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凌霜華軟綿綿地癱在聶雲的懷中,她感覺自己下面傳來陣陣脹痛的感覺。
但聶雲插在她體內的肉棒沒有絲毫變化,依然直直頂在她的花心上,將她的蜜穴塞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空隙。
“雲哥……我……我真的……不行瞭……”凌霜華看著聶雲,眼神又愛又怕,她總算知道聶雲昨晚說的那句“你一個人根本不行”是什麼意思瞭。
“霜華啊,你是舒服瞭好幾次,但我還一次都沒滿足過呢!”聶雲的一隻手依然揉弄著凌霜華那美妙的乳房,把乳頭捏得像葡萄一樣堅硬。
“不要……啊……雲哥……你要再來……我……我真會死掉的!”凌霜華被胸部傳來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哆嗦,但身體卻是一點都動不瞭。看到聶雲那依然火熱的眼神,她連忙苦苦哀求。
“霜華,男人如果老是憋著,會傷身的,萬一憋出什麼問題,到時候苦的還是你啊!”聶雲大手用力一捏,五根手指直接陷進柔滑的乳肉之中,讓凌霜華聲嬌哼。同時雙腳也往中間一收,將凌霜華的纖腰牢牢央住。
“不要……”凌霜華嚇得臉都白瞭,可是現在的她連移動一根手指都費勁,怎麼可能逃脫得瞭呢?
“呵呵,誰叫我傢霜華的身體這麼美,而且還嫌我太花心,我當然要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啊!”聶雲笑著翻瞭個身子,把凌霜華壓在自己身下。
而隨著他的動作,插在蜜穴裡的肉棒也是一陣磨動,把凌霜華頂得差點翻起瞭白眼。
“不……我……我知道錯瞭,好雲哥,饒瞭我吧!”凌霜華當然知道聶雲故意這樣說,連忙將身子拼命向後挪去。
“嘿嘿,還覺得我花心麼?”聶雲用手捏住凌霜華那粉嫩的乳頭,輕輕向上一提,夾雜著疼痛的快感讓凌霜華忍不住又是一聲嬌吟。
“不,不敢瞭!”凌霜華現在隻盼望聶雲身邊馬上多出一個女人,好讓她脫離這種甜蜜的折磨。
聶雲哈哈一笑,將沾滿淫液的肉棒拔瞭出來,“不過我這裡也不能一直憋著呀!”
“不行!人傢下面真的好痛。”凌霜華以為聶雲還要繼續,連忙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放心好瞭!”聶雲給凌霜華背後放瞭一團被子,讓她上身有個支撐。然後他分開雙膝跪在凌霜華腰身兩側,將那殺氣騰騰的肉棒直直豎在離凌霜華臉龐不到三寸遠的地方。
凌霜華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觀察這根給自己帶來極樂享受的東西,看著這又長又粗,龜頭碩大的肉棒,她覺得自己的小穴條件反射地傳來一陣哆嗦。凌霜華真得不敢相信,自己那緊窄的小穴是怎麼把這樣一根東西全部吞進去的。
“霜華,來,張開嘴,把它含進去。”聶雲用手擼瞭擼肉棒,笑著對凌霜華說道。
聽到聶雲這句話,凌霜華一張俏臉頓時紅到瞭脖子根,她又驚又怕地說道:“用嘴?”
“是啊!”聶雲點點頭,“女人橫豎兩張嘴,一張上面,一張下面,你下面那張吃飽瞭,當然要讓上面這張也吃飽啊!”
凌霜華聽著聶雲的調侃,羞得簡直想找條縫鉆進去,她猶豫著伸出小手,輕輕摸上瞭那油光發亮的龜頭。
被凌霜華那柔軟的小手一握,聶雲的肉棒頓時向上一跳,差點從凌霜華的小手裡蹦出來。
望著眼前仿佛還冒著熱氣的大肉棒,凌霜華猶豫瞭一下,抬頭看向聶雲。聶雲依然微笑著,隻是眼中卻帶著一絲不客違抗的威嚴。凌霜華抿瞭一下嘴唇,緩緩張開檀口,小心翼翼地將聶雲的肉棒含瞭進去。
“唔……”聶雲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他用手扶著凌霜華的頭,輕輕向胯下按去。
“霜華,你還可以把它夾在你兩個乳房中間,一邊揉搓一邊舔。”看著凌霜華那挺翹的玉乳,聶雲再次想出一個淫穢的遊戲。
在聶雲的指點下,凌霜華用小手把自己那對白暫滑膩的乳房往中間擠壓,把聶雲的肉棒包在裡面,隻露出龜頭和下面一段棒身。
她一邊輕輕地推動乳房按摩聶雲的肉棒,一邊低下頭努力地吮吸著龜頭。聶雲感覺乳房的包央有點幹澀,便從凌霜華兩腿中間撈瞭一些蜜液,從凌霜華雙乳之間滴瞭上去。
凌霜華被聶雲的行為弄得羞澀不已,但還是羞答答地任他施為。也虧得聶雲的肉棒長度驚人,所以凌霜華才能一邊為他乳交,一邊為他口交。
聶雲低頭看去,隻見兩團雪白的乳肉將肉棒緊緊夾住,乳溝的上方露出一個碩大紫紅的龜頭。美麗的凌霜華明明已經羞得雙頰酡紅,但依然輕啟朱唇,吞蟒含棒。
雖然凌霜華的技巧還略顯生澀,但這種褻瀆美好的刺激卻給聶雲帶來無與倫比的心裡滿足。那軟綿綿的乳肉包夾著棒身不斷上下蠕動,雖然不如小穴緊窄,但那種富有彈性的觸感卻是別有一番滋味。龜頭被溫潤濕滑的小嘴吮吸舔吻,尤其是馬眼位置,每次被舌尖掃過都會給聶雲帶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
“沒想到霜華不但是荊州第一美人,更是心靈手巧,無論口技、手技,乳技都是冠絕天下啊!真是心較比幹多一竅,美如西子勝三分。”聶雲摸著凌霜華的頭,嘴裡不住地誇贊著。
聽著聶雲的嘻笑贊美之詞,凌霜華羞得都不敢睜眼瞭,隻是將龜頭含在嘴裡輕輕吮吸,頭都不抬一下。不過聽到愛郎將自己比作西子她的心裡還是很感動的。凌霜華忘記瞭羞恥矜持,全心全意地服侍著愛郎,一張檀口將龜頭吸得嗞嗞直響,雙手更是不斷地將乳峰向胸口擠去,好讓聶雲獲得更大的快感。
在凌霜華的用心侍奉下,聶雲沒過多久便感受到強烈的射意。他雙手捧著凌霜華的頭向下按去,嘴裡發出一聲叫喊,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直沖凌霜華的喉嚨而去。
被濃精嗆得想要咳嗽的凌霜華連忙向後倒去,沒想到雖然吐出瞭肉棒,卻也將一張俏臉送到瞭槍口前面。
“啊!”隨著凌霜華一聲驚叫,濃稠滾燙的陽精幾乎在瞬間就將她的臉蛋糊滿,就像給她做瞭一個面膜一樣……
凌霜華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張開嘴想要喘口氣,卻讓精液順著嘴唇流進嘴裡。無意中完成顏射成就的聶雲當然是驚喜萬分,不過看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凌霜華,他連忙拿起旁邊的枕巾幫她擦拭著。又羞又氣的凌霜華直接將聶雲趕瞭出去,接下一整天也都沒給他好臉。
得瞭便宜的聶雲知道這次的沖擊確實有點大,於是也一直陪著笑臉,嘴裡的情話更是不要錢地往外蹦,什麼“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裡”,什麼“以後我們一定要生個男孩,因為我隻喜歡你這一個女孩子”。
凌霜華本來還在心裡說今天不理聶雲,但在這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土味情話的攻勢下,很快就被逗得眉開眼笑。吃過瞭晚飯,兩人牽著手來到花園散步,不知不覺來到亭子裡。兩人相視一笑,顯然都想起瞭那晚的事。
聶雲將凌霜華摟在懷裡,望著她的眼睛說道:“霜華,跟我走吧,回華山,回我們的傢。”
凌霜華玉臉泛起兩朵桃花,低頭扭捏著半天不說話。雖然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瞭,但驟然聽到這樣的話,凌霜華的心裡還是泛起波瀾。她不是江湖兒女,自然多瞭幾分矜持顧慮。
聶雲看她囁嚅不語,便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霜華,你不用擔心,我會一生一世好好愛你的。”
凌霜華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清麗脫俗的面龐逐漸泛起淡淡的紅暈。那紅暈慢慢變大,一直擴散到耳垂頸項,白裡透紅,極為誘人。她鼓起勇氣,低低地“嗯”瞭一聲,然後仿佛失去瞭所有的力氣,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月朗星稀,蟲鳴花香,一股旖旎的氣息將兩個幸福的人兒籠罩其中。正在這時,菊友的聲音打破瞭溫馨的氣氛:“小姐,姑爺,水小姐回來瞭,好像是水大俠出事瞭!”
聶雲眉毛一挑,對凌霜華說道:“霜華,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凌霜華點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
聶雲笑著轉身走出花園,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向大廳趕去。一進大廳,便看見地上放著一副擔架,水岱兩眼緊閉,面如金紙。
水笙蹲在擔架旁邊,緊緊握著父親的手,淚水如斷瞭線的珍珠般不斷落下。汪嘯風一臉著急地在旁邊走來走去,雙手不停地搓著。
“汪兄,水姑娘,這是怎麼回事?”聶雲故作詫異地問道。
水笙聽到聶雲的聲音,連忙起身哭道:“聶掌門,求你救救我爹爹。”她一時情急之下,竟然緊緊拉住聶雲的手,那柔軟溫潤的感覺讓聶雲心頭一蕩。汪嘯風見此情形,大聲喊道:“表妹,你怎能……”
還沒說完,水笙轉頭大喝道:“你閉嘴!”
汪嘯風性格高傲,向來目無餘子,但不知為什麼,被水笙這樣呵斥後,居然真就閉口不言,臉上也多瞭幾分尷尬。水笙又對聶雲道:“聶掌門,我爹爹在返程路上傷情復發,性命垂危,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聶雲點頭道:“水姑娘放心,在下一定盡力而為。”說著還用輕輕地拍瞭拍水笙那還緊握著自己的小手。
水笙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不過此時她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聽到聶雲答應,連忙松開手退到一邊。聶雲來到擔架旁邊,蹲下身子將手指搭在水岱的手腕上,閉起眼睛為他把脈。水笙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聶雲,一臉焦急擔憂。
汪嘯風在一旁看看聶雲,又看看水笙,臉上神情變幻不定。
過瞭片刻,聶雲睜開眼睛,嘆息道:“水大俠似乎曾經被人激怒,而且還有動手跡象,如今他真氣失控,五臟六腑都被毒素侵入。在下才疏學淺,隻怕……”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完,隻是搖頭嘆息。
水笙本就將聶雲看做救命稻草,如今聽到連他都沒瞭辦法,心中大慟,連連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有辦法的,之前他傷得那麼重,都被你救活瞭……”
聶雲經過丁典一事,早已變得心硬如鐵,更何況水岱還一心要撮合汪嘯風和水笙,這種攔路石當然是越早踢掉越好。他一臉痛悔地說道:“水姑娘,對不起,若是我一直在令尊身邊,他傷情剛剛惡化時應該還有辦法,如今拖延太久,實在是……”
他搖搖頭道:“隻怪當日在下未能勸住水大俠,讓他將身體將養好在上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水姑娘,我對不起你!”
水笙聽到聶雲的話,心中也是悔恨交加,她轉頭看著汪嘯風,眼中滿是仇恨。
汪嘯風被水笙那宛如利劍一樣的目光看得心中一虛,連忙辯解道:“表妹,你……你別聽他胡說。我們再去找其他醫生,一定能治好舅舅。”
“你住口!”水笙大聲喊道,“若不是因為你在一旁攛掇,爹爹怎會連傷都沒養好就急著回去?若不是因為你在路上惹事,爹爹又怎會與人相爭,最後落得這般田地?都是你,都是你!”
這時,水岱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笙兒……”
“爹爹!”水笙連忙跪在地上,低頭將水岱的手貼在臉上。
“咳咳咳……”水岱咳嗽幾聲,忽然精神一振,雙眼如電,竟然拽著水笙的手坐瞭起來。
水笙見狀連忙用手扶著父親,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對著聶雲急道:“聶掌門,你來看一下!”
聶雲卻是知道水岱早已神仙難救,如今不過是回光返照,但還是蹲下身子,伸手握著水岱的手,運起一股渾厚溫潤的內力向他體內渡過去。水岱感覺到聶雲那驚人的修為,心中的想法更是堅定瞭幾分。
他搖搖頭道:“聶掌門,別費力瞭,老夫雖然不通醫術,但也知道我如今已經回天乏術,藥石難醫瞭。”
水笙聽得這話,眼淚又流瞭下來,搖頭哭道:“不會的,爹爹,不會的,你一定會好的!”
汪嘯風也慌瞭神,連忙道:“舅舅不必擔心,我馬上……”
話還沒說完,就聽水岱說道“你閉嘴!”
汪嘯風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舅舅也沒瞭好臉,一時間臉色青白交加,心中更是又恨又氣。
水岱喘息幾下,對汪嘯風道:“風兒,你……你性格急躁,自視甚高,往日裡江湖同道看在舅舅面上,不會與你多計較。但日後你若是再這般逞強好勝,隻怕早晚惹出大禍,你要記住。”
汪嘯風悶悶地點頭,心裡卻是頗為不服。水岱說完後,又轉頭對聶雲說道:“聶掌門,老夫今日方知何為忠言逆耳。隻恨當日沒有聽從你的勸告,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水大俠……”聶雲剛要開口,卻被水岱抬手止住。
“聶掌門,老夫一生歷盡刀光劍影,早已看破生死,如今能隨我三位義兄而去,也算遵守當日結義誓言,心中無憾。”
水岱轉頭看著女兒,“笙兒是我唯一的女兒,被我從小嬌寵長大。我死後隻怕她無人照料,還請聶掌門多多看顧,讓我九泉之下也瞑目。”
“爹爹……”水笙聽著這托孤之語,心中越發悲痛。
“笙兒……”水岱摸著女兒的頭,眼中露出深深的慈愛與不舍,他對聶雲道:“聶掌門,老夫有幾句貼心話要交代,不知能否……”
聶雲當即點頭道:“水大俠輕便。”然後起身對周圍的下人揮瞭揮手,帶著他們一起走瞭出去。
水岱又對汪嘯風說道:“風兒,你也先出去一下。”
汪嘯風頗感不爽,在他看來自己既是水岱的武功傳人,又是他的外甥,還是水笙的未婚夫,有什麼話不能聽的。
水岱看他遲遲不動,心裡暗暗搖頭,提高聲音道:“風兒,還不出去。”
汪嘯風不情不願地轉身向外走去,心裡暗道:“我就忍你這最後一次!”
水岱看著他走出房間,轉頭對水笙說道:“笙兒,以後爹爹不能再陪著你瞭,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水笙搖頭哭道:“爹……不要走,女兒以後一定聽話,不會再氣你瞭!”
水岱苦笑一聲道:“你也知道你經常氣我,也不枉爹爹那麼疼你。咳咳……以後你要收起性子,不可再驕縱妄為。”
他看瞭看門外,又低聲對水笙說道:“笙兒,你和風兒的婚約是我和你姑姑定下來的。那風兒長得一表人才,學武也是頗為用心。但現在看來,是爹爹看走瞭眼。他性格急躁,心胸狹隘,偏偏又自命不凡,不知收斂,實非良人。”
水笙想起前日之事,默默低頭不語。
水岱繼續道:“當年婚約之事,隻有我和你姑姑兩人知道,並未公開。你姑姑早已去世多年,你現在也大瞭,若……若是心中不願,便……便按你心中所想去做吧。”
水笙聞言又驚又羞,顫聲道:“爹爹,你……你說什麼呢?”
水岱摸著女兒的頭,柔聲道:“知女莫若父,你心思單純,喜怒愛憎都寫在臉上,爹爹怎能不知道你的心思?隻是……咳咳……隻是那聶掌門乃是風流之人,你若是鐘情於他,怕是要受那相思之苦!”
水笙被父親說破心事,一時心如亂麻。
水岱強撐著說瞭這麼多,已是油盡燈枯,他說道:“好孩子,可惜我沒能親眼見到你身披鳳冠霞帔,嫁一個如意……如意郎君。不過爹爹相信,到瞭那天,你……你一定會是……最漂亮的新娘子……還會……”
話未說完,他的手猛然跌落,已然沒瞭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