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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花鶴大炮

  如果你是光,那麼請做我的太陽。

  一護一行人被那隻黑貓帶著,尋找一個叫做志波空鶴的人,不過黑貓這次玩瞭個神秘,隻說在野外尋找,因為他的住所時非常顯眼的。聽著名字,又是空又是鶴的,想來應該是仙人一類的避世高人,住在廟宇裡確實高調。

  不過,廟宇什麼的影子也沒有,肉棒卻有一根。平地上一根肉棒沖天而起,直插雲霄。巨大的陰囊上還有兩個窗戶。什麼?窗戶!不是開玩笑吧,這房子確實夠顯眼,還能亮瞎瞭眼!最可惡的還是,為瞭支撐這麼高的肉棒狀的建築,兩邊還有兩隻巨大的手,呈一個擼管的樣子。

  「什麼風把你吹來瞭呀,夜一。」

  陰囊開瞭一個門,兩個大漢一前一後抬著一個女人出來。好一個與眾不同的世外美女,兩隻巨大的乳房藏在紅色的衣服後面呼之欲出,隻是簡單地用衣服一裹,堪堪遮住奶頭。衣服雖然比較寬松,卻也隻有這一件,沒穿鞋褲任其裸露,明顯能看到她連內褲也沒穿。眼角的桀驁之氣遮不住透骨的淫媚,讓人不禁想抓著她的大奶子把玩品嘗,又讓人忍不住想跪伏在她的腳下,等她歸傢,為她舔凈腳上的汗漬和淤泥。

  一護看著她就這麼被抬出來。我靠!不對!前面那個大漢怎麼面朝後,還有他們怎麼不用手就把那個女人抬起來瞭。原來兩個大漢一前一後,一個插逼一個插菊花,直接用肉棒抬著她。走路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後,一直在不停地抽插。她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志波空鶴?

  「喲,還帶瞭幾個小鬼呢。知道老娘換口味啦?哈哈。」

  空鶴站到瞭地上,拔出兩根肉棒走過來。上身的衣服因為胸部挺起來變得緊張瞭許多,本來就是欲遮還羞的樣子,這下直接緊繃,露出瞭雪白的大奶子,粉紅色的乳頭又大又嫩,逼和菊花也誠實地露在外面,又大又粉嫩的逼,落下點點淫水,潤濕瞭腳下的泥土。而那件可憐的衣服的作用,隻是蓋住瞭小腹,兜著奶子讓它顯得更加挺拔。

  「我們要去靜靈庭,借你的大炮一用。」黑貓夜一說。

  「嗯,夜一說的話我怎麼能不聽呢。」空鶴抱起夜一,嬌媚地說。還不停用一雙大奶子逗弄夜一,弄得夜一抓也不是、咬也不是,隻能收起爪子,用貓腳的肉球不停拍打空鶴的奶子,搞得空鶴的雙乳不停跳動,好像夜一不是在掙紮,而是在非禮空鶴,把空鶴逗得咯咯直笑。

  「好吧。不過我們得準備一下,大炮啟動有一些麻煩。」

  屍魂界內。由於露琪亞的死刑,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雖然表面依然那麼祥和。

  十番隊隊舍中,一個金發巨乳的女人跪在沙發前面,為一個十來歲的藍發少年乳交。不過藍發少年卻似乎沒什麼感覺,隻是坐在那裡,側著臉,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

  「隊長也真是的,那麼怨念,射出的精液都是酸的呢。」

  聽到這種話,少年才回過神來,看向胯下的尤物。像是被說中瞭心事,有些惱,但嘴上還是冷冰冰的。

  「亂菊,不要亂說。」

  可是這麼一個少年,在這活瞭上百歲的女人面前,哪裡藏得住心事。少年越是淡漠,亂菊調皮的少女性子反而被激出來,含住少年二十多厘米的大棒,用盡渾身解數用舌頭挑弄。饒是冬獅郎這種實力的人,也沒辦法繼續放空下去,隻能專心控制陽物,對付這一張吮棒無數的嘴。

  本來冬獅郎就被惹得有些惱,亂菊又這麼玩,明顯是故意的,直接就對亂菊動瞭真格,輕聲念起瞭真言。

  「端坐於霜天,冰輪丸。」

  冬獅郎原本火熱的肉棒瞬間變得冰冷,凍住瞭亂菊的嘴,然後抽出肉棒轉身就走。

  糟瞭,玩大瞭。亂菊第一個想法是這樣的。連忙爬過去,抱住冬獅郎的腳一頓猛親,露出無辜的眼神看著他,搖著那對巨乳和屁股,像小狗一樣表示她錯瞭。

  冬獅郎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就解開冰封轉身走瞭。

  「我得佈置一下雙極時的防務,先走瞭。」

  亂菊跪著等到冬獅郎的背影消失才站起來,心中感慨萬千。冬獅郎發呆看的方向,可是五番隊隊舍呢,入隊的時候還直接說什麼不會操自己的逼,隻口交,射到嘴裡,雖然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果然還是小孩子不懂隱藏心思麼。

  「啊……啊……操我……使勁射……嗯……」

  已經是第五天瞭,志波空鶴傢巨大的陰囊下,志波空鶴正被一護三人一起猛操,嘴巴、腸道和子宮又被灌輸瞭大量精液。金彥和銀彥也來助陣,一起吮吸空鶴的乳頭,爽的她欲仙欲死,乳頭也湧出大量奶水,毫不吝惜地讓她兩個仆人喝下。

  操空鶴嘴的是石田,真不知道他口味輕還是有潔癖,空鶴剛說隻能讓一護操逼,他就立馬搶到瞭嘴。石田雖然體格不魁梧,但屬於持久的多精男,完全不怵這種愛吃精的欲女,反而開始馬達般高速插她的嘴,不停練習射精的頻率和強度。

  空鶴的臉紅撲撲的,努力吞咽口腔裡大量的精液,勾魂的眼睛瞇起來,一臉享受的表情。雖然空鶴吞精的功夫很是瞭得,面對這連珠炮式的射精,還是有精液流到瞭臉上,滴落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精液白線。

  比起石田的連發技巧型,茶渡完全開放的肉棒,那是半米長的逆天大棒。健美的身軀和有力的肌肉讓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插到底,雖然空鶴的菊口歷經久操依然粉嫩,菊花深處卻是別有洞天。

  「啊,又要射瞭。」

  經過兩個多小時,茶渡的第三發也要射出來瞭,精液像炮彈般射出,直去腸道深處。空鶴既享受又痛苦,這麼猛烈直接的精液灌腸,饒是這身經百戰的女人也難以招架,全身的愉悅感一陣陣升騰,夾雜著腸道的脹痛,心裡好像打碎瞭百味瓶,五味雜陳,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爽……我的屁股好辛苦……讓我歇會。」

  「做我們的狗。」

  茶渡可不想就這麼放瞭她,突然變換風格,借著精液的潤滑,快速抽插起來。

  本來空鶴被灌瞭精液,腸道就脹得很辛苦。沒想到茶渡越戰越勇,大量精液沖擊腸壁,爽的空鶴直翻白眼,隻好屈服,扭著屁股撒嬌。

  「主人,賤狗真的好辛苦,求求主人,饒瞭賤狗吧。」

  雖然空鶴看起來一副強勢女王的樣子,有這麼一個有實力的男人駕馭她,倒是求之不得,自甘下賤,樂在其中,已經開始意淫怎麼以低賤的姿態來伺候他瞭。

  茶渡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抽出肉棒饒瞭她。茶渡剛拔出肉棒,空鶴就覺得後庭一陣輕松,精液如同泉湧一般,嘩啦啦地噴瞭出來,石田射完幾炮也放瞭她。

  被充分滿足的空鶴一臉釋放,長舒瞭一口氣,看瞭看正在閉著眼默默操逼的一護,也嚴肅起來,開始瞭花鶴大炮的準備工作。

  比起前面兩位猛烈的攻勢,一護隻是閉著眼用基本式插逼,操瞭三個小時,既沒有高潮也沒有射,實在太沒看頭瞭。一護並不為瞭爽而操,隻是為瞭卍解引動靈壓罷瞭,空鶴也閉著眼,將全身靈力和精液集中到自己的子宮裡。兩個不為快感而操逼的人操到瞭一塊,看起來特別喜感。

  夜一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裡想道:「千萬要趕上啊。」

  五番隊社內。天已經很亮瞭,雛森醒來,發現藍染已經走瞭,身上蓋著藍染的大氅,還殘留著藍染的味道,讓雛森感到很溫暖。她摸著自己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子宮,藍染的精液在裡面,沉甸甸的。

  雛森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突然看到大氅上面有一封信,不知道寫的什麼。

  於是翻身起來,拆開信讀瞭起來:

  雛森,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是回不去瞭吧。這段時間讓你操瞭不少心,無論是那些真摯的感情,還是努力讓自己變得低賤、依人,我想無論用怎樣的言語來犒勞都是不夠的吧。至今,我對你,都沒有傾訴過我所感覺到的不安,但那是不想把你卷進來。並且無論如何,請你原諒我,原諒將你連累到這般地步的我。恐怕現在我已經死瞭吧。但是為瞭我最信任的你,就將我所查明的全部真相,揭露與此……

  「藍染隊長。」

  雛森看著這封信,沒有哭,似乎也沒有悲傷。隻是緊緊把信擁在懷裡,感受藍染曾經給他的溫暖,他的愛撫、他的笑容。仿佛決定瞭什麼,雛森將那封信塞進子宮,然後一針一線把逼縫瞭起來,白嫩的小穴被針線穿過,流瞭許多血,雛森縫逼的小手卻沒有絲毫遲疑。

  雛森確認瞭下逼已經縫緊,小指頭也插不進來,然後用靈力加固瞭縫逼的線。

  虛空畫瞭一道火符,寫下幾個大字,烙在自己的逼上。

  「藍染之奴。」

  雛森拿起斬魄刀,走出瞭隊舍。幾滴清淚默默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