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蘋躺著不動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眼中佈滿瞭春意,媚眼如絲的看著我,有點像看大熊貓一樣,仍不能接受這事實。
她蠕動瞭一下汗淋淋的身子,瞇著雙眼瞄瞄我,媚聲說,“小金子,你是不是做過移直手術,把牛的,或是馬的東西接上去瞭?”
“你爽不爽?”
我開心大笑,爬瞭上去,笑呵呵的問,比她包養的小白臉如何?
她浪笑回避,不作正面回答,抓著吸瞭一口,滿足的說,以後來收房租,就用這事兒抵瞭,包括水電氣費在內。
我用力搖頭,坦然說,不想占這種便宜。否則,住著不舒服。人肉交易歸人肉交易,金錢歸金錢,不能混為一淡。說真話,我不是一個賴帳的人,真的是沒有錢,隻希望再欠一個月。
“你射瞭東西進去?”
爽得迷迷糊糊的,她並不清楚,我到底有沒有排放液體在裡面?
我樂瞭,微笑說,隻射瞭一個,是不帶液體的,一個獨立的單體。
她大笑,擰瞭一把,嗔聲說,這事兒她見多瞭,從沒有見過不帶液體放單個的怪事。沒有液體,根本無法出來,又怎麼放單個的進去?
我明白,不管怎樣解釋,她也不會相信。這裡沒有儀器,無法讓她看到精子在液體中的活動情況。微微一笑,幽默說,的確是玩笑。
她大大的松瞭一口氣,拍著36F級處,輕松的說,這就好瞭,平時做這事兒,她讓對方上套。這次事出突然,又是緊急辦事,沒有安全措辭,萬一中瞭,那就麻煩瞭。
“你怎麼不生孩子呢?”
我一直不解,以她的條件,早就可以帶孩子。
“小笨笨,你懂個屁啊。”
女人壞笑,伸臂圈著我的臂子,拉瞭下去,壓在柔軟的身上,解釋說,這一種自我保護。
說句真心話,她和王威之間,幾乎沒有愛。當初結合的時候,她望的錢。她戀她的貌。新婚之夜,她以之身給瞭王威。
可憤恨的是,王威過度興奮,戰力本就不強,第一次不到5分鐘就完事瞭。那一刻,疼痛消失,她剛有一點感覺。一直等到天快亮瞭,王威終於振作瞭,沒有前戲,和第一次的時間差不多。
以後的時間,最好的成績就是10分鐘左右。人類的本能樂趣,她從沒有獲得真正的快樂。當初,年齡不大,需求一般,過瞭25歲,需求越來越大,她無法忍受那種空虛和。
我哈哈大笑,逗樂的說,在傢裡吃不飽,是不是就另想它法,向外發展?甚至是“多元化”的共同發展?
她沒有出聲,默認瞭此事。沉默少頃,坦然說,她多次想離開王威,找個真正喜歡的男人嫁瞭。可一直沒有合適的。重要的,王威在金錢方面控制的很嚴。她沒有拿到錢,也不能離開。
“辦事的時候,多下點功夫。”
我慫恿說,超過90%的男人無法過這一關,尤其像王威這種男人,心裡很想,可能力不強,需要女人的體貼。
隻要把他服侍爽瞭,用水磨功夫纏他,事事順著他,以柔情迷惑他,絕對可以拿到錢。憑著自己的喜好和他對著幹,沒有好處。他這種男人,需要女人臣服,不管是在行動上,或是語言上。
“小金子,謝謝你。”
李蘋感激笑瞭,擰著細眉,挑逗說,再來一次。
“我是戰無不勝,就怕你無法走動。”
我樂的哈哈大笑,得意的說,自從辦這事兒以來,從沒有敗過。
“乖啦,讓蘋姐再爽一次。”
她媚笑,柔聲誘惑,表示以後不再追問房租,我什麼時候有錢,就什麼時候交。
“爽快。”
方才一直忙著實驗,真正享樂的時間不多。我的確還想放松一下。她更需要,爽快的再次滿足她。
李蘋臨走時,微笑說,她會派人過來安空調,不加房租。使用空調增加的電費,我自己出。
“蘋姐,我在你的裡面安一根大水管,讓你隨時使用。哈哈”我高興的又想R她。幽默的說,放水的時候,偶爾可以“淘精”一舉幾得,可以考慮一下“小壞蛋,蘋姐怕你,我閃”她浪笑,表示真怕瞭,扶著墻壁,拐著兩腿,第一次勝利逃跑……
躺在床上,我又在索,如何宣傳這個震驚世人的天大消息,又如吸引那些想采取人工受精,卻一直找不到好精源的女人的目光?
三天沒有休息,方才和李蘋大戰瞭6個回合,一陣倦意襲來,迷迷糊糊的,合上雙眼,正要入睡。又響起瞭敲門聲。
我以為是李蘋舍不得,又回來享受,哈哈大笑幾聲,樂呵呵的說,“是不是上癮瞭?退腫瞭沒有?”
門外沉默瞭近10秒,響起一個不高興的年輕女人聲音,“你怎說粗話?”
語氣雖不高興,可聲音仍舊急清脆悅耳,迷人至極。敏感度高的男人,僅聽這聲音,一定會沖動。我就是屬於這種男人,隻聽女人的聲音就會沖動的類型。
一聽這聲音,身子發熱,更熱的是心裡,而且十分的激動。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整理好床鋪,看著沙灘褲,皺巴巴的,卻來不及換瞭。拖鞋也不穿,光著腳丫子沖瞭過去,抓著球形門把,用力拉開。探頭打量,真的是她。
此刻,她比平時更美。眼中浮著淡淡的憤怒恨奈之色,整個人倍顯嬌柔,楚楚動人,一見著迷,愛憐頓生。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裡,用一切力量去保護她。
見我眼有睡意,她歉意笑瞭,“不好意思,打擾你瞭。”
“沒事兒,你有什麼事,進來慢慢說。”
我微微一笑,拉開門,側身閃在一邊,禮貌的請她進來。
她猶豫瞭一下,探頭向裡面看瞭看,沒有發現別人,咬著水潤下唇,挪著白嫩纖足,踏著灰白的水磨石地板,邁著碎步走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