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似是看懂瞭她的眼神,嘴角微微扯動,露出瞭一個非常勉強的笑意,看得水笙心中越發難受。但她也知道眼下已成騎虎難下之勢,即使想要拒絕也已經來不及瞭,隻好凝神澄思,配合聶雲的內力一起逼出體內的毒性。
又過瞭一盞茶時間,水笙感覺體內真氣逐漸凝聚成線,開始在周身經脈流動,隻是到丹田位置時稍有凝滯,無法完成一個周天循環。
聶雲也感覺到此時已到最後關頭,便伸出左手按在水笙酥胸中央,同時右手也向下一探,覆蓋住她的丹田氣海。
女兒傢最珍貴之處被男人碰到,水笙不由得“嚶嚀”出聲,粉頰泛起陣陣潮紅。
聶雲面對這軟玉溫香,臉上卻無絲毫淫邪之色,而是越發嚴肅,讓水笙暗暗責怪自己想太多。
很快,最後一處關卡也被打通,水笙渾身真氣瞬間運轉自如,她突覺喉頭發苦,忍不住張嘴吐出一口淤血,直接噴到瞭聶雲的衣服上。那血的顏色比正常血液要暗淡許多,明顯是帶著毒素。
一口吐出之後,水笙感覺自己已無大礙,連忙對聶雲點頭示意。
聶雲微微點頭,面露欣喜之色,緩緩收功。
水笙站起身來,正要說話,卻見聶雲突然眉頭一皺,然後臉上泛起一陣不正常的血紅之色,接著便見他張嘴吐出一道血箭,整個人也一下子向後倒去。
凌霜華一直在聶雲身後,見此情形連忙用力扶著他,但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雖然經過幾次雙修,體質有所增強,但面對聶雲那高大的身軀,還是被帶得連連後退。
水笙眼明手快,急忙上前將聶雲扶住,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肩上,然後慢慢將他放在椅子上。
凌霜華眼圈通紅,拉著聶雲的手哭道:“雲哥……你怎麼樣瞭?你不要嚇我……雲哥……”
隻見聶雲雙眼緊閉,氣若遊絲,似乎已完全昏死過去。
“聶大哥!你醒醒啊!”水笙也是淚如雨下,她拉起聶雲的手,將自己體內剛剛恢復的稀薄真氣向他身體裡渡瞭過去。
聶雲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兩個哭成淚人的美女,苦笑道:“我還沒死,哭什麼?”
“聶大哥/雲哥!”兩女都是一喜,隻是看著聶雲那副虛弱憔悴的樣子,又是心中一酸。
水笙哭道:“聶大哥,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傻?那毒藥又不會要我的命,為什麼你還要拼命幫我逼毒?”
聶雲大手在她那嫩滑如脂的臉上撫瞭撫,將那晶瑩的淚珠輕輕擦去,然後轉頭對凌霜華道:“霜華,我估計菊友、張媽他們不是遇害就是被點瞭穴,應……咳……應該幫不上忙瞭我這傷……怕是……怕是有點麻煩,你聽我說,若是……若是我有不測,你就去華山找我師娘,她……她會照顧你的。”
“雲哥,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晶瑩的淚珠一串串從少女通紅的美眸中落下,沿著下巴滴在地板上。
“傻丫頭!”聶雲微微一笑,輕輕努瞭努嘴。
早就和聶雲翻雲覆雨不知多少次的凌霜華當然知道這個表情的含義,要是平時她肯定羞紅著臉報以粉拳,但現在她卻直接俯下頭,和聶雲額頭相抵。
聶雲輕輕仰頭吮掉她睫毛上的淚珠,然後向下滑過挺直小巧的瓊鼻,噙住瞭那兩片像玫瑰一樣鮮艷柔軟的紅唇溫柔地品嘗起來。柔嫩的櫻唇如蜜─般甜美,讓聶雲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水笙在一旁看到這香艷的景象,心中雖然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悲痛。她知道,若不是到瞭生死關頭,凌霜華這樣的千金小姐絕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聶雲輕吻瞭一會便將少女放開,然後輕輕摸著她那柔軟的烏發,說道:“霜華,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也幫我好好照顧我師娘。”
凌霜華知道聶雲這麼說的意思,便強忍悲痛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嶽夫人,就像照顧我母親一樣。”
聶雲笑瞭笑,對水笙說道:“水姑娘,本來答應令尊要好好照顧你。現在看來,可能要食言瞭。”
水笙心裡一酸,搖頭道,“不。聶大哥,我這條命是你救的,爹爹在天之靈一定會感激你的。”
聶雲將凌霜華的手放到水笙手裡,說道:“水姑娘,請你代為照顧霜華。將她送回華山。拜托瞭。”
水笙黛眉微蹙。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看看聶雲,又看看旁邊已經哭得快要昏過去的凌霜華,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她長吸瞭一口氣,點頭道:“聶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把霜華妹妹平安送到華山,不會讓生掉―根汗毛。”
聶雲點點頭,維續說道:“水姑娘,請你去我房間,將我床頭的包裹取過來。”
水笙點點頭,擦瞭—下眼淚,出門朝聶雲的房間走去。
旁邊的凌霜華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趴在聶雲的肩上,嗚嗚地哭瞭起來。聶雲拍著她的肩膀,嘴裡不住安慰著。心中想道:“氣氛差不多瞭,也該摘下水笙這朵鮮花瞭!”
水笙來到聶雲房間,看著那整潔的擺設,心裡微微一怔,倒是再次刷新瞭一下對聶雲的看法。她來到床邊,拿起擺在枕邊的包裹,剛一轉身,突然聽見“啪嗒”一聲,什麼東西從包裹裡掉瞭出來。
她撿起來一看,隻見是一本卷冊,上面寫著幾個大字:回春訣。
***
“霜華,別哭瞭,不然眼睛變腫,我們荊州第一美人就變成荊州第一金魚瞭!”聶雲看著淚水流個不停的凌霜華,心裡十分憐惜。
“雲哥,你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凌霜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覺一口氣接不上來便要昏倒過去似的。
“霜華,抱歉瞭,不過我這也是為瞭幫你找一個姐妹分擔炮火啊!”聶雲一邊安慰她一邊無恥地想著。
這時,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充滿驚喜的呼喊:“聶大哥,你有救瞭!”
接著便看見水笙跑瞭進來,她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但卻露出喜悅的笑容。
她來到聶雲身邊,手裡緊緊攥著一本小冊子,急迫地說道:“聶大哥,你看,這裡面有救你的辦法。”
“真的?”凌霜華喜出望外,連忙拉著水笙的手問道:“什麼辦法?”
水笙的臉微微一紅,說道:“雙修……”
“不行!”聶雲還沒等她說完就急著喊道,“這種方法絕對不行!”
“為什麼?”二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聶雲摸瞭摸凌霜華的頭發,溫柔地說道:“霜華,我剛才感覺自己已經好多瞭,我這傷……咳咳……過幾天就沒事瞭。”
兩女看著他那虛弱的樣子,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凌霜華拉著他的手道:“雲哥,既然有辦法為什麼不試一下呢?我爹爹已經去世,我除瞭你已經沒有一個親人瞭,你舍得丟下我麼?”
水笙也說道:“聶大哥,我剛才看瞭裡面的辦法,真的可以治好你的傷?”
聶雲看著兩人,搖頭道:“不行!”
“聶大哥,你……”
“雲哥,求求你,試一下吧……”
兩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瞭,她們不明白為什麼聶雲如此固執。
看著兩人的樣子,聶雲一聲長嘆,“這方法太過兇險,需要雙方齊心合力,方能有效。霜華你沒有學過武,體內沒有絲毫內力,對於經脈穴位更是一竅不通,根本沒辦法幫我。”
凌霜華聽得一頭霧水,問道:“雲哥,為什麼不讓水姐姐幫你呢?她學過武,體內應該有你說的什麼內力吧?”
“不行!”聶雲始終就是這兩個字。
凌霜華淚眼婆娑,倔強地道:“不……聶大哥你快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
這時,水笙在一旁說道:“聶大哥,我……我願意的。”
凌霜華轉頭一看,隻見水笙俏臉緋紅,神情扭捏,見凌霜華望向自己,連忙轉過頭去。
聶雲嘆道:“水姑娘,你不必如此。在下不過是一個江湖浪子,和你認識也才不到一個月,你又何必為瞭我犧牲自己呢?”
凌霜華疑惑地看著聶雲,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救聶雲就要犧牲水笙呢?
聶雲看著她那懵懂的樣子,苦笑道:“傻丫頭,所謂雙修就是男女陰陽結合,依靠相互傳送精氣進行內力修煉的方法。”
“啊!”凌霜華腦海裡浮現起自己和聶雲翻雲覆雨的畫面,頓時臉紅得像是蒙瞭一塊紅佈。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點曖昧,三人都各自轉頭,不敢看彼此。
隻有墻角的汪嘯風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表妹居然主動要求和聶雲雙修。
突然,聶雲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嘴角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猛地一晃。
水笙和凌霜華頓時忘記瞭害羞,連忙將他扶住。
凌霜華看著聶雲,心中一橫,對水笙道:“水姐姐,你……你真的願意救聶大哥?”
“霜華,不要再說瞭。”
“我願意。”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聶雲看著水笙那強忍羞澀的樣子,不禁愣住瞭。
“聶大哥,水笙雖不是凌姐姐這樣的大傢閨秀,但也知道有恩必報的道理。”水笙俏臉緋紅,卻絲毫沒有躲避聶雲的視線,“你對我們父女倆都有救命之恩,如果我眼睜睜看著你死掉,那我還算人麼?”
聶雲面帶苦笑,搖頭道:“水姑娘,此事非同小可,關乎你一生的幸福。在下不過是個江湖浪子,而你青春貌美,雖然汪嘯風做出這樣的事,但你將來若是碰見……”
“不會瞭!”水笙輕搖螓首,眼中露出如海的深情,“聶大哥,小妹今生今世心裡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你!能……能委身於聶大哥,我無怨無悔。”最後一句話雖然說得有些羞澀,但語氣卻是那麼的堅定。
“這……”聶雲一陣遲疑,半天沒有開口。
“聶大哥放心,傷好之後,小妹絕不糾纏你。”水笙以為聶雲看不上自己,神情一黯,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水姐姐……”凌霜華連忙抓住她的手嗔怪道:“你胡說什麼呢?你為瞭雲哥這樣犧牲,他要是不負責任,我第一個不饒他!”
“霜華妹妹……”除瞭聶雲之外,水笙其實最擔心的就是凌霜華的態度,但聽她這麼一說,她心裡的忐忑一下子少瞭很多。
“雲哥,你說話啊!”凌霜華拉著水笙,轉頭對聶雲說道。
“水姑娘,你剛才那話真是太小看我瞭!”聶雲見戲已經演得差不多瞭,也就順坡下驢,直接拉上瞭水笙的手。
“聶大哥……”感覺到手裡傳來的溫暖,水笙驚喜萬分。
“水姑娘,今生今世,在下絕不負你!”聶雲看著她那波光灩瀲的美眸,一字一句地說道。
水笙眼中泛起淚水,臉上卻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她小手和聶雲十指相扣,輕輕點瞭點頭。
旁邊的汪嘯風心裡簡直像被刀割一樣,他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三人。聶雲掃瞭他一眼,不屑地撇瞭撇嘴。
***
兩女將聶雲扶到隔壁水笙的臥室裡,將他放倒在床上。至於汪嘯風,誰都沒有看他一眼。
凌霜華雖已和聶雲成就好事,但她那怕羞的性格卻是始終如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覺得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一放下聶雲就期期艾艾地說道:“水姐姐,那……那聶大哥就交給你,我……我先回房間瞭。”說著就想離開。
水笙雖然已經決定對聶雲以身相救,但還是黃花處子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見凌霜華要走,連忙拉住她說道:“霜華,你……你別走,我……我不知道怎麼辦啊?”
凌霜華羞紅著臉,將頭湊到水笙耳邊,輕輕嘀咕瞭幾句。水笙兩眼睜得溜圓,然後不停地看向聶雲兩腿中間。
“水姐姐,反正就是這樣,你趕快吧,我……我先走瞭。”剛剛脫離菜鳥階段的凌霜華仿佛用盡瞭所有的勇氣,不等水笙說話就急匆匆地跑出去瞭。
“哎,霜華……”水笙剛要追過去,卻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住瞭。她低頭一看,隻見聶雲正直直地盯著自己,那火熱的眼神讓她身子一顫。
“笙兒,別怕,一切有我。”聶雲溫柔地說道,順便改變瞭自己對水笙的稱呼。
一句“笙兒”讓水笙瞬間紅瞭眼眶,她想起父親生前也是這樣溫柔地稱呼自己。水岱去世後,她原本以為再也不會有人這樣呼喚自己,沒想到今日卻從聶雲嘴裡喊瞭出來。
淚水從眼睛裡簌簌流下,怎麼也止不住,淚水裡有委屈,有驚喜,有心酸,還有一種終於重獲依靠的安心。
水笙看著眼前這個將要被自已托付終身的男人,和聶雲相識以來的種種片段如走馬燈一般在腦子裡不斷盤旋,最終定格在他幫自已運功逼毒時那張蒼白而又堅定的面容。
“聶大哥,你告訴我怎麼做,笙兒一切都聽你的。”水笙坐在床邊,拉起聶雲的手,癡癡地望著他。
聶雲讓水笙先將回春訣裡的雙修功法內容記熟,然後再給她講解。
至於聶雲,自己寫的東西當然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不過還是裝模作樣地背瞭兩遍,依靠學習速度再次收獲水笙崇拜的眼神。
很快,水笙就在聶雲的協助下將雙修運功方法及線路全部學會,接下來兩人都是一陣沉默。
“咳……”聶雲輕咳一聲,緩解瞭一下尷尬的氣氛,“笙兒,我現在受傷嚴重,需要你先……嗯……先幫我激發玉莖,然後再……再交合。”
“嗯。”水笙含羞頷首,深吸一口氣,面上露出堅毅之色,雙手顫抖著伸向聶雲的身體,開始他寬衣解帶。
“啊!”將聶雲下身衣服脫掉後,水笙被眼前的東西嚇得驚叫出聲。隻見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軟軟地垂在大腿邊,雖然未曾勃起,但在水笙看來已經相當猙獰恐怖。
水笙俏臉通紅,偷偷瞥瞭一眼聶雲,見他也是一臉尷尬,跟平日瀟灑自如的樣子判若兩人。很多時候,當你看到別入比自己還尷尬,心裡就會變得輕松一些。
“水笙,不要害怕,這是幫助聶大哥療傷!是療傷!而且你不是已經決定非他不嫁瞭麼?還猶豫什麼?”水笙心裡不斷鼓勵著自己,白嫩的小手顫抖著探向聶雲那根大肉棒。
“啊!”纖細的手指剛一碰觸,便聽見聶雲輕輕喊瞭一聲。水笙連忙將手收回來,急切地問道:“聶大哥,怎麼瞭?”
“沒……沒什麼……”聶雲搖搖頭,然後有些別扭地說道,“你摸得……咳……很舒服!”
水笙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湧上臉頰,她略帶嗔怪地說道:“聶大哥,我們是在療傷!”
“可是你的手好軟,好滑……”聶雲看著水笙那羞窘不堪的樣子,繼續說道,“而且有點涼。”
“涼麼?我……我知道瞭。”水笙將雙手使勁搓瞭搓,而且又放到嘴邊哈瞭幾口熱氣,再次顫抖著伸瞭過去。
這次似乎因為有瞭心理準備,所以聶雲的反應並沒有之前那麼大。水笙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心中那讓她幾欲暈厥的羞恥感,小手慢慢動作起來。她先是用指尖輕輕觸碰,然後再用手指來回撫摸,接著將掌心貼上去,最後更是將那肉棒整個握在手裡。
從掌心處不斷傳來的火熱觸感讓她整個身子似乎都硬起來,額頭上也冒出汗珠。她將頭擺向一邊,小手輕輕地揉捏著那粗大的肉棒。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似乎變得淫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