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脫光瞭用一卷紅紗裹著抬入房中的綠萼,還沒有弄清東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瞭床去,綠萼抽著冷氣自紅紗中滾出來,還未來得及抬頭,兩條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兩邊,那力道鋼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綠萼痛極,口裡卻嫵媚的叫著:“哎呀,好疼哦。”身為一名娼妓,她沒有太多的選擇,要睡她的恩客各種各樣,隻要出的起價錢,都能折騰她一整夜,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學會瞭將痛苦吞進肚裡,任它在肚裡腐爛長蛀。
“你倒是媚的緊。”冰冷的男聲譏諷的道,身下已漲痛叫囂的昂仰,似利劍般刺進綠萼體內。
“啊……”拔高的驚叫中途變道,婉轉的變為動聽的叫床聲。綠萼輕喘著接受男人激烈的沖撞,時不時的溢出一聲呻吟。幸好媽媽來找她時,還提前在她穴內灌瞭提興的春藥,此時陰穴裡春潮泛濫,男人粗壯的鐵棒才沒有對她造成多少傷害,不然,以這男人毫不憐惜的行為,她不死也要廢掉瞭,可既使是做瞭準備,這男人過猛的力道還是讓她穴蕊被頂的生痛。
“你倒是聰明,知道要先做準備。”男人俊挺的臉上毫無情欲時的迷亂,兩眼暗沉的瞪著綠萼,一手拉著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的豐胸。他一生最狠別人虛偽做作,看著這些女人惡心的嘴臉,讓他想狠狠的折磨,當身體的疼痛讓她們再也無法戴住虛偽的面具時,他就會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啊……不要……”綠萼的臉痛的扭曲,這男人雖生的一副好樣貌,卻如此殘暴,那冰冷的毫無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將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讓她害怕,這個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體,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現在知道怕瞭?”男人冷冷的哼笑兩聲,握緊手中綿軟的乳肉用力的扭轉著。
“啊——”淒利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頂樓,綠萼驚懼的使勁掰著男人對她施虐的大手,可這男人的手像鋼筋鐵骨般,怎麼都掰不動。“饒過我,求求你,饒過我吧。”
“饒過你也行,侍候好瞭爺,自然會放瞭你”男人譏諷的說著,松開緊攥著她乳肉的大手,在綠萼松口氣的同時,又狠狠的抓住另一支嬌乳用力的扭捏著。
“啊——”綠萼痛苦的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體的同時,還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此時,她想到那些突然間離開的姐妹們,媽媽告訴樓裡的姑娘,她們被人買走時,她就一直懷疑,莫不是都折在這男人手裡瞭?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這個變態男人手裡。
“救命,救命啊——”綠萼懼怕的放聲大喊,“快來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聲大笑,兩手用力的握住綠萼的雙腿,釘樁似的,快速抽出,再用盡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裡,每一下兇猛的插入都像要將她撕裂一般,狠狠的撞進宮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難當。身體的疼痛蓋過瞭春藥的效用,全無情欲的滋潤,陰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變的幹澀難行,痛的綠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遲一般,她淒利的慘叫震的門窗都微微顫動著,卻無人進來救她。
“你認為有人會來救你嗎?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嘲笑著她的天真。身為娼妓就是任人褻玩的工具,即使是紅牌又怎麼樣?誰會為一個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誰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惡魔,嗚……”綠萼豁出去的大叫,一邊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罵著:“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骨頭被折斷的聲音隨著拔高的慘叫聲,聽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嚇綠瞭臉,被裹在紅紗中的花無語也被嚇的清醒瞭過來,恐懼的盯著那扇傳出慘叫的房門。
綠萼從來就是個剛硬的性子,此時她已明白,自己今日是斷無活命的機會瞭,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這男人也不好過,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盡力氣的狠聲詛咒著:“你這個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房間裡鐵銹般的腥膩氣味慢慢濃重起來,那是綠萼下體被撕裂,而湧出的鮮血,“總有,一天啊——,”男人越來越冷的眼和渾身的殺氣,讓綠萼知道,自己就快沒有時間瞭,她拼著一口氣尖叫:“總有一天,你也會死在女人手……” 綠萼沒有機會說完最後的話,隨著“喀”的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當男人抽出利器,任由濃白的液體噴射在她身上的同時,伸手閃電般折斷瞭她的脖子。
嘎然而斷的慘叫聲,讓門外的眾人都想到瞭綠萼悲慘的結局,嚇的大氣也不敢喘,全都靜靜的僵在那兒,任背上的冷汗沾濕內衫。
直到走廊上傳來細細的腳步聲,才驚回眾人被嚇的飄遠的魂魄。軒轅毅的貼身丫環清葉,平穩的端著銅盆,腳步平穩的走到門邊,自然的推門而進,一室濃重的血腥味滿溢出來,鉆進眾人的鼻翼,讓眾人青綠的臉色更綠瞭三分。
花無語已嚇的將自己縮成瞭一團,像個小球般顫抖著,她隱約有些明白,她們也要將她送進這房裡,可能再過一會兒,她也會與房中女子一樣,被活活的折磨死瞭。
清葉將銅盆放在房中的圓桌上後,才返身將房門關上。轉身低著頭朝著床上坐著的男人福瞭福身。“請二爺金安,六爺吩咐奴婢為二爺清理。”
床上男人的回答是將渾身赤裸沾血,已然斷氣的綠萼扔到清葉腳邊。“老六身邊的人?!他倒真舍得,他就不怕我把也你給上瞭?”軒轅信宇冷冷的譏諷著,
清葉目不斜視的低垂著頭,雙膝一彎跪下身去:“清葉隻是一名奴婢,能得二爺寵幸也是清葉的福份。”說完對著軒轅信宇就是“嘭彭嘭”的三拜。
“哼,”軒轅信宇冷哼一聲道:“本王還不肖去占兄弟的女人,叫人抬浴桶進來,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馬上去辦。”清葉再次俯身一拜,快速的起身彎著腰向後倒退,直到退到門邊,才轉身開門出去。當門再次合上,清葉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氣,若不是那一場政變,溫文爾雅的二皇子,也不會變的如此偏激兇殘。可二皇子雖性情大變,卻仍堅守著兄弟情宜,這應也在六皇子的算計中吧,即使隻是一名奴婢,卻仍是兄弟的房中人,六皇子料定瞭二皇子極會堅守原則,所以才會派她前來。
理瞭理心緒,清葉清冷的轉身對仍杵在門外的眾人道:“爺要沐浴,快去準備熱水。”眼角掃到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花無語,心下嘆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都杵這兒當柱子,小心擾瞭爺的清靜,有你們好果子吃。”
徐三娘是個八面玲瓏的人,馬上會意清葉是讓她帶花無語下去,裡面那位爺既然要瞭熱水沐浴,也就是說今天算是平安的過去瞭,不需要再犧牲花無語進去送死。她沖候在一邊的仆婦使個眼色,仆婦馬上抬著花無語退下樓去,一旁的幾個小廝,早已機靈的快步跑去提來早已備好的熱水及浴桶,輕手輕腳的搬入房中。兩人快速的將地上一身是血的綠萼抬瞭出去,剩下的人略略清理瞭下地上怵目的血跡,也靜悄悄的退出門去並輕輕的關上房門。
慢步上頂閣的軒轅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樓的花無語,那紅紗映襯的潔白胴體,雖稚嫩,卻也別有風情,瑟瑟發抖的可憐樣,讓人不由的想要憐惜。他側身讓過仆婦,向跟在仆婦身後的徐三娘打瞭個手勢,徐三娘略一點頭,腳下卻沒有停頓的快步下瞭樓梯。
軒轅毅揮手讓守在門邊的清葉退下,輕手推開房門,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讓他心下不由的嘆息,面上卻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滿意瞭?”
軒轅信宇冷哼一聲,“不滿意又能怎麼樣?你都出言要脅瞭,我敢不停手?”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過來,不就是說他若再殺幾個,這春滿園就要用他軒轅毅的房中人充數瞭。
“我可真冤,那清葉雖是我跟前的老人瞭,可還是個處子呢,小弟我可是一個指頭都沒有碰過。”軒轅毅走到浴桶邊,擄起袖子拿起一旁的佈巾為軒轅信宇擦起背來。
“少給我油嘴滑舌,你打什麼算盤,還想滿過我不成?”軒轅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語氣卻軟瞭下來。
“我哪兒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軒轅毅賴皮的笑笑,“不過,近日還真得瞭個妙人,隻是還未經調教,也太嫩瞭些,等過些時日,長的好些瞭,再送與二哥吧。”想到那紅紗映照的稚嫩胴體,軒轅毅的語氣不禁更柔瞭幾分。
聽出六弟語氣的不同,軒轅信宇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又是你的女人?”因兩人曾經不為人知的過往,六弟雖凡事漫不經心,與眾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卻獨對自己人護短的很,不然也不會在那場政變中使盡手段保他護他瞭。
“還不是呢!再說女人如衣裳,自傢兄弟還言你我麼。”軒轅毅溫情的說著,手中的佈巾轉向軒轅信宇的胸前,細細的擦洗。曾經,他隻是被打入冷宮的棄妃之子,即使有貴為天子的父親,卻過的比宮中最低等的雜役還不如。若不是有寬厚仁義的二哥暗中相護,他早已屈辱的死於一群奴才手中,哪裡還能活到今日?!再說兄弟二人共馭一女也不是沒有過,那丫頭既然生的那樣一副身子,兩人同樂也是妙事一件。“隻是那丫頭的身子可是難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瞭重手。”
曾經寬厚仁義的二哥已在那場政變中死去,如今性情大變的他雖兇殘,卻讓他更為放心,將心築在高墻內的他,致少懂得瞭,即使是親密的兄弟或愛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道理。鎖住瞭心就再不會被別人傷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怕因為他的不知防備而會隨時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麼女人沒有見過?若真在意,又何需讓與我褻玩?”軒轅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還不至於會強搶兄弟的女人,兩人雖也曾共馭一個女人的身體,但那也隻限於這春滿園的娼妓,遇到難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無不可,可他不會動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誤會小弟瞭。”軒轅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語,一邊繼續手中的擦洗工作,一邊解釋道:“那丫頭生的一副極品的門戶,小弟在這妓寨這麼多年,也隻聞其名卻不曾識得其物。”
軒轅毅的解說引起瞭軒轅信宇的一絲興趣,他挑瞭挑眉反問道:“什麼極品,需你說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極品,雪中一點紅。”為軒轅信宇擦洗好瞭身體,軒轅毅起身去床邊的衣櫃裡取軒轅信宇換用的衣物。
“即是名器,就好好調教吧,等下回我來時,就由她來侍寢。”軒轅信宇步出浴桶,取過一邊的大浴巾擦幹身體,伸展雙手任軒轅毅為他穿戴衣物。他每隔三月會秘密潛伏回京,聆聽手下暗衛的報告,並查看那對狗男女的動向。
看著軒轅信宇臉上狠絕的恨意,軒轅毅的心中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仇恨能時時提醒軒轅信宇莫要輕信他人,卻又不希望他時時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二哥!”他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你可曾想過放下?”
“放下?如何放?你是讓我忘記綠帽壓頂的恥辱,忘記奪嫡之恥,還是忘記他弒父的恨?”軒轅信宇頃刻間爆發,“我一心為國為民難道有錯,他品行不端,父皇改傳帝位於我又有何錯?”爆怒的軒轅信宇一掌揮向廳中的桌椅,頓時房中木削四處飛散。軒轅毅閃身擋在軒轅信宇身前,順手拿起軒轅信宇剛才擦身的浴巾甩開,為他擋下飛射來的尖利木削。
看著擋在身前的六弟,軒轅信宇心下感動,口中卻異常堅定的道:“六弟你聽好,綠帳壓頂我可放下,奪嫡之恥我也可以不在乎,弒父之仇卻一定要報,除九弟不知蹤跡外,不單是我,還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著報這大仇。若你想退出,二哥不會有二話。”
“二哥可別冤枉於我,弒父之恨小弟從不敢忘。”軒轅毅急急解釋道:“毅隻是心疼二哥,二哥心中的苦,弟也感同身受。”說著,眼框已微微泛紅,他忙轉過身去,怕讓二哥看到他眼中的淚。
軒轅信宇長嘆口氣,拍瞭拍軒轅毅的肩膀,此時無聲更勝有聲。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風光的背後又藏著多少血腥與醜惡?
軒轅毅抬頭看著如勾彎月愣愣的回想著,若二哥的妃子不是那個女人,如今的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若他早點提醒二哥提防軒轅孝天,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也會不同?
可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也不存在什麼如果。軒轅孝天逆倫犯上,弒君奪位之事在宮中並不是秘密。雖然他將知道真像的兄妹都遣離瞭京城,唯將太子一派的四皇子與五公主留在瞭京中。歷經兩年的朝堂大清洗,軒轅孝天自認為已肅清瞭異黨,卻不知朝中仍有小半人馬是他軒轅毅佈下的暗樁。曾經隻想在太子登基時保護二哥與自己的勢力,現在卻成瞭復仇的基石,這些都是當初終料未及的。
輕嘆一聲,軒轅毅邁步跺回自己的院落。軒轅信宇一直當他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卻不知他的心機比之二哥可是要深上許多,他的二哥從小在母妃及父皇的寵愛中成長,使得他養成瞭心慈仁善,寬厚待人的性格,這樣的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傢,會是難得的好兒郎,卻是生傢皇傢的孩子最不需要的東西。後宮爭鬥殺人不見血,從小在冷宮中看慣人生百態的他,早早就發現瞭軒轅孝天的笑裡藏刀,虛情假意,所以他一早就積極培養著自己的勢力,以便他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他暗中結交有為才俊,支持落破的書生讀書趕考,一步一步的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當年的他還是太稚嫩瞭,當政變發生時,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按兵不動,隱藏起自己所有的勢力。看著敬愛的二哥被傷的體無完膚,他卻仍能端起笑臉,假裝乖順的俯首在軒轅孝天腳下。當日他就曾在心底發過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軒轅孝天嘗一嘗二哥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要軒轅孝天眾叛親離,死在他一心想要的王位上。
那場政變使軒轅信宇的性情大變,溫文儒雅的二哥一夜之間消失無蹤,留下的隻是渴望以鮮血洗凈屈辱的獸。邊城的五年風沙洗禮,洗去瞭他的心慈仁愛,換來瞭今日的兇殘狠厲。若說曾經的二哥是正,那如今的二哥就是邪。這樣的軒轅信宇讓他放心,卻又讓他憂心,放心如今的二哥已無人可以傷及,憂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深怕他被仇恨吞噬,一生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
人真的是很矛盾,不是嗎?
房裡亮著燈,透明的紗窗上印著一個女人的影子,他知道那是清葉。人方走到門邊,門便被向裡打開,清葉動作先嫻熟的退到一邊,微一福身,“爺回來瞭。”
軒轅毅輕揮瞭揮手,顯意她不用多禮,往裡走瞭兩步又頓住瞭,側頭斜看著清葉,“三娘把人送來瞭沒?”
清葉身子微不可見的僵瞭下,聲音卻仍是平常一般的平靜無波,“送來瞭,就在帳子裡,隻是看著像中瞭藥。”
“本是打算給二哥的,當然得下猛藥,不然怎麼抵得住啊。”軒轅毅無奈的揉著額角,提腳就往內室走去,邊走邊向身後跟著的清葉道:“你也下去吧,不用在這裡侍候瞭,有事我會叫你的。”
“是!”若軒轅毅此時能回頭,便能見到清葉的身體是何等的僵硬,那背對著軒轅毅的臉上,清淚沾面,卻是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腳步平穩而規律的進瞭與臥室相連的耳房,那是她的住處。
朱紗半遮半掩的覆著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銀絲沾連成線。軒轅毅挑開床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讓人差點噴鼻血的風景。現在這樣細看,才發現這丫頭長的還真小,縮成一團的身子,兩腿不斷的快速來回磨擦著,看的人血脈沸騰,但他很懷疑這樣能讓她舒服嗎?
軒轅毅伸出纖長潔凈的手,直插進那緊夾在一起的細腿之間,微用瞭點力,食指便按在瞭腿心的花珠之上。
“啊……嗯……難受……”花無語睜開波光瀲灩的朦朧大眼,輕簇著眉頭,委屈的抬眼望向軒轅毅。
軒轅毅隻覺身心一震,那雙純凈的眼中滿是無助與委屈,卻又染瞭一絲若有似無的欲念,配著這薄紗覆體的誘人情景,讓他隻覺一股熱血直沖下腹,心也跟著不受控制的猛跳起來。
踢掉腳上的短靴,軒轅毅跨上床來,按在無語花蕊珠粒上的長指快速的揉搓起來,另一隻大手則去掀纏在花無語身上的紅紗。
“嗯啊……啊……舒服……呀啊……還要……還要……”腿心傳遞過來的舒服感覺,讓花無語歡喜的舒展瞭身子依向軒轅毅,一雙白耦臂緊緊的纏上瞭軒轅臂膀。
花無語的直率反應直接沖擊瞭軒轅毅,讓他呼吸都有些不穩瞭起來,插在無語腿心中的手指動的更快瞭,另一手撫向她胸前的一個小包,纖指捻住頂端的珠粒便捻揉起來,他舔瞭舔幹燥的唇舌,低頭看著身下那張佈滿紅暈的小臉。她還很小吧,連胸部都才剛發育呢,看著這張小臉,細細的柳眉,含著水霧的大眼,不挺卻很可愛的小鼻子,略厚卻性感的櫻唇,還有那自紅唇間溢出的讓人血脈沸騰的嬌吟,都讓他想立馬將她拆吃入腹。
軒轅毅的唇先在無語的唇上輕輕的舔吻瞭幾下,才深深的含入口中,吸吮瞭兩下,粗舌輕挑,便自她微張的唇口中長驅直入,狂風暴雨般的席卷她口中一切的甘甜。
“哼嗯……哼嗯……”無語口中的嬌舌順應軒轅毅的需索,與之相繞糾纏,胸前的小苞本是被碰的酸痛無比,可那頂端被這人一捻,卻是痛中帶著酸,酸中帶著無法語言的快感,而花谷之上的玉珠也被揉搓的舒服異常,引的花穴中熱流涓涓而出,小穴更是輕輕的收縮起來。
軒轅毅一感覺到那輕微的收縮,便不想再忍耐,松瞭緊緊交纏的唇舌,抽回滿是春液的手。他的手本就纖細白凈,此時染上那透明粘滯的春液,竟似染上瞭晶瑩的魅色,讓他忍不住舉到唇邊伸舌輕舔瞭口,入口的滋味出乎他意外的甘甜芳香,讓軒轅毅的眼中不禁爆出一股驚喜。
三下五除二的扒瞭自己一身的衣物,軒轅毅赤裸著健美修長的身體再度跨上床來,雙眼緊盯著紅錦被上如水蛇般蠕動翻滾的白晰胴體,那稚嫩的身體竟是讓他滿身的欲火燒的更烈更旺瞭。或許人的淺意識裡便有許多不容於世的欲念,如他這般的男子,平日裡也不缺女人暖床,但此時,對著這副還未長開的稚嫩胴體,隻要一想到,自己的欲龍馬上就要插進那嬌嫩的小穴,撐開她幼小的身子,徹底占有那個秘洞,他便刻止不住的興奮起來。胯下欲棒早已高高挺立,腫脹的有些微微發疼,頂端吐著絲絲珠淚,正呈迫不及待之勢。
“好難受……讓我舒服……嗯……我要舒服……”花無語下意識的尋找著慰藉,一見有人靠近,便急急的依偎上來,口中輕吟著婉轉的啼鳴,無意識的索求歡愉。
軒轅毅見此輕喘瞭聲,瞇眼喃道:“還真是個尤物,魅惑天生,柔媚酥骨。”他此時也不想再忍,半跪在床榻上,便將花無語細嫩的大腿分的大開,將她腿心白白嫩嫩的陰阜露瞭出來。那雪白的陰阜中隻露一線粉紅,看著確實如三娘所言,能誘發男人最深的催殘欲念。他雙手一伸,將那緊攏著花蕊的白肉扒開,白肉之下便露出兩片肥厚的花瓣來,此時花瓣正緊緊的閉合著,而自那閉合的縫隙處卻有晶亮的銀絲蜿蜒流出,看著便讓人更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單是如此,便不負‘雪中一點紅’這極品肉穴之名瞭啊。”軒轅毅眼神晶亮的輕嘆瞭一聲,擼瞭把胯下巨柱,扶著粗長的莖體便頂上那緊合著的小縫。此時軒轅毅雙手扶在無語的細腿上,盡量的將其往兩邊分開,肉棒隻是如此頂在花谷口上,那邊上的白肉因失瞭掐制的力道又圍攏瞭進來,緊緊的包著他粗大的陽棍,未入花穴便已消魂,如果美穴,真真是不愧天下第一之名。
“嗯啊……要……舒服……求你……”花無語被春藥燒灼的理智全無,隻知扭動著稚嫩的身體尋找慰藉。
軒轅毅驚艷的瞇瞭瞇滿是欲望的鳳眼,“如此便讓我嘗嘗這極品肉穴到底有多消魂吧。”粗長的肉莖慢慢的推入緊窄的小穴,那層層疊疊的包裹感讓他忍不住的高聲呻吟起來,“嗯啊……舒服……哦唔……這美處……哈啊……待二哥來時,嗯……定也要讓他嘗上一嘗,嗯唔……”
肉棒頂端似有莫名的吸力在吮吸著,而那緊窄的肉穴中,層層疊疊的媚肉似皆被他撐大到瞭極致,一層層的緊緊箍在他的肉棒上,此時雖隻入瞭小半根,卻是已讓他受用不盡,直呼舒爽。
這樣的妙穴,又濕又暖,即便他不動,那裡面的媚肉也似在蠕動著、吸吮著他的龍陽一般,那速度雖然緩慢,卻也受用,那滋味未曾親自品償,是絕對體會不到的,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啊……嗯……我要……舒服……好難受……我要……”無語的下體被軒轅毅用力的箍著,她隻能扭動的上半身,無助的呻吟著索求歡愉與解脫。
頂上那層阻礙,軒轅略停瞭停,見花無語一點也沒有不適的表情,也微挪瞭挪插在裡面的柱頂,感覺到那裡頭的濕暖,便不再猶豫,窄腰往前用力一挺,雙手緊箍著那細嫩的雙腿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
“嗯啊……”花無語緊皺起眉頭,上頭彈動瞭下,便輕輕的顫抖起來,那臉上的表情卻不似痛極,反而似在享受著快感。
“哦唔……”軒轅毅一邊瞇著鳳眼觀查花語臉上的表情,一邊細細的品味著自己享受到的快感,此時深入花蕊,那層層的媚肉倒似萬千條蟲子般,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斷的來回蠕動,而深入的肉柱頂端也頂上瞭另一張小嘴,那裡的吸力來的更為強烈,似要將他的陽精盡皆吸吮而出一般。即便如他此時這般靜止著不動,那些媚肉也在如波浪般的層層擠壓著他的粗長,不管是莖體上,還是肉柱頂端,那快感都是不能言語的舒服。
“不愧是極品中的極品,這門戶說是男人的天堂也不為過。”軒轅毅興奮的兩眼放光。看著似乎也是一臉陶醉的花無語,直道這世間真是無奇不有。這丫頭生得這樣一副極品秘穴也就罷瞭,破處還能不受痛楚,看她底下的小嘴吞下他整根粗大的肉根,竟還是不痛不癢,似乎頗為享受,他不由就更為驚奇瞭。
隻是驚奇歸驚奇,他也不肯放過享受這妙穴的美好滋味。當下他便挺動窄腰,有力的抽插起來。抽出,挺入,再抽出再挺入。軒轅毅如打樁一般,次次將肉棒抽出到隻留一個龜頭留在肉穴內,再一口氣狠狠的猛插進去,每每這般一插到底,便會發出一聲清脆的,“啪”的身體相撞聲,以及肉棒入穴時發出的“啾咕!啾咕!”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