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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垂死天鵝

  這,這是什麼,這東西怎麼可能會如此硬,簡直就如同一根用精鋼鍛造的碩大鐵棒,這冷血女殺手甚至都能夠感受得到那驚人的熱度。

  她記得她先前也曾重擊過張雲這裡,但那時張雲這裡脆弱如雞蛋,哪裡像現在這般堅硬如鐵,她那重拳撞擊上去,竟發出瞭金屬之間鏗鏘碰撞的響聲。

  隻是一瞬間,這冷血女殺手就被張雲這異常的玩意震住瞭,但隨即她又猛然回神,意識到瞭危險,果斷就要後退離開。

  與此同時,這冷血女殺手一張美麗得近乎妖冶的俏臉上,陡然湧上來一大片不正常的紅潤。

  但她終究還是慢瞭一步,下一刻,張雲竟如同一窮兇極惡的大魔王,猛然伸出一隻大手,五指成爪,當場就狠狠抓住瞭這冷血女殺手的一顆“仲夏果實”,隨後就殘忍地往回扯。

  直扯得那冷血女殺手是一聲慘哼,拼命想要掙脫張雲這隻魔爪。

  然而,張雲手上的力道何其大,不要說是一顆柔軟到爆的“仲夏果實”,就是一磨盤大的堅石被他這麼一抓,也隻能乖乖地被揪扯過來。

  隻是分分秒,這冷血女殺手便被張雲野蠻殘暴地抓到瞭身邊,還沒等那冷血女殺手借機發威,隻見張雲五指用力一聚攏,頓時就疼得那冷血女殺手雙腿一軟,竟生生跪倒在瞭張雲面前。

  “啊啊啊……”

  這一刻,這冷血女殺手滿臉都是恐怖的大汗,痛苦到幾近扭曲,兩條玉臂死死地抓著張雲那條手臂,卻怎麼也推不開,淒慘到瞭極點。

  原本這是她想要羞辱張雲的動作,但誰知,現在卻變成瞭她自己的恥辱性動作,疼得這冷血女殺手眼淚都快下來瞭,張雲這哪裡是抓她的“仲夏果實”,完全是想要活活抓爛這玩意。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到瞭這會兒,縱然這冷血女殺手身體裡還有著爆發而出的磅礴力量,但被張雲這麼殘忍地抓住,隻能一腔怒意化悲意,沒有任何卵用,張雲是真正地抓住瞭這冷血女殺手的軟肋。

  而下一刻,還沒等這冷血女殺手再次霸烈出手反攻張雲,張雲竟直接悶吼一聲,露出兩排雪白明亮的皓齒,當即便狠狠咬上瞭這冷血女殺手的脖頸,一雙黑瞳徹底褪成瞭猩紅色。

  隻是一瞬間,這冷血女殺手的白嫩脖頸便被張雲深深咬出瞭個口子,一股又一股甘泉般的鮮血一個勁兒地往出湧,全部湧入瞭張雲的喉間,被他“咕嚕咕嚕”地咽瞭下去。

  甚至於為瞭方便他更好地痛飲這甘甜之極的鮮血,張雲幹脆將這冷血女殺手一把抱進瞭懷裡,嘶吼著吸食著她的鮮血。

  而那冷血女殺手活像個垂死的天鵝,隻能被迫仰著美麗蒼白的脖頸,任由張雲盡情地吸食著她的鮮血。

  即便是這個時候,張雲的那隻手依舊如老鷹爪一般,死死地抓著這冷血女殺手的“仲夏果實”,讓她完全無法反抗張雲,隻覺身體越發地虛弱,都快喘不上氣來瞭。

  恍惚間,她竟覺得此刻抱著她的是一頭力大無窮的吸血魔獸,而她僅僅隻是一個卑微的人類,隻能任由對方取奪。

  僅僅數秒間,這冷血女殺手就開始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大腦間竟莫名有些缺氧的感覺,就連眼前的東西都開始模糊瞭起來。

  這是失血過多後的反應,這讓她竟生出瞭恐慌,難道說,她要被這個人活活地吸血至死嗎,這就是她最後的死法嗎。

  她不甘,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當成獵物一樣殺死,這不是她的結局,她還要折辱這個混蛋,還要割下這個混蛋的頭,怎麼可以被這個混蛋先這樣屈辱地殺死。

  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便強忍著胸間和脖頸處的劇痛,愣是匯聚出最後一絲力量,並指如刀地朝張雲胸口處插瞭過去,無論如何她都要搶在張雲之前殺瞭他。

  從沒有人能夠逃脫她的“殺手”,哪怕張雲再強,他也終究隻是個**凡胎,絕不可能毫發無傷。

  正如她所想,張雲確實還沒有強到可以無視她“殺手”的地步,不過,也正因為此,某種意義上,這冷血女殺手算是為自己撿回瞭一命。

  說時遲那時快,這冷血女殺手的“殺手”便直接插入瞭張雲胸間那暴脹而起的肌肉塊中,隻差一點就能將張雲的心臟插成兩半。

  可也就是在這時,張雲出於本能反應,劇痛之下,渾身上下的碩大肌肉塊竟猛然往裡收縮,一下子就死死夾住瞭這冷血女殺手的“殺手”。

  見狀,那冷血女殺手幹脆爆喝一聲,就欲徹底插裂張雲的心臟,但她終究還是慢瞭一步,當場就被正處於嗜血狂暴狀態下的張雲一拳打飛瞭出去。

  “砰”地一聲,就直接砸在瞭不遠處的墻壁上,然後像個死蒼蠅般緩緩滑落瞭下來,抽搐著,竟一動都不能動。

  而與此同時,正吸血吸得不亦樂乎的張雲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一刺激,一下子就讓他那被淹沒的理智重新浮瞭上來,將體內那股子嗜血的沖動徹徹底底地壓瞭下去。

  隻不過,當張雲看到自己此時此刻這副德行時,竟滿臉的驚恐,幾乎他渾身上下都是淋漓的鮮血,一片又一片,猶如一朵朵淒艷的血花綻放在他的身上。

  甚至於嘴裡滿是那股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血腥味,極其濃鬱,就好像他喝瞭整整一大桶的鮮血一般。

  他,他到底幹瞭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當他看到不遠處趴在地上不住抽搐的人影時,臉上的驚恐之色更濃瞭,那還是那個以極盡羞辱她為樂的冷血女殺手嗎。

  一具完美的嬌軀如同蝦米般在那裡顫抖著,身下流淌出一股又一股嚇人的鮮血,而那張美麗妖冶的面龐蒼白到瞭極點,沒有任何血色,兩瓣原本紅艷似火的唇片也化為瞭灰白色。

  甚至於張雲還看到在她那白皙的脖頸處,還留有一個恐怖的血紅大口子,在幽幽地往出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