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的雙極剛被破壞,靜靈庭的各方勢力瞬間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戰鬥。
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象征性地過招。
雙極之丘上,白哉和一護彼此瞬步、交擊,試探對方的底細,強大的靈壓震得周圍的菜鳥死神心驚膽戰,滿地打滾。白哉的劍路凌厲果斷,一招一式直取要害幹凈利落。一護則大張大合,劈斬之勢有如風雷,格擋有如泰山般沉穩,時不時還會借白哉地力道轉手擊出,連攻幾下,漸漸竟有緊逼之勢。
「現在我能看到你瞭,朽木白哉。」
白哉連續用瞬步主動發難,甚至使用組合瞬步,從各種刁鉆的角度斬擊,都被一護穩穩地化解掉。白哉雖然有些訝異,但是比起自己超凡絕俗的實力,倒也不算驚天動地的變化。既然單靠直白的斬擊分不出勝負,那麼就拿出更強的實力戰勝他。
「散落吧,千本櫻。」
白哉一個瞬步沖向一護,連續斬出千萬刀,手中刀刃仿佛瞬間消失,空氣中卻憑空出現凌厲的殺意,化為千萬粉紅色的刀刃,一齊向一護斬去。一護面對這鋪天蓋地的粉色瀑佈,氣定神閑,擺好架勢,藍色的靈壓聚在刀鋒,毫無花哨地向前擊出。
「月牙天沖。」
巨大的藍色月牙破空而出,千萬粉色刀影斬在一處也無法撼動分毫,白哉不禁色變,瞬間向左後方踏出一個瞬步,刀刃抵住藍色月牙,將它卸往右後。月牙天沖順勢飛出,將整個雙極之丘斬成瞭兩半,白哉的右手虎口崩裂,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刃流下來,落在地面。白哉暗自驚訝,這一擊不是單純的斬擊,而是高速飛行的靈壓同時產生高速的震動,單靠高速斬擊產生的殘影根本無法抵擋。那麼……
「黑崎一護,你進步神速,讓我很驚訝。那麼我就以最高的敬意將你斬殺。卍解,千本櫻景嚴。」
白哉手中的斬魄刀完全憑空消失,化為漫天的粉紅光刃。鋪天蓋地劍意仿佛都是實體,讓一護感到瞭一絲恐懼,又有些興奮,下意識地向後踏出一個瞬步,從原地閃離。發現以那裡為中心,方圓十數米的巖石化為齏粉,變成一個大坑。
一護不敢怠慢,強大的靈壓先從周身爆發,接著壓回刀身,變成一把細長的戰刀。
「卍解,天鎖斬月。」
中央四十六室。雛森桃滿懷心事地打開門,走瞭進去。
靜靈庭一處廢宅。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與山本元柳齋重國對峙良久,並不想貿然開戰。山本老頭也是眉頭緊鎖,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他們的行動。一旁觀戰的伊勢七緒卻先忍不住動手,冷靜地打起瞭自己的小算盤。
「護庭十三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果然他的靈壓瞭得,雖然我們這邊有兩位隊長,但不見得就能贏。我能做的隻有一件事,消耗……」
七緒的雙手變得冰藍,透出絲絲寒氣,左手解開和服的腰帶,右手寬下上衣,露出高聳堅挺的巨乳。雙腿擺好架勢,準備瞬步上去魅惑總隊長。沒想到一陣龐大的靈壓襲來,恐怖的威壓讓七緒雙腿顫抖,不自主地跪在地面,凝固的空氣燒得她渾身燥熱,雙眼迷離。陰蒂和乳房不斷充血,漲的生疼,隻能勉強用雙手來回挑弄,緩解突如其來的性亢奮。陰道也失去瞭功能,本來應該大量湧出的淫水卻憋在身體裡,下體隻是不停抽搐著幹高潮。一步還沒走出,七緒已經在連續的高潮中暈瞭過去。
京樂心疼地抱起七緒,一個瞬步踏到幾裡之外,輕輕地將她放到地上。看她無恙,深深地舒瞭一口氣,再一個瞬步走瞭回去。七緒躺在地上,淚流滿面,喃喃地說:「不要去,京樂隊長。」
「真是漂亮的瞬步,看來一步已經能踏出很遠瞭呢。」
看到京樂從容回來,山本忍不住稱贊瞭一句。
「多謝。」
老頭並不在意臉色陰沉的京樂,滔滔不絕地講瞭起來,好像一個古稀老人在講孩子們的故事,深沉的聲音在風中回蕩:「你們兩個從以前就實力出眾。雖然喜好女色,舉止輕浮,但心思縝密,比任何人都善於看清事情真相的京樂春水。
身體欠佳卻寬厚而頗得人緣,總是成為大傢中心的浮竹十四郎。一旦加入戰鬥,力量超凡絕俗,同輩前輩們無人能超越,志向遠大,不斷磨練自我。你們兩人累積實力,是我創立學院後最先當上隊長的學生。我很驕傲,你們就像我的兒子一樣。我始終相信,雖然志向不同,『道』還是一致的。但是現在我很懊惱。
凡是忽視正義的人,任誰都不可能原諒。」
十四郎不知為何,胸中充斥著一股悲憤,不禁吼瞭出來:「教導我們貫徹自己正義的人,正是你啊。教導我們為此而拼搏的,也是你啊,老師。」
山本卻不為所動:「開什麼玩笑,連世界的正義都不顧,哪來的自我正義。」
京樂倒是很理智,冷不防問瞭一句:「那麼所謂世界的正義又是什麼呢?元柳齋老師。」
「露琪亞與人類通奸,擾亂屍魂界秩序,理應受死。要是聽之任之,所有的死神都下凡,難道還反瞭不成?」
「舊的秩序出錯,建立新的不就好瞭。既然世界能允許她存在,為什麼我們不能!」
師徒這般針鋒相對,已經不能和解,箭已上鉉不得不發。山本閉上眼,緩瞭一口氣:「看來談話已經沒用瞭。真刀上見功夫吧,小鬼們。」
話音剛落,三人同時始解。龐大的靈壓對撞,讓空氣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讓海浪成為我的盾,雷電成為我的刀。雙魚理。」
「花風亂,花神啼。天風亂,天魔笑。花天狂骨。」
兩人四刀,華麗無比,隱隱有仙人之風。但饒是如此,山本的火焰一出,兩人隻能被無盡的火焰湮沒,各持一方,頑強對峙。如果說雙極的火焰有如尖刀,那麼山本的火焰就如深海,萬丈火焰奔騰洶湧,讓人心底生出深沉的畏懼。超然的靈壓不斷侵蝕,讓對方的靈壓也變的熾熱,這股熾熱能把天給烤焦,雲都會因此消散。戰刀所過之處,一切皆化為灰燼。它就是屍魂界最強最古老的斬魄刀……
「萬象一切皆歸塵土,流刃若火。」
「好久不見呢,碎蜂。」
雙極山下。皮膚黝黑的裸女四楓院夜一,正淺笑地看著臉色復雜的二番隊隊長碎蜂。碎蜂臉色一沉,踏出一個瞬步,接上一擊回旋踢。夜一也不示弱,轉身一擊回旋踢。隻是比起穿衣服的碎蜂,要養眼不止一點,裸露著黝黑健美的胴體,在不停地旋擺交擊之間,展示出一種大方性感的健康美。力與美的完美結合,既讓人無限遐想,又讓人覺得不可褻玩。而穿著隊長服單薄瘦弱的碎蜂,無論從哪裡看都是落瞭下風。
碎蜂越打越憋屈,處處被夜一壓著一頭,忽然碎蜂出慢瞭一招,被夜一照臉猛踹瞭一腳,驚得碎蜂連連後退,站在一棵樹枝上,吐瞭口唾沫。
「你的武藝有些退步瞭呢,碎蜂。」
夜一向碎蜂居高臨下,女王范十足。
碎蜂本就打得很狼狽,被這麼一挑弄,氣不打一處來。瞇起眼陰狠地盯著夜一,接著主動發難。夜一本以為還是肉搏,就從容地在半空中迎擊,沒想到碎蜂在空中突然拔刀。說時遲那時快,夜一回頭發現有一根樹枝不和諧地向她背後飛速生長,瞬間向後一個轉身凌空踢,一個蒙面黑衣男子痛苦地落地,夜一也借著一踢的力量凌空轉回身子。卻發現還是晚瞭一步,碎蜂已經淫笑著貼到瞭她的身邊。
「盡敵蜇殺,雀蜂。」
碎蜂的短刀憑空消失,右手中指變成一根鋒銳的金色尖指,直刺夜一的心臟。
夜一在空中搖擺身體,避免雀蜂連續刺中一個部位,接著又一腳蹬在碎蜂的臉上奪路而逃。兩個乳頭則因為被雀蜂刺中,乳房分別綻放出一朵蝴蝶型的蜂紋華。
碎蜂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悠哉地調侃夜一:「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差別,行軍軍團長一旦拔刀,就表示處刑演武開始,凡是與軍團長敵對的都是必殺目標。你已經無路可逃瞭,夜一,乖乖的臣服於我,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夜一才不管那麼多,隻是全力逃跑,乳房上的蜂紋華由於碎蜂的催動,不停地刺激兩顆乳頭,讓乳房充血發脹。半空中不時出現蒙面的黑衣忍者攔路,也不是易與之輩,往往需要三五招才能打敗,接著又被碎蜂刺上一下,接著換路而逃。
就這麼你來我往幾次,夜一的屁股、臉、陰戶上也佈滿瞭蜂紋華。兩顆巨乳已經脹到瞭極限,乳汁邊跑邊往外流,從半空中滴落,滋潤瞭土壤。夜一的情欲漸漸被挑到一個極限,黝黑的臉龐透出些許紅潤,一不留神在樹枝上踩空,乳房朝下流著奶水墜到瞭地面。
「這就是當初你丟下我的代價,夜一。小的們,上她。」
說罷。林中沖出來幾十個忍者,掏出各自饑渴許久的看傢大棒,用盡渾身解數玩弄夜一。一個人長有無數吸盤大鞭當頭直操夜一的嘴,他不停地控制自己的吸盤,帶動夜一的舌頭和嘴唇又舔又吮,好不羞人。兩個大漢分別抓住夜一的一個乳房,一邊喝奶,一邊揉玩,熟稔的節奏讓人一看就是練過多年的擠奶好手,還有一個雞巴帶振動的大漢騎在夜一的肚子上,配合他們的節奏操弄夜一的乳溝,弄得她含著肉棒的嘴發出含混的淫叫,身體左搖右晃要擺脫他們,沒想到這樣反而刺激瞭他們的性欲,讓他們更帶勁地榨取她的乳汁。另有兩個滾燙的大棒一起操夜一的玉足,燙得夜一想抽腳卻不能,隻能被他們操的熱氣直從腳底往全身沖,卻沒意識到徒勞的掙紮反而讓下體的兩個門戶大開。
那個一上來就被踢暈的木遁忍者正在氣頭上,已經不顧自身的快感,雞巴變成一根粗樹枝,朝著還是處女地的菊門一頓猛插,饒是夜一的堅韌皮膚,也逃不脫被操破的命運,樹皮沾上瞭斑斑血跡。
比起男人的直插直上,碎蜂的細膩手法簡直讓人不寒而栗。尖銳的雀蜂插進夜一的陰道,卻不急著刺破她的皮膚,而是控制手上的力量,讓雀蜂的刺在引導比四處遊走,不停激發夜一的性欲和恐懼感。
「你應該很清楚吧,夜一。我這招雀蜂所具有的能力。」
尖銳的觸感雖然讓夜一心裡直發毛,淫穴裡的小豆豆卻不由自主地充血。禦女無數的碎蜂,自然知道分寸,轉手開始刺激她的G點。本來玩陰道已經很可怕,現在小豆豆也被她挑弄,已經不得不讓夜一開始尋找對策,可是猛烈的高潮已經由不得她多想,愛液如噴泉般從下體射出,射瞭碎蜂一臉,雀蜂也順勢一紮……
碎蜂抽出手,示意手下把她臉朝下扔到地上,踩著夜一的頭,讓她的臉著地。
夜一已經管不瞭那麼多,隻能蜷身跪在她腳下,把手臂伸進自己的陰戶,不知道在緩解什麼,或者掏弄什麼,反正都是徒勞的,隻有那早已泛濫的愛液,一股股從下體流出。碎蜂滿足地看著她,以一副高貴的姿態踩著她,悲憫地宣告她的宿命。
「雙擊必殺完全體。不再是簡單的死亡,而是同一個地方或者連續高潮兩次以後。對方靈壓就會被完全壓制,會聽從雀蜂所有者的全部命令,包括死亡。並且隻要主人的意識還在,效果就不會消失。高貴的四楓院小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腳下的肉奴隸瞭,哈哈哈哈……」
一腳將夜一踢得躺在地上,再一腳將她的手臂踢出來。碎蜂先是跪在地上深情地舔幹凈夜一的愛液,又站起來蔑視地看著她,用力踩她的陰戶。最後平和地單膝跪地,將雀蜂再次伸進她的陰道,刺進夜一的小豆豆。
碎蜂終於勝利瞭,她現在又像一個幸福的女人,一臉欣慰和陶醉,終於能與愛人共度一生。忽然有一隻有力的手抓住瞭自己的手臂,驚醒的碎蜂難以置信地盯著夜一,看著她淺笑自信的笑容。難道……
「你猜得沒錯。是反鬼。」
夜一抓著碎蜂無力的手臂,慢慢地從陰道抽出,接著向後閃退瞭一段距離。
碎蜂卻思緒萬千沒有動作。反鬼、相殺,用超出對手的靈壓,釋放逆轉鬼道,摧毀對方的鬼道。難道我就差那麼多嗎?這不可能!
夜一再次占據瞭主導權,甚至還有再進一步的趨勢:「嗯?不甘心麼,看來有必要讓你知道,雖然我讓出瞭軍團長的位置,可沒有讓出我瞬神的位置呢。瞬轟。」
大量的靈壓從夜一的肩背沖出,互相轟擊產生許多小閃電。碎蜂一眨眼,夜一瞬間消失,幾乎同時,幾十個忍者被踢中,捂著下體四處倒飛。碎蜂色厲內荏地攻向夜一,卻被夜一輕輕地牽起手,全身動彈不得。
「許久不見,變強瞭呢,碎蜂。」
面對眼神怨毒的碎蜂,夜一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上百年建立起的恨意瞬間崩塌。碎蜂全身無力,跪在夜一的腳下,謙卑地親吻她的腳,往事再也不提。
「夜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