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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下山

  接下來的幾天,齊飛的小日子過得無比瀟灑愜意。白天和顧引章、李玉瑤一起練功、練劍,練著練著,三人便抱在瞭一起,直接就地交歡淫亂,發泄著彼此的性欲,到瞭晚上,更是在同一張床上胡天胡地,操逼弄穴,合體淫玩,挖掘那人間極樂。

  齊飛最喜歡的還是三人疊合的姿勢,顧引章躺在最下面,李玉瑤壓在顧引章的身上,齊飛則在兩人大腿之間,挺著肉棍在這對絕色母女的肉穴裡面輪流操弄,最是盡興不過。

  因為齊飛喜歡看她們穿絲襪的樣子,便又專程去山下小鎮買瞭幾條不同樣式和顏色的絲襪,然後在淫玩的時候讓她們穿上,玩起來更加興奮,每次三人都累得精疲力盡才作罷。

  然而美好的日子總有到頭的一天,這一天上午,一隻白鴿飛落在院子裡。

  顧引章一眼就認出這是點蒼派馴養的飛鴿傳書,取下上面的字條看完之後,她當即色變,說道:“糟瞭!”

  “怎麼瞭?”

  李玉瑤連忙上前詢問情況,齊飛也走瞭過來。

  顧引章面色凝重地說道:“你爹那邊出事瞭。有人盜走瞭盤龍劍,你爹連夜追兇,卻沒有結果,再加上你大師兄那邊的事還沒有解決,搞得他兩頭顧不上,他讓我們立刻去京城支援。”

  張劍在京城,給天下商行的賈老板做護衛,賈老板最近遇到一個大敵,他出高價請人保護他的安全,為期三個月,張劍沒把握,便請出瞭李凌雲,李凌雲作為九大名門正派之一的點蒼派的掌門,武功已達先天之境,要保護一個區區賈老板,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時間上有些久。

  不過這也沒什麼,為瞭那千兩白銀,李凌雲倒是願意保護他三個月,如今已經過去半個多月瞭。

  然而就在前幾日,賈老板傢中有喜事,大開筵席,李凌雲多喝瞭幾杯,回到住處的時候沉睡瞭過去,當天夜裡,一直在他身旁不離左右的盤龍劍,就不翼而飛!

  李凌雲雖然當時就驚醒瞭,卻也未能追上那黑衣竊賊。

  因為是在賈老板傢中失竊,賈老板難辭其咎,便幫忙搜集瞭線索,發現竊賊極有可能是官府一直在捉拿的江洋大盜——薛九指!

  這薛九指武功高強,無惡不作,尤其喜歡盜竊貴重之物,乾朝各地被他盜過的權貴、富商不在少數,偏偏此人輕功極妙,放眼整個武林,鮮有人能追得上他,每次圍捕都被他成功逃脫。

  顧引章正色道:“盤龍劍是本派傳承至寶,江湖三大神兵之一,當年師祖李無極手握此劍,縱橫江湖,難逢敵手,此劍萬萬不可丟,否則愧對列為祖師!”

  齊飛道:“是否立刻啟程去京城?”

  顧引章點點頭:“去收拾行李,咱們一起下山。”

  李玉瑤道:“那山門怎麼辦?”

  顧引章道:“這裡人跡罕至,平時也不會有人來,緊鎖山門,把細軟帶走,相信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商定計劃之後,三人收拾好行囊細軟,換上一身勁裝,帶上換洗的衣物,鎖好門戶,便出發瞭。

  先來到山下的鎮上,在馬市買瞭兩匹健馬,顧引章獨自騎乘一匹,齊飛和李玉瑤同乘一匹,沿著官道,一路北上,朝京城飛奔而去。

  一路上,顧引章都在給齊飛和李玉瑤講述江湖規矩,闖蕩天下需要註意的地方,諸如不能輕信他人,不能輕易得罪人,尤其不能損害別人的面子,要多抬舉別人,否則很容易生出事端,一旦與人結仇,則麻煩不斷,還有遇到獨行的女人和乞丐要千萬當心,輕易不能得罪,萬萬不可以貌取人,江湖上許多奇人異士的樣貌都比較獨特,甚至醜陋。

  齊飛和李玉瑤都牢記於心。

  齊飛知道,顧引章雖然平時很少下山,但她年輕的時候也曾隨李凌雲等師兄弟一起,闖蕩過江湖,甚至在武林中得瞭個“玉女劍”的雅號,甚至還在江湖十大美人榜上名為第三,可謂是名聲在外。

  至於齊飛,雖然經常下山,卻隻是在山下的小鎮徘徊罷瞭,並未出過遠門。李玉瑤更不用說瞭,很少下山,上次隨李凌雲下山,才剛走到半路,沒幾天就回來瞭。

  健馬速度很快,到瞭太陽落山的時候,三人已經奔行瞭一百多裡,進入瞭風州地界,來到瞭一座城池之中。

  三人牽著馬匹走在街道上,顧引章看著城內逐漸散去的街市,說道:“先吃點東西,再找個客棧住下來吧,明早再繼續趕路。”

  齊飛發現街道上的人都朝顧引章和李玉瑤投來貪婪的目光,就如同獵人看見獵物一般。

  他心中一凜,暗暗留瞭個心眼。

  不多時,三人在一傢小店吃瞭點飯菜,之後來到一傢名為“客來祥”的客棧裡,剛好還剩下一間上房。交瞭錢,店傢領著三人進入房間,介紹道:“這可是上好的房間,平時都是收一百文一晚的,我看三位風塵仆仆,想必是遠道而來的,隻收你們五十文,夠意思吧?”

  顧引章笑道:“多謝店傢。”

  店傢是個中年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瞭,長相普通,看不出惡意,不過齊飛總覺得這人的眼神有些不對,有意無意地便往顧引章和李玉瑤的胸臀之間掃視。

  店傢離開的時候還在問:“夫人,這兩位是你的弟弟和妹妹吧?”

  “啊?”顧引章愣瞭一下,才笑道:“是我的兒女。”

  “不會吧,你看上去年級也不大啊,最多不過二十來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孩子……”店傢將信將疑地道。

  “我成婚早。”

  “哦……”

  好不容易將店傢送走,三人這才關上房門,將行囊卸下,稍稍打水洗瞭洗身上的塵垢和汗水,直接便上瞭床,打算睡覺。

  因為忙著趕路,大傢都累瞭,一切從簡,就不洗澡、換衣瞭,到瞭京城再說。

  三人寬衣上瞭床,相互摟抱在一起,正要做點什麼的時候,齊飛忽然鼻子一動,輕聲道:“師娘,有迷煙。”

  他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和上次鐘彪他們使用的迷煙差不多。

  顧引章和李玉瑤也有所警覺,第一時間屏住呼吸,掩住口鼻。

  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一旦有瞭防備,這種江湖宵小所使用的把戲,對他們便沒有用。

  不一會兒,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那門栓仿佛形同虛設。

  兩人身影走瞭進來,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手中還握著長刀,其中一人掀開蚊帳,一隻手就往裡面探去。

  忽然,一道身影從床上飛瞭出來,“嘭、嘭”兩聲震響,一腳一個,直接將那兩人踢翻在地上。

  “啊喲……”

  “不好,他們沒有被迷暈!快跑——”

  兩人連刀也不要瞭,直接起身欲要逃離。

  “哪裡走!”

  顧引章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隻聽得幾聲悶哼傳來,一切歸於沉寂,須臾間便沒瞭動靜。

  點亮燭光,齊飛和李玉瑤從床上下來,看見被點中穴道的兩個男子,其中一人赫然是剛才送他們上來的店傢。

  另外一人卻是店小二。

  顧引章身上裹著衣物,站在兩人身前,冷冷道:“原來是傢黑店。”

  店老板一臉哀求地道:“女俠,饒瞭我們這次吧,我們就是一時糊塗,不是有意要傷害你們的,不,我們根本沒有想要傷害你們,隻是想,想……”

  “想幹什麼?”

  “想……”店傢的眼中閃過一抹猥瑣的光芒。

  他是想迷奸顧引章,可是沒想到遇到瞭硬茬,原來這是江湖上的高手,以他這種開江湖黑店的,隻是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連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惹不起。

  不等顧引章開口,齊飛就道:“師娘,殺瞭他們吧,也算是為民除害。”

  顧引章還在猶豫的時候,齊飛已經抽出長劍,“噗哧、噗嗤”兩聲,這兩人的脖子上便出現一道血口,鮮血流瞭一地。

  齊飛最不願意看見有人眼饞乃至試圖染指自己的女人,下手自然就毫不留情。

  顧引章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人,嘆瞭口氣,說道:“這裡不能呆瞭,咱們趕緊離開吧。”

  離開這裡,一是因為這裡不能住瞭,二是因為殺瞭人,明天官府肯定會追查此事,隻要他們第一時間離開,官府找不到人證、物證,拿他們沒辦法,時間一久什麼證據都沒瞭,最後隻能不瞭瞭之。

  三人穿好衣物,取瞭行囊,牽瞭馬匹,從客棧裡出來,看見街道上一片漆黑。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人在街道上喊著話。

  這個時間,城內很難再找到合適的客棧瞭,都關門瞭。

  乾朝雖然沒有宵禁,晚上卻也會關閉城門,要出城也是不能。

  三人在街道上走瞭片刻,終於看見有一戶人傢的屋子裡還亮著燈,顧引章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對年邁的夫婦,詢問瞭一番,確定三人不是壞人之後,才讓他們進來。

  “多謝二位。”

  “算你們走運,我們老兩口剛要入睡。”老者說著,“我們平時沒什麼事,編些竹籃賣錢,故而睡得晚,傢裡還有兩間空房,一間是我兒子的,他很少回傢,還有一間有些破舊,你們隨便住哪間都行……”

  “破舊點無所謂的。”顧引章道。

  老人領著三人進入房間裡,果然有些破舊,還有些發黴的氣息。不過將就一晚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老人離開後,關上門,三人倒頭就睡。

  大傢都累瞭,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一切正常,並沒什麼東西丟失,這才松瞭口氣。

  離開的時候,顧引章給這對老人留瞭一錠銀子,算作報酬。之後三人來到街上買瞭包子,吃過早點,又買瞭些幹糧裝好,打算留著路上吃,隨後騎馬出瞭城,繼續奔向京城。

  一路飛奔,因為急著趕路,導致這一天夜幕降臨的時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能在野外過夜瞭。

  三人尋瞭處避風之地,將馬匹拴好,兩匹馬低頭吃著草。

  三人背對背靠在一棵大樹下,吃瞭點幹糧,喝瞭水,隨後睡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夜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呼喊:“狗賊,哪裡跑,速速下馬受死!”

  三人猛地驚醒,起身查看情況。

  隻見月色下,官道上有一人一騎飛奔而來,後面還跟著一人一騎,雙方一前一後,前面的人在飛奔,後面的人在追趕。

  齊飛道:“師娘,要不要出手?”

  顧引章道:“先問明情況再說。”

  她長聲喊瞭一句:“請問路上的是哪路英雄好漢?”

  前面的看樣子是個中年男子,見道旁有人,連忙說道:“這位女俠,後面的小娘們是個女山賊,她要殺我,快幫我攔住她……”

  顧引章娥眉一挑,一手握住長劍。

  這時後面那女子的聲音傳瞭過來:“我乃紅葉山莊葉瑞雲,前方的女俠可否助我擒敵?”

  顧引章一聽這話,瞬間飛身而起,人還在半空,手中長劍一送,一招“青龍探爪”,直取前面那男子的胸口。

  “可惡!”

  那男子身形一矮,避過顧引章的長劍,同時策動胯下馬匹,試圖快速通過山道。

  然而他沒有料到顧引章的武功根本不是普通高手可比,不但功力深厚,而且身法敏捷、劍法高超,遠在普通的一流高手之上,雖然還不曾達到先天之境,卻也稱得上是武林中的超一流高手。

  這男子卻隻是普通高手,如何能敵得過?

  隻見顧引章的身形直接在半空中旋轉起來,手中長劍隨之化作一道螺旋白光,劍尖出現一道龍形氣勁,“嗖”的一聲,劍氣吞吐,直達三尺!

  “噗嗤!”

  那男子隻覺得眼前一亮,一股寒意襲體而來,猛地渾身一震,整個人從馬上垂落下來,前胸、後背各出現一道劍痕,口中噴出一股鮮血,已然被這一劍重創。

  顧引章飛身落在道上,手中長劍回鞘。

  “娘,你好厲害!”李玉瑤在一旁笑道。

  這時,後面那個女子已然騎馬追瞭上來,她從馬上一躍而下,見男子已經失去瞭行動力,不由松瞭口氣,蹲下去,將他身上的一個包裹給扯瞭下來,查看瞭一番,道:“還好,東西沒丟。”

  齊飛抬眼張望過去,月色下,隻見這少女面若桃李,眼眸黑白分明,雪白的圓臉,小嘴輕抿的樣子,說不出的俏麗可人,穿著一身紅色勁裝,酥胸高挺,屁股往後翹起,一雙玉腿修長,左手提著一把長刀,行動之間十分敏捷。

  單看外表,這少女的美,完全不在李玉瑤之下,個子比她還高一些,顯然要大上幾歲。

  雙方打量瞭一番,少女便走上前,拱手說道:“多謝這位女俠出手相助,葉瑞雲感激不盡!”

  顧引章道:“你就是刀尊葉紅衣之女葉瑞雲?”

  少女俏臉一紅,說道:“不錯。”

  一旁的齊飛和李玉瑤都相視一眼,暗道一聲來頭可真大。當今武林,以四大宗師為泰山北鬥,分別是東道、西僧、南刀、北劍,其中的“南刀”就是刀尊葉紅衣,紅葉山莊的主人。紅葉山莊和點蒼派一樣,也是九大名門正派之一,在江湖上威名赫赫,聲勢猶在點蒼派之上。

  顧引章笑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女,孤身一人就敢走夜路,頗有你娘當年的風采呢。”

  葉瑞雲美目一亮,道:“你認得我娘?”

  顧引章道:“當年我與你娘曾有過數面之緣,曾以姐妹相稱,隻可惜我點蒼派遠不如你們紅葉山莊如日中天,這幾年已經很少走動瞭。”

  葉瑞雲聞言,“啊”的一聲,道:“您一定是點蒼派的‘玉女劍’顧引章顧女俠吧,我曾聽我娘多次提起過您!”

  顧引章笑道:“瑞雲客氣瞭,當年我在襁褓中見過你一次,想不到轉眼之間,就這麼高瞭。”

  葉瑞雲紅著臉道:“顧姨,我已經十六歲啦!”

  此時李玉瑤忽然在齊飛耳邊悄聲說道:“這位姐姐是我們七姐妹中的一個。”

  齊飛微微一怔,再度打量起瞭葉瑞雲。

  葉瑞雲看向李玉瑤和齊飛,目光停留在李玉瑤的身上,說道:“這位妹妹是……”

  “葉姐姐好,我叫李玉瑤!你叫我玉瑤就好啦!”李玉瑤走上前,親昵地握住葉瑞雲的手臂。

  葉瑞雲與她十指相扣,笑道:“玉瑤妹妹,我一見你就覺得很投緣!”

  “咯咯,我也是!”

  兩人都笑瞭起來。

  葉瑞雲又看向齊飛,道:“這位小弟弟是?”

  “他是我齊飛師兄。”

  “哦……怎麼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比女孩子傢還不如,是沒吃飽麼?”葉瑞雲一臉古怪地道。

  “哈哈……”李玉瑤大笑起來。

  “咳!”齊飛尷尬地轉過身,有種自慚形穢、無地自容的感覺。

  顧引章打破尷尬,說道:“瑞雲,方才是怎麼回事?”

  葉瑞雲道:“是這樣的,我不是前幾日剛滿十六歲嘛,打算出去闖蕩江湖,但是我娘不讓,說是江湖上十分危險,壞人很多。後來央求我爹,我爹同意瞭,他讓我帶一封信去京城一個好友那裡。我出門之後,起初倒也順利,就在今天入夜時分,遇到瞭這個狗賊,一不留神被他搶走瞭包裹,我拍馬追趕到這裡的時候,剛巧遇到你們,不然還不知道要追到什麼時候呢!”

  說完,葉瑞雲氣呼呼地一腳踹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悶哼一聲,更是出氣多入氣少,幾乎奄奄一息。

  “原來如此。”

  “今日本姑娘遇到顧姨,又認識瞭新姐妹,心情好,就姑且繞瞭這狗賊的小命,下次遇到,決不放過!”說完,葉瑞雲翻身上馬,又對顧引章說道:“顧姨,在附近有一座莊子,其主人是我爹的故交,咱們一起去那裡過夜吧!”

  “也好。”

  三人俱是大喜,有個落腳之地,那是再好不過,比露宿山野強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