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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周末與撞見

  周末與撞見接下來的時間發生的,大致就是我在學校那些事。

  我和肖歡歡的奇妙之夜之後的第二天,早上測試完,下午就開始發新書開課,也認識瞭各科的老師。

  值得一提的就是夏雲飛這小子,居然在看見我們英語老師第一眼,就事後告訴我說他心動瞭,決定“從良”瞭。

  確實,我們英語老師長得很漂亮,26歲,名字叫徐鈺,屬於那種小清新型的,自信又開朗。

  我當然不會相信夏雲飛要從良的鬼話,隻當做他是要將魔爪,伸向漂亮的英語老師罷瞭。

  這次測驗其實單純就是為瞭讓老師們瞭解班上學生的水平,加上他們這兩天也不用上課,所以考試成績當天下午就全部批改出來瞭。

  我們班上總共四十三個人,我六科總分543分,班級排十名開外瞭。

  可能是暑假玩的太開瞭,所以比中考分數低瞭些。

  不過也算是在我的正常水平段內吧!畢竟學習對於我來說,純粹是靠九分智力,一分努力,零分興趣。

  那一分努力還是屈服於媽媽的威嚴之下才有的。

  課外的事,估計就隻有肖歡歡瞭。

  不過這幾天肖歡歡,都是放學之後馬上就得回傢,因為她媽媽每天都在傢裡等著她。

  所以除瞭那一晚荒唐,就再也沒有機會重溫舊夢瞭,讓我有點失望。

  不過,我們的心,卻是至那晚之後,更加地靠近瞭。

  肖歡歡的一言一行,在我眼裡都更加動人,讓人賞心悅目。

  反之,我在她眼裡估計也差不多吧。

  周末,學校終於放瞭一天的假,我也終於可以睡一次懶覺瞭!真羨慕媽媽能每周都雙休!早上八點半,此時的陽光已經非常刺眼瞭,穿過透明的落地窗,灑在瞭客廳裡。

  窗對面往右的一道房間門緩緩打開,一位穿著淡粉色睡裙,披散著長發的女人走瞭出來。

  精致光滑的面容,高挑的胴體,邁著優雅的步伐往左邊的洗手間走去。

  過瞭一會兒走瞭出來,洗漱完畢的她,往客廳落地窗右邊的房間走去。

  到瞭門口,她抬起玉手,用兩隻修長的手指,敲響瞭房門。

  “砰砰砰!”“小軒,起床瞭!”敲門的自然就是我媽媽。

  她此時素面朝天,被地板反射的光線照耀在她的臉上,依舊是那精致光滑的面容。

  沒有一絲皺紋,仿佛歲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再不開門我進去瞭!”媽媽輕輕的敲門,溫柔的說著。

  “咔嚓!”見我幾秒都沒有回應,媽媽直接就開門進來瞭。

  媽媽走到我的床頭,看著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我,眉頭一皺。

  我此時夢境裡的場面,估計是在和肖歡歡那小丫頭做著羞羞的事。

  所以我嘴角帶著微笑,下身也自然而然是晨勃凸起的形狀。

  還好房間是開著空調,我蓋著單薄的被子,也剛好能遮住。

  但是……媽媽直接掀開我的被子,我身上一涼,一下子就驚醒瞭。

  “啊!媽媽,是您啊!您這是幹嘛?”我還不知自己的窘態,已經暴露在媽媽的視線之中。

  反而,從我的視角能看見,媽媽貼身的真絲睡裙裡,聳立的部位,正懸浮在我的視線上方。

  我迷迷煳煳地咽瞭下口水,血液開始向下面集中。

  忽然才意識到我下面好像是勃起的狀態,媽媽也是面無表情地,斜眼看瞭一下我那短褲下面高高隆起來的部位。

  房間內,我和媽媽的視線同步,往我下面看去,然後又互相註視。

  “啊!……”這叫聲自然是我的。

  “媽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也不敲門啊!”我慌亂地搶過媽媽手中的被子,遮住下身,瞬間清醒地問道。

  “還說,我敲瞭半天你沒有回應,我就自己進來瞭!”媽媽很自然地說道。

  因為平時父母很尊重我的隱私,沒啥事的話,都會先敲門我同意之後再進來。

  不過,本作者可以作證,你媽媽隻敲瞭幾下,等瞭幾秒,就自顧自地進來瞭……可惜我不知道,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問道:“那您掀我被子幹啥?我這都曝光瞭!”

  “曝什麼光?我生的是兒子,不是女兒,你下面有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媽媽不屑地說道。

  我無言以對,於是轉移話題道:“那您叫醒我有什麼事兒嗎?我今天又不用上學”

  “不用上學就可以睡大覺瞭?都9點瞭!起床,陪我上街買點東西!”媽媽說得很自然,仿佛這是我一個兒子該盡的義務一樣。

  “媽,您缺什麼東西自己開車去買好瞭,如果是大物件,上網買也一樣。用不著我一起去吧!我先睡會兒”,我興致缺缺地說著,做勢又要睡下。

  媽媽轉身沒有理我,用著不緊不慢的語速平和地說道:“給你十秒鐘,馬上出來”同時,人也緩緩離開瞭我的房間。

  我像是沒有聽到似得,反將臉埋在瞭枕頭上,一動不動……七秒鐘後,看著鏡子裡的我,感嘆道,依舊那麼帥氣,有腔調啊!洗漱完畢後,我在客廳無聊的玩著手機,等待著媽媽化妝換衣服準備出門。

  可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

  我和熱戀中的肖歡歡,微信都快聊尬瞭,媽媽房間都不見要出來的動靜。

  於是就向爸媽臥室走去……我敲瞭敲門,問道:“媽媽,好瞭沒有?我進來瞭!?”

  “進來吧!”裡面傳來媽媽的溫柔的聲音。

  我進門一看,媽媽還是穿著剛才的睡裙,坐在大紅床內側的化妝臺前,正往臉上塗抹著不知道什麼化妝品,動作緩慢而優雅,表情怡然自得。

  “媽,您好瞭沒有?怎麼還沒換衣服啊?”我盯著鏡子裡的媽媽,面容白皙,五官精致,明眸峨眉,沒有一絲皺紋。

  心想說,您這化不化妝有什麼區別嗎?媽媽優雅地道:“馬上,我才剛用散粉定完妝,等我畫完眉,畫眼影眼線睫毛,修完容打腮紅塗完口紅就可以換衣服瞭!”

  我一個字沒聽懂,但還是問道:“那還要多久?”

  媽媽目光往旁邊一移,看著在她身後,鏡子裡面的我,嘴唇裡蹦出兩個字:“等著!”旋即,就沒再理我。

  我嘴角不著痕跡的抽搐一下,平靜的應瞭聲“哦”,就離開父母的臥室。

  內心卻翻江倒海:“您給我十秒鐘出來,就是為瞭等您化妝一個小時嗎?您平時也沒用這麼久啊!我能給您十分鐘,立馬出來嗎?!”

  又過去半小時,父母臥室的門終於開瞭。

  媽媽修長的身姿,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出。

  隻見身形高挑,姿態妙曼的媽媽穿著一襲,秋水伊人品牌的黑色短袖輕紗及膝裙,顯得不緊不松。

  走動間,裙子和披肩的酒紅色微卷的長發一起律動,形成瞭完美的搭配。

  媽媽的妝容很淡,所以前後變化不大。

  依舊是膚如凝脂,明眸櫻唇,巴掌大的瓜子臉,精致白皙。

  蛾眉上方三七分的長發自然地披散在肩膀上,胸前。

  我坐在沙發上,側著頭,癡癡地望著。

  “怎麼樣,沒有白等吧!媽媽漂亮嗎?”媽媽很滿意我的反應,還微微抬起纖細的右手,左手捏著裙邊,自然轉瞭大半圈,側頭微笑地看著我問道。

  我目不轉睛,呆呆的點著頭並道:“好看,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呵呵呵!有你之前喜歡的那妹子漂亮嗎?”媽媽不著痕跡的問道。

  我瞬間定神,神情卻不變,毫不猶豫地說道:“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好吧!她一個凡間女子,怎及您一星半點。我早就忘記她瞭,現在心裡隻有您以前對我的諄諄教導,和您現在貌若天仙的身影”

  媽媽見試探不出我什麼,興致缺缺,又恢復瞭往日的神態,轉身回到房間,手上拿著聖羅蘭牌子的白色手提包。

  走到門口鞋櫃,換上五厘米的高跟涼鞋,示意我可以出門瞭。

  我迅速跟上,心裡暗自拍瞭拍胸口,還好我警惕。

  由於之前撒瞭一個半真半假的謊言,讓媽媽誤以為我青春期春心萌發,開始想談戀愛瞭。

  所以才有瞭剛才對我內心真實想法的試探,想讓瞭解我這方面的一些具體情況。

  我哪兒有什麼想法啊?我隻有做法,和肖歡歡上床就是我的做法。

  想到肖歡歡,我不自覺的就把她和我媽媽做起瞭比較。

  外在,媽媽身高要比肖歡歡高一些,身材自然也是媽媽要傲人一些。

  容貌方面,兩人都是精致的瓜子小臉,皮膚白皙,不同的就是,媽媽眼睛要深邃許多,肖歡歡小臉要可愛許多。

  內外,媽媽是一個雙商都很高的機智女人,內心也有城府。

  同時也是一個溫柔,有修養的成熟女性。

  隻是對我管教相對嚴厲瞭一點,對我平時總是一副嚴肅的模樣,她好像總能看穿我的內心,抓住我最致命的缺點,並進行精準的修正。

  在我印象中,媽媽也就在我小學四五年級調皮搗蛋的時候打過我屁股,可能因為那時候跟我講大道理我也聽不懂,之後我長大一點就再也沒有動手打過我。

  因為她洞悉一切的智慧,能把我壓制得死死的,用言語就可以把我訓得體無完膚。

  所以我在她面前很難做到誇誇其談,或者耍小聰明。

  這或許就是媽媽的智慧,媽媽的威嚴吧!而肖歡歡同樣的,也是個聰明的妹子,隻是在和我相處時,不會動用太多機智,心機。

  她做的隻是相信我,依靠我,包容我。

  大致上,她就是一個善良細心,可愛大方的妹子,就是有時候有點一根筋。

  兩個都是我身邊親近的女性,比較的結果就是,各自有各自的優點吧……思緒間,我和媽媽已經走到樓下停車場,上車,向著小區外駛出。

  “媽媽,去哪兒啊?”我坐在副駕駛,車內有一股從媽媽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清香迷人。

  我不著痕跡的嗅著,並問道。

  “商場隨便逛逛”媽媽紅唇輕啟,怡然道。

  “哦!”我臉上淡定,心裡卻開始惶恐瞭,完瞭,又要當苦力瞭!我以前沒少跟媽媽逛街,但大多時候都是爸爸跟在後面提東西,很少單獨跟媽媽上街,印象中,就有過一次。

  但那次真的要瞭我小命瞭。

  “怎麼,怕瞭?怕瞭就回去吧!我自己去也行”媽媽看瞭我一眼,善解人意的問道。

  “沒有!怎麼可能!為媽媽鞍前馬後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我一臉正色的道,開玩笑,要是我說一個不字,估計就要被扔在這大馬路上瞭。

  “呵呵呵,你什麼時候這麼會哄人瞭,是不是在學校天天哄女同學熟練瞭?”媽媽笑的很開心,熟絡地又開始試探道。

  我裝作惋惜道:“是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註定以後隻能哄媽媽您一個人瞭!”

  “希望是這樣吧!”媽媽又收起瞭笑容,面色如常的說道。

  我和媽媽溫馨的母子談心沒持續多久,就到瞭一傢大型商場,然後停車,下車。

  穿著五厘米的白色高跟涼鞋,左手挎包的媽媽,並肩和我走在一起,與我等高。

  媽媽身姿挺拔,黑色紗裙下露出纖細的小腿邁著優雅的步伐。

  與穿著白色T恤,黑色休閑褲,紅黑色休閑鞋的我,一同向商場門口走去。

  一樓,是整個商場的黃金樓層,主要售賣珠寶首飾化妝品,針對的消費群體是誰我就不說瞭。

  化妝品專賣區,我站在媽媽身後,手裡提著兩袋化妝品,安靜地等待著。

  “這位女士,您再看看,這是我們品牌新推出的隔離霜,是采用高科技等離子技術生產,能更有效的隔離紫外線等對皮膚的光照作用……”一個長相普通但面容白皙的年輕妹子手持化妝品,對著媽媽說道。

  半小時後,由於是周末,加上這黃金地段,地方狹小,推車根本就寸步難行,導致我手上已經大包小包勒的手都麻瞭。

  東西或許不重,但經不住長時間拿著啊!水滴還能石穿呢!媽媽又屬於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我還不能把東西放下歇會兒,隻能不停地跟在她修長身姿後面,來回穿梭。

  “累嗎?小軒,累的話媽媽就先不買瞭”媽媽看著我大包小包,心疼地問道。

  我有苦也不敢申啊!隻能硬著頭皮道:“還行,媽媽開心就好!”

  “呵呵,那就好,不然下周末咱們又得來一趟瞭!”媽媽莞爾道。

  果然!還好我機智回答,不然下星期還得遭罪,現在一勞永逸也挺好。

  “記住,以後別再那麼晚回傢瞭!媽媽多擔心你啊!就像你現在關心我一樣!”媽媽右手挎著包,伸出左手,用塗瞭紅色美甲的修長手指,幫我整理著肩膀歪瞭的T恤,然後放在我肩膀上,溫柔體貼道。

  本來渾身無力疲憊的我,一聽,恍然大悟,瞬間有瞭力氣!果然有說法的,我就說媽媽今天怎麼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叫我起來,莫名其妙讓我陪她出來,莫名其妙買這麼多東西……原來這一切都是在懲罰我,並順便犒勞自己啊!這真是太……

  “媽媽,您說的真是太對!所以我自那天起,就已經痛改前非瞭。保證以後都不再讓您擔心瞭!”我一臉愧疚,而後又堅定的說道。

  “嗯!你能理解媽媽就好!走吧!再逛一會兒”媽媽也不管我什麼反應,直接從我身邊走過,帶著一陣香風。

  “啊?!還逛啊!”我想說,這不已經過去瞭嗎?

  “去二樓,給你買幾套衣服,你上次穿回傢的那套衣服我扔掉瞭”媽媽側頭白瞭我一眼說道。

  “哦!嘿嘿”我訕訕的笑著。

  二樓,我推著購物車,跟在媽媽身邊,終於刑滿釋放瞭。

  “二位,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品牌店內,一個導購女士看見我和媽媽在挑選衣服,所以過來詢問道。

  “給他挑幾套合適的衣服!”媽媽指著我道。

  “哦,我們店剛進瞭一批男裝,我帶你們看看去吧!”說著,我和媽媽跟著她走向左側後面的一排貨架前面。

  媽媽隨後幫我挑瞭幾套,然後想去結賬走人。

  導購女士卻突然又微笑道:“二位要不要再看看其他,我們店還有女裝,以及情侶裝,都是最新款的,非常適合二位”

  媽媽和我都愣瞭一下,旋即我心思一動,牽著媽媽的手說道:“不用瞭,我女朋友傢裡還有很多衣服都沒穿過呢!”媽媽沒有說話,表情依舊。

  隻是被我牽著的,軟若無骨的手,用力地捏瞭一下。

  導購女士依舊露出職業微笑,說瞭聲好的,就離開瞭。

  而站在我身邊的媽媽則是緩緩轉過身,放開我的手,和我面對面,平視著我的眼睛。抬起雙手,捏著我的臉,問道:“你剛才什麼意思?戲弄我是嗎?”

  我其實在說出那句話就後悔瞭,心想自己是不是犯賤,這典型的好瞭傷疤忘瞭疼啊!

  “媽媽,我開玩笑的!再說,人傢這也是變相誇您呢!說明您在她眼裡就是個年輕妹子。我不順著她說,難道解釋說『我們不是情侶,這是我媽,她實際年齡比看上去大多瞭』之類的話嗎?”我解釋道。

  “嗯,有道理!那我們就繼續去一樓逛逛,我繼續當你女朋友,讓別人都誇我年輕好瞭!”媽媽慢慢用右手挽住我的左手,微笑並認真地說道。

  “……”我剛從牢裡放出來,現在又親手把自己送瞭回去。

  媽媽挽的很緊,一點都不敷衍,我手臂傳來瞭柔軟的觸感。

  我倆仿佛真的像一對情侶一樣,推著車,往店外走出去。

  但我卻真的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媽媽越是這樣,我越是慌張,不知道接下來將面對什麼刑罰……正當我想著,怎麼跟媽媽認錯避免懲罰時。

  在我們前面的轉角處,突然出現瞭一對情侶。

  如同我和媽媽一樣,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或許,他們要更親密一點,因為那女的挽著男的手臂的同時,還將頭靠向他的肩膀。而我和媽媽之間,卻是媽媽拽著我的手,像押犯人一樣。確切的說是挽著犯人。

  同一時間,我們四人隔著幾米,八目相視,表情各有不同。

  首先是對面那女的,長相清秀,年紀估計跟媽媽相彷,疑惑的看著他旁邊的男人,和對面的我們。

  然後是我,先是震驚的看著對面男人,女人,然後再小心翼翼的看著媽媽。

  之後就是對面那個男人,他也是一驚訝的看瞭我一眼,然後愧疚地看著媽媽。

  最後,就是媽媽,她反而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自始至終,表情沒任何變化。

  隨後她語氣平常地對我說瞭聲:“走啊!”

  於是就挽著我從對面男女身邊,推車離開瞭。

  留在原地的那對男女,看著我和媽媽的身影消失後,女人看著男人問道:“輝生,他就是你兒子啊?”

  沒錯,這男人正是我的爸爸,陸輝生。

  按理說他此時應該在出差,在外地,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出現在這兒,還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那麼親密。

  “嗯!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他們。”爸爸面無表情,眼神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而女人也是點點頭,旋即道:“那他旁邊的女人應該就是梁步萍吧!果然和你說的一樣,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剛才她表現地好淡然!眼神,表情,語氣沒有任何變化。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爸爸苦笑道:“是啊!她確實不是一般女人。走吧!小苑,咱們也回去吧!我明天估計要回去一趟瞭!”說著,他們就往我和媽媽離開的反方向走去。

  靠在他懷裡的女人若有所思,也沒有說什麼,和他一起離開瞭。

  媽媽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嗎?我知道並不是!因為她在看到爸爸牽著那女人的那一刻,挽著我的手,下意識地一緊,精致的紅色美甲將我的手臂都抓出瞭指甲印……而我的心情自然是復雜的,從一開始看見,從小到大都很親近的,和藹的爸爸。

  居然欺騙瞭我,欺騙瞭媽媽,欺騙瞭這個傢。

  熊熊的怒火瞬間從我心中燃起!我很想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媽媽!媽媽這麼優秀的女人,難道不比你身邊那女人好?無論是樣貌或者身材,智商或者情商!然後,就是媽媽,我很擔心她!雖然平時她對我很嚴厲,也很苛刻,但我知道她目的都是為瞭教育我,關心我。

  我對媽媽同樣是尊敬,愛護的。

  如果,剛才媽媽大發雷霆,讓我替她出手打那個女人,我會毫不猶豫動手。

  哪怕她讓我出手打爸爸,我或許會猶豫,但估計也會動手!誰讓他背叛瞭我們。

  可我最害怕的就是現在這樣,媽媽完全當剛才的事像沒發生過一樣,帶著我上車,然後回傢。

  此時,我不知所措的坐在客廳,不時地看著媽媽所待的臥室。

  路上我沒敢跟媽媽說任何,安慰,詢問的話。

  我都在等著她的反應,她的開口。

  可是,她毫無反應,一言不發。

  沒多久,媽媽從臥室走出來,臉上沒有任何哭過或者悲傷的痕跡,依舊是那樣的精致動人。

  她緩緩向我走瞭過來,眼神一直盯著我,直到她坐在我的身邊,拉起我的手,溫柔的說出瞭一番讓我震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