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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吻我

  我們倆人邊吃邊聊,大約過瞭20分鐘左右,三色男再次出現瞭,身邊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年輕人,年紀都不大,大約20歲左右,一臉彪悍。

  一個穿著火紅色的立領短袖T恤,下穿一條黑色的沙灘褲。剃瞭一個和尚頭,上面寸草不留,標準的不毛之地。

  觀其體形,他的體重,至少超過90公斤。從沙灘褲裡露出的半截大腿,又粗又壯,就像兩根柱子。短袖內漏出的兩條手臂,同時粗壯的嚇人,比楚依人的小腿還大。

  另一個,一頭長發,齊肩而披,有點像女孩子。赤著胳膊,光著上身,下面穿著一條發白的水磨牛仔褲。體形同樣又高又大。一右一左,站在三色男的兩邊,三人的體形,形成瞭強烈的對比。

  三色男與和尚頭,一臉怒氣,暴力明顯的寫在臉上,一看就是暴力年輕人,惟武力是尊。赤色長發男,發型新穎,梳理的很整齊,有三分藝人氣韻。五官也比另外倆人青秀一點。不像出來混的流氓,反而像搞藝術的藝人。

  遠遠的,三人在離我們約5米之處站定,三色男指瞭指我,雙頰抽動,在他們倆人耳邊嘀咕瞭幾句。

  和尚頭與赤發男,對望一眼,用力點頭,邁開步子,踏著平坦的方磚路面,穿過人群,繞過三張方形桌,在我一步之外站定,冷冷的看著他。

  和尚頭對赤發男打瞭一個手勢。赤發男會意,邁開步子,到瞭我的左邊,與和尚頭一左一右,形成夾擊之勢。

  和尚頭環顧四周,確定合擊成功,我已沒有退路,兩臂抱胸,斜看著我,冷厲的問,“小子,是不是你打傷瞭九條?”

  “抱歉!我不打麻將,不知道什麼是九條,隻是聽人說過。”

  我一臉無辜,挾瞭一塊水肉牛,放在嘴裡,嚼瞭幾下,不停的點頭,直說味道不錯。

  和尚頭與赤發男,腦子似乎不太靈光,真以為我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赤色男側過頭,對滿頭紗佈的三色男招瞭招手。

  三色男猶豫瞭一下,從方形桌之間穿過,提心吊膽瞭走到瞭我的桌子側邊。和尚頭冷笑著,舉起右手,指著三色男,再次問我,是不是我打傷的?

  “兄弟,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我放下筷子,側身站起,掃瞭眾人一眼,將方才的事情,簡單的說重復瞭一遍。

  收回目光,落在和尚頭的臉上,無辜的說,是三色男自己不小心,用瓶子砸中瞭前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在場之人,都可以作證,我是無辜的。

  和尚頭和赤發男一怔,掃瞭眾人一眼,見有人點頭,反而怔住瞭。和尚頭向左側移小半步,壓低聲音,悄悄的問三色男,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飯桶,真相信這混蛋的鬼話啊?老子真有那樣笨,會砸中自己的腦袋?”

  三色男咆哮一聲,分別踢瞭倆人一腳,吩咐他們動手,先放倒我,而後用拳頭閡理論。

  “各位兄弟姐妹,你們都看到瞭,是這個三色雜毛不講道理,我是被迫動手,真出瞭事,我也是自衛傷人。”

  我掃瞭眾人一眼,立即擺明瞭自己的態度。

  和尚頭和赤發男,受瞭三色男的訓斥,再也不相信我的話瞭,對望一眼,同時發出怒吼,一左一右,舞動粗壯的雙臂,同時撲瞭過去。

  “我真的不想打架,你們卻要逼我,那就別怪我瞭。”

  我哈哈大笑,身子驀然下挫,半蹲著身子,避開倆人的重擊。

  雙臂疾伸,趁勢抓起兩隻青竹筷子,腳尖著地,身子疾速後滑,到瞭倆人的後側面,兩臂張開,抓緊竹筷,以最快的速度,分插和尚頭的左邊屁股,以及赤發男的右邊屁股。

  屁股上的肉最多,卻也比較松軟。圓鈍的青竹筷子,如利劍擊水,輕易的插瞭進去,竟然超過瞭三分之一的長度,很快就要抵達骨胳瞭。

  我抬起右腳,飛快的踢在和尚頭的左邊屁股上,以同樣的方式和速度,抬起左腿,踢中瞭赤發男的右邊屁股。

  和尚頭與赤發男,慘叫著,笨重的身軀,順著方桌左右兩邊的狹窄過道,爭先恐後的跌瞭出去。

  赤發男的運氣稍好一點,中途沒有碰上任何阻擋之物,直接著陸瞭。和尚頭就沒有那樣幸運瞭。下撲之際,面門撞中瞭前面的方桌,嘴巴正好被方桌的棱角擊中。上面兩顆最大的門牙,不甘的離體而去。

  和尚頭在地上掙紮瞭幾下,吃力的爬起,一手按著屁股,一手捂著嘴,彎著身子,四處尋找跌落的牙齒。

  我哈哈大笑著,左手疾探,抓起發呆的楚依人,讓她躲在自己的身後,右臂長伸,甩手給瞭三色男兩個響亮的陰陽耳光。

  三色男慘叫一聲,身子像陀螺一般,不停的旋轉著,身不由己的向遠處轉去。重心不穩,跌跌撞撞的轉過去,撞翻瞭倆女一男的方桌。

  他們的桌子,不久前被短發太妹撞翻。清掃整理之後,他們三人剛坐下不久,新下鍋的食品,還沒有熟,又被三色男撞翻瞭。

  背就一個字。

  我彎腰探臂,又抓起兩支筷子,挑起正在翻滾的底料湯,對著和尚頭當頭潑去,哈哈大笑說,“假和尚,別找瞭,你的狗牙在湯鍋裡,現在還給你,慢慢找吧。”

  “啊……我的眼睛……”

  “啊……我的臉……”

  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嚎叫著,倆人同時蹲瞭下去,雙手按在臉上,不停的慘叫。我將鍋裡的剩湯,灑在赤發男的臉上。

  我從休閑褲裡,掏出短款的兩折黑色錢夾,抽出從百利中介退得的100錢,將錢扔在桌子上,側過身子,拉著發呆瞭楚依人,撒開兩腿,穿過狹窄的過道,拼命奔跑,“美人,別發呆瞭,閃啊!”

  上瞭出租車,我們倆人並肩而坐。猶豫瞭少頃,伸出右臂,環著她柔軟的腰肢。她掙紮數下,是白費力氣,紅著雙頰,張開水潤,顫抖著在我的臉龐親瞭一下。

  熱血上湧,我膽子大瞭許多,左手圈緊盈盈一握的纖腰,右手抱著她的腦袋,張嘴低頭,有點粗魯的向她的香艷紅唇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