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綁著我,怎麼脫呢?先把我放開,好嗎?」
「沒必要瞭,我有剪子。」獨孤寒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一把剪子。
程欣恬又一陣心跳。別在身後的雙臂被繩索嘲笑著纏著,這個時候若能夠護著胸部多好?可是這小子又沒意思給我松綁……
他喜歡把我捆起來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響瞭兩下,獨孤寒帶著好曖昧好曖昧的笑靠過來瞭。
「啊,別這樣呀!把衣服剪瞭,完瞭我穿什麼出去見人呀!」程欣恬還以為她可以自由呢。當然那是她做夢呢!
獨孤寒見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麼可能還讓她回到她老公那裡受折磨?不行,這個沒有享受到愛是什麼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離開這裡,她出瞭這洞,一定會回到自己的傢,無論龐瘋如何變態,但畢竟是娶自己過門的丈夫,她一定會回到他的懷抱!
天,想到這尤物竟然綁成個大字躺在龐瘋的床上,獨孤寒突然下瞭一個決
這個獨孤寒心裡想的從來不會說出來,其實,隻要他提,程欣恬會一萬個
獨孤寒有時候的確是太「聰明」瞭點。
「你別出去瞭,留在這伺候我吧!」獨孤寒突然這麼說。
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來就該。她是個喜歡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獨孤寒這麼說不是要關死她嗎?雖然的確愛慕他,但沒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這個小洞過一輩子吧,相對來說,自由比愛情的位置要高些瞭。
所以程欣恬有點不快,「你是什麼意思?」
獨孤寒也不掩飾:「我要把你囚起來……」
「你,你說什麼!我不會同意的。」程欣恬氣惱得站起來,她渴望自由,可是一直沒有自由。滿以為跟瞭獨孤寒,以後會很浪漫,天南地北,到處是自己的傢。
「對不起!委屈你瞭!」獨孤寒竟然從床上拿起繩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驚叫起來:「你是玩真的?我答應每天陪你,你不要把我關起來!」
摟著亂跳的雙腿,獨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瞭。雙手反綁的程根本沒有力量抗衡,一陣無力的掙紮後,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瞭。
獨孤寒把她擲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瞭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應你,跟你配合,你解開我,我脫瞭你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樣被其它男人看見。
自己看自己都無法克制,何況是飢渴的臭男人呢?
獨孤寒思忖瞭一下,覺得的確不能太過分,還是聽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巒起伏的胸部,心裡一個聲音在叫,那麼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氣惱:「我現在都被你捆起來瞭,你想怎麼樣都行!反正我一生從沒得過自由,小時候被收養的養父玩,等嫁瞭後被丈夫玩,如今又被你這冤傢玩!我不會逃瞭的,我發誓不會回到龐瘋那裡去的!」
獨孤寒一聽之下,對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鳴。她小時候怎樣呢?想著這個女人的過去,便不由自主過去解瞭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綁繩。
程欣恬說到自己的悲慘生活,已經淚流滿面。「你知道我是喜歡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獸一樣的養父訓練成這樣的!他害得我見瞭繩子就興奮,我若不嫁給龐瘋這變態,他一定會繼續折磨我,直到我死為止!」
「你養父是?」
「哼,天下間有幾個變態狂呢?我養父就是『淫狐』龐龍!龐瘋是他的兒子!」
聽到「淫狐」龐龍竟然是龐瘋的老爹,獨孤寒一下子驚呆瞭。程欣恬真是塊燙手的山芋,讓你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難以下口,可是,仍瞭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絕頂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種感覺的人實在不多,說實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丟下程而不管瞭,他心裡的愛和欲都不允許他這麼做,更何況還有
可是目前情況,光一個雕削,自己都沒有把握對付,如今又增加瞭一個龐龍!
程欣恬見他沉思不語,知道他心裡忐忑,她緩緩解開外衣,解開肚兜,兩顆渾圓無匹卻又勻稱結實的豪乳躍然眼中。獨孤寒的眼睛突然發亮,有什麼東西糊瞭眼瞳,啊,是淚!
誰能想到,這對豪乳之下,滿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燙的,有些是牙齒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麼殘酷在這樣一個美女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傷痕,這個龐龍,我饒不瞭他!一定要!!
獨孤寒淚眼模糊,他實在不能想像一個二十歲的女子小時候,是怎麼樣憑著自己柔弱的嬌軀忍耐著龐龍恐怖的虐待,怎麼樣像狗一樣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脫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斬釘截鐵地說:「你放心吧!龐龍這個
聽瞭獨孤寒的話,程欣恬像喝瞭糖水一樣,從頭甜到腳。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麼角落裡,她把手背在身後。「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
獨孤寒心裡其實也很苦,龐龍不比龐瘋,龐瘋好對付,他的工夫沒學夠父親兩成!可是「淫狐」這個人,實在深不可測!唉,看來靠我一人就想令整個世界清凈,實在是癡心妄想。他一面捆綁著程欣恬,一面嘆瞭口氣。這英雄氣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聰慧,他為何嘆氣,她也知道,她知道獨孤寒的工夫不錯,但可能還不是龐龍的對手,他再為對付他而發愁呢。換言之,他是真的要幫她,所以才煩惱。
她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幫我就行瞭……」
獨孤寒的手握著繩子,看著它們緊密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動人,如此溫柔,如此可憐,他心裡那種沖動由體內爆發,燒得他渾身發燙。
英雄註定是難過美人關的。獨孤寒怎麼能例外。為伊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激動起來:「你別這麼說,我不是怕龐龍,我隻是,隻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來自哪裡?從他寂寞無奈的嘆氣中,她感到一陣心疼,原來自己喜歡這個人啊!
她臉紅起來瞭,這是不是也該稱為捆綁中的愛情呢?她突然挺起胸來,是的,她確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瞭這個看來很年輕很強壯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許能幫他找到辦法……
一把將程欣恬摟在懷裡,獨孤寒將害怕拋離腦後,人生快樂需盡歡,美人
揉搓那雪白雪白兩團雞頭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溝。那種癢癢逗得程欣恬叫起春來,其間還夾著笑。
獨孤寒手起褲落,一條粗如兒臂的黃瓜筆直立起,龜頭已經冒出腥味。班駁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脹,血液激烈奔流,隨著腎上激素的分泌,標一下,頓一下,而牽動黃瓜的那條筋好像失控一樣,整個龜頭不聽使喚地上下彈動!
程欣恬看瞭,冒瞭一陣冷汗,那粗傢夥是真的呀!但隨即她又釋然,那才好呢!這麼粗的輥子舂起蜜來,會釀出什麼好貨色呢?她那樣想著,下體的陰戶已經悄悄分泌瞭好些液體,葫蘆口因為興奮竟然自動張開,珍貴的神水流出來,沾濕瞭她的雙腿根處。
獨孤寒雙眼發赤,嘴裡喘出著野獸的氣息。他吼瞭一聲:「我獨孤寒今日
他手忙腳亂解開程欣恬綁腳的繩子,迫不及待地伸頭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裡喃喃著:「別浪費瞭,別浪費瞭。」
舌頭好像蛇一般的靈活,滑膩膩地舔在腿根處,這可是很癢的,程欣恬咯咯笑著:「好癢哦,別舔瞭。」這美女嘴中叫別人不舔,可自己卻不斷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著對方,這根本是火上添油。
獨孤寒呵喝地叫,雙手可一直沒閑著,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
舌頭滑到那蜜壺處,輕輕舔那花瓣。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兒開一忽兒閉,就像一隻媚惑人心的狐貍精的眼睛,它那裡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頂一頂,甚是壯觀!
2004-9-2410:09PM
mmshuishui=色中獨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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