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就是幾個月前老婆提過向她表白的那個學生馮濤。他們對話的意思已經顯而易見,老婆能穿成那樣讓他照相,他們絕不是一般關系。

  我懵住瞭,腦子一片空白,好像在做夢一樣。

  平時那正派又驕傲的老婆怎麼可能會這樣?

  在嶽母傢我沒法當面揭穿她,昏昏沉沉的吃完飯,我們一起帶著女兒回到瞭傢。

  作為一名警察,我沒有拐彎抹角,直截瞭當的拿過她的手機向她發問。

  “這是怎麼加事?”我面無表情的說。

  “你都知道瞭?我也就沒啥可說的瞭!”

  對我的發覺她沒有顯得特別驚訝,看她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我想不光是我的職業,所有男人都會這樣的,但事情如此突然我卻毫無察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怎麼回事,你不是都知道瞭嗎,我沒什麼可說的......”她嘆瞭一口氣說道。

  “他是誰?到底是什麼人!”

  “這些沒有意義,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畢竟理虧,她低著頭說。

  “你……你們為什麼會這樣,你們到什麼程度瞭?”

  “有必要說這些嗎?”她問。

  “當然,我還是你的丈夫!!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你的學生對吧?”我大聲說。

  “不要吼,我不想吵!事情都這樣還是平心靜氣地好!”她盡力控制自己,但也默認瞭他的身份。

  “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瞭?”我強壓怒火。

  “這些我不想說瞭”她低著頭小聲說。

  “你最好直接回答我!”我從沒如此嚴肅的和她說過話,此時我知道我就像是在審犯人。

  “…………”她低頭不語。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去找他本人,我很容易就能查到他的資料。”我聲音不大,但絕對有威懾。

  “你不要那樣,全都是我的錯,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好瞭。”她一聽我這樣說,有些急瞭。

  她這種明顯想要袒護對方的態度讓我更加厭惡。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告訴我?”我語氣沒有變,這句話顯然也是在警告她。

  “我和他也沒什麼,就是他認我當姐姐,我認他當弟弟這麼簡單!”

  “你還想騙我是不是,姐弟?能拍出那種照片來?秦芷卿,你也太不要臉瞭,你不嫌丟人嗎!”

  我按捺不住正要爆發,這時女兒突然醒瞭,從臥室傳來瞭哭聲,我們隻好暫停這段爭吵。

  幾個小時以後我們還是平靜的坐下來,老婆也有問必答地和我交待瞭這件事情。

  去年,她和我說這個男孩表白那件事的時侯,確實是有這件事。

  他的表白非常直接,上完課直接就塞給我老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愛上你瞭!”

  本來老婆根本沒在意過這個人,就當他是一個小混混,沒有搭理。

  後來他還是鍥而不舍的塞紙條,每次的內容也沒有什麼浪漫情話,都是直接的表白。

  說實話,這個馮濤是一個很英俊的男孩,棱角分明的五官,他是校籃球隊的主力,身高和老婆差不多,大概175,身材很勻稱,肌肉線條分明。雖然稚氣未脫,已是一個標準的大帥哥瞭,基本是同齡女生無法抗拒的美男子。

  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和老婆相齡相差整整15歲,站在一起還比愛穿高跟鞋的老婆矮一些。

  不知為什麼,他遞紙條的時間一長老婆竟莫名的開始註意他,他的確是她少女時喜歡的類型,有時上課竟會被他看得臉紅。

  那一段時間我因公出差去瞭桂林,大概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是協助我們區刑警支隊破獲一起案子,這種情況每年可能都會有,收拾好行李我就啟程瞭。

  如果那次我沒有出差,也許事情不會發生!

  馮濤自從給她遞紙條後就變得愛上英語課瞭,總是搶著回答問題,而且每天都往英語辦公室跑,老婆明顯感覺到他有時是故意去問的,但至少態度是積極的,這一點讓老婆很欣慰。

  那天的課本來上得很順利,中途老婆發現有個學生在下面偷偷發短信,她走過去要沒收這個學生的手機。

  老婆是這個班的班主任,教育學生一向很嚴格。

  沒想到,這個學生居然當堂和她犯起混來,拒交手機。

  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就這樣在課堂上僵住瞭,誰也不讓步,這樣是讓老師很難堪的,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這時侯,那個馮濤站起來從後面走到那個學生面前,沖他說,“把手機交給老師!”

  “我讓你把手機交給老師你聽見沒有?”馮濤竟伸手拽住他衣領大聲說。

  他和那個男生差不多高,氣勢卻完全壓制住瞭對方,男生沒說話,隻是極不情願地將手機放在桌上。

  馮濤還讓他給老師道歉,那個男生也乖乖的照辦瞭。

  接著馮濤說,“老師,您接著講課吧!”

  這場尷尬就這樣被化解開瞭。

  老婆下課回到辦公室,想起這件事還真是有些感激他。

  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回到傢,一個人靜靜躺在床上,心裡竟不自覺的想起瞭馮濤……

  正在這個時侯,她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馮濤,“老師,今天我在課上那樣處理事情您沒有怪我吧?”

  老婆看到短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很興奮,她馬上就回復瞭, “沒有,但以後不要這樣瞭,你不是班幹部,這樣做會引起其它同學反感!”

  “不會的,班裡沒人敢反感我,再說您讓我當班幹部我不就是班幹部瞭嗎?那樣我還可以幫您!”

  “呵,你表現好瞭以後我會考慮的,早點休息吧!”

  “是,我會好好表現的老師,我愛您!”

  最後這條信息又是表白,老婆沒有回復,不知為什麼心裡卻七上八下的感覺。

  她無法再像過去一樣從容面對這個無聊的小男生瞭,後來每次和這個男孩說話她都會有些緊張。

  這是為什麼?她自已問過自己,但是沒有答案。

  幾天以後,他們學校要舉辦籃球比賽,這可是馮濤的強項,老婆教的班級過關斬將,完全是憑借他的一已之力打敗其它班級,別看他學習不成,在籃球場上可真是出盡瞭風頭,全校女生恨不得都來看他打球。

  這小子也真不愧是專業練過籃球,投籃,運球,搶板樣樣都行,他身高不算高 ,但身體素質出色,技術過硬,一般男生都很難防守他,而且他表演欲也強,經常耍帥,引得操場女生尖叫不斷,這一切自然也被他的班主任我老婆看在眼裡,本來她也挺喜歡籃球,馮濤的表現也讓她看得有些入迷。

  那天是冠軍決賽,比賽中場休息時,一個外班的漂亮女孩給馮濤又是送飲料又是擦汗,還和他有說有笑,旁邊也有人小聲議論說這是馮濤新交的女朋友之類的。

  這個女孩的出現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看比賽也有些心不在焉,一看到女孩給馮濤遞水心裡好像就痛一下,這場比賽她都很不舒服,一股酸酸的感覺充斥著內心。

  最後,他們班毫無懸念的得到瞭冠軍,她卻沒有表現出像學生那樣的興奮,隻是簡單誇獎幾句然後說快期中考試瞭大傢要收心好好學習瞭就草草結束瞭發言。

  回到傢裡,她不知為什麼一直悶悶不樂,那個女孩和馮濤在一起的影像揮之不去,她此時就像個小女生一樣,隻是自已沒有發覺那是醋意………

  兩周後期中考試進行瞭,馮濤雖然上英語課表現積極,畢竟基礎很差,這次他的成績比上次還要差好多(上次他是作弊抄別人的)。

  成績公佈後,他主動找到老婆坦白,“老師您別失望,這次雖然我成績還是不好,但我是自已做的,上次是抄別人的。”

  老婆聽完還是鼓勵瞭他,讓他繼續努力之類的話。

  馮濤這時意外提瞭一個要求,“老師,您能不能給我個人開開小灶,幫我補習一下英語,我落下的課程太多瞭,這也是我傢長的意思,他們看到我對英語感興趣瞭也很高興,說您是個好老師,我不是讓您無償給我補課的!”

  “這…我沒有時間呀,晚上下班還要回傢照顧孩子,我給你找別的老師吧!”

  “不,我就讓你補,別的老師我就沒有興趣瞭。你要是不給我補那就算瞭!”

  “但我英語成績差將來我可會怪您一輩子。”馮濤有些賴皮的說道。

  “那……好吧,以後你每周三晚上下完課後來找我吧!”老婆不知為什麼就答應瞭。

  每周三是她看晚自習的時間,這一天一般她都住在學校,下課到上晚自習有大約兩小時的時間。

  “太好瞭,謝謝您瞭!費用我到時讓我傢長直接和您談,可以嗎?”

  “以後再說吧,我先要看看你學的怎麼樣!”

  “好,我一定努力!那我走瞭!”

  老婆愣在那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答應給他補課,但她心裡知道,事情不會單純是補課那麼簡單。

  老婆有些害怕又有些期盼周三的到來,她現在有些緊張和他單獨相處,但既然答應瞭,也隻能試試,她自欺欺人覺得不會有事。

  那個晚上的補課很順利,馮濤很認真的聽著,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老師,和您說件事!”

  這時的辦公室裡已經沒其他人瞭。

  “嗯,說吧!”她的心開始跳。

  “這個周末,我父母邀請您全傢去我傢的農場采摘!”

  “你傢的農場?”

  “對,我父母很早以前就買瞭好幾畝地,就蓋瞭個農場種一些蔬菜水果為瞭給客戶采摘玩!”

  “哦,算瞭,老師不去瞭,代我謝謝他們!”

  “您要是不去我父母會生氣的,離咱們這裡也不遠,我到時來接您和您傢人!帶多少人去都行!我父母是很有誠意的感謝您。”馮濤有些急瞭。

  “那,好吧,周末再說吧。”

  那個周末老婆是有意自己一個人去的,也不知道她是故意想要出事,還是無意的沒想那麼多,但她確實沒通知任何人,這一去從此走上瞭一條不歸路……

  周日的早晨,她早早就起床,開始站在鏡子梳洗打扮,先是化瞭淡淡的妝,然後開始試衣服,最後選擇瞭一件白色的緊身長袖衫,外加一件紅色外套,一條黑色的短褲再配黑色褲襪,腰上再搭配一條白腰帶,腳底下穿一雙紅白相間的阿迪運動鞋。

  十月北京是秋高氣爽的季節,今天天氣也格外好。

  8點鐘馮濤的電話打過來瞭,“我已經在小區門口等瞭一會瞭,怕打擾您休息。”

  她下樓走到小區門口,一輛銀色的寶馬X6就停在路邊。

  馮濤站在車邊上,看見她明顯眼睛一亮,“老師,您今天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的笑瞭笑,“就你一個人來接我?”

  “對呀,您上車吧!”說完馮濤把車門打開。

  老婆猶豫瞭一下還是坐在瞭副駕駛上。

  “你自已開車來的?”

  “對呀,您不放心?”

  “你還未成年吧?怎麼就自己開車瞭?”

  “咳,我從12歲就會開車瞭,現在都是老司機瞭,您就踏踏實實坐著吧!”馮濤得意的說。

  “那最好也不要開,這是違法的。”老師就是喜歡教育人。

  “怎麼隻有您一個人,您傢人呢?”

  “哦,我先生出差瞭,孩子太小不帶瞭,我就自己去吧,可以嗎?”

  “當然瞭!”

  馮濤有些興奮,卻不知道跟老婆聊什麼,一路上的氣氛多少還是有點尷尬,馮濤隻好把音樂調得很大。

  汽車一路飛馳地開到一個偏遠的郊區,一個多小時到達瞭目的地。

  他父母熱情的接待瞭我老婆,然後讓馮濤和幾個農夫陪著采摘瞭一上午。

  中午在農場的招待客房安排瞭一頓午餐,大都是山珍野味,相當豐盛。席間免不瞭一大堆客套話,什麼孩子就拜托給您瞭,您多多費心之類的。

  午飯後馮濤父母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被我老婆拒絕瞭,她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原則的,雙方推辭一番,最後傢長也不好強求。

  午飯後坐瞭一會,我老婆提出時間不早瞭,先回去瞭。

  傢長也不多挽留,吩咐馮濤送老師回傢,雙方互相握手道別。

  剛一出農場,馮濤說回去的路上順路有座山現在滿山紅葉,像香山一樣,帶您去看看吧。

  老婆猶豫瞭一下還是答應瞭,這也是我不能原諒她的地方,一切像是她故意的,如果她拒絕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

  很快車子就駛到瞭那座山下,這裡是荒效野外,人煙稀少,有北京城裡無處可尋的寂靜,滿山的紅葉顯得風景獨特,陣陣秋風掠過,隻有樹葉嘩嘩的作響。秋天的陽光也是一塵不染,直落落的灑在山野上,金燦燦地大山連接著一片又一片紅紅的枝葉,紅色和金色交相輝映,老婆很久都沒有出來玩過瞭,這樣的景色確實讓她著迷。

  秋季午後的陽光還是有些毒辣,她把那件紅色的外套脫下拿在手裡,又重新整理瞭一下高高梳起的馬尾。

  馮濤就站在她身後觀望,老婆白色的緊身長袖更加修飾瞭她豐滿的乳房,在內衣的輔助下,那個圓錐形故意拼命的向上挺立,這對乳房簡直完美。

  她轉過身,緊身上衣讓內衣痕跡突顯出來,明顯能看見乳罩的兩根細細的肩帶深深的嵌進她的皮膚裡,連胸罩的顏色也隱約可見。在黑色連褲襪的包裹下美腿修長筆直,,連褲襪上的每一根細絲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誘惑耀眼的光芒,她放松的略微彎曲站立,修長的雙腿足足占瞭整個身軀的六成比例, 那條白色的腰帶精確將這個比例自然的展現出來。

  短褲不是緊身的,但她的臂部將這條非緊身的短褲也強撐成半緊身的形式,中間的一條褲線將她的屁股保守的展現,高高翹起,每往前邁一步,屁股便隨著腰身協調的向反方向扭動,那裡面似乎有無限大的火患,隨時準備盡情的燃燒。

  她這十足的女人味無可抵擋的展現在大山和馮濤的面前,更給這山增添瞭一分景觀。

  “老師,怎麼樣,這裡的景色不錯吧!”

  馮濤的話打斷瞭她,被美景陶醉的她甚至都忘瞭身後還站著一個學生。

  “是呀,很好,這是城裡沒有的!”

  “那您坐著多待一會兒!”說完他自己坐在旁邊一塊石頭上,老婆看瞭看也坐瞭下來,離他有一定的距離……

  “馮濤,你的父母為你提供瞭一個優越的環境,你真應該好好努力才對呀!”她這是職業病,隨時不忘記教育人。

  “是,我現在不就開始努力瞭嗎?”

  “……”

  也許是此時無心攀談,她又專心的欣賞起這美景。

  “老師,我給你寫過的信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看過嗎?”

  馮濤突然發問,不再用尊稱,直接坦率完全不帶一絲學生面對老師該有的忐忑。

  “……馮濤,你現在正處在人生最好的階段,也是青春萌動期,好奇心是很正常的,但要自己多往健康方面去想,不要就去想一些不現實的夢。”

  “你不要像我父母一樣總認為我是小孩子,其實我什麼都懂!”他倔強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小孩子。

  “呵,你們現在都這樣,認為自己是大人瞭,其實就是在一個叛逆期,等你過瞭這個年齡你就會覺得當年的你幼稚瞭。”

  “……”馮濤低頭不再說話。

  “怎麼,不高興瞭?”

  突然,馮濤伸手從背後把她摟過來,緊緊抱在懷裡。

  “馮濤,放手,我是你的老師!”老婆有些慌亂,用力掙紮。

  “不行,老師我真的太喜歡你瞭,每天想你想到睡不著……”話沒說完,他就瘋狂的吻起瞭我老婆。

  不知是因為眼前的景色太美讓老婆陶醉瞭,還是馮濤身上的青春氣息特別吸引她,她本就久曠的身體開始發軟,逐漸從推搡,掙紮變成瞭任所施為,被動的任由他激吻。

  她從他的身上感覺到瞭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味道,那股特有的青春又強勢的氣息,讓她有些喜歡。

  他伸手想扒我老婆的短褲,手觸碰到她的連褲襪腰部的松緊帶時,可能是貼身衣服的突然離身讓她一瞬間失去瞭安全感,我老婆突然驚醒,用力阻攔瞭他。

  “我是有傢庭的人,也是你老師,我們不能這樣!”老婆雙眼迷離卻異常清醒的說。

  “不行,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說完伸手又要來抱她。

  “你既然說你是大人瞭,那我希望你尊重我好嗎!”老婆沒有再掙脫她,語氣溫柔的說。

  “……我尊重你,但我現在真的好難受,你讓我摸摸你的乳房好嗎?就一下!求求你!”馮濤抱著她,雙手握著她的胸,帶著哭腔的乞求著。

  “……你不是已經摸瞭嗎?……”老婆被他這直白的乞求弄得不知如何回答。

  她沒想到,這個反問式回答就像是默認瞭馮濤的請求,他還沒等我老婆把話說完就把手從上衣下面伸到瞭裡面,接著摸索著找到瞭那道深深的乳溝,從那裡奔向那個他夢寐以求的中心點。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乳頭的一瞬間,兩人都好像被狠狠的電瞭一下。

  我老婆覺得一股氣流從腳底一直麻到乳頭,乳頭一下就在他的手掌中尖挺起來。

  馮濤的右手想抓住她的乳房,卻無論如何也抓不過來,他隻好用整個手掌來回的蹂躪那一團又軟又滑,連帶著摩擦挺立的嬌嫩乳頭來緩解他如烈火焚身般的青春荷爾蒙。

  他從沒覺得手會有這麼美妙的觸覺,以前他也摸過很多同齡女孩,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女孩和女人原來是有這麼大差距。

  我老婆的乳房的確是柔軟嫩滑又彈性十足,剛戀愛時,我也最喜歡摸她的乳房,手感真是異常的舒爽,即使她生完小孩也沒有一點變化,而且她的乳房異常敏感,我隻要揉捏幾下就會讓她綿軟無力,俯首稱臣然後任我擺佈,那裡是她致命的弱點。

  她在他的蹂躪下,喘氣聲越來越粗,她感覺太舒服瞭,有些享受被這個英俊的男孩的野蠻的摧殘,甚至隱隱希望他再粗暴一些!

  當時她的表現算是不錯瞭,雖然被馮濤緊緊抓住瞭弱點,全身綿軟,但她畢竟是成年人瞭,理智及時回歸,用僅存的一些力氣把他的手拿瞭出來,然後將他推倒在地……

  他先是一愣,被老婆突然的反抗所震驚,但他當然不肯善罷甘休,試圖站起身繼續向前。

  “你是男子漢,說話怎麼能不算數呢!”老婆輕聲的說。

  “我……受不瞭瞭……”說完他試圖再向前。

  “你要是再這樣,那我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你瞭!”

  老婆此時的嚴肅讓他像過電一樣迅速把手拿出,畢竟作為班主任的積威尚在,兩人四目相對,過瞭一會兒,他又恢復瞭孩子本色,小聲說,“對不起…”

  其實也是馮濤經驗太少,他以前面對的同齡女孩都不會反抗他,我老婆此時連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瞭,能坐在那裡說話全憑毅力支撐,這時哪怕他隻用一根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捅一下她的屁股,她必然會綿軟的倒在他懷裡,任他擺佈……

  老婆尷尬的笑笑,“沒關系,我們回去吧!”說完站起身來。

  兩人在回來的路上開始誰也沒說話。

  我老婆坐在瞭後座,馮濤先說,“老師,以後您還會幫我補課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但今天的事我怕您生氣,都怪我!”

  “今天的事你就當從沒發生過吧……”

  “好,我一定聽您的!”

  一路說瞭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很快就到瞭傢門口,老婆下車前和他說,“回去謝謝你父母,你路上小心點啊。”

  “嗯……老師!”

  “有事嗎?”

  “我怕!”

  “怕什麼?”

  “怕您不再理我瞭!”

  “……不會!”老婆可能是真的覺得他可愛或者被他吸引竟溫柔地輕輕摸摸他的頭。

  這給瞭馮濤極大的鼓勵,伸手從後面把她摟在懷裡。

  “如果你想讓我放心,那再讓我摸一下行不行?”他說完竟又放肆地把手放在瞭我老婆胸部。

  “別得寸進尺啊!”老婆掙脫開瞭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回身笑笑對他說,“明天上學別遲到,回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