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就此別過。如果找老僧有什麼事的話請派人來光明寺便是,老僧自會來老君廟與道友會晤。”
地藏王溜溜達達的來到廟門前,先是看瞭一眼有些緊張的張傾霄後又扭頭看著我說道。
“罷瞭罷瞭。傾霄,讓他離去吧。”
我皺褶秀眉有些無奈的嘆瞭口氣,面對油鹽不進突然轉性的地藏王我也無可奈何,隻能揮瞭揮手示意弟子讓他離開。
地藏王是肯定的要安排的,但是不是現在,或許等自己真的有實力在老君山外也能碾壓他的時候吧……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的結局。
不止把地藏王進攻的危機解決瞭,還在天下修者眼前又怒刷瞭一波成就感。
“妹妹!!!”就在我惋惜的時候,花間曲從後院飄瞭出來。她拉著我的手有些急切。
“怎麼瞭姐姐?”我扭頭看著她。
“不知道能否讓這位……這位地藏王前輩……不知,你能否將我宗門弟子,與保護我離去的那人釋放。”
花間曲緊緊地攥著我的手掌,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在面對地藏王的時候不感到恐懼。沒辦法,之前地藏王展現出的實力實在是超出瞭她的思維想象空間。
地藏王腳步一頓,扭過頭看向瞭花間曲,明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惋惜,如此玉人未能收入囊中實乃人生憾事。
他本能的想要開口拒絕,但當看到我臉上逐漸興奮(變態)的笑容和又重新出鞘的覆雨劍,拒絕的話到嘴邊硬生生給改瞭過來“那是自然,老僧返回時自會將她們歸還。”
說完後的地藏王趕緊扭頭踏出瞭老君廟,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瞭。
地藏王離開老君山的范圍後一步跨出,身影消失在眾人眼前,而光明寺住持慧絕像是得到瞭什麼指令,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雙手合十朝山上鞠瞭一躬後領著佛門弟子準備離去。
對他而言哪怕是被人笑話也罷,說虎頭蛇尾也罷,都無所謂,他隻是不想看到紛爭再起而已。
“站住!!”
數十萬披甲銳士攔住瞭這群光明寺和尚的退路,為首的一位巾幗女將銀甲長槍,烏黑的秀發垂在腦後,槍尖直指慧絕。
“來瞭老君廟威脅我南慶之君,而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想離開?”
那女將白馬長槍站在大軍之首,清冷的嗓音充滿瞭威嚴,身後血紅色的披風迎風飄蕩獵獵作響。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四十萬大軍齊齊邁出一步喊聲沖震雲霄。
攔不住那老禿驢還攔不住你瞭?
慧絕看著女將苦笑一聲,雙手合十宣瞭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皇後娘娘何必為難於我。”
不錯,眼前之人正是南慶的馬上皇後,墨雲錦。
“本宮才不管你這哪的,是你帶人來圍瞭老君廟,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墨雲錦嬌哼一聲手裡的亮銀槍刷瞭個槍花,咄咄逼人。
慧絕臉上的表情更苦瞭,他想說你去找佛祖,但話到嘴邊又不敢說。雖然他是元嬰期老怪,面對這四十萬大軍進退遊刃有餘,但不要忘瞭這個皇後娘娘身後站的是誰。
跟女人講這些沒用……
慧絕嘆瞭口氣又轉過身看向架著金龍在雲端看戲的慶皇張傾夜。
“陛下,您應當能看的清這件事到底是該如何吧?”
張傾夜笑呵呵的按下龍首,金龍那碩大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慧絕。
“這個……大師,朕的確知道大師身不由己,但……世人皆知慶皇懼內……”
開玩笑,你傢祖師跳出來要把朕給殺瞭,現在打不過朕的師尊就想跑?泥人還有三分火呢!
得。
慧絕臉上的表情愈發愁苦,他又轉過頭看向嘴角翹起的皇後娘娘,嘆瞭一聲後開口問道“那皇後娘娘覺得,老衲該如何彌補。”
墨雲錦翻身下馬,拿著長槍信步走到瞭慧絕身前,她抬頭挺胸哪怕對方是元嬰期修者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我四十萬大軍緊急調度,這人吃馬嚼的,你們出瞭不過分吧?”
墨雲錦扭頭看瞭一眼黑壓壓的大軍,又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應當的……應當的……”
面對墨雲錦的這個要求慧絕趕緊應瞭下來,先不說這四十萬軍隊的物資聽起來嚇人,但對於光明寺這種級別的宗門來說就是九牛一毛瞭。而且人傢要求的也不過分,畢竟是自己的佛祖先來這挑的事……這麼看起來,這位皇後娘娘倒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驕橫。
誰知,墨雲錦下一句話就讓慧絕恨不得把剛才心裡的話揉碎然後再丟在地上踩兩腳。
“那就行。哦對瞭,忘瞭告訴你。”
墨雲錦滿意的點點頭,轉過身去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扭頭看瞭過來。聽到自己皇後這句話的張傾夜嘴角一勾,他就知道自己妻子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光明寺。
慧絕心裡咯噔一聲,但是面上依舊帶著和善的微笑“娘娘請說。”
“我這四十萬騎兵騎的馬可都是老君廟配種的仙馬,平日裡隻吃靈果,黃品以上。我這士兵們呢也隻吃靈蔬,也是黃品以上。還請慧絕大師莫要送錯瞭。”
墨雲錦說完便走回侍衛身旁,抬手阻止瞭身旁侍女攙扶的動作後瀟灑的跳到瞭馬上,看的張傾夜眉頭直跳,這女人!懷著朕的龍種還這麼大的動作!
沒錯,墨雲錦已經懷孕瞭,三個月。
這次光明寺圍山的事情張傾夜本來是不打算讓她來的,可是死活都勸不動,也隻能任由她來瞭。
正沉浸在即將做人父的張傾夜哪裡知道,之所以墨雲錦死活要來是因為主人的要求,甚至就連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且不說慶皇的心裡活動,就慧絕來說,他現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
四十萬大軍全用靈果靈蔬供應?你把他光明寺賣瞭也湊不出來啊!況且你當老衲老眼昏花??你這四十萬大軍能有十萬是騎兵??其他兵種的馬呢??讓你吃瞭???
此時此刻慧絕多麼想虎軀一震直接放出元嬰期的修為一巴掌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拍死,但老君廟裡那若有若無的註視讓他隻能打碎瞭牙齒往肚子裡咽。
“陛下……娘娘的要求,老衲實在做不到。”
慧絕又扭過頭看向張傾夜,顫抖的臉皮眼看就要抽搐瞭。
“呵呵,大師說笑瞭。朕皇後的要求的確有些苛刻瞭,畢竟她已經懷瞭朕的孩子,女人嘛……懷孕總是很暴躁。這樣吧大師,隻要你按照皇後十分之一的標準來賠償便夠瞭。”
張傾夜笑呵呵的站在龍首說道。
慧絕的臉皮又抖瞭一下。
十分之一的要求光明寺的確能做到,但也是掏空傢底瞭。而且你非得提一嘴你妻子懷孕瞭作甚?合著你們夫妻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老衲除瞭賠償還得隨禮?
“呼……”
慧絕閉上雙眼深深的出瞭口氣,善哉善哉,老衲犯戒瞭。
“既如此,陛下的要求老衲自會做到。不知現在可否放我們離去瞭?”
在張開眼的時候慧絕又恢復到瞭那副悲天憫人的表情,隻是他心底的想法也隻有他自己能夠知道瞭。
“這是自然,錦兒~讓行!”
張傾夜眉開眼笑,哪怕是十分之一的要求那也是八萬份的靈果靈蔬,他敢說南慶從太祖到如今沒有哪個皇帝這麼富裕過。
墨雲錦嬌哼一聲撥瞭撥韁繩,身後的四十萬大軍也整齊劃一的為這群光明寺的和尚們讓出瞭道路。
“阿彌陀佛,尊者,我等這便離去瞭。”慧絕又轉身朝老君廟鞠瞭一躬,這才帶領著弟子們離去。
“皇後,來都來瞭,不如和朕一起拜見師尊?”
事情圓滿解決,張傾夜也散去瞭腳下氣運金龍,站在那看著墨雲錦滿眼的愛意。
“自然。”
墨雲錦點瞭點頭翻身下馬,於公於私她沒有不去拜謁我的理由。
於公我算是她的娘傢,於私,我可是她主人的主人。
“行瞭,今天難得團圓,昊兒,傳下去,今夜老君廟與學宮歡慶一晚!”
有些惋惜的擦瞭擦覆雨劍後我抬頭對龍昊吩咐道。龍昊領瞭命喜滋滋的去準備瞭,藏在後山的學子們也在各個散仙的帶領下重新回到瞭自己的學宮,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展開。
“妹妹,今夜的歡慶會我便不參加瞭。”
花間曲拉瞭拉我的袖袍滿臉擔憂。
我點瞭點頭,畢竟人傢宗門剛剛被地藏王席卷過,如今是什麼樣子還不清楚,怎麼可能有心思歡慶。
花間曲看我沒有介意後拉著自己夫君坐著機關鳥沖上瞭雲端,其他人也開始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采靈果的采靈果,挑靈水的挑靈水,一時間不亦樂乎。
當然,隻有一個人除外。
“我說,你好歹是個仙人,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哪樣?”
我看著眼前一身衣袍破爛滿臉焦黑的人影挑瞭挑眉,如果不是他手裡的弒魔劍造型獨特的話我可能認不出這竟然是千衍震。
千衍震苦笑一聲卻又不小心扯動瞭身體上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咳咳……仙子,那老禿驢不是人啊……我看就算是仙帝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千衍震的話讓我有些想要發笑,你知道那是誰嗎,他全盛時期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嘴裡所謂的仙界給碾成灰。
“行瞭,你打算怎麼樣?用不用吃顆丹藥?”不過我也沒有譏諷於他,畢竟人千衍震可是真的豁出命去保護老君廟瞭,雖然說沒什麼用吧。
“不用瞭……乾元大陸修真界沒有仙氣,我無法恢復傷勢,這便返回仙界瞭。”
千衍震強撐著身體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廣場中央的錨點。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千衍震,好不容易來一次不進行一場你好我好大傢好的友誼交流會嗎?
千衍震要是知道瞭我的想法一定會吐血三升,他也想啊,但是臣妾做不到啊!莫說他瞭,就連弒魔劍都因為替他擋瞭那一擊陷入瞭沉睡,如今他們兩個可謂是一個硬的都沒有。
“哦對瞭仙子……這是你吩咐給我的差事,我都記錄在這枚玉佩上瞭……仙子得空自己看一眼吧……”
錨點再次開啟,千衍震踏入傳送通道之前將一枚溫潤的玉佩丟瞭過來。
“好,我知道瞭,在仙界註意安全。”我揮手接下玉佩看著他消失在旋渦。
“師尊~~~~”
張傾夜兩口子這回功夫也爬上瞭山門,遠遠的就跪在那瞭。
“起來吧起來吧。”
看到張傾夜後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這倒黴孩子……他方才在山腳下說的話我也聽到瞭,隱約……我覺著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
“師尊,徒兒帶媳婦來給您磕頭瞭。”
張傾夜拉著墨雲錦的小手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我的身前又跪瞭下去。
“行瞭行瞭,沒那麼多規矩。”
我揮瞭揮手射出一道靈氣將墨雲錦托起,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她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是陸九南的,換個角度……她壞瞭我的孩子??
不對啊……我現在也懷著孕啊……可陸九南的確是我的善屍分身……
剪不斷理還亂,我搖瞭搖頭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腦海,看著她像是不經意間問道“這次怎麼就你自己過來瞭,上次那個……那個小孩呢。”
“稟尊者,九南他還小,這次怕有意外就沒有帶他。”
墨雲錦愈發嫵媚的臉蛋上掛著化不開的嬌艷,她行瞭一個萬福禮後輕聲答道。
但心裡墨雲錦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現在的腦袋裡全都是自己媽媽在床上正在被主人征伐的畫面,一想到這就有些咬牙切齒,可惡,今天主人的大肉棒又要被媽媽一個人獨占瞭。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在慶國深宮,坤寧宮的偏殿,陸九南正掐著夜笙肥美的蜜臀把她按在床上沖刺,夜笙嬌媚的淫叫聲透過緊閉的房門在坤寧宮遊蕩,也幸虧這裡所有的丫鬟太監都被遣散瞭,不然他倆非落一個淫亂宮闈的罪名不可。
“騷母狗……呼……肚子幾個月瞭??嗯??”
陸九南撞得夜笙屁股啪啪作響。
夜笙一雙麥色的小手費力的頂著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生怕壓到窈窕的柳腰下掛著高高隆起的肚皮。
“哼啊~~~~回……啊……回主人……已經..已經六個月瞭~~~哈啊~~~~”
夜笙搖晃著一頭金色的發絲不停的呻吟著,因為肚中孩子的壓迫使她的下體更加狹窄,提供的快感也更加強烈。以前和墨雲錦一起伺候陸九南都會被幹的沒力氣,這下沒瞭墨雲錦她剛開始就已經高潮瞭四五次瞭,今天怕不是又要被主人幹的神志不清。
“騷屄母狗……生個女兒出來,母女仨一起伺候主人行不行?”
陸九南非但沒有因為夜笙身懷六甲而動作小心,反而更加粗暴,他抬起手來種種的在夜笙搖晃的肥臀上來瞭一下,惡狠狠的問道。
“遵……啊……遵命……哼唷~~~~騷屄母狗……生一條小母狗……啊……讓主人幹~~~~”
夜笙已經徹底淪為瞭陸九南肉棒的俘虜,對於陸九南的命令她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哪怕是要自己的命也是如此。面對陸九南嘴裡的話她非但沒有感到悲哀甚至覺得本就應該如此。
“嘖……要是錦兒給我生個兒子的話……”
陸九南一邊在夜笙溫暖的小穴裡抽送著肉棒一邊念叨著,腦袋裡已經浮現出瞭他兒子穿著龍袍號令天下的樣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