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自房裡拿瞭工具箱出來時,正好看到護院將紫依的屍身自頂樓包廂裡抬下來,她忙轉身隱進暗處,看著那慘不忍睹的屍體自不遠處走過,紫依的臉已完全沒有以往的艷麗美色,取而代之的是猙獰圓瞪的驚恐大眼,太陽穴自臉頰一片青紫,撕裂的嘴角,艷紅的血還在往外冒,混著點點的白液,一點點自兩邊破開的嘴角,流過雙頰落到她身下的竹席上。
紅姐驚懼的捂住嘴,轉頭看瞭看通往頂樓的樓梯,她知道媽媽並不是這春滿園真正的老板,充其量就隻是一個管事的,這春滿園背後有大人物在。像這頂樓上那間包廂,每隔數月就會有一兩個姐妹被招上頂樓,可再也沒有人能活著走下來,每一個都是被竹席一卷抬下來的。對她來說,那通往頂樓的樓梯就像張著口的怪獸,會吞噬所有進到它口裡的女人。
等護院走遠,紅姐連忙快步奔回調教池,這春滿園裡藏著太多的秘密,而她隻是一個小女人,一個被自已親姐姐賣進來的可憐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閑事,隻想有一個角落,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既使這樣的日子在別人看來是骯臟不堪的,卻已是她僅有的一切瞭。
紅姐回來調教池時,小花已經快睡著瞭,春丫被她的調教媽媽帶走瞭,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訴她,她們在未被兌價開苞以前,每晚都要去一個大房間裡觀摩男女做那羞人的事,這是為瞭讓她們積累經驗,以便以後接客時能侍候好客人。
紅姐沖進調教池後,才有瞭一點點安全感,看著小花昏昏欲睡的樣子,不禁抿嘴輕笑瞭笑,剛才一直壓著的心,一下子輕松瞭。
“丫頭,上來吧,你泡的夠久瞭。”看小花如此的乖巧聽話,紅姐心中也略感憐惜,看她泡的起皺發白的皮膚,就知道她是真的有聽話,一直沒有離開過池子。
小花聽到聲音猛的驚醒,不好意思的對紅姐笑瞭笑,聽話的從一邊的臺階慢慢走出池子。
紅姐一邊將工具箱擺在池邊,並一一拿出裡面的工具,一邊跟小花聊天。“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小花。”小花好奇的看著紅姐拿出的,放在池邊的一樣樣奇怪的東西。
紅姐聞言手裡的動作頓瞭頓,她娘叫春花,她叫小花?“誰給你取的名字?”
“我娘。”小花細細的答道,本來她的名字該是爹爹取的,可是娘說生她時,爹爹還在外面賭錢,後來輸瞭沒錢抵帳,跑出去躲瞭好幾個月,娘本來隻想拿小花當她的乳名,可沒想到一叫就是這麼多年。
“這名字在這園子裡不能用,我給你起個名吧。”紅姐看瞭小花一眼,直道這丫頭的話真是少的可以,回答都隻給兩個字,真真叫人無語。“你以後就叫花無語吧。”這名字挺配這丫頭的性格,又好聽又好記。
“花無語?!”確實很好聽呢,小花開心的對著紅姐笑道:“謝謝紅姐。”
“不用謝瞭,到這兒來。”紅姐對花無語招招手,示意她在池邊的地方趴好,然後拿起一個青瓷瓶轉到她的身後,拍瞭拍她的臀,讓她將兩腿分開,紅姐在她兩腿間坐下。一邊用手指輕探著花無語的菊穴,一邊解說著:“男人重欲,女人身上有四處地方,男人都喜歡用上一用,就像女子的陰戶,菊穴,胸乳和嘴。”
“嘴?”嘴巴除瞭吃飯還能幹啥?男人為何要用女人的嘴?怎麼用?花無語心裡不斷冒著問號。
紅姐輕輕分開一點菊穴,用手指沾瞭點藥液塗在上面。“嘴在性事上,可以親吻,也可以為男人做口授。哦,口授就是含住男人的話兒含弄,直到男人舒爽瞭為止。”
男人的話兒是什麼?吃的嗎?花無語是有聽沒有懂,紅姐說的每個字她都清楚,但合在一起她就是一腦袋糨糊瞭。
“你現在不懂沒有關系,隻要記住我說的話,過幾天去觀摩時就會瞭解瞭。”紅姐好笑的拍拍她的屁股。
“哦。”花無語聽話的不再亂想,回手摸瞭摸被紅姐拍到的地方,怯怯道,“紅姐,我們現在在幹什麼?”
“我在幫你開拓菊穴,這菊穴也是一些男人喜愛的地方,菊穴的緊窒更勝陰戶,且不易松動,你開苞後,要用你這菊穴的,將大有人在,我現在先幫你調教好,將來你接客時也免受些苦楚。”紅姐邊說著,邊抽出一條比小手指略細,筷子一般長的玉棒,沾瞭青瓷瓶中的藥液,又輕又慢的推進花無語菊穴內。她輕輕的握著玉棒抽動瞭幾下,抽出,再換上另一根更粗一些的,一樣是沾瞭藥液,輕輕推入花無語的菊穴,待抽動順利後,再換上更粗的。這樣周而復始,最後一根玉棒已差不多如成人的手腕般粗細,最後慢慢進入時,已能見花無語略微急促的喘息。
“很痛嗎?”紅姐不放心的查看著菊洞邊沿,查看有沒有傷到她。
“不痛,可是……很奇怪。”後穴裡傳來麻麻的感覺,當玉棒在體內抽動時,花無語覺得那種麻癢,甚至讓人想叫出聲來。
看著花無語暈紅的雙頰,紅姐試探的慢慢加快她菊穴內玉棒的抽動速度,當玉棒撞上那一點時,花無語呻吟的叫出聲來,讓紅姐也睜大瞭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極少有人能在調教時感覺到快感。開拓菊穴本就是非常疼痛的。之所以要開拓就是想讓女子在接客時,少受到一點傷害,減少死忘率。想到這裡,紅姐不禁又想起紫依慘死的臉,她不自禁的打瞭個哆嗦,忙按下心神對著花無語道:“真像媽媽說的,你還真的天生適合吃這碗飯,你這菊穴看來也是個妙不可言的物什。”
紅姐抽出玉棒,讓花無語轉身躺好,蹬起兩腳腳尖,再在她的屁股下墊上一塊抱枕,邊解釋道:“你還是處子,陰戶是斷不能開的。隻能每天喂以藥物使裡面自然伸縮,你這初夜的疼痛是免不瞭的,卻也不會難受很久。”說著邊拿起一個紅色的瓷瓶,將裡面的藥液一點點的喂進那紅艷軟嫩的小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