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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我讓你硬瞭嗎?(微H)

  回過味來,萬姿越想越怒火中燒。氣得胸口發悶,感覺乳腺增生又大瞭一圈。

  梁景明這狗男人,還他媽當她是女朋友?

  要去新加坡國立交換,一聲不吭連個屁都不放,弄得她跟蠢貨似的,在他弟弟跟前好不丟臉。

  “千萬別告訴我哥是我講的啊……”弟弟倒驚恐得無暇顧及其他,“他會弄死我的!”

  “放心。”

  噙著冷笑,萬姿本是極明媚的眉目,一斂起來,便有種料峭的冷艷。

  “你哥會弄死你,我會弄死你哥。”

  她不是說著玩的。

  梁景明逐夢未果是一回事,可不可憐暫且不提;他背著她要出遠門是另一回事,知情不報就是不尊重她,就是欠修理。

  既然修理,就要有工具。

  萬姿時間卡得極準,梁景明還在返程途中,她已經從九龍城公屋回到傢裡。

  重新換瞭套衣服,把臥室佈置一新,剛從衣櫃找出一個細長的愛馬仕禮盒,便聽見門鈴震動的聲音。

  “來啦。”

  語氣輕快得不留痕跡,動作卻故意放慢。仔細紮好高馬尾,她才去開門。

  水蛇般半探出身,一臉風情又漫不經心,拽住梁景明的衣領。

  拖進來,賜予吻。

  “歡迎回傢。”

  “……”

  顯然被親懵瞭,梁景明不由自主放下蛋糕,騰出手摟住她。低眸一瞥,轉瞬又笑。

  “怎麼穿這個?”

  “新睡衣啊。”

  身上那件鴉色漆皮掐腰風衣,酷勁十足,明明一點都不居傢。

  但萬姿向來擅長睜著眼睛說瞎話,還似笑非笑挑戰他:“怎麼,不好看?”

  “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話這麼說,但他神色沒有絲毫討好意味,柔軟得近乎天真。

  仿佛有羽毛在心間毛茸茸地撓,令她不由得放松表情。

  “怎麼樣?拿你弟行李還順利麼?”

  給他最後一次機會,萬姿意味深長:“你有沒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講?”

  “別提瞭,我剛到機場,我弟又說找到行李瞭,害我白跑一趟。”

  一點怒氣都無,梁景明隻笑瞭笑:“算瞭……吃蛋糕嗎?”

  他轉折得不留痕跡,她一時辨不出刻意。

  就在這時,他也埋頭拆起蛋糕禮盒,堪堪避開她的審視。

  “吃。”

  不爽悉數回巢,玩味的笑從心底蔓延,慢慢泛至唇邊。萬姿止住他的動作,占據他的懷抱。

  細長手指在那寬闊胸膛打著圈,一點點,順時針,掀起絲絨般起伏不定的波瀾。

  “但我想先吃點別的。”

  踮起腳尖,她又親他。舌尖是誘餌,勾著他往臥室走。

  沒有哪款蛋糕,軟得過甜得過她的唇。像被糖漿沁濕瞭,浮著令他沉湎的晶亮。

  他們落在床上,砸出悶重的響。他單手緊箍住她腰身,方便自己攪弄糾纏地吻。

  一時間,隻有氣泡破裂般濕漉漉的聲音,夾雜著雜亂低喘,旖旎又糜情地蕩。

  “你今天……好不一樣……”

  勉強分開唇,再往下親幾次,嗓音有種潤澤的暗啞,梁景明去握她的馬尾。

  從沒見過她盤起頭發,想不出是這般生機勃勃的明麗。

  一圈圈用手指繞,他讓豐密發尾紮在手心,試圖紓解瀕臨失控的欲望,口渴般等待她拿安全套。

  然而下一瞬,一切理智潰不成軍。看向她手裡的東西,再也無法克制昂揚——

  萬姿從床頭櫃裡拿出的,是兩根極細的女式皮帶。

  “今天,就是要讓你覺得不一樣。”

  “玩點刺激的吧。”

  褪掉他的上衣,她吮住他的耳垂。抬高他一隻手,她看也不看,用皮帶纏幾圈,系在床頭。

  接著,是另一隻手。

  “行啊。”

  梁景明還在笑,全然不知他即將面對酷刑。

  男人對力量向來自信,女人的捆綁對他們而言,比起威脅,更像情趣。

  但萬姿畢竟不算普通女人,不是誰傢裡都開海鮮大排檔,更不是誰童年就精通十幾種水手結,最擅長綁張牙舞爪的大螃蟹。

  “閉上眼睛,不準看我。”

  然而勾魂畫面落入眼中,梁景明怎麼會聽從命令。

  她就坐在他身邊,屈膝穿一雙高跟鞋,鑲嵌點點鉚釘,銳利得像兇器。

  但他的目光,隻落在她的動作。

  和皮風衣同色,鞋顯然是全新的,她慢慢撕掉底膜,踏入指甲殷紅的足。

  白皙因遮蔽更顯無辜,隻露出挑逗般的細細指縫。

  喉結微微一動,他不由自主吞咽。

  萬姿知道梁景明在看她,因為她的餘光裡也有他。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被綁起來還在朝施暴者抿著笑。根本無知無覺,她也很難熬。

  赤裸著上身,雙手被高吊,他全身隻穿一條黑褲,腿長得幾乎不可思議,倒叁角的身材被伸展到極限,線條流暢的肌肉更加塊塊分明。

  因為熱血沸騰,已有汗水落在修長肩頸。一滴滴再往下滑,墜在瘦而有力的腰際。

  緩緩地,再流向深處去。

  男性荷爾蒙澎湃而來,萬姿自覺全身水分似乎都蒸發幹瞭。最她痛苦的是,他欲而不自知。

  因為他全神貫註,隻牢牢盯著她看。

  仿佛愛不釋手,是一種眼神。

  她真的難過起來,也特別生氣。

  因為弟弟白跑一趟機場的是他,從小就把上鋪讓給弟弟睡的是他;兄弟間必須放棄夢想的也是他。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得選,為什麼會有人甘願做植物做配角,為什麼梁景明永遠看不到自己。

  他明明那麼好,好到瞭極點。

  驀然,一個念頭躍入腦海。

  令她不由自主皺起眉頭。

  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沒告訴她要去新加坡交換,是因為他最終不打算去呢。

  出於金錢或者什麼殘酷原因,他又要選擇自己默默吞咽。

  再一次,與機會失之交臂。

  “我說瞭,不準看我。”

  煩亂越積越多,萬姿板起臉。

  “為什麼?”

  渾然不覺她的思緒,梁景明還以為她在鬧著玩。

  明知故問,笑容舒展,是令她心疼到惱怒的認真:“為什麼不能看?”

  “我說不能看就不能看!”

  萬姿真爆發瞭,直接坐在他腿上,右腳踏在他肩頭,八厘米高跟頃刻陷入皮肉。

  梁景明怔住。

  無關高跟鞋,也無關絲絲疼痛。

  隻是他下身,幾乎硬得發痛。

  萬姿沒有穿內褲。

  柔軟至極的穴,直接吮著他的腿根。實在是太濕太熱瞭,他幾乎能描摹出那處的隱秘形狀。

  已經能感覺到,她會流下花朵般的水漬。

  與他的性器近在咫尺。

  “我讓你硬瞭嗎?”

  然而萬姿一臉坦然乃至嚴肅,仿佛情動的人不是她。

  打開早就收拾出來的愛馬仕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根舞步鞭。

  這是她很早之前,為瞭買包配貨買的。她又不騎馬,以為一輩子用不上。

  但她忘瞭,不是馬才需要鞭打。

  鞭子,也可以抽人。

  慢慢抬起手,她心滿意足地目睹,梁景明一臉呆滯,笑容消失。

  高馬尾,舞步鞭,皮風衣,鉚釘鞋,她微瞇起杏眼,仿若令人恐懼的美貌邪神。

  扁頭鞭尾伸向他的下體,鬧著玩般與巨蟒盤旋攪弄。

  直至他眼角沁出微紅,高舉的手緊握成拳,小腹不斷起伏,氣息粗重而紊亂——

  然後她找到他的敏感帶,平時做愛她舔,一舔他就控制不住,那是緊連肉棒的緊實小腹。

  猝不及防,輕擊上去。

  “梁景明,你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