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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跟自己同歲的小姨

  王衛東的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嬸子再也控制不住,嗷地瞭出來,她喊道:“小冤傢,這麼猛啊。”

  王衛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他足足搞瞭有四十多分鐘還沒停下來,最後嬸子都差點暈死過去,他才停下來,兩個人癱軟地躺在一起,相互地看著,那麼長久地看著,眼睛裡閃出柔和的目光,彼此再不想分離。

  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兩個同時動瞭,這次嬸子更為主動,她心裡道:“天啊,我這是怎麼瞭?我怎麼會這麼無恥,我真是荒得太久瞭。”

  她這樣著,但是體卻一意孤行,不由自主地盤住瞭王衛東的腰,兩個從東屋,來到西屋,在廚房裡,在炕桌,不停地動著,一會兒兩個都大汗淋漓瞭。

  第二次停下來,兩個又喘息瞭一陣子,在黑暗中,兩個誰都沒有困意,眼睛晶亮,兩隻手握在一起,兩條腿纏在一起,王衛東的那個東東還搭在嬸子的腰上。

  大約過瞭有半小時,兩個人輕又躥瞭起來,王衛東的東東還是那麼準確地找到瞭他自己的位置,兩個像千年沒有見面的情侶,不知道疲倦。

  嬸子內心裡感嘆,這個小傢夥真是不得瞭,這麼有力,而王衛東感慨,和嬸子在一起,這麼甜蜜,和別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那一夜,兩個人不知道做瞭多少次,他們一直在亢奮中,迎來瞭黎明。

  從那以後,吃過晚飯,嬸子就盼著黑天,她總是把門虛掩著,內心裡充滿著罪惡感的同時,還充滿瞭期待,兩個人度過瞭半年如膠似漆的生活。

  但是,後來,有瞭一個變動。

  主要變動就是,王衛東被調到瞭生產隊,成瞭一名實際的勞力。

  在70年代的時候,一般青壯年都會被編入真正的生產隊,也就是農村勞動的主力。他們冬天打柴禾,夏天鋤地,秋天收糧食,幹得都是最累的工作,當然工分也是掙的最多的。

  王衛東最一開始,因為是剛從學校畢業,為瞭給他一個緩沖,才讓他到婦女堆裡去呆上幾天,現在人已經基本上鍛煉得差不多瞭,不能再和婦女們在一起瞭,便給調走瞭。

  他走的時候,幾個女人都傷心的不得瞭,但是誰都不敢表現出來,長春嫂子偷著跑到河邊掉瞭好幾回眼淚。就是三花嫂子,也是眼圈紅紅的,周傢嬸子不用說瞭,但是,有一點還是讓她心情比較平靜一些,那就是兩個人晚上在被窩裡照常。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王衛東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唇角上長出瞭細細的絨毛,胳膊也粗瞭,上的肉也結實瞭。當然,在床上也就更有勁瞭,每天晚上,嬸子吃完飯都心裡砰砰直跳地給他留著門,大約八點多鐘,那個熟悉的腳步聲就響瞭起來,接著門一響,嬸子的心就跟著咚咚地跳瞭起來。

  王衛東摸進被窩的時候,被窩裡總有一股暖烘烘的氣息,把他融化瞭,跟著嬸子就穿著那條紅兜肚,跳出來,到灶坑裡扒出個燒得軟軟的土豆,或者地瓜,犒賞自己的這個小心肝。

  吃過那個土豆,張愛國就開始用那有力的胳膊去箍嬸子的脖子,那男人的氣息一下就把嬸子熏醉瞭,眼睛都閉上瞭,就等著王衛東伺候。

  王衛東喜歡揉搓那挺彈鮮活的胸膛,大手揉上去,嬸子人都軟掉瞭,嘴裡直喘粗氣,叫道:“小冤傢,輕點。”

  然後,到瞭後來,王衛東自然就要騎上去,沿著那個自己熟悉的地方,進入那個神秘的洞府,隻一下,嬸子就渾身酥掉瞭,她的眼睛都翻瞭白,啊,啊,啊的叫。王衛東他太有勁瞭,咚咚地像是搗地,把她的魂都搗沒瞭。這遠不是半山腰能比得瞭的,每次王衛東從她身上下瞭,她都不會癱軟成一團,不會動彈瞭。

  王衛東成瞭她的命,也成瞭她心上解不開的結,她自己知道,這個樣是犯罪,這是一種倫亂,但又是這樣的亂輩份的事,讓他們兩個人都迷醉。

  這一天,王衛東又出工瞭,而且是要到很遠的地方出工,是要到一個遠耕點去出工,大約要等四五天才能回來。

  在文革時候,各大隊,各生產隊為瞭提高糧食產量,都組織勞動力到離村十幾裡,乃至幾十裡的地方,開荒種地,這樣就可以擴展土地面積,提高糧食產量。

  這樣的遠耕點一般也就是有幾個工棚,條件很艱苦,當勞動力們把傢門口的地侍弄完的時候,就會集體到遠耕點去幹活。

  王衛東有個幹姐姐,叫鳳蓮的,她帶領著一支全部由村裡姑娘組成的隊伍,叫鐵姑娘突擊隊,在全縣都出名,她就常年在外開辟瞭遠耕點。當然,鐵姑娘突擊隊不是人人都可以進的,也是需要經過選拔的,其他沒有入選的姑娘,就和其他勞動力一樣,在生產隊裡勞動。

  王衛東在遠耕點渡過瞭大約五天時間,在這裡他遇到瞭他的遠房表叔,被他設計趕出來的半山腰。

  他現在正在給遠耕點的勞動力們做飯,看見他的時候,王衛東不由得心生愧疚,他暗罵自己缺德,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事全怪他對自己的老婆不珍惜,太變態,於是就自己原諒瞭自己,不過言語上,王衛東還是很尊敬這個表叔,嘴巴很甜地叫表叔,哄得表叔很高興。

  王衛東對那事很上癮,像是吸瞭毒,問題在於,他也和別人有過,但是,獨獨對嬸子最上癮,一天不和嬸子有那事,他都像是缺瞭一樣事,幹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為此,他很納悶半山腰,為什麼出來這麼長時間,就不會想媳婦呢?

  終於,他挨靠過瞭第五天,然後就跟著生產隊的馬車回傢瞭,大約是下午四點多鐘到的傢,為瞭晚上能好好的和嬸子來一次,他決定到河裡洗洗澡,弄得幹凈一些。

  走到村南,隻見麥場裡麥子已經拉回來瞭,所有的麥子都堆垛在場院上,垛成瞭一個高高的山堆,一個個的麥山連在一起,甚為壯觀。

  王衛東正在扭頭去看那些麥垛,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因為從對面,從河邊那裡來瞭兩個人,一個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嬸子,另一個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姑娘,這個姑娘跟嬸子長得有些相似,但是絕對比嬸子還好看,明凈的眸子,的臉龐,小巧的鼻子,秀氣的小嘴,個子高高,腿長腰細,臀寬胸大,還格外的有氣質。

  王衛東看呆瞭,直到嬸子走過來,才回過神來。

  “嬸子,他是誰啊?”

  從前世過來的王衛東可不忸怩,臉皮也夠厚,直接問瞭。

  嬸子有些慌亂,但是還是告訴瞭他:“這個啊,你得叫姨。”

  “啊?”

  王衛東同時看見那個姑娘的眼神裡露出瞭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