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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復燃

  當我回到傢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瞭,而媽媽正在客廳落地窗前做著瑜伽,這也是她這麼多年的習慣。如果平時沒事的話,無論春夏秋冬,她都會始終如一。

  夏練三九,冬練三伏!估計就是媽媽這樣的吧!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就是,做瑜伽不光可以保持身形,還可以讓心更加得到平靜!既是練體,也是煉心!頗有種我在故我思的唯物思想…… 我當然不懂她說的那種境界,反而是挺喜歡她傾長妙曼的身姿,做著各種拉 伸高難度動作的樣子!看媽媽做瑜伽,也是一種享受!

  媽媽在我進門之後,就立即註意到我。旋即從瑜伽墊上起身,緊致白皙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赤腳走到茶幾前,坐到瞭沙發上。

  我換好鞋,也來到媽媽身前站著,準備接受她的審問,然後低頭註視著她……

  媽媽此刻穿著的是,往常做瑜伽時都會穿的貼身衣褲,上身是白色長袖衫,領口偏低,露出瞭胸前一抹雪白,以及深深的溝壑。下身則是黑色彈力褲,由於她此時是坐在沙發上的,我也沒能看到她穿彈力褲下臀腿全方位的展現。隻能看到她坐在沙發雙腿並攏之後,兩腿之間被彈力褲勒出一個飽滿的倒三角形,三角中間還隱約有一道溝壑……

  “你往哪兒看呢?!剛才去哪兒瞭!不是讓你在傢學習的嗎?”媽媽喝瞭一口水,抬頭發現我正盯著她雙腿看,眉頭緊蹙,目光閃爍,厲聲詢問道。

  我微微一愣,反應過來,轉向看著媽媽嚴肅的神色,絕美的容顏。雖然帶著一絲冰冷厲色,但因為剛做完瑜伽,光滑白嫩的臉頰有一絲紅暈,兩者搭配在一起,令媽媽更添幾分美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想把她抱在懷裡的感覺!

  我不禁心中泛起瞭久違的異樣,這一刻,我又開始對媽媽產生瞭,有別於母子之情的想法,就好像被她打進醫院之前有段時間那樣,對她有起瞭非分之想!

  可能也是這十多天來,每天對媽媽進行欲縱故擒的調戲,刻意親近,從而導致我現在真的開始對媽媽又產生瞭喜歡的心理吧!完全沒有瞭前段時間對她的反感!

  時間有時就是這樣!我習慣瞭之前讓我有難堪回憶的學校,也習慣瞭這段時間跟媽媽親近……

  思緒說起來很復雜,但我也就看著媽媽愣瞭兩秒,接著就開口解釋瞭。

  “嘿嘿,媽媽太美瞭,我看入迷瞭……我剛才……”

  之後,我就隨便說瞭個借口跟她解釋我出門的原因,媽媽自然也是將信將疑,隨後又口頭教育瞭我一番,就讓我回房自己先學習。一直到晚上十點半,總算結束瞭今天的在傢補習瞭!

  期間,我出奇的沒有對媽媽嘴賤說調戲的話,更加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隻是偶爾靜靜地欣賞端坐在我身旁,穿著黑色睡裙的媽媽,這種感覺,真好!

  “好瞭!今天補習結束!上床睡覺吧!”媽媽站起身,挺直身軀,瞄瞭一眼依舊坐在椅子上盯著她看的我。

  “嗯,好的媽媽!您辛苦瞭,您先去睡吧!”這次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對她說道。

  我單手撐在桌面托著腦袋,嘴角帶著微笑,看著身穿一襲黑色睡裙,身材纖細凹凸有致的媽媽,眼神中有說不清的色彩!心裡想著,她要不是我媽媽該多好啊……

  “上床睡覺!”媽媽突然厲聲對我嬌叱瞭一句。

  “啊?哦……”嚇得我托著頭的手一抖,看著媽媽突然發飆的神色,我木訥地聽話起身上床。

  心中有點納悶,我今晚也沒招惹她,調戲她,讓她生氣啊!中午那件事她不是沒放心上嗎?她這是幹嘛!她不會又要打我吧……

  我感到莫名其妙,也有些不解,這不招惹她也要被打啊?很快,媽媽直接告訴瞭我答案……

  我剛躺好,蓋上被子,站我床邊的媽媽面無表情地迅速關上燈,拉著被子蓋過我頭頂,然後……

  “啊……媽媽……您怎麼又打我啊……我今天可沒招惹您啊……輕點……疼……” 媽媽又開始騎我身上,對著我一頓爆錘。平時還好,但我今天才被徐鈺那女人一頓爆摔暴打,手臂以及背部酸痛不止,哪兒還經得起媽媽莫名其妙的捶打啊!

  “啊……媽媽……別打瞭……您再打我要還手瞭……”

  媽媽依舊沒停止對我的毆打,也沒說一句話。

  我白天身上的各個痛處,被媽媽不時捶打,讓我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心裡對她此時此舉感到莫名,心裡起瞭一絲火氣……

  很快!被她打瞭半分鐘不到,我忍不住瞭!直接雙手迅速張開,抱住身上的被子,自然起身抱住瞭騎坐在我身上的媽媽。然後隔著被子抱著她,轉身把她按在瞭我的床上,伸手打開瞭燈……

  “你還敢還手?放開我!”媽媽漆黑凌厲的眼瞳瞪著我,與我面面相覷不到 十公分。

  媽媽此刻猶如剛才被她打的我一樣,被我欺身壓在床上。隻不過我沒有打她,而是一隻手輕易地制住瞭她纖細無力的雙手,按在她頭頂散亂的酒紅色長發上。

  “那您為什麼打我?我今晚又沒有惹您!”

  我近距離看著媽媽精致白皙的瓜子臉,聞著她說話時呼出幾口清新的香氣,心中的火氣漸漸開始有所轉變……

  “誰讓你一回來就盯著我看?再說瞭,我沒有打你!”媽媽凌厲地瞪著我,依舊狡辯道。

  “您是我媽媽,我喜歡您,看您幾眼怎麼瞭?您要是生氣,那就以後別管我學習瞭,我自然也不看您,怎麼樣?”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說著。

  其實,我現在反而挺享受被媽媽監督學習時,和她親近在一起的感覺!所以故意說著反話,因為我知道她肯定不會答應放棄監督我學習的……

  “你想都別想!你以後我可以不管你,但你高中這三年隻能給我好好學習!”果然,媽媽一臉正色地盯著我說道。

  “那我今晚不是聽您的話,完成瞭您規定的學習任務瞭嗎?為什麼還要打我?”

  我抓著媽媽兩隻沒有再掙紮的小手,撐在她身上,略帶委屈地看著她的螓首,也看著有些凌亂的胸口處。

  “你一晚上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你媽媽!”媽媽雖然被我制住,但依舊盛氣凌人的說道。

  “好好!我不看行瞭吧……”我說著,一隻手用被子把媽媽半露的胸口蓋住。

  “可是,我真的喜歡您,就想每天看著您,想抱著您,然後……”

  “那你就該打!”媽媽蹙著眉,冷冷凝視著我,咬牙切齒說道。

  “我喜歡您為什麼就該打?”

  我此刻有些激動,借著這十幾天對她的肆意冒犯,看似說著輕浮的話,但實際上是我之前內心大逆不道的想法。

  “因為你是我兒子!我不管你這段時間要耍什麼詭計,有什麼目的,你都不能對我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

  媽媽也知道我這段時間表現異常可能有某些打算,可無論怎樣,她都不能接受我作為一個兒子,對她存在不該有的想法!

  “為什麼不行?我們那天晚上還……”我冒媽媽之大不韙,脫口而出想說之前和她上床過的事!

  “陸子軒,你找死!放開我……”

  媽媽一聽我心直口快的又要提到那晚,她臉色瞬間鐵青,氣得紅唇微抖,嬌 軀在我身下劇烈掙紮著。

  我依舊隔著被子壓住她扭動的嬌軀,按住她沒多少力量的雙手,連忙繼續道。

  “反正我就是喜歡您!您要是生氣瞭,接受不瞭,以後就別管我,我自然也不會纏著您!”我死皮賴臉地說著脅迫她的話。

  “不行!這三年我必須每天監督你學習!你也不可以對我有任何想法!”

  媽媽帶著不可違背她的氣勢,說著魚和熊掌都想要的話。

  “我可以讓您監督我學習,但我就是要對您有想法!”

  我知道她對於監督我學習這一塊兒,已經是板上釘釘,認定誰也無法改變的事瞭,所以不抱有她會放棄的希望。但我對於媽媽再次重燃起的大逆不道的想法,卻沒有退卻! 可能是這段時間經歷得有點多吧!所以現在對她再次升起的不倫想法,成為瞭我此刻的執念,無法無天的執念!

  不同於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隱藏,畏首畏尾的接觸!這一次,我直接坦白的告訴瞭她!或許是我這段時間跟她過於輕浮的相處方式,所以說得很自然,又或許是我和她本來就已經那啥過瞭!所以我更加沒有顧慮,理所應當似的對她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不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讀書讀到哪裡去瞭?我是你媽媽!放開我……”

  媽媽瞬間氣憤地盯著我,看樣子想動手懲治我!但被我依舊按住身軀制得死死的……

  “正因為您是我媽媽,我才更加喜歡您啊!要是您接受不瞭,那也別管我學習的事兒瞭”我再次脅迫道。

  “你是在威脅你媽媽嗎?你學不學是你自己的事兒!”媽媽怒聲說道。

  “我沒有威脅您!如果您不接受我對您的喜歡,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保持距離,互不幹擾啊?我隻是按照您的邏輯來而已。既然您這麼說瞭,那以後我自己學自己的,您就別管瞭!”

  “不行!你學習是你的事兒,我監督是我的事兒!你想都別想!”媽媽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您就是不講道理啊!”我有些無語,感情啥都由您說瞭!

  “我就是道理!你必須聽我的!”媽媽一如既往地霸道。

  “好!我聽您的,讓您監督我學習!但我喜歡您,這也是我的事兒!您管不著!”我學著媽媽的話,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我以後每天都幫你關燈睡覺!”媽媽見我依舊對她有冒犯的想法,咬牙切齒的盯著我。

  我自然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以後不管我有事沒事,睡之前都要被她打一頓瞭!

  “……您不是說過永遠不打我的嗎?”

  “我沒有打你!誰看見瞭?”

  我看著一臉憤怒,面不改色的媽媽,徹底無語瞭。咱能別玩兒這麼幼稚的把戲好不好!

  “反正我隻在讓您監督學習,和 不能喜歡您之間選一個,你說我選哪個我就選哪個!”我直接跟她攤牌瞭,不過隻有我知道,第二個選擇我是萬萬不會應承的。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選擇?你隻能聽我的話!”媽媽直接冷著臉,否定瞭 我提出的一切。很顯然,她全都要!

  “那我要是繼續喜歡您,你還會打……幫我關燈睡覺嗎?”

  “會!”

  我低著頭,看著被我按在床上,藏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個頭的媽媽,神情傲然,面若冰霜!看似是她被我制住瞭,但實際是我被她按得死死的……

  我有些莫名的惱火,她此時凝視我的神情,仿佛我就是她的小寵物,隻能任由她發號施令,完全把我拿捏瞭似的。

  我改變不瞭她的想法和做法,也不能不聽她的話,更加不能對她強制反抗!

  可能,這就是以前的我吧!也是她印象中的我……

  看著媽媽一如既往嚴肅冰冷的絕美俏臉,在她那被我按住的雙手中間,酒紅色長發散亂周圍,我不由地心思一動……

  旋即我面色一緩,語氣柔和低著頭對媽媽說道:“媽媽,我突然想到,您該不會是因為今晚,我沒對您說親近的話,做親近的事,所以才給我關燈睡覺的吧?”

  我看著媽媽近在咫尺的白皙俏臉,開始壞笑調戲著,還用空出來的那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

  “其實,您也很享受我之前跟您說那些話,做那些事的是嗎?也對!您也是女人,又跟爸爸分開那麼多年,平時……”

  “放你娘的……陸子軒!我警告你,你最好跟我說話註意點!有你這麼跟媽媽說話的嗎?”

  媽媽聽瞭我的話,又毫無力地道掙紮一下,臉色氣的有些微紅,紅唇微微顫抖。

  “為什麼不能說!我喜歡您,您也喜歡我,您有什麼可生氣的?”我繼續調戲著說道。

  “你是我兒子!我就算喜歡你,也是關愛你!不是你說的那種!”媽媽直接把話說得很明白。

  她對我從來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想法,她也認為自己永遠不會有!對於我,她一直是當做兒子來看待,對我隻有關愛,照顧!我現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部分,所以她才會對我監督負責,體諒容忍!但我卻認為……

  “我不信!除非您證明一下!”我開始自作聰明地說道。

  “愛信不信!我再說一次,放開我!你鬧夠瞭沒有?”

  媽媽漆黑深邃的眼瞳盯著我,依舊是那般攝人心魂,怯懦者根本不敢與之相對!但此刻的我,早已膽大包天……

  “我放開您,您會不會打我?以後我喜歡您,對您有想法,您會不會打我?”我用略帶疑問的語氣跟她對峙道。

  “放開!”媽媽見我還敢跟她談條件似的詢問,直接怒吼一聲。

  “您先說好不打我,我就放開!”我沒有氣弱,也沒有畏懼地看著她說道。

  “我不說又怎樣?你能拿我怎樣!”媽媽直接用攜帶威嚴的目光凝視著我,眼神中滿是憤怒!

  “……是,我不能怎麼樣……那我就一直不放開,直到您承諾不打我為止!”我確實暫時拿她沒辦法,所以隻好有些撒嬌地說道。

  “哼!你總會有放開的時候!你給我等著!”媽媽不屑地看瞭我一眼,說完闔上美眸,看樣子想順勢躺著睡覺瞭……

  就這樣,我像個傻子一樣,把媽媽按在床上,騎坐在她身上。想到如果保持這樣久瞭,腰酸背痛胳膊痛的肯定是我啊!她躺床上,蓋在被子裡,雙手枕在腦後,舒服得隨時能睡著似的……

  沒一會兒,我看著媽媽鳳目微閉,神色怡然的絕美俏臉,埋在散亂的酒紅色長發中,漸漸有些看呆瞭!這好像是我上中學之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安寧的俏臉,上次跟她那啥前後,根本就沒關註她的睡容……

  媽媽細細的紋眉,微閉的雙眸露出一排長睫毛,挺立的鼻梁非常秀氣,塗瞭玫紅色口紅的嘴唇微微嘟起,不知道是不是在暗自生我的氣!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上,光滑無暇,細嫩緊致,隻能用天生麗質來形容!綜上所有,便是媽媽絕世嬌美的容顏!

  此刻閉目裝睡的她,就像一個精致絕美的小女生一樣,如果微笑露出她的小兔牙,肯定會異常可愛!她還是我平時看見的那個嚴肅認真,對我厲色居多的媽媽嗎?!看著此時媽媽的俏臉,我有些懷疑人生瞭……

  但我更多的,是愈加癡迷地喜歡她瞭!她就是我媽媽!她就是梁步萍!她就是和我有過一夕之歡的女人……

  不知不覺間,我俯身慢慢向媽媽的俏臉靠近,看著她的絕美容顏在我眼中放大,皮膚依舊白皙細膩,忍不住地親在瞭媽媽的兩瓣紅唇上……

  “唔……陸子……唔唔……”

  媽媽被我吻住的瞬間,震驚地睜開瞭眼睛!螓首不停左右搖晃,想掙脫我的親吻,但被我空出來的手,暗暗用力地固定住瞭光潔的下巴,掐住她的白皙臉頰,把她的紅唇和皓齒都微微捏開瞭。

  “唔唔……”

  媽媽奮力地掙紮著,但起不到實際作用,隻能驚慌地瞪著我。

  我沒有搭理這些,當我觸碰到媽媽兩瓣紅唇的瞬間,不由地張開嘴唇,含住她的下唇,用舌尖細細品嘗著香甜柔軟的滋味。然後就是她的上 嘴唇,比下面微薄,但更加滑膩香甜!我舌頭順勢滑入她上唇齒間,自然而然地也進入瞭她被我捏開的小嘴裡!

  舌頭直接就探索到瞭媽媽的丁香小舌,濕潤且柔軟,我舌頭觸碰到它一瞬間,就條件反射般地躲開瞭!但,媽媽口腔就這麼大,它又能躲去哪兒?就這樣,我舌頭開始在媽媽的口腔內,和她的丁香小舌玩起瞭捉迷藏,但也就玩瞭幾秒……

  “唔唔……啊啊……”

  這次的唔聲是我發出瞭,夾雜著疼痛和求饒的聲音。因為媽媽的皓齒,輕輕咬住瞭我伸入她口中的舌頭,並且瞪大眼眸用威脅的目光盯著咫尺的我。

  無奈,我舌頭隻能退瞭出來,我雖然知道媽媽不會真的咬我,但總歸是有點疼啊!畢竟媽媽的小兔牙可不是擺設!真應瞭那句話,兔子急瞭也會咬人……

  “呼哈……陸子軒!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瞭!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

  媽媽被我放開後,第一時間就做著無謂的掙紮,然後發現無用,就暴怒地說道。

  我看著媽媽被我舔的有些濕意的紅唇,顯得更加誘人!就是她此時齜牙咧嘴露出的兩顆,不顯眼的小兔牙讓我有點心有餘悸……

  “媽媽!我忍不住親您一下,怎麼就無法無天瞭?小時候我不是天天親您嘛?”我微笑道。

  “胡說!怎麼能一樣!你小時候親我也伸舌頭嗎?我是你媽媽!你把我當什麼瞭?”媽媽氣憤地厲聲道。

  “當然是把您當做是我最親愛的媽媽瞭!我就是忍不住想親您一下,可您的嘴唇又甜又香,我就想舔一下而已!”我如實說道。

  “陸子軒……放開我……我今天……”

  媽媽見我還敢調戲她,有點氣急敗壞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不放!除非您答應不打我!”

  “……放開!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媽媽態度依舊強硬,似乎她永遠說一不二,永遠不會低頭一樣!憤怒的絕美面容透露出堅定的神色,也是非打我不可的神色!

  看著媽媽倔強的神情,我的脾氣也上來瞭,我倒要看看您到底有多硬!

  “您不答應我,那我可繼續親您瞭!”我威脅似的說道。

  “你敢!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縱容瞭是嗎?你現在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瞭!”

  媽媽眼眸微瞇,隱隱透露出噬人的目光,這種眼神我有點熟悉,好像就是那天在學校打我時候用的眼神!

  不想到還好,一想到那天的她,我就莫名地有些氣憤,旋即,我更加放肆瞭起來。

  “您一直在我心上……怎麼樣?您隻要答應,我就放開您!不然……”我開始正色說道。

  “做夢!你敢再親我試試,我要你……唔唔……”

  媽媽話還沒說完,乍一聽感覺像是在邀請我似的,就被我低頭快速吻住瞭雙唇。

  依舊是剛才的姿勢和手法,不同的是,這次我舌頭直接伸進她口中,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吞吸著她口中快速分泌地津液。

  “唔……”媽媽下巴被我掐住,隻能微微搖晃著頭,酒紅色長發也輕輕揮動著,眼神中滿是慌亂。

  很快,當我舌頭在她口中才掃蕩幾下,又被她皓齒輕輕咬住瞭!但我此刻已經有些氣憤,想懲罰報復她,所以根本就沒理會,而是更加深入地探入她的口中,並不停撥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媽媽發現我根本就不怕她咬,而她也確實不能真的咬下去,就隻能用丁香小舌無情地驅趕著我的舌頭,可她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呢!於是就變成,每當她想把我的舌頭,向她口中往外頂出的時候,我都會趁機纏住她的小舌,細細舔吸,而她又迅速躲閃,然後繼續把我的舌頭往外頂……這一來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跟我調情,用舌頭跟我嬉戲打鬧呢!

  沒多久,媽媽柔軟的小舌像是沒力氣似的,隻能任由我大舌的舔弄,最後,還被我吸入自己口中,不停用舌頭纏繞打轉,吸吮撥弄……

  “汩汩……嗞咂……”

  我含住媽媽的丁香小舌,吮吸的她微微張開紅唇的口中津液。

  又過瞭幾分鐘,我倆呼吸都很沉重,都有點困難瞭,才不得不分開……

  “呼呼……”

  我起身俯視著媽媽,她也冷冷的盯著我,我們胸腔都不停起伏著,喘著粗氣。

  媽媽此時的眼神又有點讓我感到熟悉,就好像那天晚上,我和她那啥之後,她執著於要殺瞭我的眼神!

  我氣憤,討厭那天在學校打我的媽媽。但也害怕,恐懼那晚面目表情,冷冷盯著我看的她,如同此刻……

  “呃,這個,那啥……媽媽,時候不早瞭,我們各自都該睡覺瞭!我放開您,您千萬別打我啊!”

  媽媽沒有說話,沒有掙紮,隻是面若冰霜地盯著我,我感覺整個房間溫度瞬間都下降瞭幾度似的。

  我不知道她有多生氣,但我知道我承受不瞭!於是,戰戰兢兢地從媽媽身上下來,穿上拖鞋,放開她雙手後,一個閃身就出瞭房間……

  “陸子軒!你給我站住!”

  媽媽在我下床的一瞬間就有瞭動作,我放開她手之後更是直接拉開身上的被子,赤著腳下床追瞭出來。

  我出到客廳,直接就逃進瞭媽媽的臥室!因為我穿著睡衣拖鞋,也不可能 逃到外面,現在十二月份的冰冷天氣,可不是這衣服能抵禦得瞭的!

  “砰砰砰……”

  “陸子軒!你給我開門!”

  媽媽此刻站在自己房間門外,緊握雙拳,神色冷冽,像一隻老虎似的,從喉嚨深處發出低吼。

  “我不開!您說過不打我的,說話不算話!”房間內傳來我稚嫩的聲音。

  “你先開門,我不打你!我還要睡覺呢!”媽媽咬牙切齒的說道,傻子都知道她在騙我。

  “我不相信您,您去我房間睡吧!”

  我此刻正躺在媽媽房間,柔軟寬敞的大紅床上,聞著枕頭上,被子上,都留有媽媽的體香!感覺真舒服啊!

  看著臥室緊閉棕色的木門,不由地感嘆道,有門真好啊!

  “快開門!”

  “嘣!”

  媽媽說完,踹瞭門一腳,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媽媽,您輕點兒,要是踢壞瞭,以後您睡覺換衣服什麼的,可都要被我看到瞭!”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想著媽媽要是過著我那個沒門房間的生活的樣子,不由的想笑。

  外面的媽媽聽瞭我的話,就沒有聲響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稍後。

  “你給我等著!”媽媽冷冷地說瞭一句狠話,之後徹底沒有動靜瞭。

  我依舊躺在媽媽床上,蓋著殘留著她體香的被子,感到一陣馨香柔軟,沒把她的狠話放在心上。而是在不停回味著剛才,和媽媽前後將近十分鐘的接吻。

  這一刻,我確信,我真的又開始近乎癡迷地喜歡媽媽瞭!我好想再次擁有她,好想以後都能擁有她,好想……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