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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起承轉合之合

  兩年過去瞭。

  雖然權力幫大幫主秦刀的妹妹,權力幫四幫主秦影也在兩年前那震動瞭整個武林的一系列滅門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俠女一起消失瞭,但是秦刀不愧為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很快他就從失去唯一的親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瞭過來,或者說,強迫自己清醒瞭過來。他和二幫主劉光、三幫主吳劍一起,繼續發展壯大著權力幫,在三人的齊心協力之下,現在的權力幫已經隱隱能和少林、武當分庭抗禮瞭。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樣,秦刀也對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瞭這麼大的事件,可作為武林白道領袖的聽雨軒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實在與聽雨軒歷來的傳統大相徑庭。

  但是,卻沒有人質疑聽雨軒的做法,一來作為武林白道領袖,聽雨軒處事從來不聽別人的指點,就算是少林和武當的掌門人也一樣,二來也沒有人知道聽雨軒到底在哪裡,想去討個說法都不行。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失蹤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但是由於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和這麼多人的查找,不要說人,就連線索也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結果所有人逐漸就都放棄瞭,這件事也就這樣不瞭瞭之瞭。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瞭一樁無頭懸案。

  泗水鎮也和原來一樣,依托不斷發展的權力幫在不斷地發展著。現在再叫它「鎮」已經不對瞭,泗水鎮已經發展成瞭權力幫周圍最大的城鎮,改叫泗水城瞭。

  但是原來鎮裡的東西變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還是「春玉院」,最大的賭場還是「泗水賭坊」,隻不過最大的酒樓把名字改瞭,從「太白樓」改叫「天然居」瞭。

  原來有個路過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樓吃過飯,覺得飯菜很是不錯,於是即興給太白樓提瞭一副絕對,上聯是:客上天然居,下聯是:居然天上客。對聯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讀通。掌櫃一看,非常高興,就此把名字改成瞭天然居,還請人把對聯裱好,貼在酒樓入口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天然居的名頭就更加響亮,很多很遠的客人都慕名而來,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    ***    ***

  今天對於天然居的掌櫃夥計來說,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後就開始忙碌緊張的幹活,接待絡繹不久的食客。傍中午瞭,天然居的李掌櫃有點坐不住瞭,她把手頭的活計吩咐二掌櫃接下來,自己走到酒樓門口,順著大街不時張望著什麼,顯然是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當日頭升到頭頂的時候,遠遠的一匹快馬沿著泗水城大道朝著天然居馳來,馬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來瞭來瞭,趙掌櫃的來瞭!」

  李掌櫃旁邊的夥計先看到瞭,喊瞭出來,接著李掌櫃也看到瞭,他立刻松瞭一口氣,又走回天然居的櫃臺後面瞭。

  快馬很快就到瞭天然居的門前,馬上的乘客是個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後,一回頭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但是天然居的夥計卻對他很是熟悉,隻見剛才那個喊叫的夥計兩步走到馬前,看這個年輕人輕盈的躍下馬背,馬上牽過韁繩,堆笑著說道:「趙掌櫃,我幫你把馬牽到後面去喂喂,哎喲,天這麼熱,您又跑瞭這麼遠路,這馬也該刷洗刷洗瞭。」

  「多謝你,大夥也辛苦瞭,這點錢給大夥分瞭喝點酒吧。」

  說著年輕人把一塊足有五兩的銀子塞到瞭那個夥計手裡。「這怎麼好意思呢……大傢快謝謝趙掌櫃的!」

  手裡拿著銀子受寵若驚的夥計大聲叫道。

  在一眾酒樓夥計的道謝聲中,這個被叫作趙掌櫃的人快步走進瞭天然居,他徑直走到櫃臺前,那裡李掌櫃早就等候多時瞭。

  「趙掌櫃的,您又寵著這些小兔崽子們,讓我多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銀子,有錢大傢花吧,反正我也花不瞭。」

  「也是,您是財大氣粗,先說正事吧,這次的東西?……」

  「李掌櫃放心,耽誤不瞭,給你。」

  說著,趙掌櫃(暫時這麼稱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來,放到櫃臺上,打開瞭包袱。裡面隻有兩個不大的酒罈,用紅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櫃卻彷彿是看到瞭什麼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過來,指著說道:「這個就是?……」

  「嗯,貨真價實的趙氏酒,不信你聞。」

  說著趙掌櫃用手輕輕一拍,封口的紅泥應掌而落,頓時,剛才還高朋滿座,嘈雜無比的天然居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原來,隨著酒罈的打開,所有人都聞到瞭一股醇香無比的味道,很多人活瞭這麼大歲數,還沒聞到過這麼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頓時炸開瞭鍋。

  「掌櫃的,快給我來點兒嘗嘗!我快受不瞭瞭!」

  「掌櫃的,你明明有這麼好的酒,為什麼不賣給我們?」

  「掌櫃的,這酒多少錢?我全包瞭!」

  看到這個陣勢,李掌櫃無可奈何的看瞭趙掌櫃一眼,「您說,我怎麼收場?」「這和我無關,你看著辦吧。我的錢呢?快給我,我趕著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來。」

  隨著李掌櫃的說話,兩個夥計抱著一大包東西放到瞭櫃臺上,李掌櫃對趙掌櫃說道:「您要不要看看,這是說好的一百兩黃金,不過這可不是我的,是權力幫劉二幫主給的訂金。」

  酒樓裡的人都聽到瞭李掌櫃的話,剛才還吵吵著要買酒的人立馬安靜瞭下來,大傢都知道,和權力幫做對的唯一結果就是,你會很慘,有多慘?自己想,隻要你想得到的,權力幫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權力幫也做得到。

  而且,雖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兩黃金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大傢都安靜瞭下來,繼續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呵呵」,趙掌櫃一笑道,「李掌櫃,你看,這不是安靜瞭嗎。好,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走瞭,下月見瞭。」

  「稍等,趙掌櫃,別忘瞭下月還是兩罈酒,而且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欽點的,說是為他下月六十大壽準備的,訂金還是百兩黃金,您可千萬別忘瞭呀。」

  「嗯,這好說,你放心好瞭。」

  「還有,王大人還問道,這麼好的酒,就沒個好聽的名字?老叫趙氏酒也不行,您給個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嗯……」,趙掌櫃臉上浮現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接著說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覺得如何?」

  「好名字,寶劍配英雄,美人就飲美酒瞭,以後這酒就叫美人醉瞭,那,趙掌櫃,下月見。」

  隨著李掌櫃的話音,趙掌櫃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躍上瞭夥計牽過來的馬,一抖韁繩,絕塵而去瞭,隻留下滿臉笑容的李掌櫃和滿酒樓詫異的食客。

  ***      ***    ***    ***

  快馬速度很快,這時已是出瞭泗水城的大門,向北一路跑下去瞭。

  馬上坐的被稱為趙掌櫃的年輕人,確認四周沒人以後,從臉上撕下一層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臉就變成瞭另外一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譽為武林至寶的人皮面具,是從死人臉上把皮剝下來以後經過極為復雜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後,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則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如果這時天然居的李掌櫃再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一定會被嚇個半死。原來他就是春玉院原來的頭牌姑娘桃紅的兒子——二狗,現在的趙正天。二狗以前經常到他的太白樓來偷東西吃,被他打罵過無數次。而且兩年前因為偷看權力幫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洗澡,被權力幫追殺,走投無路之下誤闖入死人谷,已經墜谷身亡。

  趙正天回想剛才李掌櫃的話,哼哼一笑,對胯下馬說道:「小衰,你說如果堂堂權力幫劉二幫主知道瞭剛才我們賣給他的酒是怎麼做出來的,你說他還會喝嗎?我想他那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機會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時,快馬就跑出瞭官道大路,進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瞭。這馬對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轉過兩條山谷,面前便現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馬跑到這宅院門前,趙正天翻身下馬,也沒敲門,直接牽著馬就走瞭進去。

  受地勢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兩進,可奇怪的是除瞭趙正天和他牽的馬,好像這裡就沒有其它活物瞭,給人死氣沉沉的異樣感覺。

  這裡確實就是沒有人,這座宅院不過是趙正天為瞭掩蓋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飾罷瞭,他隻是會每隔一段時間請人幫忙打掃一下。雖然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過,但是為瞭防止有人私闖,趙正天還是在門口貼上瞭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暫時外出,請勿亂闖,否則死生自負。」

  當然人的好奇心還是很強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還是闖瞭進去,不過在趙正天所佈機關的照顧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對於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們往往會用想象來解答,很快「兇宅」、「鬼宅」的故事不脛而走,不過這樣一來,反倒免去瞭趙正天不少的麻煩。

  進瞭前院,趙正天把馬身上的東西都卸掉,拍拍馬頭,說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個月我再叫你。」

  馬彷彿聽懂瞭他的話,沖他打個響鼻,掉頭出去瞭。

  把馬打發走以後,趙正天再一次運起六識神通,查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憑趙正天此時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門和武當長老到此,也無法隱藏自己的行蹤。

  再一次確認附近確實無人以後,趙正天幾個縱身,就來到瞭宅院最後一進的內院,他推門走進內院自己的書房,來到墻邊堆滿書籍高高的書架前。

  趙正天搬動瞭一下書架上擺放的一堆書,隻聽「吱吱嘎嘎」的一陣響動,兩個大書架就像兩扇門一樣打開瞭。由於宅院是依山而建,這書房又是院子最靠裡的一間,所以按理說後面應該就是山壁瞭。

  確實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顯有一個一人半高,一人寬的石門。趙正天又推瞭一下石門旁邊的機關,石門立刻縮進一邊,顯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趙正天從懷裡掏出一枚夜明珠,發出的亮光立刻照亮瞭黑漆漆的甬道。靠著這亮光,趙正天走進瞭暗道。等他進去以後,剛才的石門和書架又分別恢復瞭原狀,而這整座宅院又變得寂靜無聲瞭。

  ***      ***    ***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趙正天沿著甬道走瞭將近兩裡多路,暗道逐漸開始變得寬敞起來,等到最終趙正天拐過一個彎,前面忽然變得豁然開朗。雖然還是在山中隧道,但是這裡足有兩三丈高(大約七八米)兩丈多寬(大約四五米)兩邊的石壁上還開鑿出瞭許多石室,石壁上還鑲著無數足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照得這裡亮堂堂的。而且從這裡看過去,好像這隧道的盡頭是能出去的,隻是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

  這些石室的門和大戶人間的門一樣,紅漆木門雕刻著精致的花紋,而且石壁兩邊加起來足有二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還掛著木牌,用硃砂寫著字。距離趙正天最近的左側門上掛的牌子上寫著「權力幫四美」,右邊門上沒有掛牌子,再往前的兩扇門上寫著「武林十美」,過去是「武林四仙子」,接著是「春宮圖」、「丫鬟」,最後幾間則寫著「釀酒坊」。

  趙正天推門走進瞭寫著「權力幫四美」的石室,裡面裝飾的極為精致,幾乎使人誤解這就是官宦人傢小姐的閨房,正對房門靠墻擺著三張女人的繡床,也就有半人高,旁邊桌上還燃著一爐檀香,熏得屋裡清煙繚繞,香氣濃鬱,不過仔細聞的話裡面還摻雜著一些隻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體香,雖然淡,但是很誘人。

  仔細看這幾張床會發現它們和普通床比起來明顯短一些,也就半人長,床四周還圍著手臂高的圍欄,透過輕紗床幔看過去,三張床上影影綽綽的彷彿都躺著有人。

  趙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張床前,挑起床幔,說道:「影兒,我出去這麼長時間很寂寞吧?我又帶回來這麼多黃金,給你看看。」

  隨著床幔被挑起來,可以看清楚瞭原來床上躺著一個全裸的美女,晶瑩如玉的肌膚在屋內宮燈的照射下彷彿發出點點閃光。美人顯然經過精心的梳妝打扮,紅潤的櫻唇,漆黑的眉目,一頭烏亮的柔絲梳成美人髻,隻有幾縷秀發墜在耳邊。除瞭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和過於飽滿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是最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沒有手腳。

  美人白嫩的手臂與大腿分別從肩胯的結合處被齊根截去,但傷口顯然經過整理,由醫術高手將部分皮膚移植回斷處,再經過自然愈合,除膚色深沉些外已經沒有瞭難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樣。

  這就是原來權力幫的四幫主,大幫主秦刀的親妹妹,二幫主劉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稱「無影無蹤」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沒有聽到趙正天的話似的,緊閉雙眼,不理不睬。趙正天依舊笑著,伸出手去,撫摸著秦影胸前那雪白碩大的乳房,繼而開始揉瞭起來。

  秦影身前原本潔白細膩的肌膚上,現在居然長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當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嬌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長的土壤,從陰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莖幹,其中一棵上長著一片卷起的荷葉,位於小腹的右邊;另外兩顆莖幹一直延伸到她乳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頭也是和花瓣一樣的淺粉色;右乳則是一朵已經盛開的粉嫩荷花,乳頭正好位於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樣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誘人,隻是刺青的過程卻是讓秦影吃足瞭苦頭。光是女人身上嬌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給趙正天紮下瞭萬數千針,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記不起自己暈過去瞭多少次,到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來,盡管趙正天不再下針,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為瞭讓圖案歷久常新,趙正天特別配制瞭顏料,塗抹在刺好的圖案之上,顏料就會滲入皮膚,永遠也抹不去瞭。但是這藥水很是歹毒,塗抹上去以後,沒有被刺破的皮膚會感到奇癢難忍,而刺破的傷口則是巨痛難當。

  雖然秦影早已沒有瞭四肢,但還是疼的身子都彈瞭起來,但疼還隻是一時的,那如蟻蝕骨般的奇癢才是最要命的,癢到極點時,秦影心裡隻求速死,好離開這無邊地獄。但是生死權利早就不由她掌握瞭,秦影隻好用頭使勁撞墻,用身體使勁摩床,希望用痛苦來減輕無法逃避的奇癢。

  但是趙正天看到以後,怕她受傷,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來。連最後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隻好用她所有的意志來強忍著,因為即使被奇癢折磨的昏死過去,她也絲毫動彈不得。

  荷花刺好以後,趙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陰唇上刺瞭「影奴」兩個字。柔嫩纖細的陰唇上被銀針刺字,當然是非常痛苦,但對秦影來說,和以前的奇癢難忍比起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瞭。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脹的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襯得上面的荷花更顯飽滿,但是紫紅色的乳頭卻被兩根紅絲線緊緊綁住。

  趙正天用手托瞭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說道:「又該擠瞭,不知道這次能出多少奶?影兒,你說呢?」

  看秦影還是毫無反應,趙正天有些生氣,他臉上還是笑著,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隻肥嫩的乳房,兩個手指狠狠捏住瞭她嬌小嫩紅的乳頭,「影兒,很爽吧?」雖然趙正天並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經達到瞭隨心而發的地步,兩根手指不亞於兩根鐵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頭好像已經被捏扁瞭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裡面的奶水脹的痛癢不止,再加上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睜開眼,眼眶裡飽含著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閃耀著憤怒與痛恨。

  彷彿是為瞭回應趙正天的話,秦影忽然使勁抬起自己的上身,張嘴要說話,可從她嘴裡發出的隻有單調的「啊……啊……」

  聲。

  秦影櫻唇的顏色依舊很鮮艷,但是裡面就什麼也沒有瞭,她已經永遠失去瞭自己舌頭,還有滿口的銀牙。趙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經無舌可咬,像她這樣的女俠為求解脫,也會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為瞭讓她的紅唇依然飽滿(沒有牙齒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大傢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瞭)趙正天同時還給秦影裝上瞭軟制假牙,現在秦影一口整齊的銀牙比脆骨還軟,更別說咬舌或者咬嘴唇瞭。

  「唉,影兒,你為什麼每次非得吃點苦頭才能回答呢?」

  趙正天全然不顧秦影眼裡悲憤的眼神,松開瞭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渾圓的肉團上已經留下瞭五個血紅的指印,乳頭也充血紅腫瞭起來。

  趙正天伸手撫摸著秦影的腹部,手指滑過碧綠的荷葉,接著說道:「影兒,你知道這次釀出來的酒是被誰買去的嗎?告訴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權力幫二幫主劉光。回來的路上我還在想,真想看看劉二幫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買來的酒的出處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聽到趙正天這一席話,秦影的肉體痙摩瞭一下,把臉側到一邊,眼角淌下瞭淚水。

  趙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揮手把床幔放回去,來到秦影旁邊那張床,說道:「雲兒、月兒,你們不會和影兒那樣不聽話吧?」

  說著趙正天走到第二、三張床中間,兩手同時把床幔撩起,一對冷冰冰不帶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臉顯現瞭出來。

  韓如雲和韓如月,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寶貝女兒,江湖著名的冰山美女,無數的男人都在他們面前碰瞭壁。現在她們和旁邊的秦影一樣,被截去四肢、切掉舌頭、拔光牙齒,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這個男人褻玩。

  和秦影一樣,韓如雲和韓如月身上也被刺上瞭圖案,隻不過姐姐身上是玫瑰,妹妹身上是牡丹,而陰唇則是分別刺著「雲奴」和「月奴」。

  趙正天根本不去看韓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殺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伸出雙手食指,捅進她們胯下已經失去所有保護的蜜穴裡面,「嗯,還是這麼冷,不愧你們辛苦修煉冰封千裡一場,呆會兒我就用你們姐妹來釀制美酒,對瞭,叫美人醉,一定是清涼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裡是韓如鐵的不傳秘訣,習得後真氣奇寒無比,克敵制勝,無堅不摧。韓氏姐妹被擒後,趙正天還發現瞭冰封千裡的另一個用處,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煉,並且練到最高境界的話,修煉的人就可以運功使自己的陰道、肛門和子宮也變得奇寒無比,男人陽具根本無法進入,這也算是一種保護吧。

  可惜對於趙正天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瞭他奸淫兩姐妹的樂趣,為此最後趙正天沒有盡取她們的功力,而是讓她們保留瞭一部分,同時制住瞭兩姐妹的經脈,使她們的功力始終停留在陰道和子宮,使本應是溫暖的女性陰道和子宮保持很低的溫度,便於他釀制美酒之用。

  「差點忘瞭,該幹正事瞭,要不下個月交不瞭差可不好」,趙正天忽然說道,他抽出手指,開門出去瞭。

  ***      ***    ***    ***

  不一會功夫,趙正天又回來瞭,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年紀不會比躺在那裡的幾名少女大多少,她們身上除瞭一塊鮮紅的絲綢肚兜以外,就隻有腳上穿的繡鞋瞭。

  她們穿的絲綢肚兜與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樣。首先肚兜應是菱形,上面有細帶套在頸部,中間裹住身體有帶子橫紮在背後,下面的底角則遮住陰部,達到現在女人穿的內衣的效果。但這件肚兜橫著的兩角並沒有帶子,而是綴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兒長一些,並且綴瞭一根類似「丫」形的細帶。

  細帶從兩腿間穿到背後,「丫」形的帶子的兩叉,分別穿過兩橫角的扣袢在背後系緊,成為一件類似今天性感泳衣樣子的服飾,不過,這可比泳衣要淫蕩得多。

  首先是肚兜橫向很窄小,兩橫角離兩腋還有半寸遠,使得兩人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從肚兜四周擠出暴露在外面,加上從極薄的絲綢上頂起的乳尖,把她們俏挺的乳房襯得極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長不短正好位於會陰部,根本無法遮擋住肛門,再加上隻有一寸來寬,就連羞處也隻能半遮,黑亮的陰毛從周圍露瞭出來。

  再加上其中一個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緊瞭,使得肚兜的帶子嵌入陰唇之間,自己最隱秘的秘處就完全暴露出來瞭。

  她們的相貌雖然比不上這裡躺著的幾個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見的美女,不過本來該是靈動的雙眼,卻已完全失去瞭應有的神采,雖然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臉上除瞭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外,便甚麼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鑿一樣,已經沒有瞭任何的活氣。

  這兩個女人是被趙正天滅門的幾個門派的年輕弟子中的兩名,趙正天把那幾個武林美女門派滅掉以後,除去那些門派中年齡在四、五十以上的長輩另有他用以外,還留下瞭二十多名年輕姑娘,她們都被強迫喂食「離魂散」,成為瞭趙正天這地下宮殿中供人驅使的丫鬟瞭。她們原本那堅強、理性、智慧和好勝的神采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淫媚的神情、混濁的眼神和服從的姿態。

  這兩個丫鬟每人都拎著一個木桶,裡面盛滿瞭透明的液體。趙正天沖著她們說道:「別磨蹭,快點兒,這次是雲兒和月兒。」

  這兩人立刻聽話的把手裡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韓如雲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頭一樣把肉段似的韓如雲,抬到瞭門口左側靠墻的一張石臺上。

  石臺比那幾張繡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鋪著厚厚的氈墊和柔軟的絲綢褥子,躺在上面應該是很舒服的。但是韓如雲卻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魚一樣,沒有四肢的身體在上面使勁撲騰,徒勞的想要逃脫,搞得這兩名丫鬟必須使勁按住她才行。因為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無比悲慘的命運。

  趙正天走過來,看著韓如雲折騰瞭一會兒以後,格空一拂,指風就閉鎖瞭韓如雲全身的穴道,他對還壓在韓如雲身上的兩個丫鬟說道:「真是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算瞭,去把桶拎過來吧。」

  兩個丫鬟去取木桶瞭,趙正天走到石臺跟前。雖然隻是一小會兒,但是對於四肢皆無的韓如雲來說,也是折騰得全身香汗淋漓,被點瞭穴道的她已經是分毫難動,隻有急速的喘氣帶動著乳房上下搖晃。看到趙正天,韓如雲原本冷冰冰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除瞭羞憤似乎還多瞭一絲哀求。

  趙正天好像看懂瞭韓如雲的眼神,說道:「雲兒,又不是第一次瞭,有什麼可害怕的。再說瞭,每次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油佈包,打開以後從裡面取出幾件東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現在我們所用的鉛筆,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的筆桿是中空的竹管,筆頭則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鉛筆有一指多粗。在筆桿的盡頭還有一左一右兩個可以擰動的小把手。

  趙正天先取過一些棉佈,把陰毛已被蛻得乾乾凈凈的韓如雲下身的汗漬擦拭乾凈,然後取過一支竹籤,包裹上棉佈,伸進韓如雲的陰道,把裡面也擦拭一遍。然後趙正天拿起那根「鉛筆」(以下暫時稱它為鉛筆)對正陰道口,插瞭進去,直到感覺前面的象牙筆尖頂到瞭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才停瞭下來,這時鉛筆露在陰道外面還有將近半指長的一段。

  冰涼的象牙質筆尖碰到最敏感嬌嫩的花心嫩肉,韓如雲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一連打瞭幾個冷戰。當然這還沒有完,在確認已經插到頭以後,趙正天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左邊的那個把手,就看筆桿隨著轉動開始慢慢變粗,原來這其實就是陰道擴張器。

  等到把韓如雲的陰道完全撐開,趙正天取過一面鏡子放在她身前,屋內明亮的燈光經過這面鏡子的反射,完全射入瞭她的陰道,使得那裡一覽無餘。在燈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韓如雲陰道深處的肌肉在蠕動著,被象牙筆尖頂住的子宮口象小嘴一樣一開一合,彷彿在吸吮著筆尖。

  稍微等待瞭一會兒,趙正天開始繼續把鉛筆向裡推,無路可去的筆尖隻好靠自己的鈍頭向韓如雲的子宮內鉆去。這是一個連男性陽具都很難光顧的禁地,一霎間韓如雲感到好像這鉛筆正在插進自己的內臟一樣。雖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親身體會這種感覺,而且也並不是很痛,但是這種十分異樣的感覺還是令她整個身體都繃緊起來。

  趙正天繼續緩慢但是堅定的把鉛筆向裡推,直到整個筆尖全部伸進韓如雲的子宮口內,然後他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右邊的那個把手,更奇異的事情發生瞭,隨著趙正天的動作,韓如雲的子宮口也開始逐漸擴大瞭。

  原來這個東西制作的極為精巧,它的筆頭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當擰動對應的把手時,這四片象牙就會像花瓣一樣緩緩張開,韓如雲的子宮口正是被插進去的這四片象牙給撐開的。

  最終當這四片象牙也張大到極限的時候,韓如雲那狹窄而充滿體液的子宮頸就展現在瞭趙正天眼前,仔細看的話就連女性最神秘的子宮內壁都隱約可見瞭。

  趙正天把手指伸進已被擴大到極限的韓如雲的陰道,一直伸到子宮口近前,感覺到從子宮內散發出的絲絲涼氣,「嗯,很好。」

  說著他又拿起一件東西。

  這是一根很細的管子,小拇指粗細,很軟但很韌,趙正天拿出來的時候是盤成一團的,一松手就展開瞭,足有兩尺來長,而且這管子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間鑲瞭一個拳頭大的橢球形皮囊,管子的一頭還有一個隻有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玉嘴。

  這兩件東西都其實是魔門的前輩給他留下來的,那個鉛筆似的玩意是用來把女人的陰道和子宮撐開,這個當然就是要往裡面灌東西用的瞭。這很軟很韌透明的管子其實就是海裡面鯨魚的毛細血管,當時的人們對於鯨魚還處於一種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別提捕殺瞭,但魔門因為歷代都奉行驚世駭俗,別人不為而我為,所以根本不在乎這些。一次魔門幾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鯨魚攔船,憑著他們超凡脫俗的武功,群起而殺死瞭鯨魚。之後這些人發現把鯨魚的毛細血管取出硝制以後,就可以得到這種兼有柔韌與透明等好處的細管,這在當時憑人力是根本無法做出來的。

  那個玉嘴也不尋常,按照現在的說法,它就是一個單向導流閥,也就是說如果用來灌水的話,水隻能從玉嘴裡出來,但是無法倒流回去。

  這時候那兩個丫鬟已經把桶拎過來瞭,趙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頭從韓如雲已經被撐開的陰道送進去,一直插到同樣被撐開的子宮口,然後松瞭松機關,讓筆頭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這樣,韓如雲的子宮口就又被嚴嚴實實的堵住瞭。

  趙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裡,看瞭看韓如雲,開始攥管子中間那個皮囊,眼看著桶裡的東西就順著管子進入瞭韓如雲的子宮。

  自從趙正天用那個鉛筆似的東西把韓如雲的陰道和子宮口撐開,已經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的韓如雲就好像認命似的把頭扭向裡面,不去看趙正天,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瞭。但是隨著一股急急的冰涼液體在趙正天不斷攥捏皮囊下湧進子宮,韓如雲還是張嘴「啊……」

  的叫瞭出來,她使勁搖著頭,徒勞的想掙脫那插在陰道內的管子。當然這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冰涼的液體還是不停地湧入她的子宮。

  桶裡裝的當然不是清水,而是趙正天事先釀好的酒,是以後用來勾兌美人醉的原液。

  據傳說最早這種用女人子宮釀酒的方法是中國歷史上最殘暴的一位皇帝,商紂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個反對他的諸侯王的全傢都殺掉以後,發現還遺漏瞭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商紂王突發奇想,命人把美酒灌進這個美人的體內,結果這個姑娘的胃裡、腸道裡和子宮裡都被灌滿瞭酒水。然後商紂王還命人把她的眼睛紮瞎,耳朵刺聾,喉嚨灌啞,剁去手腳,讓她自生自滅去瞭。

  等到一個月以後這個姑娘死瞭以後,商紂王命人取來在她體內存瞭一個月的美酒品嘗,結果發現雖然從胃裡和腸道裡取出的酒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從子宮裡取出來的酒居然變得氣味醇香、甘美無比,原來灌進去的酒就已經是好酒瞭,而這時就更稱得上是酒中極品瞭,成為連商紂王這樣整天沉迷於酒色的人都沒喝到過的美酒。

  當時商紂王並沒有去深究其原因,隻是命人記錄下方法,以後好依法制作,但是隨著商紂王和他的殘暴統治被推翻,這個制酒方法也和商紂王一樣,付之一炬瞭。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魔門瞭解到瞭這種匪夷所思的釀酒術。而且在魔門眾多前輩廣博的見識下,很快就發現瞭這其中的奧秘。

  原來酒的味道之所以會辛辣刺口,完全是因為酒裡的陽氣過重,而女屬陰,女人的子宮更是陰氣聚集之地。灌進子宮的酒裡的陽氣會不斷的被陰氣相剋,最後達到的陰陽調和的最高境界,這是酒裡的辛辣之氣也就基本沒有瞭。

  另一方面,灌進子宮的酒會把子宮撐大,同時不斷刺激子宮壁,造成類似懷孕的假象。女人懷孕的時候,子宮壁會不時生出帶酸味的體液,滋養胎兒,而現在這些女人最精華的東西就全部融入瞭子宮中的酒裡面,從而極大的提升酒的品質,同時給這些酒帶來極為醇厚的清香。

  最後,長期存放在女性子宮裡的酒,還會間接吸收一些女人的體香,匯合原本就已經極為驚人的酒香,才會有天然居滿座皆驚的那一幕。

  魔門前輩們把這種釀酒之法和他們自己的理解都記錄在世代相傳的筆錄上,所以趙正天對此是瞭如指掌,但是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這麼蹂躪,更別提這幾個原本被稱為「權力幫四美」的天之嬌女瞭,所以為瞭能利用她們來釀酒,同時從根本上杜絕她們羞憤自盡的可能並且保持她們原來的絕世美貌,趙正天就頗費功夫的把她們都變成瞭現在這副樣子。

  桶裡的酒還在不斷流進韓如雲的子宮,此刻韓如雲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作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斷流進子宮所產生的又脹又麻又癢的滋味,還有被人註視下,雖然是兩個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無物的女人的註視下,赤身裸體無助的被人蹂躪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原本自視甚高的韓如雲感到說不出的屈辱與痛苦。

  沒有懷孕的女人子宮其實很小(現代醫學研究證明,普通情況下子宮容量隻有約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宮畢竟是孕育胎兒的溫室,它會隨著子宮內胎兒的成長不斷增大,子宮壁其實有很多皺褶,這就是為以後子宮膨脹準備的(現代醫學研究證明,懷胎足月的子宮容量會比普通情況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隻要灌的時候掌握好度,是不會危及生命的。不過,把子宮在短短這一會兒時間撐到原本九、十個月才能達到的大小,這對於韓如雲來說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過趙正天就管不瞭這許多瞭。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韓如雲漸漸堅持不住瞭,她抿緊嘴唇,不時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這時候韓如雲的心思,趙正天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已經明顯凸出來的肚子,說道:「雲兒,怕什麼?別忘瞭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名醫,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極限?又不是沒做過,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韓如雲已經沒心情聽這些瞭,這時的她滿頭大汗,臉色發白,腹部已經快趕上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的大小瞭。

  這時候再往韓如雲子宮裡面灌酒已經是很艱難瞭,因為裡面已經存積瞭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把酒擠進去。這對於趙正天來說很簡單,他的力氣完全可以勝任,但是韓如雲由於腹內子宮的急劇膨脹,被頂的都快喘不上氣來。

  當然趙正天並沒有就此停止,因為他知道韓如雲還沒有到極限,他還在繼續往她子宮裡灌著。最後脹大的子宮壓迫到瞭胃,逼得韓如雲張嘴「呃……嘔……」的直吐酸水。

  等到趙正天把桶裡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進瞭韓如雲的子宮內,他才停手。這時韓如雲的腹部已經從剛才懷孕八個月大變成就像足月臨產的孕婦一樣大瞭。

  趙正天伸手摸瞭摸韓如雲鼓起象小山似的滾圓肚子,感覺很滿意。雖然剛才韓如雲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畢竟女人的身體是可以適應如此巨大的子宮的,隻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瞭。

  趙正天從石臺旁邊的桌子上取過一個中醫用的針包,攤瞭開來。裡面不是那種給人針灸用的普通銀針,而是許多細如牛毛的金針,趙正天從裡面取出兩根來。金針本就很軟,再加上委實太細,普通人別說用來給人針灸瞭,用它刺破宣紙都很困難。趙正天閉目凝神,默運真氣,兩手各握一根金針。隻聽「哧!哧!」

  兩聲,金針分別刺入瞭韓如雲肚臍的上下兩個穴位,消失不見瞭。

  做完這些以後,趙正天開始往外拔筆桿。由於筆桿仍然把韓如雲的陰道撐開著,所以從鏡子反射的燈光仍舊把裡面照的清清楚楚。隨著那筆尖四片象牙和它們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漸退出韓如雲的子宮口,原本就不該開口的子宮口和子宮頸彷彿更加結實的閉合在瞭一起,把玉嘴和筆尖這些不速之客推瞭出來。

  除瞭十月懷胎分娩胎兒,女人的子宮口一般是不會張開的。但是由於韓如雲的子宮內被灌入瞭大量酒水,對於子宮口的壓力自然就會大很多,難免會有遺漏。剛才趙正天運功刺入韓如雲肚臍上下的金針,就是鎖閉瞭相應穴道,使得子宮口被人為的閉緊瞭,這時候如果沒人幫韓如雲解穴的話,就算把她的子宮灌炸瞭,子宮口也不會開瞭。

  等筆尖和玉嘴徹底從子宮口抽出來,趙正天又松瞭松機關,讓筆桿也恢復瞭原狀,再從韓如雲的陰道裡把這兩件器物取瞭出來。

  趙正天從桌子上的木匣裡取出一枚藥丸,走到韓如雲頭前,兩手一捏她雙頰,卸掉瞭她的下巴,把藥丸扔進瞭韓如雲嘴裡,藥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進瞭韓如雲肚內。趙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後又取過一個鐵盒,打開以後裡面滿是黃色的藥膏,趙正天用食指取瞭一塊,然後把食指塞進韓如雲陰道,把裡面塗滿瞭這藥膏,每一處都沒有遺漏。

  最後,趙正天從懷裡掏出一個隻有兩指寬、一指多長的小皮囊,皮囊隻在細的一邊開瞭一個口子,他用粘膠佈把這個皮囊牢牢的固定在瞭韓如雲下身,完全罩住瞭她的陰道口。然後趙正天用兩根紅絲線把韓如雲的乳頭齊根紮好,又制住瞭她陰阜上和肛門下的兩個穴道,對一直木然站在旁邊的那兩個丫鬟說道:「好瞭,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兒也抱過來。」

  趙正天喂給韓如雲的藥丸名為「生露丸」,是魔門煉制的一種極陰損的針對女人的丹藥。這藥起初隻會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顯刺癢,一兩天後乳房便開始膨脹並逐漸分泌奶水,這時候被喂藥的女子就會感到雙乳更加刺癢,同時由於奶水不斷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脹,產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時隻能不斷的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

  魔門世代傳承的筆錄記載瞭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詳情。一次魔門俘虜瞭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詢問青城派的機密,不料這名女子極為剛烈,寧死不說,魔門前輩們最後想到瞭「生露丸」。

  他們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結實的刑架上,給她喂食瞭藥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來,大有蓬勃欲出之勢,他們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並用絲線把她兩個乳頭紮緊,站一旁繼續靜觀其變。那姑娘被這酷刑折磨的滿臉冷汗,疼得咬牙切齒,哭得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那種要爆炸的劇痛,求人放過她,但是當魔門前輩們讓她說出自己需要的東西的時候,那姑娘還是不肯說。

  最後那姑娘痛苦得無與倫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幾乎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罵瞭出來,但還是幾乎崩潰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斷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之中。因為她始終不肯屈服,而魔門的前輩也想看看這藥丸最後的結果,所以始終也沒給她解開,到最後姑娘的乳房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炸開瞭,崩的滿身都是鮮血和乳肉,血流盡而死。

  趙正天當然不希望自己這些美女們也變成這種下場,所以他對魔門記載的藥方作瞭修改,現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瞭很多,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奶水才會充滿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宮裡的時間一樣,便於使用新鮮的人奶調配美酒。

  而那黃色的藥膏則是趙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塗上以後也會發出綿延不絕的呻吟,陰道湧出如泉的愛液,故得名。後來被固定在韓如雲陰道口的皮囊就是用來收集這些愛液的。

  這些女人最羞人的東西,也是調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時為瞭防止膀胱不時遺漏出尿液而破壞收集愛液,趙正天同時還點瞭韓如雲的穴道,幽閉瞭她的尿道和肛門,這樣一來還省的萬一韓如雲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韓如雲她們每天隻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機會,其實就算不制住她們的穴道,即使憋死韓如雲她們也不會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兩名丫鬟把韓如月也抱瞭過來,看到剛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慘狀,韓如月知道自己也難逃此劫,所以反抗少瞭很多。很快她的子宮也被趙正天灌滿瞭酒水,被喂食「生露丸」,陰道裡塗滿「石女吟」,乳頭被紮牢,下身被掛上瞭皮囊,又被抱回瞭韓如雲右邊的床上放好。

  趙正天再次來到韓如雲和韓如月的床中間,此時兩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經如同懷胎十月即將分娩的孕婦般,高高鼓起,臃腫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經擠得她們的小肚臍都凸出來瞭。

  這時,忽然從兩人的肚子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她們互相都能聽到從對方子宮裡產生的這令她們感到羞憤無比的聲音,而且原先子宮的脹痛開始被一陣一陣的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兩人開始不停的顫抖,不斷從沒有舌頭的嘴裡發出痛苦的的呻吟聲。

  趙正天也聽到瞭這對他來說是很悅耳的聲音,這說明此時兩姐妹子宮內的酒水已經開始和她們子宮分泌出的酸味體液開始作用瞭。

  「別著急,雲兒、月兒,一開始是會難受一些,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你們忍一忍就好瞭。」

  說完,趙正天走向秦影那邊,隻剩韓如雲和韓如月挺著大肚子躺在柔軟但冰冷的床上。其實床鋪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們的心已經冷瞭。

  ***      ***    ***    ***

  趙正天再次來到秦影床前。此時的秦影已經整整被折磨瞭一個月瞭,雖然昨天同樣折磨瞭她很久的子宮裡的酒水被趙正天取走釀酒瞭,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斷的摧殘著她的身體與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全身的的脈搏都在跳,乳房發脹,而且脹痛感隨著脈動逐漸加劇,忽然乳房一陣刺癢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難受得不時低聲呻吟著,似乎想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影兒,乳房很難受吧?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已經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識的點瞭點頭,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瞭一些,立刻怒目而視,盯著趙正天。然後抿緊嘴唇,把頭扭向一邊。

  趙正天似乎很滿意剛才秦影的表現,他哈哈一笑說道:「影兒,其實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替你擠奶的,我可不會讓你的乳房漲爆的呀。」

  趙正天一招手,那兩名丫鬟走過來把秦影也抱到瞭那石床上,不過這次可沒讓秦影躺著,她們扶著秦影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在」床上,這樣一來秦影胸前兩個因為充滿奶水而鼓脹的乳房就垂在那裡不斷晃動著。

  趙正天拿過剛才盛酒水現在已經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說到:「奶水應該充滿瞭,這次應該夠用瞭。影兒,我馬上就讓你輕松下來。」

  趙正天用自己靈活無比的手指解開瞭紮住秦影右側乳頭的絲線,秦影的乳房內蓄積的奶水實在太多,還沒等趙正天擠,一股溫潤的乳汁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落進秦影面前的木桶裡,見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閉上瞭眼睛。

  趙正天握住秦影右邊雪白鼓脹的乳房用力一攥,隻見乳頭立刻直立起來,更多奶水沖瞭出來。秦影脹紅瞭臉,使勁扭動自己肉段似的身體想躲開,可兩個丫鬟早把她扶的緊緊的,她一動也動不瞭。

  趙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讓乳頭對準她身前的木桶,有節奏地揉搓著,潔白的乳汁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線,不斷地噴到木桶裡,形成一種奇妙的景象。右邊乳房擠空瞭,趙正天解開另一隻乳頭上的絲線,繼續擠著,直到最終秦影的乳房癟下去,恢復瞭平常的形狀,不再有乳汁噴出為止。

  這些女人最聖潔的乳汁將會作為原料被趙正天用來調配美酒。

  一個丫鬟把盛滿秦影新鮮乳汁的木桶拎走瞭,另一個丫鬟端過一隻白瓷碗,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著收集她的愛液。

  趙正天凈瞭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瞭陰道並且已經充滿蜜液而顯得鼓脹脹的皮囊取瞭下來,然後手指靈活的一鉤一翻,掰開她充血的花瓣。盡管心裡多麼痛苦,但是整整吸收瞭一天「石女吟」藥力的花瓣已變得敏感無比,隨著趙正天手指的動作,秦影嘴裡發出無意識的溢滿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滲出,趙正天取過瓷碗,把這絕世嬌嬈那清純美妙、香氣四溢的仙泉蜜液一點不差的都接瞭去。

  等把秦影肉穴內滿積的淫汁泄乾凈以後,趙正天拿過那皮囊,從底開始,仔仔細細的用手把裡面積存的整整一天的愛液全部擠到瞭那瓷碗裡,最後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見「石女吟」效力之強。

  接著那兩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臺上,取過清水軟佈,給秦影擦拭剛才擠奶和收集愛液時蘸在她皎潔軀體上的星星點點污物,趙正天站在一旁,邊看邊說道:「影兒,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越來越賤瞭?我剛才不過是摸瞭摸,你就爽的叫出聲來瞭,我現在要是真上瞭你,還不知道你會是什麼樣子呢。」

  秦影對自己剛才無意識的媚叫感到極為羞憤,有時候秦影真的對自己這麼敏感這麼下賤的身體痛恨無比,可她一點辦法已沒有。對於趙正天的話,秦影隻能扭過頭去,保持緘默,可能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瞭。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凈以後,她們清洗得很認真,就連肉穴都用手指裹著軟佈伸進去把殘留的愛液擦乾凈瞭,把秦影又抱回瞭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養一個月瞭,直到下個月,她又會變得剛才的韓氏姐妹一樣瞭。

  趙正天讓一個丫鬟拎著兩個盛滿乳汁的木桶,另一個丫鬟端著兩隻盛滿愛液的瓷碗,一起走出瞭掛著「權力幫四美」木牌的這間石室。

  出瞭門,趙正天對那兩名丫鬟說:「先把東西送回『釀酒坊』,給裡面的丫鬟,讓她們放好,然後回來給影兒和夢兒排泄,再到這裡,」

  趙正天用手指瞭指門口沒有掛牌子的屋子,繼續說道:「來找我,知道瞭嗎?」

  兩名丫鬟木然的聽完趙正天的吩咐後,用毫無生氣的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瞭,主人。」

  接著轉身拿著東西去瞭。

  趙正天轉過身來,推門走進「權力幫四美」對面的房間。

  ***      ***    ***    ***

  每次走進這間石室,趙正天總會感到自己心裡開始莫名的悸動,是不是因為這間石室裡面住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另一個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因為她們的美貌比之剛才那幾個女子還要美麗?總之趙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他想,難道這就是「命運」?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念頭驅出瞭頭腦,因為他知道「命運」這種東西從來和他都一定是沒有緣分的。

  這間石室比剛才那間要大一些,一進門正對面側擺著一扇玉屏風,把石室分成瞭左右兩間,兩邊靠墻都放瞭一張精美的睡床。

  和剛才那種小床不同,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還大上一些,通體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極為精美,四壁張滿帷幕,輕紗從雕梁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層層輕煙籠罩其中。

  趙正天先來到左邊床前,把輕紗床簾掀起瞭一角。

  「小月,哥看你來瞭。」

  床上躺的正是趙正天的妹妹,趙遙月,現在她美目合緊,帶著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見此情景,趙正天就沒有喚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邊,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邊的幾縷秀發。和幾年前相比,妹妹仍然還是那麼美,而且還增添瞭幾分成熟的嫵媚,縱然在睡夢中,依然是風情萬種。

  妹妹身上裹著一件睡衣,還蓋著一襲錦被。之所以是裹,因為趙遙月也同樣沒有四肢,而這樣的衣服估計天底下也買不到,所以隻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這件睡衣是輕紗織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誘人。

  坐在床邊把玩瞭一會妹妹的頭發,趙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錦被卷到床裡。趙遙月身上包裹著一件肉色輕紗織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軀體毫發畢顯。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瞭,已經有瞭六個月的身孕。

  趙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懷孕還是兩年前,可惜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瞭,為此趙遙月還哭瞭很久。這次妹妹懷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趙正天撫摸著妹妹的腰腹,為這個小生命將來的命運而擔心,雖然自己此時的醫術已然通神,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卻也是無能為力,隻能暗暗祈禱上天不要再把噩運降臨到自己兄妹的頭上。(當時的人們對於遺傳學仍然是一無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亂倫為什麼絕大多數都會生下畸形兒)她的嘴唇、乳頭和陰核都被胭脂塗成鮮艷的紅色,頸上套著一個黃金制成的項圈,還戴著幾幅銀質項鏈,項鏈自然垂到乳溝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還掛著一串珍珠項鏈,前面鑲嵌著一枚大大的藍寶石,安靜的躺在凸起的肚臍上。趙遙月右邊乳房的乳頭上還帶著一枚黃金耳環,或者說,是乳環,這使得趙遙月看起來既香艷又高貴。

  看著這枚乳環,趙正天又想起瞭給妹妹戴環時的情景。當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乳頭,用銀針殘忍地穿過的時候,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著。可是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哪怕一聲來。那時妹妹的目光火熱地盯在自己的臉上,清晰的告訴自己,為瞭得到親哥哥的愛,這麼一點痛苦又算得是什麼呢。

  當自己終於將妹妹的兩個乳頭都穿透,用佈擦去乳頭流出的鮮血的時候,妹妹的的身子軟倒在自己懷裡,剛才強忍那鉆心的劇痛,已經幾乎耗盡瞭她全部的體力。

  妹妹的兩頰變得蒼白而沒有絲毫血色,嘴巴輕輕顫抖著,豐滿的肉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幾滴眼淚順著臉頰流瞭下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珠是代表著肉體上的痛苦,還是代表著精神上的喜悅。自己將妹妹摟入懷中,親吻著她顫抖的香唇,細心地幫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凈。

  而此時妹妹左邊乳頭上穿的孔已經愈合瞭,妹妹說,不能讓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帶著乳環的乳頭,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邊乳頭治好瞭。

  每想到此,趙正天就覺得自己虧欠妹妹的太多瞭,他坐下來,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脫瞭下來。趙遙月一絲不掛的身上異香撲鼻,是玫瑰香露,自從知道妹妹喜歡玫瑰香露以後,趙正天就不忘給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現在用的就是趙正天花重金買到的,據說還來自海外,甚為珍貴。

  過瞭一會兒,趙遙月睫毛一動,睜開眼睛。她認出瞭坐在身邊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瞭,眉頭微皺,輕聲說道:「哥,你怎麼又來瞭?萬一凍壞瞭孩子怎麼辦?」

  「放心,哥哥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讓他活過來!小月,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什麼,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東西時不時的已經開始踢我瞭。」

  趙正天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說到:「小月,哥給你找到一個更漂亮的乳環,」

  說著打開瞭錦盒,裡面是一枚鑲滿瞭鉆石的乳環,在燭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然後趙正天趙遙月原本戴在右乳頭上的黃金乳環摘下,把這個鉆石乳環戴瞭上去。

  看妹妹對這新飾物左看右看,顯得很滿意,他接著說道:「這時候也該動彈瞭,小月,哥想……」

  彷彿知道哥哥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趙遙月粉臉微紅,說道:「隻要孩子沒問題,我……我沒關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趙正天顯得很是興奮,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來,爬上床。妹妹的花瓣還是那麼嬌柔,趙正天控制住自己陽具的尺寸,然後把它插進瞭妹妹溫潤滑嫩的陰道。

  趙正天沉醉在親妹妹柔媚光潔粉嫩的身體,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噴射,直到趙遙月感到身軟體虛,怕哥哥傷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此時門開瞭,又進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拎著一桶清水,手裡拿著一塊毛巾,另一個舉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兩碗藥。「你們幫小月洗凈身子,然後再按摩推拿一下,千萬註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知道嗎?一定註意要輕,去吧。」

  說完趙正天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轉過屏風,來到石室的右邊,掀起床幔。

  聽到動靜,躺著的女子把頭扭瞭過來,怒目而視嬌喘不定,她的美貌還勝過趙遙月等權力幫四美一籌。

  「師傅,我來看看你,當然更主要是為瞭看看你肚子裡的孩子。」

  冰雪艷也挺著大大的肚子躺在那裡,身上也蓋著薄被,不過薄被下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雖然身上沒有塗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濃鬱的體香還是沁人心脾。冰雪艷的嘴唇、乳頭和陰核也被胭脂塗成鮮艷的紅色,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飾物。

  基於冰雪艷曾經傳授給自己武功,雖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夠練成九絕神功還真是多虧瞭她,再加上趙遙月的勸說,其實趙正天最看重的還是冰雪艷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美艷,所以趙正天沒把她也變成釀酒的酒窖。而是和趙遙月一樣,成為瞭自己的寵姬。

  日日笙歌,冰雪艷隆起的小腹裡面也孕育瞭自己的後代,而且更令趙正天興奮的是,比起趙遙月來,冰雪艷肚子裡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來。

  趙正天站在床前,低頭俯視躺在那裡的冰雪艷,由於此前十幾年冰雪艷都是隱藏起來練功,被擒後也一直是不見陽光,所以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這些一點也沒妨礙到她的美麗容顏。那挺拔而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呼吸顫動不已,幾乎要把周圍的空氣都要搖晃熱瞭,雖然由於懷孕使乳房略顯飽脹,但是看起來反而更顯嬌鋌而且形狀渾圓,雪嫩動人。

  冰雪艷也註視著趙正天,眼神裡充滿瞭不知是驚怒、羞憤還是絕望,自己本來是想利用趙正天修煉九絕神功,可是最後不但讓他練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盡被其取走,還被砍去四肢,變成他的肉欲玩具,現在還懷上瞭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艷都想就此一死瞭之,可惜現在就連自盡的權力自己也沒有瞭。

  「師傅,人都說女人懷孕會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

  趙正天淡淡說道,他用譏諷不斷刺激著冰雪艷。冰雪艷扭過頭去,不看趙正天,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趙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剛才蓋在冰雪艷身上的被子卷起來塞到她身下,讓他的陽具更方便的進入她的秘穴。冰雪艷自知此次難逃受辱,閉目轉頭一聲不吭。

  趙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艷的蜜穴,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兩片肉唇很快就被翻瞭出來,趙正天的手指開始在那處嬌嫩敏感的部位揉動起來。

  冰雪艷的身軀又猛烈的顫抖瞭一下,雖然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趙正天的魔手實在太過輕薄瞭,拿捏的全部是她最為隱私、又最容易產生興奮的部位。

  冰雪艷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撫摸而產生的感覺所影響。隻是她雖然極力克制,但已經被趙正天蹂躪過無數次並且還正懷著孕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也是很誠實的。

  趙正天用兩根手指撐開兩片肉唇,讓中指伸入蜜穴之內,指尖還故意刮磨著嬌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覺到指尖有瞭種微微濕潤的感覺,他知道冰雪艷陰道四周肉壁上正緩緩的滲出蜜汁來。一股晶瑩的淫液已經流淌瞭出來,同時帶出瞭一股香馥濃鬱的異香。

  趙正天起身扶助陽具抵在冰雪艷蜜穴上,聽著冰雪艷強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後陽具略略擠進濕潤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陽具一下子沒入冰雪艷的陰道。

  趙正天隻覺得冰雪艷體內又熱又濕,因為懷孕秘穴比平時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幾乎要被融化。趙正天的肉棒還是太長瞭,盡管還露出不少但已經觸到瞭花心,而花心顯得比以往張得更大,收縮更急。

  趙正天抱住冰雪艷的玉臀使勁一送,肉棒完全插進瞭肉穴。柔韌的子宮口被肉棒壓扁,緩緩綻開,最後龜頭竟然擠瞭進去。冰雪艷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終於忍耐不住「啊!」

  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女人花心的緊窄遠非肉穴可比,配合著身體的顫抖,花心宛如小嘴緊緊吸吮著龜頭。趙正天不動聲色,逕直在冰雪艷子宮頸內抽送起來。

  趙正天雖然看似不管不顧,其實心中有數,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傷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瞭,不過這樣已經足夠爽瞭。」

  冰雪艷的高潮很快就來瞭,趙正天又抽插瞭幾次,拔出陽具,把所有陽精都射在瞭冰雪艷的大肚子上,「等你給我生完這一胎,我會讓你繼續給我生的。」

  趙正天看著冰雪艷那高高挺著的肚皮,笑著說到,然後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進冰雪艷的陰道裡。

  等到趙正天從她身上爬起來,冰雪艷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發在床上散開著,額角的汗滴粘著幾簇秀發,有些垂至嘴角,襯出猶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此時冰雪艷扭過頭來,看著正在穿衣的趙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趙正天已經不知死瞭多少遍瞭,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殺人,盡管這曾經是武功極高相貌極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趙正天靠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剛才他也確實是有些勞累瞭,也隻有自己的親妹妹和師傅,才能讓他這麼激動。

  這時幫趙遙月清理身體的兩個丫鬟也完事走過來瞭,「一樣,你們幫她洗洗下身,然後按摩推拿,也是要註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別忘瞭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幹吧。」

  看兩個丫鬟走到床邊開始給冰雪艷擦拭下體的淫汁精液,趙正天轉身走出瞭這間石室。

  ***      ***    ***    ***

  趙正天沿著甬道向最後幾間門口掛著「釀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釀酒坊左右各一間,在左手釀酒坊的旁邊,還有一條向下的甬道,忽然,趙正天想到:「今天還沒去看那幫老傢夥呢,算瞭,過去看看再說。」

  他沿著臺階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這裡也有如白晝,走瞭約有兩三丈,狹長的甬道盡頭閃出一扇木門。

  和剛才幾間石室的木門精美的裝潢相比,這扇門顯得簡單瞭許多,但是也厚重瞭許多,門上刻著「散功去患」幾個字。

  趙正天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巾,先捂住口鼻,用兩根細帶紮在腦後,把毛巾固定,就像現在很常見的口罩,完後再扳動機關,木門「吱吱嘎嘎」緩慢的打開瞭。

  隨著門開,一股刺鼻的怪味撲面而來,這裡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濕發黴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許多味道交織起來,難聞之極,直欲讓人作嘔。而且從裡面還傳出很多女人哼唧的聲音,和這惡心的怪味混在一起,顯得極為詭異。

  裡面是一間寬敞的石室,整齊的排列著二十多張大木床,說是木床,其實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上面再牢牢釘住一塊半尺多厚的木板罷瞭。

  每張木床上都躺著一個女人,或者說應該是女人,因為她們每個人的胸前都有一對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四下亂搖著。雖然乳房顯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應用的彈性,顯得軟綿綿松垮垮的。

  她們身上當然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及雙腿根部、膝蓋、腳腕,都穿著厚重的鐵環,同時木板上橫過一條寬皮帶捆住她們的下腹,這些鐵環和皮帶把她們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說他們應該是女人,是因為除瞭胸脯和下身這些女性特有的性別特征以外,從她們的臉上已經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瞭。當然不是說她們的臉都是血肉模糊或者說是奇醜無比,相反,從她們的五官和臉型看得出來,她們原來應該都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說,三十年前應該是。

  她們身上所有的毛發都已被剃掉,頭發、眉毛、睫毛、腋毛、體毛,當然還包括陰毛,而且趙正天還在原來長毛的這些部位塗抹瞭自己特制的藥水,連毛根都掉的乾乾凈凈,以後再也不會長出來瞭。

  她們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趙正天縫瞭起來。眼珠還在,所以原來應該是眼睛的地方現在就隻留下個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還在眼皮下不停的動著,但是眼睛是絕對再也無法睜開瞭。嘴唇被剌下來瞭,然後再把剩下的部分結實的縫起來,嘴裡的舌頭和牙齒早就不見瞭,而且趙正天也沒有費心再給她們都裝上和秦影那樣的軟質假牙,所以現在她們臉上從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這樣一來,她們連「啊」都叫不出來瞭,隻能通過鼻子發出難聽的「嗯!嗯!」

  聲。她們的耳朵被齊根切除以後,傷口也被縫合好瞭,並且在這之前她們耳中的鼓膜已經被戳破,所以現在任何響動她們都不可能聽到瞭。

  這些比秦影她們更悲慘的女人,就是被趙正天滅門的武林幾大美女門派的前輩或者長老,都是一群四五十歲的老處女。

  雖然她們三十幾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樣的絕世美女,但是趙正天還是始終無法對這些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產生任何興趣,更別提性欲瞭。就算她們被擒獲時,由於長年勤修苦練,內力深厚,駐顏有術,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的美婦,風韻猶存。

  趙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們身上幾十年辛苦修成渾厚精純的內力,雖然那時候趙正天盡得冰雪艷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脫俗,獨步武林瞭,但是就像金錢一樣,沒有哪個武林中人會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趙正天走到一張木床跟前。他看瞭看床上躺著的女人,認出瞭是誰。她的來歷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門派聽雨軒的首席長老,同時還是上一代的掌門,「彩雲飛仙」常夢秋。隻不過此時她早沒有瞭彩雲飛仙的魅力,常夢秋聲嘶力竭的從鼻子裡發出「嗯嗯」聲,身體在木床上奮力地掙紮蠕動著。

  其實得到她也是出乎趙正天的意料,他那時候本來是準備全滅鳳凰宮的,鳳凰宮在武林美女門派排行第二,僅次於聽雨軒,鳳凰宮宮主「飛天鳳凰」劉艷玲功力深厚,門下弟子各個也都不凡。

  為瞭保險起見,趙正天事先在鳳凰宮日常取水的井裡下瞭「清風丹」,這種藥完全無色無味,吃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一旦連續服用半月,就會感到四肢乏力。當然這還不算什麼,如果再聞到「酥骨軟筋散」,兩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無法凝聚,而且立刻就會變得骨酥筋軟,再也無法動彈。由於趙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連續用瞭半月鳳凰宮也絲毫沒有察覺。

  如此大費周章並非是趙正天對自己的功力沒信心,而是他想一網打盡,一旦動起手來,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難保不會逃走一個兩個的。可是歪打正著,趙正天沒想到常夢秋秘密來到瞭鳳凰宮,這幾天都住在這裡,和劉艷玲商量最近連續滅門案的對策,等於她也服下瞭清風丹。

  雖然作為聽雨軒首席長老,常夢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俠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和趙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戰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風丹和酥骨軟筋散助陣,最後常夢秋和劉艷玲一起都被趙正天抓獲,帶瞭回來。

  而這也是聽雨軒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首席長老神秘失蹤,再加上趙正天行事處處透出魔門遺風,種種跡象都表明魔門又有復興之意,這讓聽雨軒不敢輕易出手。

  常夢秋功力之深厚精純不亞於冰雪艷,這令趙正天很是高興,但是如何得到這些功力,卻是大大的費瞭一番手段。

  開始趙正天先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機,用自己得天獨厚的肉棒抵住女子花心,運使九絕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於聽雨軒的長老們都是自小就開始修煉,根基打得極為堅實。當趙正天依法實行,發現常夢秋渾厚無匹的內力雖然被自己從丹田吸出,但卻隻在自己肉棒頂端不住流轉,如同油之於水,根本無法融合。

  這也是趙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絕神功無法起效的事情。並且就算是勉強能夠吸出一些內力,但是因為自己修煉的九絕神功與聽雨軒的心法五行相剋,煉化極為困難,如若勉強行功,自己也必受重傷。趙正天隻好放棄。

  然後他又想到瞭魔教典籍所記載苗疆的「養蠱化功」之法,就是把養好的吸功蠱蟲從女子口中喂入,蠱蟲經咽喉、胃而轉肝脾肺,再到腎膽腸,最後至子宮,經秘穴離開。此過程耗時多可達數月,少也要一月,取決於種蠱女子功力的高低,蠱蟲一路吸取內力,身體不但增大,顏色也從綠轉黃,最後變金,成為金蠶蠱。待蠱蟲脫出,立刻致死,吞服並煉化,就可得蠱蟲所吸取的內力。

  可趙正天沒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書上所講,此法極為歹毒,一次就可將種蠱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還多,第二次即可將功力吸乾。但是趙正天在常夢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後才發現,吸功蠱蟲所吸取的內力連一成都不到,這樣何時才能把她的內力吸乾。

  兩次失敗以後,趙正天頗感無奈,甚至有就此廢瞭她武功的想法。不過一次意外給他帶來瞭驚喜。百無聊賴之時,趙正天經常以蹂躪常夢秋的身體取樂,當他正用塗滿石女吟的假陽具,在同樣塗滿瞭石女吟的秘道內快速抽插攪動之時,趙正天忽然發現手下的軀體一震,體內真氣似乎蕩瞭一下,就算是他全力運功吸取內力時,常夢秋的真氣也沒這樣過。

  趙正天對此又驚又喜,他整整用瞭一天,終於發現隻要是在制住丹田氣海的同時,讓常夢秋泄身,則她流出的陰精中就會包含有一絲真氣,雖然量極小,但是這些真氣好在入體即化,與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開。

  趙正天決定從此入手,來獲得常夢秋的功力。為瞭行事方便,他先把常夢秋變成瞭剛才那副樣子,再牢牢固定在這些結實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縫死,為不至餓死她,趙正天還用剛才給韓如雲子宮灌酒用的同樣軟管,從她的鼻子插進去,一直捅到胃裡,讓丫鬟從這根管子給她灌入湯水,進行鼻飼。

  在常夢秋大大分開的雙腿前,釘著一隻大木盒,木盒伸出一隻空心的木制假陽具,陽具外面還旋刻瞭許多溝槽與疙疙瘩瘩的凸起,陽具伸進常夢秋的陰道,在木盒裡面機括的帶動下不斷的抽插旋轉。

  對於這些女人,趙正天連石女吟都不想浪費,他用金針刺入陰蒂上面的幾個神秘穴道,破瞭她們的陰關。洞開陰關以後,她們立時變得敏感無比,稍碰下身立刻就會高潮迭起,泄出陰精。

  她們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瞭個大洞。假陽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陰精從小孔流入假陽具,再順著假陽具的溝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裡。

  隻見木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裡進進出出,無情地在裡面肆虐,折騰的常夢秋死去活來,叫苦連天。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說不出,隻能承受著無止境的摧殘,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盡。

  常夢秋發出帶著哭音地哼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她忽然感到子宮麻的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泄瞭出來。

  隻見一股雪白的陰精,混合著她的內力,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順著木棒落在桶裡。

  「她泄的還真多,隻是不知還有多少功力可用。」

  趙正天搓揉著常夢秋仍然在抖動的小腹想到。

  就是這簡單的撫摸,被破開陰關的常夢秋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後仰,全身好像都變成瞭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開陰關以後居然變得這麼敏感,真是不可想像。」

  趙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常夢秋乳暈上面,隻見她拚命的「嗯!嗯!」

  大聲哼叫起來,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瞭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瞭。

  可是常夢秋剛剛才泄瞭身子,還沒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假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的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瞭,更加苦不堪言。

  身體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刺激著她。很快,常夢秋又「嗯!」

  的尖聲哼叫一聲,身體奮力地掙紮瞭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原來她又泄瞭出來。

  盡管已經連續泄瞭兩次,那假陽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內動著。原本嬌嫩的花穴因為瘋狂而無節制的抽插,已經變成瞭松弛紅腫的肉洞,淒慘無比的張開著。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甚是嚇人。

  為瞭省事,趙正天在她們的尿道內也植入瞭軟管,軟管通過床洞,把尿導到床下的另一個木桶裡。軟管抑制瞭膀胱肌肉的阻撓,尿水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流出來瞭,長期被尿液浸漬,原本透明的軟管顯出瞭慘淡的黃色。

  肛門也被人為的剌出幾道口子,破壞瞭括約肌的活動,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噴出來,落到剛才那個盛尿液的木桶裡。

  常夢秋曾經潔白豐滿的肉體此刻沾滿瞭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滿屁股的大小便,長年累月,已經結成黃色的硬塊,散發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門派的女人和她一樣,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斷高潮、泄身,貢獻出包含她們滿身功力的陰精。石室昏暗的燈光下,她們慘白的肉體彷彿被洗剝乾凈等待屠宰的牲畜,滴著濕濕的水痕。

  ***      ***    ***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無奇中又過去瞭兩個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權力幫大幫主秦刀還是會不時想起自己的妹妹,現在他正坐在權力幫自己的書房裡,回憶著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門口腳步聲響起,秦刀沒有回頭。「二弟,門沒插,進來吧。」

  進來的是劉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這裡,是不是又想師妹瞭?」

  秦刀默然良久,點點頭。

  「都這麼長時間瞭,您老讓我們忘記師妹,可大哥你能忘記嗎?先別想這些瞭,來,我們繼續喝酒,一醉解千愁。」

  劉光揚揚手裡的酒壺,裡面裝的正是他花重金買來的「美人醉」,為的就是給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會再有事瞭,來,我陪你喝。不過,你這次的酒確實不同凡響。」

  「大哥喜歡就好,沒瞭我再去買。」

  對於權力幫二幫主來說,百兩黃金不算什麼,不過如果秦刀和劉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經在他們的親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子宮裡存放瞭足有一個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兌而成,他們會是怎樣的心情呢?不過估計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瞭。

  ***      ***    ***    ***

  還是那條甬道,趙正天還是剛剛送酒回來,他推門走進掛著「春宮圖」的那間石室。

  這間石室四四方方,裡面沒有任何裝飾,隻是在三面墻壁上掛滿瞭畫卷。

  正對門的墻上掛著八幅畫,兩張畫的是一個人。

  最左面的畫上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正是權力幫四幫主秦影,她手持寶劍,俏麗樹下,衣服緞帶隨風搖擺,恍然若仙。旁邊一副畫還是他,不過情景卻大大不同。畫中人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來這八幅四組畫的就是權力幫四美的秦影、趙遙月、韓如雲和韓如月,都是一張原來的一張現在的。冰雪艷所學甚豐,丹青也有涉獵,所以趙正天所作這幾幅畫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幾張她們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的畫,比之春宮誘惑還要強過百倍,畢竟她們這樣的美女不多,而這種樣子的就更是隻有她們幾個瞭。

  這幾幅畫下面還有八幅空白畫卷,兩邊墻壁還各有十幅空白畫。原來趙正天一直記得大牛最後和自己說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後來他終於知道,原來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絕頂美麗的女子,而後他還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還有十位女俠,雖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遜一籌,但也是世間罕見的絕色女子,她們就被稱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鳳凰宮宮主「飛天鳳凰」劉艷玲則是武林十美之一。這其他的女子就成瞭趙正天接下來要獲取的目標。這些空出來的畫卷就是趙正天準備懸掛美女們的春宮圖的,而那些掛著「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為她們準備的。

  「兩年多瞭,現在的江湖又恢復瞭那種古井不波的平淡。他們可能已經忘記兩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門派瞭,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他們想起來的。」

  說著,趙正天看著左邊墻上掛的一幅畫,旁邊用蠅頭小楷註著:玉劍山莊莊主「玉劍飛仙」玉雪雲,三十五歲,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艷、常夢秋、秦影、韓如雲、韓如雲、劉艷玲,她們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門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對於目前自己如此悲慘的處境卻同樣沒有任何辦法。如果她們穿上衣服恢復自由,出去以後,都是江湖上名聲響亮的女俠。

  但是,趙正天堅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其實什麼四仙子、十大美女,這些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女人與悲慘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間,隻是差著這麼一層薄薄的衣服。」

  「其實,江湖就是這麼回事。好,我也該出發瞭,玉雪雲,很快你就會來和這些姐妹們作伴瞭。」

  江湖看來註定就不是應該風平浪靜的地方。

  (美人醉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