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過來的馨姐,整理的衣服,“小格,姐姐雖然是看著你長大的,可是這幾天你帶給姐姐的驚喜不斷啊,今天還有事情要忙,改天,好好的盡興玩玩。”
我坐在椅子上,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馨姐,不地道啊,一直沒有告訴我,在我傢裝瞭攝像頭。”
馨姐俯下身,撫摸著我的臉,“寶貝,放心,這攝像頭現在隻有我知道密碼,你如果介意,回頭拆掉就是瞭。好瞭姐姐走瞭!”說完,她魅惑的吻瞭我一下,扭著妖精一樣腰出去瞭。
馨姐走瞭後,我回頭點開fp,小二沒有回復我的消息,看看時間都十五點多瞭,昨晚一夜瘋狂,再加上和剛剛和馨姐的激情,讓人感到有點疲勞,機房在別墅這邊就是這點不好,累瞭沒有地方休息,樓上又在裝修,回傢吧!嗯,回傢休息一下。
剛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口有一雙男式皮鞋,我一愣,疑惑的走瞭進去,隻見爸爸正在廚房裡,端著杯子水,“爸。”我驚喜的叫道。“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木頭。”爸爸微笑的說,“上午就回瞭,休息瞭一會,這不,剛剛起來倒點水喝。”
爸爸喝完水,“來,木頭,正好你媽不在傢,咱爺倆聊聊。”
我心裡忽然沒有底,難道爸爸知道瞭我和媽媽的事?爸爸走到沙發上,親切的拉著我坐瞭下來,他慈愛的看著我,忽然我發現,爸爸好像蒼老瞭很多。
“木頭。”爸爸說道,“不知不覺你都快十八歲瞭,要成年瞭,所以爸爸就用成年人的方式和你溝通。”
我急切的說,“爸,我……”
爸爸笑著打斷瞭我的話,掏出香煙來,點瞭一隻,“木頭,聽我說,爸爸這次回來是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就要去臨省x縣工作瞭,以後再像現在這樣,父子倆聊天機會就少瞭。”他深吸瞭一口煙,緩緩吐瞭出來,“木頭,爸爸在外地工作,你多回傢陪陪你媽,爸爸後悔當時沒有堅持,讓你媽倆一起和我去省城居住,如果我們一傢三口在一起,就不會鬧出這多事情。”爸爸的面容在煙霧中,看不真切,“現在,我和你媽都很清楚的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到以前瞭,所以,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明白一點,你永遠是我穆建國的兒子,這一點是怎麼都不會改變的。”
我說,“爸,我知道,你這次到臨省工作,是因為對付熊輝,是吧?”
爸爸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媽告訴你的?”
我搖搖頭,“是馨姐說的。”
爸爸一愣,眼神一下變得深邃起來,“張馨!”他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是的,熊輝現在的結果,是我安排做的,具體的情況,你不用知道瞭……”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瞭,媽媽走瞭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爸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建國,你回來瞭?”
爸爸復雜的看著媽媽點瞭點頭,“嗯,回來瞭,明天去報道,回來清理一下些個人的東西。”
媽媽黯然的說,“餓瞭嗎?我做飯去?”爸爸點點頭。
飯桌上,媽媽欲言又止,爸爸沉穩的吃著飯,但是,窒息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吃完飯後,爸爸到瞭沙發上,慢慢的吸著煙,隨意的和我學習、生活中的事情。媽媽收拾完瞭後,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原本和我聊著天的爸爸,將香煙放進瞭煙灰缸,“丹丹,到房間去吧,我們倆人聊聊。”
媽媽復雜的瞟瞭我一眼,尾隨著爸爸走進瞭臥室。
他倆走進臥室後,臥室的門緊緊閉著,一晚上都沒打開過,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許久,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百感交集……
第二天,再看到爸爸,雖然頭發梳理整齊,但是滿臉的疲憊怎麼也掩飾不住,他拖著皮箱走到瞭門口,看著爸爸有點彎曲的背影,我心痛的說,“爸,我幫你拿吧!”
爸爸回頭欣慰的看著我點點頭,媽媽憔悴的追到客廳,叫道,“建國……”
爸爸沒有理會,打開房門走瞭出去,我回頭看去,媽媽滿臉哀傷的看著爸爸的背影,我嘆瞭口氣,提著皮箱追向爸爸。
樓下,司機高師傅已經等著哪兒,他殷切的接過我手中的皮箱,“高伯伯,路上開慢點,小心點。”
高伯伯笑著應瞭聲,“木頭。”爸爸慈愛的對我說,“有時間記得給爸爸打電話,等我安頓好瞭,你放假瞭,爸爸接你過去玩。”我默然點點頭,爸爸回頭看瞭看傢裡的方向,黯然的說“木頭,今天讓你媽好好休息,別去打擾她。好瞭,我走瞭。”
看著高伯伯駕著車,轉出瞭小區,一直消失不見,我心亂如麻,爸爸媽媽就這樣的結束瞭,讓我感到非常的茫然……
我慢慢的走瞭出去,一個人在街上瞎走,不知道轉瞭多久,“小格。”我扭頭望去,是馨姐,她將mini靠在路邊,拼命的對我揮手,我走瞭過去,“小格,怎麼手機打不通?范總找你,找不到,找到我這邊來瞭,我正準備去你傢找,正好在路上碰到你,給!”
她將自己粉色的手機遞給瞭我,“我手機放在傢裡瞭,昨晚又忘瞭充電瞭。”
我一邊給馨姐解釋著,一邊接過電話,撥通瞭管傢的號碼,“范總,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管傢說,“是刺客找你,top gooddicine的事情有瞭著落,你趕緊給他聯系吧,他在fp上等著你。”
我謝著掛斷瞭管傢的電話,對馨姐說,“去機房吧!”
馨姐笑著應到,“好的,系好安全帶。”
到瞭別墅,馨姐說,“我這邊裝修還有點事,先走瞭。”
這個聰明的女人,剛才和管傢的電話肯定聽到瞭,故意的走開。我點瞭點頭,忽然想起來,“馨姐,我傢攝像頭的ip是多少。”
馨姐笑著從包裡取出隻口紅,“40。**。****”寫在我的手上。
我打開瞭fp,刺客抱怨道,“掌櫃的,等瞭你這麼長的時間瞭,感覺好像是我是求你幫忙”,
我玩笑說,“既然是欠你的人情,就索性欠到底。”
刺客發瞭給無奈的表情,“掌櫃的,木木屋哪邊已經答應瞭我,每次給我的top gooddicine的份額以外,再多半成的量給我,這可是讓我欠瞭對方一個很大的人情。”
我慎重的對刺客說,“道謝的話我就不多說瞭,我欠你的。”隨後,刺客笑著和我約定瞭,付款和收貨單位方式。
和刺客結束瞭聊天後,我看著手臂上的鮮紅的數字,馨姐寫下的攝像頭ip地址,爸爸讓我暫時不要打擾媽媽,但是,經過上次在馨姐傢的哪出事,讓我很是擔心,萬一,媽媽一時想不開,哪可怎麼辦?
我打開監控的播放軟件,將馨姐寫給我的ip地址寫瞭進去,操……除瞭我的臥室沒有監控,其他地方都有攝像頭,包括浴室裡也有,我一邊在心裡罵道,一邊捕捉監控的序列號,擦掉以前控制,改掉現有ip地址,然後,做瞭個加密。再重新啟動後,看瞭過去……
媽媽現在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墻壁,眼中沒有焦點,蓬散著頭發雙眼紅腫,臉上還依稀看到淚痕。通過鏡頭,看到媽媽這個樣子,我心裡一陣陣的發疼,其實,事情發展到今天,媽媽真的沒有責任,怪隻能怪熊輝,從頭到尾媽媽都是被迫的,但是爸爸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他要在官場上走下去,就像我看得小說裡寫的,在官場如果一味退讓,會混不下去的,隻有在適當的時候露出獠牙,才能保存自己。
就在這時,傳來瞭一陣門鈴聲,媽媽臉色一喜,難道是爸爸回來瞭?
“請稍等!”她疾走進衛生間,洗瞭洗臉,整理瞭一下,她小跑過來,打開瞭門,“是你?”媽媽聲音失望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