太緊張刺激瞭,之前瞞著姐姐和蘇竟偷情,都沒這麼刺激。
天氣熱,陸知夏穿瞭條白色連衣裙,看起來端莊賢淑,可裙子底下,卻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連衣裙裙下,陸知夏穿著一套佈料極少的情趣內衣褲,騷逼裡還塞著一根按摩棒,按摩棒一直在嗡嗡地震動,始終將陸知夏的騷逼保持敏感。
陸知夏被按摩棒震瞭一路,騷水早就把內褲弄濕瞭,人也空虛得不行,要不是咬牙忍著,她早就在半路脫掉裙子讓蘇竟狠狠操她瞭。
到瞭教室,兩人也沒立時摟到一起,而是就著外面路燈的燈光,裝模做樣地上起課來。
蘇教授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站在講臺上上瞭,魅力十足。
這樣的蘇教授,把坐在前排的陸知夏迷得神魂顛倒,無法自拔,陸知夏同學對蘇教授是一見鐘情,她想接近他,又礙於身份,不敢將感情說出口,後來她聽說有很多女孩跟蘇教授表白瞭,但都被他拒絕瞭。
陸知夏同學不想跟其他女生一樣,表白被拒,於是她想到個法子,那就勾引蘇教授。
她經常坐在第一排,身上穿著淑女的裙子,但她總是將桌子下的兩條腿打開,朝講臺上的蘇教授露出自己穿著各種情趣內褲的下體,有時甚至沒穿內褲。
一開始,蘇教授是驚訝的,甚至露出些許輕蔑的神色,可漸漸的,他的目光會時不時地掃過她的腿間,每次被他看,陸知夏同學就有種被撫摸瞭私處的錯覺。
這是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暗搓搓的,下流又淫蕩。
這天兩人來教室都來得早,蘇教授便把陸知夏同學叫到講臺,讓她幫忙整理試卷。
陸知夏同學紅著臉,走到他身邊站好,低頭乖巧地認真整理。
忽然就聽到蘇教授沉聲問她,“今天穿沒穿內褲?”
陸知夏心頭顫瞭顫,點頭道:“穿瞭件露逼的內褲,還插瞭根按摩棒。”
蘇教授聽完,咽瞭咽口水,顫著聲音說:“我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