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份被戳穿,靜月反倒鎮定瞭一點,不看蘇三地哽咽著,嬌軀微抖地說:“知道我既為女兒傢,你還不松手?”
蘇三當真是松瞭手,他早就覺得靜月靜星舉止怪異不象是男人,沒想到自己竟被老和尚的話給迷惑瞭,真拿他們當男人看。
現在知道懷裡的人是個女人,當下傻瞭,心肝突突亂條,又是激動又是興奮。
“你……”
靜月起身半嗔半怒地瞪瞭蘇三一眼,梨花帶雨地起來轉身就走。
卻不想兩腿發軟,打瞭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蘇三這才醒悟過來,跳起來抓住靜月的胳膊一拉,就將她重新拽在瞭懷裡,嗅著滿懷芳香急急地說:“好妹子,先別急著走啊!先前,先前我不知道你是女的,所以才給你看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早知道你是女人,我哪裡會,會如此放肆!不過,既然你已經看瞭,那何不來實踐一下,也好徹底瞭解一個男人!”
靜月被拽的身子失去瞭平衡,猛地跌進蘇三的懷裡,當下大驚,喉嚨卻象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上瞭,一個字也發不出來,隻瑟瑟發抖,面紅耳赤地閉上瞭眼睛,任憑眼淚在臉上流淌。
“漂亮,真是漂亮的要緊!口”蘇三看著懷裡半依著自己、睫毛微顫的靜月,不由自主地湊上去將她臉頰的淚珠吻掉。
舌尖所到之處,盡是炙熱溫潤之感,澀澀的清淚帶著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他喃喃地擁著她說:“如此脫俗的女子還當真是少見,怎就被我錯過瞭這麼多天!好妹子,靜星怕是與你一樣,也是女兒身吧?此時我倒希望永遠也走不出竹林,與你們二人在此享受人間歡愉!”
靜月被蘇三一吻,更是動彈不得,體內熱浪翻滾,全身莫名地難受,惟有緊緊靠著他,方能稍稍好受一點。
她本就沒有見過生人,偏生來的這個男人又長的精雕細琢。
這些日子多次偷偷打量,卻不想今日如此親密地接觸,心裡惶惶不安,連真氣也渙散一片無法提起,真是又怕又羞,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三摟著懷裡的靜月倒在瞭地上,體內的情欲已經有些無法把控,那堅硬的物件頂在她柔軟的肚子上,發出一陣陣顫栗。
此時他眼睛裡隻有靜月,這個絕妙女人如受驚的小鹿,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如此反復地掙紮著,反倒顯得更加誘人。
忽然,他低下頭去吻住瞭她的雙唇,用舌尖頂開貝齒,摸索地纏住瞭她的香舍,放肆地挑逗瞭起來。
“啊…”
靜月才剛剛發出一聲呻吟,就被蘇三給堵瞭回去。
她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瞭,全身如水,一點點地滲入身上這個男人裡面。
他的舌頭似乎帶著電流,每動一下,自己身子就顫抖一下。
霸道的氣息自口鼻而入,刺激著全身每一根神經。
“好妹子,好妹子……”
親吻瞭一陣,蘇三抬起頭來看著目光迷離的靜月,喃喃地呻吟著,抬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他感覺的到她的激動,被自己壓在身子下的小丘突突地直跳,幾乎要將他彈下去。
而她的兩條玉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交織在一起,如蛇一樣扭動個不停。
“大哥……”
靜月情不自禁、又甜又膩地叫瞭一聲,伸手本想推開蘇三解自己衣服的手,卻不想反倒將他的手拽住就再也放不開。
蘇三心裡一顫,低頭又是一頓親吻,直到額頭青筋暴突,這才抽出手來迫不及待地朝靜月衣服裡面探去,摸到瞭那一團溫柔,使勁地捏瞭幾捏,聲音扭曲地喃呢到:“好妹子,今日,今日哥哥就教你怎樣做一回女人…若是覺得舒服瞭,可千萬別忍著……你這小丘當真厲害,如此飽滿,我怎就沒有看出來……現在知道我給你看圖時說的話瞭吧?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好乖乖,舒服的事情還在後頭,你可千萬別緊張!”
靜月再次閉上瞭眼睛,仰起頭露出瞭白皙的脖子,兩手抓著地上的青草,呼喚瞭一聲:“大哥…”
“在,哥哥在這裡!”
蘇三應瞭一聲,摸索地掏出自己的物件頂瞭上去,卻不想靜月的衣服阻隔,並未到達目的地。
但他依舊覺得過癮,隔著衣服也是如此刺激,不但溫度奇高,彈性也是超級厲害。
更為觸動他的還是靜月的表現,她全身猛地抖動,似乎遭受瞭什麼重擊,喉嚨發出怪異的呻吟,聽上去卻很是悅耳。
“靜月,靜月你在哪裡呢?”
蘇三摩擦瞭幾下,爬起來正要拿開衣服一睹芳容,遠處忽然隱隱傳來瞭靜星的聲音。
他心裡一怔清醒瞭過來,遲疑地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靜月的樣子聽瞭起來。
“靜星,是靜星!”
靜月屏住呼吸聽瞭一會,猛地坐瞭起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又發出瞭一聲細微的叫聲,慌亂地推開蘇三跳瞭起來:“是靜星……我,我這都是在做什麼?是靜星……”
“來的真不是時候!”
蘇三有些沮喪地皺瞭下眉頭,走上前重新將驚慌的靜月拉到瞭懷裡,叼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說:“好妹妹,別害怕,今天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是不是感覺很舒服?現在我心裡已經完全被你占有,等你我互容的時候還不知道比這舒服多少倍!改日我帶你走遠些,讓你好好嘗嘗被男人疼愛的滋味!”
靜月又軟軟地爬在瞭蘇三肩膀上,近乎夢囈地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我究竟做瞭什麼?怎麼會這樣?”
蘇三安慰地拍瞭拍靜月的肩膀,又在她脖子上吻瞭幾口,這才說:“什麼也沒有做,知道嗎?靜星問起來你就說什麼也沒有做!好妹妹,我們出去吧,記住今天的事情,可別再對哥哥躲躲閃閃的瞭!”
靜月一臉羞怯,看瞭蘇三一眼低下頭去就沒再敢抬起來。
蘇三深深地吸瞭口氣,提起籃子牽著靜月朝外面走去。
今日既然辦不成事,改日讓他們姐妹兩個一起伺候自己。
這一對雛兒可是單純到傢瞭,還怕不能將他們制服?
兩人才剛剛出瞭竹林,靜星就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瞭過來,看見蘇三略微一怔,臉色微微變紅,忙看向靜月,杏眼頓時瞪大瞭不少,卻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靜星,找靜月有什麼事?我們剛才在林子裡挖瞭些竹筍,還新鮮著呢!”
蘇三走過去摟住瞭靜星的脖子,眼睛稍稍下斜,順著他的胸脯看去,這才隱隱覺得她裹在寬大衣袍裡的前胸是比男人的凸出瞭些。
他暗自罵自己笨,白白浪費瞭這麼多時間聽老和尚嘮叨,反倒是冷落瞭這碧人一樣的姐妹花。
“啊,大,大哥,你,你還是放開我唄!”
靜星脖子裡象是被火炭燙到瞭,全身一顫,面色瞬間變的陀紅,就急急地想拿開蘇三的胳膊。
靜月看瞭蘇三一眼,對著靜星欲言又止,剛剛恢復瞭正常的臉蛋又紅潤瞭起來,鼻翼微動,胸脯起伏,更是俏的要緊。
蘇三越發將胳膊收的緊瞭些,嗅著靜星身上與靜月不同的味道,連日來的沮喪頓時消失瞭個幹凈,伸手一拉將靜月也拉瞭過來,左擁右抱地笑到:“都過瞭這麼長時間,你們二人怎就如此不開竅?大傢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改日我同你們一起去小溪洗個澡,見過對方的身子就不會如此生疏瞭吧?或者今晚就央求大師準許我們三人同房,到時候暢懷言談,拉近距離,免得每次你們見瞭我總是躲躲閃閃,好生不自在!這竹林裡本來就隻有四個人,你們再這樣見生,我可是當真沒活下去的勇氣瞭!”
“大哥,萬萬使不得!”
靜星靜月一起叫出瞭聲,面色卻都紅潤瞭一分。
“怎麼,莫非你們是女兒傢?怎這麼大的反應!”
蘇三嘿嘿一笑,湊到靜星脖子裡深深地吸瞭口氣,很是享受地看著靜月說:“你們若是女兒傢,那豈不是更好?反正我們走不出竹林,倒不如成瞭夫妻繁衍子嗣,將希望寄托於後人!”
靜月低下瞭頭一句話不說,靜星全身一顫,偷偷看瞭蘇三一眼,身形一動從他胳膊下出來,一連走出好幾步,這才回頭手足無措地說:“大哥就知道說笑,我們怎會是女兒傢……還是先回去唄,師父,師父找你們許久瞭!”
蘇三嘿嘿笑瞭幾聲,看著靜星嬌羞地扭頭朝前面走去,在靜月耳邊小聲說:“這丫頭還不承認,等你我成瞭好事,有她後悔的!”
“走,走唄……”
靜月蚊子一樣嗡嗡瞭一聲,也從蘇三胳膊下滑瞭出去,許是走的太急,險些絆在石頭上摔倒,俏臀一動,有著說不出的誘人。
吃飯的時候,靜星靜月都比往常又拘謹瞭一份,但目光卻時不時地落在蘇三身上,一閃而過,卻又讓人激動不已。
蘇三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兩丫頭情竇初開,今日親熱怕是已經點著瞭欲火。
尤其靜月,從回來到現在一直臉蛋紅撲撲的,而她胸前看上去凸出的部分也更加明顯!隻是有老和尚在,如何才能與他們有更進一步的親近呢?
“唉,找瞭這麼多天也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真的要我們老死在這裡嗎?上天也真是殘忍,就算我們出不去,至少也要有後人延續下去記住這筆仇!現在可好,四個男人,怕是真的沒有什麼希望瞭!”
蘇三故意嘆著氣,偷偷看瞭靜月一眼。
“即便有瞭後人,也是讓他們在此受苦,倒不如每有的好!若是有足夠的真氣,躍上竹林上空,對準一個方向飛行而出,也許能有機會!但老衲是肯定出不去瞭,靜星靜月從小就練習飛行之術,可惜真氣不夠,短距離內可以,長途跋涉還是有危險!公子你雖真氣強健,但駕禦不熟,怕是也走不出去……這麼多年老衲已經心死瞭,隻等有一天佛祖前來收命!隻是可憐瞭你們三個人,尤其靜星靜月,人生一趟,卻在此孤寂地凋落……”
老和尚也嘆瞭口氣,在蘇三臉上盯瞭一會,搖頭說到。
靜星靜月對看瞭一眼,齊齊地叫瞭一聲“師父”眼圈一紅,竟掉起瞭眼淚。
蘇三看的難受,本來是想把話題引到男女事情上的,沒想到勾起瞭這姐妹花的眼淚,當下連忙說到:“隻要活著總是有機會的,說不上什麼時候佛祖一高興就派人來把我們接出去瞭呢!好瞭好瞭,吃飯吧!”
是夜,蘇三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靜月柔軟的身子和怯怯的一聲“大哥”令他心潮澎湃,耳畔似乎還有她的呼吸,雙唇柔軟芳香,玉腿猶如翠竹,想忘也忘不瞭。
多日積聚的精華在下身翻滾,激起一層層漣漪。
他爬起來看瞭看外面的月色,見老和尚鼾聲正起,悄悄地下瞭床,鬼魅一般地閃到瞭靜星靜月睡覺的房前,靜靜地聽瞭起來。
“今日你與大哥在竹林當真是挖筍?怎出來的時候慌慌張張,衣服上還沾有柴草?莫非你告訴他我們是女兒傢?”
靜星的聲音傳瞭出來。
沉默瞭一會,靜月小聲說:“不在挖筍能做何事?那片竹子迷的要緊,衣服上沾上柴草也是正常……我倒懷疑是不是你什麼地方露瞭餡,要不為何追著我文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一陣悉唆過後,靜星象是爬到瞭靜月跟前,羞澀地問:“你說男人與女人究竟有何不同?除瞭骨骼健壯,象師父那樣滿臉胡須!我倒是好奇的很,大哥細皮嫩肉的與我們沒多大差別,怎地一接近他我就覺得全身滾燙說不出話來,真氣也無法凝聚,氣血翻滾,全身的不自在!”
“男女怕是,怕是下身長的也不一樣……至於,至於如何不一樣,我,我也說不清楚!這樣說來你與我的感覺相同?算瞭,趕快睡覺,免得被師父聽瞭去生氣!”
靜月聲音略微高瞭一點,“呼啦”一聲扯過瞭被子。
“你怎知道下身不一樣?我倒是更加好奇!”
靜星抓住不放,追問到。
靜月支吾瞭一會,嘟囔地說:“猜的,要是一樣瞭男人還能叫男人?明日還要練功,睡吧!”
靜星哼瞭一聲,然後就沒有瞭聲響。
蘇三聽的一陣暢快,吞瞭幾口口水回到瞭房間,心裡想:改日讓你們好好見識下男人的東西,到時候怕是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