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放到臥室的床上,我彎下腰,緊緊吸住瞭粉紅色的乳暈和蓓蕾,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翻起的陰唇中進進出出的陰莖仍然保持不緊不慢的頻率,等待著下一次高潮的迭起。

  “不行瞭,別……別……動瞭。饒……瞭我吧”她翻起白眼,抽泣地告饒起來。

  其實我的體力也有些透支,可告饒聲讓我忘卻疲憊繼續強烈蹂躪起那嬌柔的花朵。

  “不……要,……我……要……死……瞭……”

  我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後面雙手扶住臀部賣力地抽送著,後交的姿勢讓我每一次的重插都沖擊著最深處的花蕊。

  被拋至快感浪尖的萍的上身慵懶無力地伏在床上,拼命撅起那雪白的屁股享受性欲的狂潮。

  看著蝴蝶狀的小陰唇被沾滿白色愛液的陰莖帶進帶出,我開始亢奮起來,進行最後的摧殘。

  象母狗一樣跪在床上的沈萍感覺得到我要射精,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瘋狂搖擺著屁股,隨著聲嘶力竭的低吼聲,精液激射而出,沖開瞭子宮口射到瞭最深處。

  萍發著蕩人心魄呻吟,品味著滾燙的精子沖刷子宮帶來的快感。

  饑渴的孤男寡女在漫漫長夜中一次次淪入愛的狂潮。

  浴室裡沈萍終於在央求下,強忍著痛苦把菊洞的處女地交給瞭我,看著粗大的陰莖撕裂著肌肉沾滿鮮血無情插動著,我知道自己終於徹底地占有瞭這個美麗的婦人。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萍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摟著脖子幸福地看著我,聽見我肚子裡發出饑餓的聲音,嬌聲地說:“我去給小老公做飯去”

  “不用吃瞭,吃你就飽瞭”祿山之爪又伸瞭出去亂摸起來。

  “哎呀……別……弄……瞭。老公,你真……厲……害。搞死……老婆瞭。

  哎……呦……哎……哎呦,別弄瞭,人傢是你的人啦,以後想什麼時候幹都隨著你,今天我們休息下,別傷瞭自己的身子骨。“沈萍擔心我的身體,很堅決地爬瞭起來,嘴裡發出嘶聲,”都怪你,非要幹人傢的屁眼。害得人傢一動就痛得受不瞭“”痛?我看你後來還不是舒服得直叫喚。“說著撩人心扉的情話我們共進瞭午餐,下午沈萍忍著後面的不適和我去商場買瞭幾樣傢用必需品後來到我的傢中。

  摟著在廚房燒飯的沈萍挑逗她心神不定的時候,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來。開門後傢智闖瞭進來“燒什麼,好香啊”我連忙一把拉他到客廳,傢智在客廳高興把玩著我給他的刀說“哥,你膽子真大,領導都敢搞”“傢智,這事你可不能說出去,別敗壞人傢名聲”“看你說的,我的嘴你還不知道,以後有這樣好的介紹給我個”“你不怕老婆知道?”“日,非要讓她知道啊”

  “我走瞭大嫂”“留下來一起吃飯吧”沈萍以女主人自居地挽留著他。三個人喝瞭斤白酒,餐桌上傢智的一口一聲嫂子嫂子喊得沈萍很是開心,臉蛋紅撲撲的,笑顏如花。

  看著穿著我寬松的襯衫和彈力運動短褲在廚房清洗的萍,欲火又燃燒起來,抱起來走瞭春色無邊的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