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也不知道姐夫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但她在聽到這話後,身體卻慢慢燥熱起來,她這兩天本來就饑渴,再被他語言一撩撥,下面很快就有水流出來,且迅速洇濕底褲。
她有點難受地夾緊雙腿磨瞭磨腿心,動作弧度挺小的,卻還是被姐夫發現瞭,“難受瞭?”他問。
陸知夏下午在信息裡,那麼大膽騷浪地撩他,這會面對面,騷話卻半句也說不出來,隻是紅著臉,將臉扭過去,不好意思地看向車窗外。
蘇竟覺得這樣偶爾大膽,偶爾害羞的小姨子,真是可愛得不行,他手裡把控著方向盤,嘴上卻開始掌控小姨子的身體,他說:“寶貝,把內褲脫下來。”
陸知夏騷穴狠狠收縮一下,一股淫水又湧瞭出來,她回頭看姐夫,問:“現在?”
“是,現在。”
陸知夏抿瞭抿唇,臉更紅瞭,但還是聽話地彎腰去脫裙子下的底褲,底褲被扯下來的瞬間,腿心頓時一片清涼,她甚至隱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騷味。
見她將底褲拿在手上,蘇竟空出隻手,伸過去說:“給我。”
陸知夏不明所以,但還是將粉色的小內褲遞給他,蘇竟接過去的時候,手指碰到內褲的底部,立時感覺到濕意,他勾瞭勾嘴唇,將內褲送到鼻前嗅瞭嗅,那優雅的姿勢,看起來不像在聞內褲,而是在聞一朵鮮花。
“味道真騷。”他聲音低沉地說,光是聞她的味道,他褲子裡的肉棒已經開始膨脹。
“姐夫,你別聞瞭,好下流啊。”陸知夏被他癡漢的舉動嚇一跳,又羞又惱地想去搶回內褲,卻被他拿到另一邊,揣進褲兜裡瞭。
見她趴在中間扶手上,裙子的領口掉下來一大半,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蘇竟呼吸一滯,又啞聲道:“小騷貨,把內衣也脫瞭。”
陸知夏其實很喜歡聽姐夫叫她小騷貨,那麼清雋高冷的一個人,卻能對著她喊騷貨,巨大的反差形成致命的吸引力,讓她很難不心動,也覺得若他喜歡她是個騷貨,那她就願意為他變成一個騷貨。
她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嬌媚地問:“姐夫喜歡看我不穿內衣褲的樣子嗎?”
蘇竟捏著方向盤的手緊瞭緊,說:“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那你找個地方停車,我脫光給你看。”她像個妖精,慢慢將內衣脫掉,從領口處抽出來,然後順手甩到後排去。
現在的陸知夏,除瞭身上一條短裙外,裡面便是完全赤裸真空的,騷水流得更多瞭,很快濡濕瞭地下的真皮座椅,她扭瞭扭屁股,對蘇竟說,“姐夫,怎麼辦,把你的車弄臟瞭。”
蘇竟褲子裡的雞巴漲得快要暴漲,被緊緊束縛在褲子,讓他十分難受,他扭頭看她一眼,說:“你等會也順便把姐夫弄臟吧。”
陸知夏看一眼外面的道路,發現車子並沒有往市區開,而是就在郊區徘徊,她對a市不熟,也沒多問,而是有些難受地伸手摸上自己的陰唇,兩根手指放在唇縫上,輕輕地來回磨蹭著,很快便蹭瞭一手的淫水。
“姐夫,我好難受,想要大雞巴。”她一邊玩著騷穴,一邊拿話撩他,兩根手指順著濕潤的穴口插進去,然後快速抽插起來,很快,安靜的車廂裡便傳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一股淫靡的騷味也跟著飄進他的鼻尖。
蘇竟真的要瘋瞭,騷浪的小姨子就在他身邊自慰,他卻還在認真開車,這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褲襠裡的雞巴硬起來後,被褲子箍得實在難受,他空出隻手,快速地解開褲扣,動作很快地將一根熱騰騰的大肉棒掏出來。
雞巴一彈出來,隨即在空中晃瞭晃,然後直愣愣地豎在那裡,陸知夏看到瞭,忍不住下停下自慰的動作,趴到中控臺上,伸手握住他的雞巴。
“嗯……”他沉悶地低哼一聲,腳下的油門又踩瞭踩,加速地朝安靜的湖邊開去。
“騷貨,幫姐夫擼一擼。”他說。
陸知夏的手被自己的淫水搞濕瞭,這會握上莖身,也是滑溜溜的,她想瞭想,慢吞吞地幫他扭捏起來,動作也不敢太大,怕太刺激的話,會影響他開車。
幸好這種空虛煎熬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姐夫很快就將車子停到湖邊某個偏僻的地方,四周是叢叢的樹影和成片的草地,遠處是他們來時的路,遠遠一盞路燈,光線並不是很明亮,夏日的夜晚,四周都是蟲鳴,既寂靜,又吵鬧。
蘇竟剛停好車,便給兩人解開安全帶,然後他貓著腰從中控臺越過去,將陸知夏的座位調平後,隨即掰開她的雙腿,俯身下去,張嘴含便含住她發洪水的騷穴,他像個饑渴許久的趕路人,急切又貪婪地對著她的騷穴又舔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