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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梁如雪被壓得喘不過來氣,想找句話說什麼的時候,王衛東又說瞭一句話,聽瞭他的話,全班同學都大驚失色。

  他說:“如果,我沒猜錯,您應該是化學專業的大學生,對嗎?”

  梁如雪傲然地點點頭。

  王衛東說道:“那我們討論點大學的課程如何?”

  “什麼?討論大學課程?一個農民,一個社員,跟老師討論大學課程?太狂瞭吧?”

  這時候,楊斌的臉上掛滿瞭車鄙夷,她認定瞭王衛東是在嘩眾取寵。於是,她站起來說:“老師,這樣的狂妄的人,最好還是不要搭理他,一個社員懂什麼大學課程?無非是想嘩眾取寵而已。”

  不少人都點頭,她們覺得楊斌說得有道理。

  “你能回答老師對高中化學的考問,不過表明,你高中化學學得好,現在大傢對你刮目相看一點,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瞭,這樣的人太沒數瞭。”

  大多數人都在這樣想,可把王偉紅氣壞瞭,她站起來說:“他既然敢挑戰,那就說明他一定行,為什麼你們不看看他是不是有這個本事再下結論呢?”她生氣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的,臉蛋通紅,倒是很動人的。王衛東看到姐姐這樣對他,感覺到很溫暖。

  她接著說:“你又不認識他,不瞭解他,你知道人傢學沒學過,你憑什麼說人傢就是嘩眾取寵?”

  這下熱鬧瞭,同學們紛紛議論起來,於是有人提議:“那就讓他和老師比一比唄。”

  老師隻好說:“你說怎麼個比法?”

  王衛東說:“就大學化學,咱們互相給對方出一道題,怎麼樣?”

  老師隻好答應,然後兩個人各自上黑板,用粉筆寫下瞭一道化學題。

  然後交換位置,開始點點畫畫地做起來,下面的人一看全傻瞭,那些符號連看都看不懂,這一下都驚嘆不已,現在先別說,王衛東能不能做對,就是做得不對,人傢能看懂這些符號,就很瞭不起,大傢開始竊竊私語,他是什麼來頭啊?他不就是一個農村青年嗎?他怎麼會大學課程呢?

  相對來講,王衛東給梁如雪出的題不是很難,他怕把梁如雪難住瞭,以後沒臉來上課瞭。

  而梁如雪則絲毫不客氣,她就想一下把王衛東弄死,讓他以後再這麼張狂。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人傢王衛東是前世來的大學生,課程的深度絕對超過瞭她學習的年代,因此想難住王衛東太難瞭,而如果王衛東想難住她,就看有沒有那個壞心思瞭。

  兩個人同時完成瞭解題,就是這樣,張愛國還是用眼睛的餘光照顧梁如雪,控制瞭速度,因此才同時完成瞭。

  整個班級都嘩然瞭,看向王衛東的眼神絕對不一樣瞭。

  王衛東的行事與眼下的青年絕對不一樣,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又好玩,而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學問。

  王偉紅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楊斌則小聲地嘟囔一句:“有什麼瞭不起的?瞎貓碰個死耗子罷瞭。”程欣也傻瞭,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厲害,原淑偉一直沉默著,她的眼睛嘰裡咕嚕地轉,不知道想什麼。

  震撼最大的是梁如雪,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學生究竟什麼來頭?

  從此,化學課王衛東想學就學,不想學連來都不用來,後來,其他數學,語文,物理等基礎課老師也都聽說瞭化學老師的慘敗,都想:“你化學厲害,你數學還能厲害嗎?語文,物理都厲害嗎?我們收拾一下你,給梁如雪報仇,然後,就可以得到梁如雪的芳心瞭。”

  於是,一個個都向王衛東發起瞭挑戰,但是他們失敗得比梁如雪還慘。這下,震動可大瞭,衛生局知道瞭,教育局也知道瞭,聽說有個農民竟然把給上面派來的老師給比倒瞭,甚至會大學課程,於是一撥又一撥的人來看他,一個又一個的領導來找他談話,王衛東成瞭新聞人物。

  更主要的是,不少女孩子開始找王衛東補課,原本這些女孩子大多都是農村孩子,文化知識不多,又吃瞭幾年幹飯,大多數又都是村官的孩子,沒有什麼真才實學,盡管老師上的課已經很簡單瞭,但是還是有不少聽不懂。正好班級裡出瞭這麼個大才子,自然是女孩子們求助的對象,事情就是這個樣,一半是為瞭補課,一半就是為瞭和王衛東泡在一起。

  其實,有很多知識,原淑偉,王偉紅這些人都能解答,但是,她們就是不相信,或者本來就不想相信,沒事就往王衛東屋裡跑,王衛東的那些衣服,也用不著姐姐偉紅給洗瞭,王衛東屋裡那些好吃的也多瞭。

  後來,竟然連帶著王偉紅都吃香瞭,有的為瞭找王衛東補課,就開始溜須王偉紅,弄得王偉紅牛掰的不行瞭,誰叫自己有這麼個弟弟呢。

  可能是王偉紅把關太嚴瞭,有的女生三番五次想跟王衛東補課,都沒排上號,竟然不顧一切來找王衛東瞭,她不信王衛東不見自己,這天她去城裡燙瞭發,弄瞭件小翻領薄毛衣穿上,趁王偉紅不在,就鉆進王衛東屋裡瞭,沒想到王衛東那天有點感冒,人躺在床上不是很清醒,那女孩子一見,趕緊給王衛東捏捏頭,放放血的,她把被子往下一掀,結果把關鍵部位露瞭出來,那麼大,那麼長的東東,那女子也是第一次見,立時羞瞭滿面通紅,她想蓋上,又想看,猶疑著,就伸手捉住瞭那個地方,讓她慌張的是,那個地方越來越大,把女孩子嚇著瞭,就哭瞭起來,這回王衛東給弄醒瞭,他一見那女孩子守著自己的巨無霸哭,以為是自己冒犯瞭人傢,趕緊蓋上,一問才知道,那女孩子是個跟晏紅一樣的傻叉,王衛東玩心來瞭,就說那你得給我治好瞭病才能走。

  那女子就問怎麼治?王衛東就如此這般地教她,女子一聽還有救,放心瞭,表示一定配合,當即把衣服一脫,把下面那個部位對準那個東西,坐瞭上去,後來果然消瞭,女子放心瞭,結果下次去的時候,那個東西又大瞭,她治好再給治,到瞭後來,她就對這個東東關心起來,經常去要求給治病,並且按照王衛東的要求說,是輔導。

  女孩子輔導成癮瞭,每次她都說:“還是你學問深,一竿子紮到底瞭,都透瞭,也灌滿瞭。”

  到瞭考試的時候,王衛東的基礎課全是優,專業課也是優。

  這倒不是,張愛國的專業課也懂,而是因為,張愛國的頭腦很聰明,上專業課這些沒有基礎的課程時,他是認真記的,而那些簡單的東西,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前世時候,打個遊戲一樣,太輕松瞭。

  張愛國當然很得意,不過,他也遇見瞭不高興的事,那是一次臨床課,他和許多女的一樣,穿著白服,帶著口罩,進瞭屋,等著老師給講課,結果一進去,嚇得嗷的一聲跑瞭出來,那些女同學哈哈哈全樂瞭,調皮地朝他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