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正在我想著如何再次擁抱嶽母的時候,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淡淡的說道:「趴在你的後背上的時候,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像回到瞭小時候,被爸爸背著的感覺,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邊發生瞭什麼,我也不怕。」

  沒想到嶽母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裝輕松的說:「來,媽媽,叫爸爸,哈哈。」說著伸手捏瞭一下她白裡透紅的臉蛋。

  她正對著我,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瞭,見她心情好轉,我剛剛壓制的欲望終於無法克制,雙手捧起嶽母的臉龐,雙唇再次湊近她的美唇,嶽母下意識的躲瞭一下,但很快就沒有躲避,任由我親她,我的舌頭伸進嶽母的嘴裡,她的皓齒是閉著的,顯然她不會舌吻,隻會在那裡和我嘴唇相互吸咬著,我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她「恩寧」瞭幾聲,便配合的張開皓齒,任由我的舌頭在裡面馳騁,並很快伸出舌頭與我纏繞,我感受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強所未有的熱情,手再也不肯閑住,迅速的找到主戰場,時而輕時而重的蹂躪著嶽母那兩個大大的奶子,嶽母的奶頭細細的,這點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

  我將整個人都壓在瞭嶽母的曼妙的胴體上,早已膨脹的下體頂著嶽母的森林,一隻手繼續在嶽母豐滿的胸部戰鬥,一隻手則轉移戰場來到瞭她那圓而翹的屁股上揉捏著,這個屁股在嶽母練瑜伽讓我幫忙的時候,我曾朝思暮想過的,我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不用隔著褲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嶽母的的乳頭越來越硬,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我甚至感受到壓著的這個女人有些慌亂瞭,她的軀體不停的扭動,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初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撫摸我寬闊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圖吞噬她一樣,也要吞噬我。我們就這樣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著對方,沒有強求,也沒有難為情。

  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森林,她愈發的急躁,扭動著臀部,將我的下體弄到她的兩條如竹筍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間,我的下體碰到她的陰蒂,她全身為之一顫,我睜眼看著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臉蛋紅得不像話,我的臉都能感受到她紅彤彤的臉蛋發熱的氣息。

  終於,我的下體再也忍不住,我一邊和嶽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噥著:「媽,我要進去。」

  嶽母似乎忽然驚醒瞭一般,停下撫摸我臀部的雙手,也停止瞭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裡做錯,隻得跟著嶽母停瞭下來,嶽母雙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捧著我的雙頰,就像捧著一個孩子的臉蛋問道:「小李,你想好瞭嗎,如果真的這樣,我們會萬劫不復的,這是亂倫。」

  聽到嶽母的口中說出「亂倫」二字,我知道嶽母已經想好,便溫柔的的望著嶽母,說:「哪怕萬劫不復,哪怕進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媽做我的女人。」

  嶽母的眼神有幾絲迷離,然後就變成閃閃發光,她主動湊過來吻我,我知道這是身下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在默許我瞭,我與她熱烈的接吻著,一隻手下探,扶著自己的雞巴,就像一個船長,企圖駕駛一條帆船,要進到嶽母的港口,往嶽母的河裡揚帆而去。

  也許是過於激動,好幾次都在嶽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駛入港口,嶽母感覺到我的窘態,配合的將雙腿微微抬起,讓我能明顯感覺到港口就在前方,趕忙將帆船塞入那溫暖的港口,那裡早已濕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氣一樣讓我神清氣爽。

  在我將我的帆船,停留在嶽母的港口之際,嶽母的全身再次顫抖起來,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為瞭照顧嶽母的情緒,我的帆船緩緩的駛入嶽母的河流,就像麥哲倫回到故鄉一般,我來到瞭我妻子出生的地方,這種感覺,沒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無與倫比。當我的帆船第次駛向嶽母河流的盡頭時,我才意識到,她已經成為瞭我的女人。

  我的嶽母,終於在多年後的今天,成為瞭我的女人。

  我問道:「媽,您不是很久沒做瞭,裡面好緊。」

  嶽母任由我溫柔的蹂躪著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嬌柔的說:「是的,很久很久瞭。」

  我看著嶽母柔情似水的眼神,親瞭親她的眉毛,下體繼續抽插著,而她則撫摸著我的每一個她能撫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溫水流淌。

  我說:「媽,剛剛你說我們要下十八層地獄,其實你錯瞭,我們會上天堂。」

  嶽母從被窩中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摸著我的臉,大拇指撥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麼謬論?」

  我深深的吻過嶽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著嶽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細細的乳頭,說:「西方哲學裡,說男人女人高潮的時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時刻,所以說到瞭天堂不為過的媽。」

  嶽母笑著說:「胡謅。」

  這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那種風情萬種的笑,讓我莫名的興奮。人就是這樣,對A是這樣一幅臉譜,對B是那樣一幅臉譜,如果某天對你展現你從未見過的臉譜,那麼恭喜你,或者說替你可悲,很顯然,我是屬於前者。

  我說:「是不是胡謅,媽您待會兒就知道瞭」,說著加速用力抽送著。

  嶽母那溫潤的河流,水越來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瞭,「媽,舒服嗎?」

  嶽母嬌媚的白瞭我一樣,然後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著我的臉說:「就知道嗯胡說 胡說八道,讓你使使壞,嗯」

  篝火裡的木柴越來越少,發出暗紅色的光,而我和嶽母在床上卻剛剛燃燒起來,在愈發黑暗的洞裡,我們釋放著彼此,而沒有瞭篝火強烈的光線,嶽母似乎放得更開一些,每次我頂進去的時候,她都會配合著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駛入得更深一些。

  山裡的夜裡太冷,我們始終沒有扯開被子,我的頭鉆進被窩裡,舔著嶽母那肥碩的奶子,舔著她奶頭旁邊的乳暈,嶽母不自禁的雙手抱著我的頭,直到我舔到她那細細的乳頭,吸允著要喝奶。

  大概做瞭十多分鐘後,嶽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強忍著輕聲的「嗯嗯嬰寧」聲,變成瞭發自內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動著,就像一條曼妙的蛇一樣,呼吸深也越來越重,圓潤的臀部擺動的更厲害,雙手更用力的抓著我的後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沒在她的河裡,她低吼著:「小李,快給媽媽要尿尿尿尿。」

  而我,為瞭身下這個我愛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滿足她的要求,像打樁機一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著她細細的奶頭。終於,嶽母雙腿夾緊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發出的低吼聲也越發頻繁,她雙手用力的抓著我的頭,粗暴的抓弄我的頭發,略帶羞澀的呻吟著:「小李 媽好幸福快、快點,讓媽媽……快點,小我的好孩子媽媽媽媽好…好……愛,好幸福,舒恩恩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