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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忽聞仙蹤1!

  別看葉文靜有時候也會陪著玩點調教遊戲,被肏得很上頭的時候也是各種哥哥、爸爸的亂叫,但本身是沒有把自己當成李長生的性奴玩物的,隻是很多時候不好意思開口明著拒絕,半推半就而已。

  正因為葉文靜知道神樂傢族的一些來歷背景,很清楚這位索尼影業高級顧問的真正來頭,所以才非常吃驚,很是好奇,李長生這傢夥是如此調教降服的這頭島國胭脂馬,竟然是真把她調教的如此溫順聽話,仿佛是被下瞭降頭一樣,難怪之前會幫著裡應外合,把如此珍貴的佛頭直接“歸還”。

  葉文靜不傻,自然看出來瞭,神樂千鶴之前也已經發現到瞭佛頭的一些古怪之處,甚至在之前是幫著坐實瞭木戶傢的捐贈,並且拿出所謂的合作計劃堵住瞭島國內部的不和諧聲音,其實那計劃有沒有佛頭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本身也不是因為這顆佛頭才出現的合作。

  李成敏在見到謝翩翩,聽到瞭主人爸爸的命令後,是真的很意外,她已經是被調教成性奴這事,李知恩跟李英愛都是不知道的,因為一開始李長生沒打算這樣調教她這個二姐,本質上李長生還是很尊重女性自身意願跟需求的,除瞭極個別,他很少會這樣下狠手。

  但李成敏之前在好萊塢的時候,是意外撞見瞭李長生調教神樂千鶴的畫面,看的非常癡迷,很想要體驗一下這種有些BT重口味的調教遊戲,所以是主動請纓,想要跟神樂千鶴一起接受這樣的重口味調教,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徹底沉迷瞭進去。

  不過之前因為是跟自己的親姐妹在一起,雖然很想要再次重溫,體驗那種極致的快感,但裝還是裝的很正經的,並不太想要被自己的大姐跟小妹知道自己是有這樣的另類性癖好,被她們用有色眼鏡看待,這也是李成敏上次姐妹聚會興致不高第二天一早就直接離開的原因。

  已經體驗過瞭這種極致的快樂後,常規的也很舒服,但跟這樣的快樂沒有可比性,她知道自己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原本以為已經好瞭,沒想到是徹底病發,徹底無可救藥瞭。

  正因為李成敏很喜歡,有這樣獨特的性癖好,在被謝翩翩找上的時候,她不但不生氣,反而是非常的興奮,光是聽著一些描述,她的奶頭跟陰蒂直接就出現瞭很強烈的生理反應,仿佛現在就很想要主動掰開自己的騒屄被自己的主人各種調教欺負。

  謝翩翩一見李成敏這樣就知道她跟神樂千鶴一樣,都有很嚴重的性癮癥,不過一個可能是天生的,被徹底開發出來瞭,另外一個就有些不好說瞭,畢竟謝翩翩貌似也有類似的性癮癥,每次被自傢少爺玩弄的時候就會特別的上頭,隻能說少爺是真的太厲害瞭。

  剛剛抵達別墅,正準備一起進入別墅接受主人爸爸調教的謝翩翩跟李成敏,很是意外的碰到瞭應該是剛剛趕過來的海棠芽子姐妹,看她們姐妹這一臉焦急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因為芽子可是董事長助理,在李長生最近不出現的情況下,基本上都會是她在電視臺坐鎮才對。

  李長生最近可是什麼電話都不想接,什麼人也不想見,海棠也隻能是給自己姐姐打電話,跟她當面談及此事,畢竟電話裡一些太重要的事情還是不能直接說的,天知道會不會被監聽,她的電話被監聽應該是大概率才對。

  海棠之所以如此焦急,急忙找上自己姐姐,跟她一起過來,主要是她這一次的發現是真的太重要瞭,簡直是徹底顛覆瞭她的三觀跟認知,仿佛是被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同時她隱約是有些恐懼,害怕自己很快就會遇到天大的麻煩。

  剛一進入畫室,幾女就看到瞭正在作畫的李長生跟一絲不掛正在當裸模的神樂千鶴,還有一個跪趴在李長生跨前正在給他含著雞巴有些看不清臉的長發美女,這個女人海棠跟芽子都覺得有些陌生,貌似不太熟悉。

  李長生之前就發現到是多出兩個熟人,所以沒有避諱,見到姐妹兩人後,頗為意外的詢問道:“你們姐妹怎麼過來瞭,還是一起過來的,這還真是少見。”

  海棠是急忙上前,一臉焦急很是懷疑人生地說道:“我……我查到仙人的蹤跡瞭,而且可能已經是惹上瞭大麻煩,這個世界上真有仙人存在?”

  “仙人的蹤跡?活著的仙人?說來聽聽。”

  “我先來介紹一個人吧,這個人叫做黃土火(雙瞳),我能發現仙人的蹤跡,主要就在於這個人,他是我這邊扶持的一個重要候選人的主要競爭對手,所以是對他進行瞭一些調查,結果這一查是讓人非常的震驚,甚至是發現到瞭仙人的蹤跡,而且還很有可能是觸怒瞭他背後的那個仙人。

  有這麼一個人,本身混得是真不怎麼樣,在那起案子發生的前兩年,由於揭發同僚貪污,哦,這裡有必要提一下的是,這個被揭發的人還是他的小舅子,試想,被自己的姐夫舉報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所以一氣之下,這個小舅子竟奪槍挾持瞭黃火土的女兒,同時也是他自己外甥女的黃美美。

  但有意思的是,這位小舅子激情之下開槍,可子彈竟然擦著黃美美的太陽穴射入瞭他自己的腦袋,這已經完全違背瞭這個世界的物理法則。但不管怎麼樣,黃火土的小舅子是死瞭,可這件事給黃火土帶來的負面風評非常嚴重,因為他所謂的正義感又何嘗不是一種不近人情的冷血?

  沒有人是完美的,包括他黃火土自己也是如此,他所謂的正義感,不過是自詡的正義罷瞭。

  可總有一種人,他們非黑即白,還總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以自己的善惡觀、是非觀和道德觀去審判一切。而一切在他們三觀之外的人都是他們需要打倒的對象。

  他們恨不能讓自己的行為標準成為所有人處事的標桿,一切以他為準,一切向他靠攏,一切向他看齊。就問你們這種人可怕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