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心想這人真有趣,明明想認識我,還說給狐貍介紹。
“我叫朱鎖鎖,你呢。”
“趙天昊。”
說完,趙天昊伸出瞭大手。朱鎖鎖看後,對著趙天昊一笑,同樣伸出手。趙天昊握瞭下朱鎖鎖有些冰涼的玉手,沒有放開,而是牽著她的小手放在瞭白纖楚的身上。
帶著她撫摸白纖楚柔順的毛發。對於趙天昊這種變著法子吃自己豆腐的行為,朱鎖鎖看破不說破。紅著小臉不敢看趙天昊,就連小手下面北極銀狐的毛發有多順滑,都沒細細感受。註意力全都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上面。總感覺那隻大手好像是有魔力一般。
摸的她心裡癢癢的。
久違的害羞感也浮上瞭心頭,要知道她可是個極其外向大大咧咧的女人,可以和男人拼酒不落下風的女人。都快忘記羞澀是為何物瞭。趙天昊不在滿足於摸著她的手背,而是將她的小手全部握在掌心,開口道。
“你再不說地址,就拉著你跟我走瞭。”
聽到趙天昊的提醒,朱鎖鎖才反應過來,自己上車後一直沒說地址,稀裡糊塗的就坐著人傢的車,都不到人傢開往哪裡。看到趙天昊降下擋板,朱鎖鎖趕緊對著那個高大的女人說瞭地址。說完之後就羞的低下頭,太丟人瞭。朱鎖鎖啊朱鎖鎖,這還是你嗎,太差勁瞭。緊接著朱鎖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著趙天昊說道。
“那個,那裡的位置好像是不太方便進車,你將我放那個xx路口,我們走回去就行。”
趙天昊好像沒有聽到,隻是把玩著朱鎖鎖的小手。朱鎖鎖看著趙天昊不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想抽回自己的手,又有些舍不得。可是不抽回來,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不提朱鎖鎖的糾結,車子很快就來到瞭一片老城區的樓下,也就是朱鎖鎖說的地址。車子停下後,雖然已是晚上,但是街坊鄰居的仍然帶著好奇和驚訝,羨慕等等的情緒望著這輛與這裡格格不入的豪車。
“到瞭。”
趙天昊的話,讓朱鎖鎖回過神來。透過窗戶,她才反應過來,已經到瞭她生活十幾年的樓下。
“那個。”
朱鎖鎖剛要說聲謝謝。
“手機。”
“啊?”
朱鎖鎖楞瞭下,不明白趙天昊是什麼意思,傻乎乎的拿出手機,還不等她詢問,手機就到瞭趙天昊的手中,趙天昊打開她的手機,加上瞭自己的微信。將手機還給她,然後拿出自己手機,通過申請後,對朱鎖鎖說道。
“明天我來接你,下車吧。”
“啊?奧。”
朱鎖鎖對這套流程都沒看懂,傻愣愣的看到車門打開後,下瞭車。
“呀,是鎖鎖啊,”
“我就說鎖鎖這姑娘有出息。”
“鎖鎖啊,不給介紹下啊,”
……
周圍街坊鄰居七嘴八舌的聲音將朱鎖鎖拉回瞭現實。看到自己已經下車,那個高大的司機也把駱佳明從副駕駛拎瞭下來。此時本來在樓上擔心自己兒子駱佳明怎麼還沒回來的駱母,嘴裡還吐槽著,說朱鎖鎖這女人帶壞自己兒子,夜不歸宿什麼的。聽到樓下傳來汽車聲。駱母跑到窗戶邊還在想是誰傢的兒子姑娘這麼出息瞭。結果看到朱鎖鎖從車子上下來瞭。
“呀,鎖鎖。”駱母驚訝道。
“媽呀,佳明,我的寶貝兒子。”
看到一個陌生的高大女子從副駕駛拎下一個男人,駱母一下子認出瞭是自己的兒子。心疼寶貝兒子的駱母瞬間向著樓下沖去。
放下已經睡著的駱佳明後,大毛上瞭車,開到前面找瞭一個寬敞的地方調頭離開瞭。朱鎖鎖目送著車子離去,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剛剛被趙天昊的大手抓在手裡的那種溫暖感,安全感全然不見瞭。
“佳明,佳明。”
駱母的聲音再次將朱鎖鎖拉回瞭現實。她才反應過來,駱佳明還坐在臺階上,靠在門框上。
“佳明,佳明,你沒事吧,”
駱母看到駱佳明坐在臺階上,還一副昏迷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就帶著哭腔,還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事瞭。
“舅媽,沒事,佳明隻是喝多瞭。”
朱鎖鎖看到駱母焦急的樣子連忙解釋道。
“啊?喝酒瞭,這是喝瞭多少啊,他從來不喝酒的啊,為什麼跟你出去就喝酒啊。”
駱母有些埋怨朱鎖鎖。一邊說著一邊扶起駱佳明準備像樓上走去。
“佳明沒事吧。”
朱鎖鎖剛要搭把手,就看到自己的舅舅也下來瞭,攙上瞭駱佳明。兩人一人一隻胳膊,朱鎖鎖有些摻不上手。對於駱母的問話,她也沒有解釋。因為她就是解釋瞭駱母也不會聽,她已經認為是自己的錯。自己就是說出花來,也改變不瞭什麼。
想到這裡,朱鎖鎖有些難受的跟在他們後面上樓,此時的她無比希望有人可以帶著自己離開這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大房子。不用在寄人籬下。駱母扶著駱佳明回到瞭臥室。朱鎖鎖也回到瞭自己房間。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淚。思緒仿佛回到瞭自己小時候,將自己這從小到大的時光過瞭一遍一樣。然後緊接著就出現瞭一個男人,一個認識還沒有兩個小時的男人。想到趙天昊,朱鎖鎖突然翻出手機,發現原來是他操作自己手機加上瞭他的微信。看著趙天昊的微信。朱鎖鎖的眼神突然堅定起來。這是她目前接觸到且有能力帶自己離開,自己還不討厭的男人。朱鎖鎖下瞭決心。
另一邊,蔣南孫傢的晚宴散瞭之後,回到傢裡,她和黛西撒嬌,想讓小姨采用章安仁的設計圖紙,黛西拒絕瞭。然後拿出瞭一份文件。對著蔣南孫交代,讓她交給精言集團的葉謹言。黛西的老公,哦不,前夫,想找人做點工程。黛西想到瞭自己暗戀的老男人,葉謹言。她明天就要飛意大利瞭,所以讓蔣南孫轉交。
……
次日,蔣南孫送小姨離開後,回到傢裡。早已等待多時的蔣父立刻為蔣南孫介紹他精挑細選的小提琴老師。蔣父希望蔣南孫跟著老師參加什麼高端的沙龍聚會,認識下精英名流。不要整天和章安仁那樣的人攪合在一起。蔣南孫自然很憤怒,既生氣父親讓她學琴是為瞭更好的接近男人,又生氣父親如此看待自己的男朋友。於是蔣南孫直接將小提琴摔瞭,然後上樓將自己的衣服包包扔給蔣父,同時用剪子剪斷瞭一截長發。
“小提琴,頭發,衣服全都給你瞭。上流社會以後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蔣南孫說完就跑回瞭自己房間,將自己關起來。雖說蔣父是過分,但是蔣南孫自己的問題就是沒吃過苦的任性妄為。太幼稚瞭。蔣南孫回到自己房間,立刻就給自己的好閨蜜朱鎖鎖打去瞭電話。另一邊,一大早,朱鎖鎖就被電話鈴聲吵醒瞭。
“老板讓我去接你,我二十分鐘到你傢樓下。”
朱鎖鎖迷迷糊糊的還沒聽清對面是誰,對面就掛斷瞭電話。一臉懵的朱鎖鎖,楞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昨天那個男人的司機。聽到她要來接自己,朱鎖鎖明白那個男人要見自己,強壓下心頭的喜悅。趕緊起床洗漱化妝。剛好二十分鐘出頭。等著朱鎖鎖火急火燎的跑下樓的時候,發現車子已經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