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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鋼琴奏鳴曲《月光》殺人事件(3)

  離開公民館後。“那我們先回旅館去。”小蘭與成實告別。

  “好的,真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因為,我不希望再做驗屍之類的事。”成實停下腳步,微笑著對他們說。

  毛利小五郎說道,“好瞭,我們可以找間旅館好好的……”

  “等一下,”安納金說道,“那封信的內容當中,所謂的’開始消失‘這句話,它的意思說不定是,這件事才剛剛開始。”

  “什麼?”毛利小五郎說著就把委托信拿瞭出來。

  “所謂的’有影子消失‘,也就是籠罩在光裡面,”安納金認真的說道,“而他所謂的光,也就是指在現場所聽到的曲子《月光》的意思。”

  “對瞭,”安納金說道,“十二年前麻生先生在火焰中彈的曲子,還有兩年前,在現任村長死亡前彈奏的曲子,都是貝多芬的那首奏鳴曲《月光》,還有,到目前為止所發生的三個事件,全部都和鋼琴有關。”

  說到這裡,再看瞭看手上的委托信,毛利吩咐道:“你們去旅館。”說完就向公民館跑去。“等一等……”安納金不由分說,拉起小蘭追在後面,“破案要緊!!我們也一起去公民館!!”

  到瞭公民館以後,先到一會兒的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已經叫你們先回去瞭嗎。”

  小蘭說道:“因為安納金他……”

  “好瞭,毛利大叔,”安納金笑道,“我們在這陪你不是很好嗎。”

  “還有,是哪一個不知所謂的傢夥隨便搬動屍體的?!”毛利小五郎氣鼓鼓地指著地上被蓋上白佈的屍體。

  “是……是我。他原來的那種死狀,連菩薩看瞭也會於心不忍……”警察先生虔誠地念起阿彌陀佛。

  毛利小五郎拍著腦袋:“真混,現場還沒有經過正式的搜證呢!”

  “咦!那張樂譜不見啦!”趴在鋼琴上的安納金驚呼著。

  毛利小五郎勃然大怒:“什麼!那可是重要的破案線索!這是誰幹的好事?!”

  “這……也是我啦……我是怕丟掉,所以……”警察先生在懷中東翻西找,終於摸出那張樂譜。

  毛利小五郎恨恨地盯著他,暗咒著:死老頭……

  小蘭好奇地湊過頭來,驚詫極瞭:“咦?這不就是《月光》曲的樂譜嗎?”

  “什麼!原來這是《月光》的樂譜!”毛利小五郎瞪大眼。“哦,”毛利小五郎說道,“那你彈來聽聽。”

  “好的。”小蘭說著就拿過樂譜,坐在瞭鋼琴前彈瞭起來。可是彈瞭一段之後,就沒法再彈下去瞭。

  毛利小五郎問道:“怎麼回事?”

  重新又彈瞭幾下,小蘭回答道:“是這個第四段的樂譜很奇怪,根本連不起來。”

  “哦,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張樂譜,應該就是川島先生留下的死亡訊息瞭。”毛利小五郎說道,“這樣的話,兇手有可能還會再回來拿的。”

  這時,成實醫生推門進來,說道:“毛利先生,聽說你們幾個又回到瞭這裡,我就帶瞭些宵夜過來給你們吃的。”說著就把手上的袋子放瞭下來,坐在地上往外拿東西。見此,小蘭連忙上前幫忙。毛利小五郎說道:“那真是多謝你瞭。”然後就去坐瞭下來,安納金和警察先生也跟著去坐瞭下來。

  擺好東西,眾人就開始吃瞭起來。主食是飯團,主菜是雞腿和炸蝦。但是安納金沒有吃那些,他拿出自己的飯盒來吃著川菜和大米,心想道,老子就是死也不吃小鬼子的飯菜。

  小蘭問道:“成實醫生,你是這個島上的人嗎?”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的嗎,我也是住在東京都的。周末的時候我通常會回去,就好像是在這裡打工的醫生一樣。”成實醫生笑道,“我從很早以前就一直很向往,我希望能夠在這種被自然包圍的小島上面工作,今年已經是第二年瞭。”

  毛利小五郎問道:“成實醫生,兩年前死亡的前任村長龜山先生的死因,真的是心臟病發作嗎?”

  “應該是的,前任村長很久以前開始就心臟不好瞭。”成實醫生回憶道,“那個時候,他的臉顯得相當的緊繃,好像是看到瞭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安納金問道:“對瞭,那個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個,這麼說的話,”成實醫生繼續回憶道,“我記得有一個窗戶是開著的。”

  “窗戶?”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確實,”警察先生也回憶道,“那個時候被認為是誰忘瞭關起來吧。”

  “是哪個窗戶?”毛利小五郎問道。

  “嗯……”走到進來的門對面,鋼琴側對著的窗戶前,成實醫生轉身說道,“就是這個窗戶。”

  看著窗戶的毛利小五郎、安納金和小蘭,突然看見外面有個黑影,於是立刻一起叫道:“是誰。”接著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就跳窗追瞭出去,小蘭和成實醫生就走到窗前向往張望,而警察先生則繼續坐在地上,喝著飯後茶水。追瞭十幾步,人影就不見瞭,看著周圍漆黑一片的樹叢,毛利小五郎說道:“可惡,看不到瞭。和我所想的一樣,是回來拿那張樂譜的。”說完就帶著安納金掉頭回去瞭。回到瞭公民館的鋼琴房,毛利小五郎說道:“今天晚上,我們要輪流守夜。”

  等目暮警部他們上島以後,安納金就把錄音帶和樂譜交給瞭目暮警部,然後一邊敘述事件,中午,公民館,鋼琴房。

  “啊……”坐起來,打瞭一個大哈欠,毛利小五郎環視瞭一下,除瞭不遠處的那個還在睡的警察先生,“喂,毛利先生,毛利先生。已經中午瞭呦。”毛利小五郎從地上驚起。“嗯?目暮警部,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啊?”“因為這個島屬於東京都啊。”“哦,是呦。”說著想從自己懷裡翻出樂譜。卻見目暮警部手中拿著樂譜略帶鄙視的說道:“樂譜的話,是安納金老弟拿給我的呦。”“啊?”“請你說明一下事件發生的經過。我們來之前他們四個都是醒著的,”目暮警部看瞭看在一邊熟睡的小蘭三人,對毛利說,“在睡覺的人隻有你跟那位老伯而已。我們要在村公所舉行調查詢問,所以你也過來幫個忙吧。”“是啊。”

  小蘭成實四人走在椅子上,“那種地方果然不適合睡覺誒。”安納金抱怨道。這時,小蘭看到毛利小五郎走瞭過來問道:“誒,爸爸,怎麼樣,知道犯人是誰瞭嗎?”

  “你別傻瞭,來參加法式的關系人吶就有三十八個人吶,不會那麼簡單就結束的。”成實也睡眼朦朧的問向毛利小五郎:“請問,我的順序是?”

  “誒,是,雖然你真的很累瞭,不過是排在最後面的。”

  “啊,那麼,”成實雙手捧臉,“偵訊之前,我先去洗個臉。”

  “對瞭,後面還剩下幾個人需要繼續偵訊呢?”安納金問道。毛利介紹瞭剩下的等待偵訊的人,黑巖令子,村澤周一,清水正人,平田和明,西本健。然後又抱怨瞭西本健偵的訊費時,抱怨他默默不語,最後作出總結,“我的直覺啊,犯人就是這個傢夥。”

  “你這個笨蛋,什麼被詛咒的鋼琴啊,就是因為有那種東西才會一直連續發生這種事情的。”

  “哎,可是村長…”平野未說完就被黑巖粗暴地打斷。

  “馬上把他給處理掉,知不知道啊,平田。”

  “是,村長。”這時,西本健進瞭詢問的地方,不久之後,毛利小五郎進瞭詢問的地方,然後一會兒就出來瞭,重新在坐安納金的旁邊坐下,毛利小五郎說道:“那個傢夥相當的費時,不管問他什麼就是默默不語,我的直覺兇手就是這個傢夥。”

  “毛利大叔,”安納金笑道:“我們會找到他的。”四點二十,磨瞭快二十分鐘的西本健終於出來瞭,接著令子小姐進去瞭,毛利小五郎進去打探瞭一下,那西本健仍然什麼都沒有說,隻能先跳過他瞭。

  四點三十五,聽著裡面令子小姐大叫,“你就不能適可而止嗎,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殺川島先生的動機存在,太過分瞭吧”的聲音,小蘭忍不住感慨道:“令子小姐好厲害,她已經大吼大叫十幾分鐘瞭。”

  大約二十分鐘前就回來的成實醫生附和道:“真是好精神啊。”

  五點整,安納金發現,一直坐著的西本先生突然站瞭起來,向大廳裡面走去,好奇之下就跟瞭過去。

  這是條通往二樓的過道,旁邊就是男女洗手間。到瞭洗手間一看,村澤先生正在往外走,清水先生正在洗手,根本沒有西本先生的身影。

  見此,安納金立刻問道:“奇怪,剛才西本先生沒有來嗎?”

  村澤先生搖瞭搖頭,清水先生回答道:“沒有。”

  糟瞭,安納金意識到不好,立刻順著通道向二樓跑去。

  這時,二樓傳來瞭黑巖村長充滿瞭恐懼的大喊聲,“不要,啊……”同時,一首樂曲在村役所內響起,正是那首被詛咒的月光曲。

  安納金沖到二樓時,西本健正站在一間被拉開房門的房間前面,手抓在門把手上,顫抖的往裡看去。……

  安納金沖上瞭二樓,立刻發現西本健正站在一間房間門前,腿腳顫抖著,愣愣的看著裡面,然後一下就跌坐在瞭地上,一臉恐懼的神色,指著房間裡,想說什麼,但是怕得說不出話來。

  安納金沖上前去,往裡房間裡一看,立刻也愣瞭。入目就是一片血色,門口不遠處,手腳被綁在背後的黑巖村長,正光著上身,一動不動的趴在一片血泊之中。

  這時,目暮警部率眾人趕瞭過來,令子小姐大喊一聲:“啊,爸爸!”接著就想沖進去,但是被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攔瞭下來。“令子小姐,不可以,不可以到裡面去。”

  目暮警部吩咐道:“馬上叫鑒識人員和法醫來。”“警官,驗屍人員因為川島先生的解剖傍晚去瞭東京。”旁邊的警察說道,“什麼?可惡,居然在這種時候…”目暮警部大怒道,一旁的成實醫生舉起瞭手,“那個,如果我可以的話讓我來吧。”目暮警部回頭看瞭一眼毛利小五郎,“這樣的話,嫌疑犯已經過濾掉好幾個人瞭。那麼兇手肯定還在這裡,因為所有的出入口都有警員全面固守的。”

  檢查過屍體的成實說道,“根據我的檢查,死者是在屍體被發現前幾分鐘被殺害的。”

  目暮警部從廣播室的操縱臺裡拿出瞭一卷錄音帶看瞭看,“確實如此,這卷錄音帶的前面有著五分三十秒左右的空白。”

  目暮警部,一個檢察員說道,“在被害人的椅子下面發現瞭奇怪的東西。”

  “是樂譜。”走到跟前的目暮警部說道,“難不成這也是被害人留下來的遺言?”安納金斜著看瞭目暮警部一眼,“有這種功夫畫出這麼細致的五線譜,把殺手的名字寫上幾十遍都可以瞭。如果有這種時間畫這些東西,別說寫殺手的名字,就是爬出去求救都是可以的。所以這因該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最後,在檢驗完屍體之後,目暮警部將所有人都召集到瞭一起,“各位,這起連環殺人案每當有人被殺害之後,就會播出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從手法來看,我認為殺害川島先生和黑巖先生的兇手應該是一個人,而且從錄音帶的空白時間來看,黑巖先生被殺害的時間應該是在被發現的數分鐘之前,也就是六點三十分前後。”

  “也就是說,那個時間在這個公民館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而所有嫌疑人中除瞭毛利先生他們,和正在受審的黑巖小姐,還有和毛利先生在一起的成時小姐,其他的人都有嫌疑,這麼說來的話那麼嫌疑人就隻剩下四個男人而已。”

  平田走到瞭目暮警部跟前,“這個,目暮警部,我也是從六點多就開始一直呆在這層樓的。”

  “那你有沒有證人?”目暮警部聽到之後反問到。平田回頭問向眾人,“你們應該都知道的吧,我那個時候是在這裡的。”

  清水擺瞭擺手,“不好意思,我六點半左右去瞭一趟洗手間。”

  “那麼,西本先生,你雖然是第一個發現黑巖先生屍體的人,不過你到那種地方去幹什麼?令人懷疑。”目暮警部對著第一個發現屍體的西本問道。

  “是黑巖叫我過去的!”西本健趕忙解釋道。毛利小五郎一臉懷疑的湊到瞭西本健面前,“他叫你過去,你就把他殺瞭,是不是?”

  西本健拼命的搖頭,“不是的。”

  這時候黑巖令子說道,“肯定是清水,村長選舉如果沒有我爸爸和川島的話,那麼村長的位置就會變成清水的囊中之物瞭”

  那面在不斷的爭吵著,小蘭回頭看到安納金在手裡的筆記本,“喂,安納金,你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兇案現場當中兇手所留下來的樂譜,我想那一定是兇手所留下來的暗號。”

  小蘭湊到跟前看著安納金手上的筆記本,安納金繼續說道,“你看,這個升記號跟降記號或許有什麼樣的關聯。”

  小蘭想瞭想說道,“以鋼琴來說的話,是指黑色的鍵盤。”聽到小蘭的提示,安納金嘀咕瞭一句,“鍵盤……”隨後陷入沉思……

  “下一個就是你瞭……”安納金讀起瞭暗號的內容,嚇瞭在場所有人一跳。

  安納金說道,“這個暗號如果知道竅門的話,就很簡單瞭,從鋼琴鍵盤的左邊開始,按照順序,將英文字母依次放入,在將想傳達的訊息以拼音方式用音符寫在樂譜上面,那麼樂譜上的內容就是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

  小蘭一臉崇拜的摟住瞭安納金,“哇,安納金,你好厲害啊。”

  毛利小五郎急忙問道,“那剛才發現的樂譜上的內容是什麼?”

  安納金看著筆記本說道,“這個罪孽的怨恨,在這裡消除。”

  平田一臉驚恐的說道,“罪孽的怨恨該不會就是十二年前縱火自殺的那位鋼琴傢吧。”

  心裡有鬼的西本此時已經有點崩潰瞭,“是那個傢夥,麻生圭二他還活著。”西本瘋狂的吼道。

  “他確實死瞭。”月影島上的警察先生推門進來回憶道,“當時在火災現場中發現的骨頭和齒型,都和他的一致,這是絕對沒錯的。當時所有東西都燒毀瞭,隻留下放在防火保險箱裡面的樂譜。”

  “樂譜!”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立刻一起吃驚的大叫道。然後,毛利小五郎指著警察先生的鼻子,大聲問道,“在哪裡,那些樂譜現在在哪裡?”

  “在公民館的倉庫裡面,”警察先生想瞭想說道,“可是倉庫的鑰匙在村警署裡面。”

  目暮警部立刻吼道:“那你還不快點去拿過來。”

  “是。”警察先生說著就返身跑出去瞭。

  “等一下,警察先生,”安納金叫道,“我也去。”說著就跟瞭上去。

  小蘭喊道:“安納金……”

  在去村警署的路上,安納金問道:“哎,警察先生,麻生先生真的是自己親手放火燒死一傢人嗎?”

  “因為有四位目擊者看到的,”警察先生回答道,“前任村長龜山先生和黑巖村長,還有西本先生和川島先生。”

  “那四個人有什麼關系嗎?”安納金問道。

  警察先生又回答道:“包括麻生先生,他們五個人都是同學。”

  “那麼,”安納金再次問道,“那個叫村澤的呢?”

  “啊,那個傢夥啊,他是在三年前突然跑到這個島上來,前些日子終於和村長的千金小姐訂瞭婚,”警察先生再次回答道,“不過,村長是一直反對。”

  安納金繼續問道:“那村長的秘書那個叫平田的人呢?”

  警察先生繼續回答道:“那個男人非常的油滑,雖然我不太清楚他幹過些什麼事情,但是我常在公民館看到他和川島先生鬼鬼祟祟的。”

  安納金接著問道:“那清水先生人怎麼樣?”

  警察先生接著回答道:“他正義感很強,很受漁民的愛戴。”

  “哦,原來他們是這樣的。”安納金自語道。

  “你還有話要問嗎?”警察先生笑道,“偵探小兄弟。”

  “嗯,沒、沒有瞭。”安納金立刻不好意思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