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慶皇登基瞭。慶國舉天同慶,無論是哪個城鎮全都張燈結彩,甚至連大乾與北陽和東離皇室都派來瞭皇室宗親祝賀。當然,無論是慶皇張傾夜還是慶國的官員們都瞭解,這看的是老君廟的面子。
張傾夜上臺後也不負百姓們的期待,以雷霆手段鎮壓瞭一切二皇子舊部,而後減輕徭役,免賦稅,與民休息。而且他還第一時間頒佈詔書,宣佈將老君廟奉為慶國國宗,奉老君廟掌門為慶國護國國師,甚至連龍昊等弟子們也各有封賞,甚至這道詔書比祭祖的祖文頒佈的還要早,隻不過百官無一人反對。
第三件事便是慶皇大婚,他明示天下,將迎娶舊隋大將軍之女:墨雲錦為妻。這道詔書已經頒佈,慶宮的養心殿面前便跪滿瞭前來勸諫的禦吏,他們的要求隻有一個,不能娶舊隋女子為妻,要知道在大乾,妻和妾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一個男人隻能有一個妻,但可以有無數的妾。
皇帝要娶墨雲錦為妻,就像是明說瞭要立墨雲錦為後一樣。先不說舊隋已亡,就算是沒有亡國,她一個大將軍的女兒也配不上皇帝陛下啊。
這些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言官們著實讓張傾夜頭疼瞭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在詔書上面加瞭幾筆,隱晦的提及瞭,國師已經讓墨雲錦把老君廟當成娘傢。看到這紙皇文後,跪在養心殿前的官員們齊刷刷的站起身,先是朝著老君廟鞠瞭一躬,喊瞭一嗓子國師大義,又轉身朝著養心殿喊瞭一嗓子陛下英明,這才離去。
“陛下,明日便是老君學宮開宮授課,陛下與國師有師徒情誼在這,還是要盡早前去為好。”太師方炳烈站在張傾夜的身前說著。張傾夜揉瞭揉眉心站起身,方炳烈於國有功,所以他一上任就擢升瞭方師的官銜,任太師。
“朕,知曉事情的緩急,方才已經命內飾監安排鑾駕瞭。”張傾夜穿著金色的九龍袞服,背著手來到這象征著慶國全力巔峰的養心殿入口,他望著高空的烈日眉頭緊皺,突然頭也不回的問道“太師,朕此次前去,除瞭拜見國師之外,還要迎娶皇後。因此,還需帶一位皇室女眷才是。”
“不知太師可否有人選?”張傾夜背著手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向方炳烈詢問著。
方炳烈作為三朝元老,都不知道給多少皇傢子弟操持過婚禮的事情瞭,這點小問題他早就想過瞭。心裡有腹稿的情況下方炳烈幾乎是脫口而出“陛下,把長公主,召回來吧。”長公主未曾婚嫁,正適合做皇室迎親之人。
張傾夜手上的動作一頓,轉過身凝視著太師,方炳烈腰彎的更低瞭。
慶國長公主陳洛水,按輩分來說,張傾夜應該叫她一聲姑姑。可能有人會問,慶國皇姓張,為何長公主叫做陳洛水。而且長公主未曾婚嫁,又為何不居住在皇宮,而是需要召回。
張傾夜看瞭一眼方炳烈後回過瞭頭,他看著一片祥和的慶宮陷入瞭回憶。
那個時候他才隻有幾歲,記憶大多是模糊不清的,這些事情他還是在陪自己長大的公公那裡聽來的。
長公主張洛水是張傾夜皇考那一輩第一個公主,她極受當代慶皇的喜愛,不僅獲封長公主的稱號,還給她取名洛水。洛水是慶國的生命線,延邊的百姓對其常有洛水女神的稱呼,由此可見當代慶皇對於長公主的喜愛。
長公主在宮中無憂無慮的生活到瞭十八歲,其他比她小的公主都已經被慶皇指派聯姻,唯獨她,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惜好景不長,張傾夜的皇爺爺在一個夜晚溘然長逝。太子即位,也就是張傾夜的皇考。
時值權力交接朝局動蕩,舊隋趁機舉兵犯境。當時的慶國無論是兵力還是民力都無法與舊隋抗爭,無奈之下慶皇隻好低頭。而對方前來談判的使臣指名道姓,要慶皇將長公主用九尺紅棉裹著送往隋都。
陳洛水哪受過這種委屈,不管慶皇也好,還是後宮妃嬪也罷,勸說瞭幾天幾夜都沒能讓她改變心思。而前線的將士們卻依然每時每刻的付出犧牲。終於,慶皇怒瞭,他頒下宗書,以張洛水不為宗族考慮,隻念私情唯友,剝奪瞭她的皇姓,貶為庶人,發配到瞭慶國東面的一個小城,陳縣,陳洛水現在的姓氏也是由此而來。
當然瞭,畢竟是長公主,哪怕被剝奪瞭封號那也是皇室血脈,皇族又豈會真的坐視不管,所以即使被發配到瞭陳縣十幾年,陳洛水依舊是吃喝不愁。
張傾夜糾結的是,他如果把長公主召回迎親,那便勢必要恢復她的宗親血脈,如此一來,豈不是駁瞭他皇考的面子,等於告知天下百姓,他的皇考,錯瞭。
“陛下,長公主固然有錯,但已經十餘年瞭,再大的錯,也應該贖清瞭。”方炳烈見張傾夜沉默不語不由得再次出聲,當年長公主是他的學生裡面最聰慧的那一個,對他也極為尊敬,他實在不忍心看著陳洛水再在那陳縣待下去瞭。
張傾夜轉過身看著這個須發雪白,腰已經快要彎到地上的老人有些頭疼。他糾結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當年舊隋犯邊,最後便是這位慶國聖人冒著違背聖訓的大不韙出面調停的。所以,於公與私,他不能無視這位三朝元老的請求。
“唉。”張傾夜終究還是妥協瞭,他無法看著一位豁出命去迎接自己回宮的老人這般模樣,何況,經歷過張傾星之亂,皇室宗親已經剩的不多瞭,迎親之人除瞭自己的這位姑姑,好像還真沒有其他人選瞭。
“太師不必如此。”張傾夜彎腰將方炳烈扶起,在他期盼的目光中,張傾夜大踏步的來到瞭龍椅之前,早有機靈的小太監捧著印璽在那裡等著瞭。
“宣朕之命,朕之登基,當大赦天下。皇祖父之女張洛水……”張傾夜坐在龍椅上一字一句的念著,身旁的執筆太監一絲不茍的在聖旨上面記錄著。
“故,仍賦陳。然,入宗譜。即刻進京,隨朕前往老君廟。”張傾夜念完最後一個字之後,方炳烈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面掛滿瞭發自內心的笑意,長公主啊,離傢十多年,終於要歸傢瞭。
方炳烈沒有等太久,皇帝的親命都是由飛舟傳書的,所以大概兩盞茶的功夫,一道穿著淺黃色長裙,身材豐腴性感的禦姐便來到瞭養心殿的門前。張傾夜坐在龍椅上面看著門外這個有些陌生的女人。
明媚皓齒,豐肌秀骨,渾是揉花碎玉。
當女人邁進養心殿的那一刻,張傾夜看著她的臉龐,心中驀的冒出瞭這幾句詞。
陳洛水不負洛水這兩個字,雖然臉上未施粉黛,服裝也過於淡雅,但是這絲毫沒有讓她艷麗的容顏與華貴的氣質減少半分,反而更加惹人憐愛。
“罪民,陳洛水,叩見陛下。”陳洛水低著頭蓮步款款來到大殿,她一雙白嫩的玉手在腰間折疊,對著龍椅上的皇帝恭敬的跪拜下去。
“姑姑,朕已經下令,免瞭你的罪名,復瞭你宗室之身,就不要再自稱罪民瞭。”張傾夜看著臺下跪著的女子一時間有些唏噓,十幾年過去,她多瞭一絲沉穩,沒有瞭當年刁蠻任性的樣子。
“謝,陛下。”陳洛水黃色長裙下的嬌軀輕輕顫抖,再次將白皙的額頭貼在瞭光滑的地磚上面。
“小安子,吩咐下去,給長公主恢復一切舊制待遇。”張傾夜喚過一旁的執筆太監輕聲交代著,既然要作為皇室迎親的宗親,那麼長公主的封號也必然是要恢復的。
“姑姑,可能來不及休息瞭,稍後就要隨朕啟程,前往老君廟。”張傾夜略微愧疚的看瞭一眼自己的姑姑,畢竟讓人傢奔波而來,連口茶都來不及喝就又要跟著他前往老君廟,確實有點不大地道,有點像是利用人傢的意思。
“臣,遵旨。”陳洛水依舊畢恭畢敬,她的樣子讓張傾夜無聲的嘆瞭口氣,終究是沒有瞭當年的親情,他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這位極盡恩寵的姑姑還抱過他。隻是現在,什麼都變瞭。
在慶皇這邊火急火燎的忙活著結婚事宜的同時,老君廟後山。
“九南……哼啊……別在這裡……萬一有人……哎唷~~~你輕點……”未來的慶國皇後墨雲錦,正面色潮紅的用藕臂撐著靈泉旁的一顆參天大樹,下身的長裙被撩到腰間,裸露著兩根飽滿結實的美腿,撅著自己挺翹渾圓的蜜桃臀迎接著陸九南的沖擊。
“怕什麼,你媽……啊不,夜笙不是在那邊看著呢。”陸九南被墨雲錦那溫暖狹窄的小穴裹的渾身一麻,差點說漏嘴,好在他反應快趕緊轉瞭回來。
“哼唷……啊……好大啊……九南……好爽……肏的姐姐好爽……”墨雲錦一隻手撐著樹幹,另一隻手已經熟練的按在瞭自己胸前使勁揉搓起來,一聲聲哀鳴在後山回響,腳上穿著陸九南從煉器閣順來的一雙黑色高跟鞋,正墊著腳迎合著身後雞巴的進出。
“妹妹……這,你的老君廟……玩的挺花啊。”在他們看不到的位置,花間曲一臉古怪的朝我說道。
我也有些哭笑不得,這個陸九南,真能折騰,不過我們二人誰都沒有提離開的事情,心有靈犀一樣的坐在樹頂偷窺瞭起來。隻不過,我們兩個人同樣小臉紅潤,靠在一起的雙腿也在止不住的打顫,如果靠近一些的話,甚至還能聽到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咕嘰聲。
“哼……姐姐……要不先把這東西摘瞭吧……”下身的快感讓我有些把持不住,玉手抓著花間曲的藕臂開口輕聲說著。花間曲轉過玉臉,她看著我千嬌百媚的小臉咯咯一笑,伸出手掌趁我沒反應過來之前,迅速伸入我的裙底抹瞭一把。
“哎呀,小騷騷,怎麼這麼濕……”花間曲抽出手掌看著上面濕乎乎的水痕對我打趣,我自然不依,在她的嬉笑聲中我們二人就在樹頂滾瞭起來,反正有靈氣拖地,怎麼著也不怕掉下去。
不知道怎麼的,滾著滾著我和姐姐兩雙各有千秋的玉腿就攪在瞭一起,二人的裙擺也都扯到瞭腰間,這樣才能看清,我們兩個人粉胯竟然都沒有穿內褲,全都是光禿禿的露著自己粉色的花穴,在我們的花穴之外,還有一根被帶子綁緊的自慰棒正在旋轉著。
“哈啊……姐姐……”我被陰道裡的棍子攪的有些渾身酥軟,雙目迷離的看著花間曲。花間曲同樣媚眼如絲,她伸出玉指落在瞭我印著粉色淫紋的小腹上,順著紋路打著圈“你這丫頭……刻瞭這種好東西也不跟姐姐說一聲……我看啊……你是想獨吞!”
說著說著花間曲腳丫展開瞭偷襲,趁我不註意踩在瞭捅在我肉屄裡的自慰棒上面,那還餘出一截的自慰棒咕嘰一聲便全部刺入瞭我的淫穴,頂著粉嫩敏感的子宮開始旋轉起來。
“唔咿……姐姐……饒瞭妹妹……啊~~~太激烈瞭~~~~”我像是觸電一樣,登時將玉腿猛地夾緊,子宮口被研磨產生一浪浪的信號讓我止不住的發出誘人的嬌喘。花間曲看著我一臉的春意盎然也有些忍不住瞭,她滿臉嬌媚的將小手放到自己雙腿之間,同樣在旋轉的自慰棒上面,輕輕一壓。
頓時,樹頂之上開始回響起此起彼伏宛轉悠揚的浪叫聲。也幸虧我方才佈下瞭陣法,不然早就被其他人發現瞭。
“咕咕咕……咕咕……”在陸九南和墨雲錦激烈交合的周圍,一隻五彩的大公雞正在這轉來轉去,陸九南看瞭一眼就不再關註瞭,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隻大公雞眼神有點怪。
“嘿嘿嘿,主人竟然還愛看這個……”公雞一個振翅落在瞭靈泉旁邊,裡面還有一條九尾錦鯉,此刻這條錦鯉正極為人性化的半條身體探出水面,用魚鰭撐著靈泉的臺壁觀賞著陸九南二人。
“傻鳥,你沒看?”聽到公雞的聲音後錦鯉不屑的回瞭一句,在臺壁的旁邊害怕著一條土狗,這會也耷拉著舌頭欣賞著。
“要我說,這兩人長得都夠醜的,也不知道主人怎麼看的下去的……”土狗看著墨雲錦和陸九南有些不理解,按照它的審美,人類就沒幾個長得好看的。
它們正是前幾日出現,嚇退瞭三族的金龍,鳳凰,麒麟。它們早就發現瞭隱藏在上面觀戰的我和花間曲,這會正興致勃勃的聚在一起討論著。
鳳凰化作的公雞被金龍化成的錦鯉嘲諷瞭一句,似乎是急眼瞭,轉頭就朝著錦鯉的眼球啄瞭過去。錦鯉被嚇瞭一跳,趕緊重新回到瞭水裡。
“你出啊,你有本事罵人你有本事出來啊!!”公雞雙爪扒著臺壁,雙眼緊緊地盯著池子裡的錦鯉,嘴裡還喋喋不休的念叨著。而土狗則是繼續趴在那裡懶得理會這兩個傢夥,它們是世仇,隔三差五就要打一架,早就習慣瞭。
忽然,三神獸動作同時一頓。
土狗站起身看向北方,公雞也停下瞭和錦鯉打鬧的動作。
“有妖氣……”土狗聳瞭聳黑色的鼻頭肯定的開口說道,公雞幹脆扇著翅膀落在瞭它的背上,雙眼中閃過一絲火紅,一條四尾獸的虛影被它攝入眼中“麟甲族”。
錦鯉也從水面重新探出瞭腦袋,它不屑的看瞭一眼正在冥思苦想的公雞和土狗,說道“這是我這一族的小子,你們不用管瞭,它要是來瞭老君廟,我自會出手。”
“我真……”被嘲諷後連土狗都忍不住瞭,直接跳進瞭靈泉,一時間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