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太深瞭……嗯啊……要……要裂瞭……啊哈……要……要插穿瞭啦……嗯啊……”快感在陰道中慢慢的累積,那種顫粟的快感隨著軒轅孝天重重的撞擊而沖上大腦,花無語尖叫著攀上高潮,小穴中有力的痙攣、收縮起來,直夾的軒轅孝天哎哎直叫。
“啊呀……別……天……要斷瞭……不行瞭……啊哈……天啊……要……哦……噴瞭……噴瞭……”軒轅孝天被致命的快感沖激的幾欲瘋狂,就著噴射後還未完全軟下來的肉棒又狂頂瞭十數下,才噴著粗氣癱倒在花無語的身上。
他插出自己的肉棒,改並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插進花無語的小穴,喘著粗氣的嘴則叼住她的一方乳尖用力的吸吮起來,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吸吮出來的似的。
“嗯啊……不要……啊……皇上……別啊……不要……啊哈……”在乳尖的酸麻與小穴顫粟的快感這兩重刺激,花無語再次小穴一縮,夾住瞭在肉穴中莽橫抽插的粗指。
軒轅孝天將被他的唇嘴充分憐愛過的嫩乳改用大手擠捏,唇舌啃舔向花無語另一邊的乳房,而他在她身下小穴中抽插著的手指,雖被夾的有些進出困難,卻仍堅持的操弄著。看著花無語因高潮而瞪大的有些渙散的眼,他喘著粗氣笑道:“舒不舒服?嗯?這樣舒服嗎?”
“舒服?!”這就是她的身體,即使是男人用手指,也能讓她感受到那種快感,而且她還恐懼的感覺到體內有一種想要更多的迫切感,這讓花無語的心如墜冰窟,從裡到外都僵硬瞭。
聽到花無語的低喃,軒轅孝天自豪的一笑,在感覺到花無語小穴中的媚肉不再收縮瞭,才將手指抽瞭出來。此時剛享受瞭一場極致性愛的他,絲毫沒有發現到花無語的異狀,他心滿意足的將花無語抱在懷裡,雙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流連瞭一會兒,待呼吸調順瞭,才溫柔的輕聲低語道:“今天是初一,晚上朕就不過來瞭,你可要乖乖安寢,朕明日下瞭早朝,便來看你。嗯?”
花無語無力的靠在軒轅孝天胸前,聲音有些飄渺,“時辰不早瞭,皇上還是早些過去吧,明天無語等你。”
“好,那朕先抱你回房。”軒轅孝天在花無語的頭頂上輕吻瞭下,作勢就要將她抱起。
“別,”花無語一把按住軒轅孝天有力的臂膀忙嬌聲道:“皇上欺負的人傢全身無力,無語想再泡會兒。”
軒轅孝天嘿嘿一笑,道:“也好,那你也別泡太久,若是真累瞭,喚外邊守著的奴才們進來扶你。”
花無語乖乖的點頭,靠在浴池邊目送著軒轅孝天拾起池邊的衣物走瞭出去,直到外頭太監尖細的高喊聲:“皇上擺駕朝鳳殿——”,她才真正的輕懈下來,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池邊。
終於可以解脫瞭!花無語輕嘆瞭一聲,感覺自己竟一點也沒有臨死前的恐慌或害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唇邊泛起一朵夢幻般的甜笑,開始細細的清洗起自己的身子,特別是剛剛被軒轅孝天憐愛過的腿心,她仔細的用手指將其中遺留的精液都一一的摳挖出來。清洗幹凈自己後,她才自浴池裡悄悄的起瞭身。
赤著身子,花無語慢慢的在浴池旁冰冷的白玉石地磚上盤腿坐下,五月雖已是春未夏初的季節,可依京城的天氣,早晚若是不加件衣服,也是會凍死人的。坐在冰冷的白玉石地磚上,憑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身體出於本能的慢慢開始發抖,花無語的嘴邊卻一直嚼著夢幻般甜美的微笑。
也不知過瞭多久,隻聽浴到之外傳來言喜嬤嬤有此粗的聲音,“娘娘,該傳膳瞭,您也已經泡瞭很久瞭,該起瞭。”
花無語此時的身子已經凍的沒瞭知覺,她張瞭張有些僵的嘴,清瞭清喉嚨才高聲道:“知道瞭,我這就出來。”努力瞭好一會兒,才能自地上爬起來,她自浴池旁的錦榻上拿起一件薄棉衣披上,便有些困難的往外走去。
“哎喲,娘娘您這是怎麼瞭?”言喜嬤嬤一見花無語僵硬的走路姿勢,不由驚呼一聲,忙上前來攙扶。
花無語不著痕跡的就著棉服的袖子裹在手掌上,將之放在言喜嬤嬤的手裡,半真半假的道:“別聲張,讓人知道皇上在我這裡不知節制,總是不好。”
軒轅孝天對花無語的寵幸,後宮之中可說人人心知肚明瞭,花無語這麼一說,言喜嬤嬤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她曖昧的抿唇一笑,便輕應道:“奴婢省得,娘娘放心。”
花無語抬眼看瞭看四周,慶幸著此時這偏殿裡因著沒有她的吩咐,還尚未掌燈,她能想像的到自己此時的臉色肯定是青中帶紫的,若是在燈火通明處,定是無法瞞過。她咬瞭咬牙,看著燈火明亮的內殿,偏頭對言喜嬤嬤道:“宮中人多嘴雜,我這個樣子被人瞧見,若是傳瞭出去又是一場是非瞭,嬤嬤將內殿侍候的人都先遣出去吧,晚膳也別傳瞭,準備些可口的點心放在桌上,待我睡醒瞭再用就好。”
言喜嬤嬤眉開眼笑的輕應瞭一聲,道:“那奴婢遣個小婢撫您進去,你先稍待。”
“不用瞭,整天這麼著,我也沒那麼嬌氣,您將人遣出去後,就去禦膳房吩咐點心的事吧,我先在這裡坐會兒,待您將人都遣出去瞭,我馬上回床上躺著去。”花無語輕聲的說完,便當真扶著偏殿靠墻的紅木椅坐瞭下來。
言喜嬤嬤侍候花無語也有三個多月瞭,對於花無語的一些習慣也是瞭解的,當下也不再說什麼,向花無語施瞭一禮便急急的去辦花無語吩咐的事情瞭。
隱在黑暗中看著後殿的太監宮女魚貫而出,花無語終於松瞭口氣,在確定後殿再沒有人後,她便撐著僵硬的身子努力的“走”進瞭後殿,進瞭寢房,她先放下床帳才脫瞭衣服赤身躺進被裡。身體冷的直發抖,意識慢慢的開始模糊,花無語的嘴角卻是一直泛著微笑,直到眼前開始發黑,她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任自己沉入黑暗的夢鄉。
朝鳳殿
皇後柳霜正雍容的攬鏡自照,檢查著臉上精致的妝容和梳的一絲不茍的流行發型,朱鳳的古訓,每逢初一,十五,帝、後必需同室而寢。今天是初一,軒轅孝天就算再寵那個新進宮的女人又怎麼樣?今天還不是得乖乖的來她這兒過夜?柳霜對著鏡中的自己得意的扯瞭扯嘴角,視線一轉,精心保養的玉手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一個小小的描花玉瓶,雙眼迷離的看著,思緒卻慢慢的飄遠。
宮庭就是個大染缸,在這裡,再單純、再善良的女人也會慢慢的變得陰險和心機深沉,這是生為人為瞭生存,為瞭活著必須學會的手段,學不會便隻有死。柳霜悠然的自梳妝臺前起身,搖擺著柳腰走向擺著一桌美酒佳肴的紫檀木圓桌旁,拔開手中玉瓶的木塞,用手指輕沾瞭一點,輕輕的塗在桌上的兩個玉杯上。帝、後的膳食食用前都會經過多次的試食,特別是如今軒轅孝天對她越加的不信任,對她經手的東西更是能不碰就不碰,這三個月來,他雖一月之中仍有兩天會來她這裡過夜,卻總是倒頭大睡,連碰都不曾碰過她。而據她佈在玉鳳閣的耳目傳來的消息卻是,軒轅孝天一天大半的時間是在跟那個女人顛鸞倒鳳的,而且他還特別支會過內室房,不再給玉鳳閣送藥去。這怎麼可以?身為皇後的她沒有生育子嗣之前,那個女人憑什麼生?軒轅孝天莫不是如今帝位穩固瞭,想要一腳踢開她?還是說真被那個沒啥姿色的女人給迷住瞭?
不管是何種理由,她柳霜都不會充許,朱鳳的皇後之位是她的,朱鳳國的儲君之位就得是她兒子的,沒有人可以奪走。就連軒轅孝天這個男人,能長伴他左右的也唯有她!隻能是她!至於那個叫花無語的女人,柳霜陰沉著臉將完成任務的玉瓶封好瓶口,收回梳妝臺的暗格中,回頭看著桌上兩隻在燭光下閃著動人光澤的玉杯冷冷一笑,現在就讓那個女人先快活幾天吧,軒轅孝天對女人喜新厭舊的性子她最是清楚瞭,他現在專寵那個女人,也正好能消消仇淑芬的氣焰,隻要等她懷上瞭龍種,想弄死個沒有背景的女人還不容易?到時別說是這個沒有絲毫後臺的花無語,連仇淑芬這個處處與她做對的戝人,她要收拾,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皇上駕到——”宮門外傳來管事太監尖細的呼喊聲,將柳霜飄遠的思緒拉瞭回來,她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一抖肩頭,讓肩上披著的薄紗滑下白嫩的肩頭,顯得更加嫵媚動人。內室中的宮人早被她驅趕瞭出去,此時她身上僅著肚兜,薄褲,外罩一件起不瞭任何遮掩作用的薄紗。她蓮步輕移走到內室的門旁,曲膝盈盈蹲跪,等著那個即將踏門而入的男人。
“奴才(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軒轅孝天輕應一聲,看也不看跪瞭一地的人,揮手便直直往內殿而去,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睡覺,因此也沒發覺這跪瞭一地的人中並沒有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