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敏很是震驚,她今天突然決定來g市玩,就是想避開蘇志勇,好放松兩天,卻沒曾想,這老男人竟然還追過來瞭。
一時間,陸知敏心情很復雜,她也搞不懂自己對蘇志勇的感情,一開始被強迫的時候,她是恨透他的,可後來被強迫的次數多瞭,她又漸漸喜歡上這種粗暴的性愛,可能她本性就是個淫蕩下賤的人,比如蘇竟的溫吞,她更喜歡蘇志勇的狂野,後來,她也就不去糾結瞭,幹脆把蘇志勇當成一個炮友來相處。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在意蘇志勇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他不在傢的晚上,她會猜測他是不是在某個女人的床上,這樣的猜測,讓她容易失眠,好幾次她都想直接問蘇志勇,但她的身份,讓她無法開口,也不能開口,仿佛她一開口問他有沒有別的女人,她就輸瞭,因為那樣會顯得她真的很在意蘇志勇。
幸好在這方面,蘇志勇做得還算周全,起碼和他偷情的這大半年,她都沒發現他在外面有人,也沒發現他偷吃的痕跡。
直到前一天晚上,在車裡的時候,她在蘇志勇身上聞到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還有兩枚別人留下的吻痕,陸知敏這才徹徹底底看清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她是極度氣憤的,也瘋狂吃醋,那樣的情緒,讓她第一次對著蘇志勇甩臉子!
她很可能真的喜歡上這個強奸自己的老男人。
得出這樣的結果來,陸知敏內心是崩潰的,她對不起蘇竟,對不起這場婚姻,可她實在沒勇氣對蘇竟坦白一些。
也許等過陣子,等她攢足瞭勇氣,在跟蘇竟坦白吧。
既然清楚自己的心,陸知敏覺得,自己應該給這個老男人一個教訓才行,隻是沒等她回去,老男人自己倒是送上門來瞭。
因為知道壓著自己的人是誰,陸知敏也沒再掙紮,隻是在蘇志勇湊過來吻她的時候,她往一邊撇開頭,沒吻到人的蘇志勇,不悅地低罵一句,“操,你躲什麼?”
“我以為你追過來,是來跟我解釋的。”
“我他媽有啥好解釋的?我追過來,是來幹你的,不是來解釋的。”蘇志勇在外面是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隻有在兒媳面前,才顯露出流氓的本性,也粗鄙又俗氣。
陸知敏冷笑,幹脆直挺挺地躺平,說:“行,你要是喜歡奸屍,那你就試試。”
蘇志勇被她裝屍體的行徑氣笑瞭,好一會才妥協道:“行行行,我解釋,就是我去和老李他們喝酒,他們硬塞給我兩女孩,說是雛兒,結果她們上來就對我又蹭又吻的,我對她們沒感覺,就趕走瞭。”
“所有要是有感覺,你就和她玩兒瞭??”
蘇志勇沒耐性,一把撕掉她的睡裙,說:“自從有瞭你隻騷母狗,我哪裡還能看上別人!”
陸知敏冷笑,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伸手去開床頭等,昏黃的光線頓時鋪滿整個房間,她裙子被撕開,一對巨乳在半空中晃蕩,因為經常被他吮吸,她的乳暈和乳頭都很大,看起來格外淫蕩。
蘇志勇兩叁天沒操她,早就憋壞瞭,今晚再不操她,雞巴都要憋爆炸瞭,所以今晚才會特地趕過來,這會看到她這副模樣,瞬間就想撲上去。
然而,陸知敏卻沒讓她得逞,她靈敏一滾,將自己滾出蘇志勇的攻擊范圍內,笑道:“爸,今晚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吧。”
她這提議,立刻就得到蘇志勇的同意,畢竟在性愛上,兩人都是喜歡追求刺激的,一聽兒媳說要玩新花樣,做公公的,雞巴又往上翹瞭幾個度,簡直就是一柱擎天。
他動作利索地將自己脫瞭個精光,然後到床上躺平,陸知敏則是下床去,光著身體走到行李箱旁,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眼罩和一條絲巾。
回到床上後,她對蘇志勇說:“這次,換我主動一次吧。”
蘇志勇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激增,他點頭道:“行,你來。”
陸知敏便跪在他身上,給他戴上眼罩,又將他的手舉到頭頂,然後綁在床頭櫃上,這樣一來,蘇志勇便失去視覺和一雙手的自由。
看著一身精壯腱子肉的老男人,陸知敏咽瞭咽口水,騷穴開始分泌出淫水來,她分開腿,跪到蘇志勇臉上,拿自己的騷穴,在他臉上磨蹭幾下,命令道:“給我舔。”
做慣瞭上位者,一向習慣命令別人的蘇志勇,頭一次被別人命令,還是這麼下流的命令,這刺激使得他心頭跳瞭跳,然後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舔上她的下體。
陸知敏睡覺前洗過澡,下體沒一點雜味都沒有,反而有點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氣,這樣的香味,讓他癡迷不已。
陸知敏被舔舒服瞭,輕聲哼瞭哼,然後更加用力地坐到他臉上,蘇志勇隻覺得自己口鼻都被女人的騷穴堵住,一時間竟體會到一股瀕臨窒息的刺激感。
不過陸知敏有分村,並不是真的要悶死他,在他將舌頭探進她騷穴裡抽插瞭一會後,她便起身後退,笑罵老男人:“你可真騷啊,舔穴都舔得這麼入迷。”
“快點,坐到老子雞巴上去,老子快要爆炸瞭。”他眼睛被擋住,看不清兒媳的表情,隻能著急地催促。
“你急什麼,這不就來瞭嘛。”
兩人玩的次數實在太多,刺激的花樣也不少,這使得兩人的身體都變得極度敏感,隻是稍稍一碰,就能撩起彼此的情欲,陸知敏的騷穴滴滴答答地流著淫水,她將自己騷穴挪到蘇志勇雞巴上,然後扶著雞巴慢慢坐瞭下去。
“啊……”
“哦……”
兩人都舒服得直喘息,兒媳的騷穴,像是公公雞巴的最好歸處,兩人一結合,都差點爽上天。
然而,在開始抽插的時候,陸知敏卻突然伸手掐住蘇志勇的脖子,用的力道還不小,她一邊像騎馬似的,扭腰騎在雞巴上,讓雞巴始終在她體內進出,一邊漸漸加大手裡掐他的力度,然後說:“你以後要真敢出去偷腥,我就像現在這樣掐死你。”
蘇志勇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眼睛被遮擋,手背綁住,雞巴還插在兒媳的穴裡,可兒媳的手,卻掐在他脖子上,一時間,他有種任人宰割的錯覺。
最開始的瞬間,蘇志有點生氣,但他很快想起來,兒媳這是在跟他玩情趣,於是他也不反抗瞭,隻是拼命地扭腰挺胯,狠狠地操著兒媳的穴。
脖子上是窒息的感覺,雞巴上是極致高潮的感覺,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碰撞出極大的火花,讓蘇志勇在奮力頂撞幾次後,以最短的速度,將濃稠的精液射進陸知敏體內。
滾燙的精液在澆上花心的瞬間,陸知敏也被刺激得高潮瞭,不由得手一軟,松開瞭掐住他脖子的手,就這一會的功夫,蘇志勇的脖子已經被她掐紅瞭。
蘇志勇射過一次,再也忍無可忍,掙脫瞭手裡的絲巾,扯掉眼罩,他就如同一隻餓瞭許久的猛獸,猛地撲上陸知敏的身上。
“騷母狗,不想讓我出去偷吃,你就更應該好好喂飽我,而不是想著怎麼掐死我!”
夜還很漫長,陸知敏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蘇志勇說一說去外面偷吃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