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正黯然神傷,被兩女無聊的爭吵引回現實。一直不吭聲的她為瞭耳根清凈,隻好出面充當和事佬。
嘔吐乾凈後的玉仙緩過一口氣後,聽著印雅和小瑩的鬥嘴,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笑,「陶公主比我吹得還兇啊,乾脆我拜您為師得瞭!」
蝴蝶滿臉愁雲,「玉仙姐,請你不要說笑瞭。你們沒走過幾天江湖,當然不懂獨孤鶴的可怕!」
玉仙接道:「你說說獨孤鶴有何可怕之處?不就是武功高一點,人瘦一點,老一點,外加色一點,我看不出他有何可怕?!」
「請小聲點行嗎?孫老頭可能還沒有睡著的。」蝴蝶惶惶然道。
印雅看看孫平的姿勢,「你們太膽小瞭吧,瞧他氣息毫無,胸平無波,都已經入靜多時瞭,怎麼能聽到我們的說話?」
陶小瑩沒好氣地答道:「不死神功是天下罕見絕學!就憑你這金魚眼能看得透?」
印雅頗不服氣:「我就不相信有這麼厲害!才不像你,連一招也接不下。丟臉!」
陶小瑩反駁:「我還有絕招沒使呢,哼,看這老頭可憐,故意讓他抓的,我要走,什麼時候都行!」
玉仙哈哈哈狂笑不止:「人說牛皮吹得太大,會炸死人,你小心點保重身體吧。」
陶小瑩怒道:「無聊,又不跟你說,你盡插嘴幹嘛,有種單對單!」
玉仙和印雅幾乎是異口同聲,「怕你這三八,幹就幹!」「你腦子有鏽,去那邊涼快涼快吧!」
玉仙一腳踢到捆作一團的陶小瑩身上,將她踢得猛翻筋鬥!狼狽不堪。
兩人看到其窩囊相,哈哈直笑!
突然遠遠的兩個女人走瞭過來,她們低垂著頭,身上披瞭件拖地披風,將全身都遮掩在披風裡,甚是神秘。她們走到平爺近前,彎身一禮,「請師傅放瞭我們吧,10天來我們已經備受折磨,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會好好聽您的話……」
平爺睜開眼,掃到左邊一女身上:「秋梅,你可知道你犯瞭什麼罪?」
左邊一女年紀甚輕,她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秀氣的瓜子臉:「徒兒不知!」右邊女子聽瞭暗暗著急,一個勁使眼色,可是那秋梅頗有骨氣,將她的好意置之腦後。
平爺臉上升起一個詭笑:「好,等會兒我讓你知道。」說著轉身,對右邊女子喝道:「春荷,你呢?」
春荷忙不迭地點頭,「徒兒知錯。」
平爺:「錯在哪裡?」
春荷:「……師父看徒兒洗澡,但徒兒卻用衣物遮住瞭全身,讓師父掃興而歸……」
平爺點頭:「還有呢?」
春荷:「……師父綁徒兒的時候,徒兒不停的掙紮,讓師父敗瞭興……」
平爺皺眉:「不對!這個你沒有做錯,如果你不掙紮,那我綁你還有什麼意思?」
「師父說的是,徒兒想起來瞭,你叫徒兒取繩子的時候,我隻拿瞭一根很短的繩子。」春荷面色稍有好轉,因為平爺的口氣已經比較緩和,證明已經原諒瞭她。
「不錯,總算你還懂得做錯瞭事,過來吧。」平爺招瞭招手。春荷馬上高興地跑過去跪在平爺的面前。
印雅、蝴蝶、玉仙以及陶小瑩正不解這是何意,隻見平爺伸手將春荷身上的披風掀開,裡面竟然沒穿衣褲!這還罷瞭,仔細看去,一些細如發絲,色作透明的線赫然捆紮在春荷的上身,雙乳被細線縛成∞型,乳頭上夾有夾子,這麼細的線緊緊紮住乳房,深深陷入海綿之中,線之周圍,則早已紫中帶黑!雙手背在身後,不用說,也是被線綁著;下陰下穿過一束細線,壓迫著那紅潤的陰唇陷入其中,其上帶瞭一層熒光物質──那是陰唇被細線勒入,疼、痛、樂、爽多種情感交融產下的後遺癥。流出的卵水顯然已經乾涸,附在細線之上,隱隱泛起光澤。
陶小瑩看到如此「恐怖」的畫面忍不住閉上瞭眼睛。
玉仙和印雅都說不出話,怎麼也沒想到平爺竟然會這樣子病態!從春荷口中已經略有所知:平爺喜歡看女人洗澡、喜歡綁女人、喜歡用很多的繩子綁女人,更可怕的是喜歡虐待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徒弟!
蝴蝶在旁邊小聲嘀咕:「果然是,他一定是孫平瞭。20年前自敗在雕削手下後,便變得荒淫無恥,喜歡虐待女人,和『色魔』、『淫狐』一塊被稱作『變態三人組』!」
「啊,不會吧,他是『變態三人組』中的一員?」這回輪到陶小瑩花容失色瞭!
玉仙天生是開朗好動的性格,見怪不驚,「老頭子興奮不起來,靠玩這個振奮小弟弟,我好像在一本東瀛秘籍,叫什麼『SM秘冊大全』中看到過……」
印雅永遠是古井無波的樣子「據說中原有本奇書,叫作『捆綁十八招』。裡面對奴役情節亦有涉獵。」
蝴蝶接道:「聖女冰凡手中也有一本,可是這本書不是一直放在雕削的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