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就這樣,我和嶽母說起裡的故事,她如同一個聽著父親講童話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滿瞭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個慈祥的母親看著她的兒子完成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滿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說瞭多久,終於將大概的故事說完之後,嶽母長舒一口氣,悵然的問道:「你說人類這麼渺小,那我們活著到底是為瞭什麼?」

  看到嶽母的劉海蓋住瞭她那閃閃動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邊,將她的劉海挽到耳邊,我說:「也許就像古人說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們就被毀滅瞭,哈哈。」

  嶽母嘟囔這我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難怪你朱阿姨活的那麼瀟灑。」

  我本事無心之談,沒想到遇到想到這一塊瞭,驚恐的說:「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

  嶽母說:「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壞,是她嫉妒我擁有的一切,又或者說她參透瞭你的話,所以才這樣,她對我也許並沒有恨意,就像三體對地球也許並沒有恨意,但是三體要生存,所以就隻能想著毀滅地球。」

  見嶽母說起這些,怕她會有什麼過激的想法或者行為,趕忙打斷她的話:「媽,你看到床上那個小箱子沒,就在你腳邊」

  嶽母說:「剛剛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到瞭,怎麼?」

  我走到床邊,越過嶽母拿起小箱子,是一個很普通的箱子,我說:「我打開看看。」

  嶽母說:「別,動人傢東西不好。」

  我見到嶽母那三好學生的模樣,不禁笑瞭起來,說:「媽,咱都吃瞭別人的泡面,睡瞭別人的床,還差這點,大不瞭他來瞭和他說一聲,而且萬一這箱子裡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機什麼的,那咱們就得救瞭。」

  見我這麼說,嶽母也不好阻攔,我穿著褲衩又來到瞭篝火邊。我想,還好在北京和嶽母生活瞭一段時間,二人關系改善很多,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穿個褲衩在她面前晃悠,估計她也不會任我穿著褲衩晃悠。

  打開箱子之後,著實嚇瞭我一跳,裡面並沒有吃的,也沒有手機,而是一個記事本,記事本前面十來頁都貼瞭剪下來的報紙,清一色的關於「連環強奸案」的報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個報道下面,都寫著「來抓我啊」四個字,再往後翻,就是該記事本作者的日記,有關於他詳細作案的經過,每一個細節都寫得很詳細,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瞭,我實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發展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如此沒有人性的人。

  嶽母似乎發現瞭我的異樣,問道:「小李,怎麼瞭,上面寫的什麼?」

  我不敢隱瞞嶽母,便將東西給她看,看瞭一點,嶽母渾身發抖,顫顫的說道:「小李,咱們走吧,這是個變態住的山洞。」

  我輕拍嶽母的肩膀,雖然內心也十分恐懼,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媽,現在天黑瞭,外面又下這麼大雨,我們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見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瞭,那咱們就更走不出去瞭。」

  嶽母說:「那怎麼辦,怎麼辦,這個人就是美國電影裡說的那種變態狂,萬一他回來怎麼辦,我還蓋著這個變態狂的被子,啊!」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不蓋,但轉念一想自己赤身裸體,便停止瞭這個念頭。

  我說:「媽,咱們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這麼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會這麼快回來;第二,就算他回來瞭,這不還有我嗎,我這麼大個,健身瞭這麼多年,不可能幹不過一個變態。」說著故作輕松的比劃著著自己赤裸的肌肉。

  嶽母說:「那我聽你的,現在不走,咱們明早一早就走。」

  我點瞭點頭,說:「媽,我們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這個變態,我不會讓她動你一根汗毛的,你早點睡吧。」

  說完便走到篝火邊坐下,思忖良久,和嶽母打過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個相對窄的地方,趁著洞裡火光,在洞外淋著雨水一塊塊的把石頭搬進來,碼成一堵簡易的墻。

  一切準備完畢,我才稍稍放下心來,渾身發抖的走到篝火盤。

  嶽母看到我渾身濕透,眼裡泛著淚光,滿是自責的神情,說:「小李,你凍壞瞭吧,都怪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個罪。」

  我開玩笑的說:「媽,哪裡的話,和你待在一個山洞裡,我可沒覺得是受罪哦」

  嶽母笑著說:「就知道嘴貧,你把我的衣服拿來,我穿上你躺床上」

  我說:「媽,您那衣服還早著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沒事的。」

  嶽母說:「不行,把衣服拿來,你來躺著,你沒看你全身發抖瞭嗎。」

  我說:「真沒事的嗎,這點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瞭,你別待會凍出感冒來,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著吧,阿-嚏,阿嚏。」

  嶽母說:「你瞧你,還嘴硬,都打噴嚏瞭,快點過來躺著,你凍壞瞭萬一那個變態回來瞭,誰來保護我,你要是不想讓我被那壞人傷害,就聽我的話,你要……要是……」

  嶽母欲言又止的樣子,但很快似乎篤定瞭什麼一樣,說道:「你要是怕我凍著,我睡裡面,你睡外面。」說完,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臉又唰的變紅瞭。

  說實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進入山洞的整個過程中,雖然偶有非分之念,但總歸理智占據主導位置,畢竟生存最重要,壓根都沒想過這些,我說:「這樣…這樣不好吧?」

  嶽母說:「你凍壞瞭才不好,快點吧,別真凍壞瞭。」說著她往床裡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內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歡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瞭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歡迎是有機會可以做傷天害理的事瞭。嶽母見我杵在那裡,責怪的口氣說:「怎麼還和媽扭捏瞭,這床這麼大,你害羞什麼?」

  既然嶽母話說到這個地步瞭,我也不好推脫,走到床邊,嶽母看見我的下身,臉紅的說道:「把濕褲子脫瞭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吶,瞬間,我既像中瞭五百萬一樣,又像懷著必死的心情。此時此刻的嶽母,赤身露體的在被子裡面,而我,作為她的女婿,卻要應她的要求脫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和她躺入一床被窩之下。我猶豫瞭,盡管心中萬分希望,但我還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嶽母見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柔情似水的,說:「聽話,不然凍著瞭媽會內疚的。」

  我呆呆的,一時六神無主,竟然說出瞭內心所想:「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說完之後我就後悔瞭,以為嶽母會勃然大怒,沒想到嶽母先是臉紅瞭一陣,然後「噗嗤」一笑,說:「瞧你這孩子,別貧嘴瞭,媽都老太婆瞭,沒有那吸引力。」原來嶽母以為我是開玩笑。

  我自知多說無益,隻得扭捏著要脫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嶽母倒也很識趣的側身看向另一邊。我脫下褲子,搭在篝火旁,看著那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的小弟弟,內心祈禱著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縮,然後慢慢的掀開被子,將自己塞進被窩下面,我躺著的地方還留有嶽母的體溫,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嶽母剛剛說的倒是強硬,但此刻卻怯怯的看向另一邊,始終沒敢回頭。

  我說:「媽,現在我也躺上來瞭,咱們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趕路。」

  嶽母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嗯」瞭一聲。

  躺在被窩之下,感覺到不再寒冷,甚至因為之前有嶽母暖過被窩,反而覺得渾身發熱,而此刻,先前還蜷縮的小弟弟,卻因為旁邊那時有時無的香味,因為那近在咫尺的赤裸著的胴體,因為那個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體中的智子一樣,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躺下去之後很久,我遲遲無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惡魔侵蝕著,要撕裂這個世界的風,要劈開地球的雷和閃電,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內,篝火木頭快要燃盡,火勢越來越小,但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的內心在煎熬著。

  我很想像那種亂倫裡的主人公一樣,假裝睡覺然後不經意間,去觸碰那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體,也想像那些蹩腳的主人公一樣,把我的嶽母給強上瞭。

  我曾無數次的想著這一天的到來,等真的這一天到來,我的嶽母和我赤身祼體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裡的時候,我卻膽怯瞭。

  我扭頭去偷瞄嶽母,她換瞭一個姿勢,側身背對著我,我看著她那烏黑濃密的長發,想用手去摸摸,但還是忍住瞭。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瞭這個動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釋好這一切。我的下體已經漲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著嶽母在這個被窩之下的模樣,她側身躺著,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翹而圓潤的屁股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