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由美去世的那一年的7月,臺灣政府的第三階段修憲,確立瞭總統、副總統由中華民國自由地區全體人民直接選舉產生後,臺灣人民將用選票在今年直接選出瞭中華民國第九任的正、副總統。

  在國、民兩黨的合作下,隔年九七憲改被認為系以仿效法國的雙首長制做為當時的修憲藍本。而在2000年的第六次修憲中,由於國大虛級化,立法院的職權隨之擴增,不但新增瞭司法、考試、監察三院的人事同意權,還可補選副總統、聽取總統國情報告、提出對正副總統罷免案與彈劾案、以及提出修憲案和領土變更案。

  總統與立法院之間,也因此產生瞭更直接的互動關系。自從總統由人民直選產生後,對於我國憲政體制的運作的確已經造成非常深遠的影響,也開啟往後亂象大門,這是爾後才會發生的事情,現在全臺陷入第一次總統直選選戰熱潮後,老李正等候五月二十日的就職典禮。

  老李以五十五%得票當選第一個民選總統,但是幾個月後,治安大壞、秩序蕩然、經濟蕭條,特別是他極力背書的愛將紛紛因案下臺、送命,選風、政風、社風之壞,市井升鬥小民人人刻骨銘心的感受著,社會道德的淪喪。

  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大選時期老李的競選支票亂開,月娟在仁賓不信任老李主張的建議下,慢慢出清名下房地產。金鳳也學著她,將自己在臺北的地產賣出,然後將錢交給月娟去投資。仁賓自從那天去跟焉華老板“打麻將”後,現在平均每禮拜要去打一次通宵麻將。

  那天聚餐後,隔天焉華就電話給他。當天下午,焉華就離開公司返傢等候仁賓,仁賓隻好打電話回傢,像月娟騙說,要同焉華老板打麻將,可能會很晚才回傢。

  一般麻將一打,幾乎是一夜的事情,月娟不疑有它的先預祝仁賓手氣佳。

  “啪!”仁賓臉上火辣辣的一巴掌聲響起,他被那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響。

  仁賓差點掉頭就走,念頭正起,焉華已經捧著他的臉,在那被刮一耳光的臉頰上親吻著。

  “我、我……好氣!”焉華再吻的仁賓滿臉口水後,說道,“我好氣自己,為何會迷戀上你?”

  “昨晚坐你旁邊那叫月娟的,是你第幾的?”焉華問道,然後又不讓仁賓辯解,“你的傢世我已經調查過,我知道你有三個老婆。”

  “我們傢沒有排大小!”仁賓為瞭那耳光冷冷的回道。

  “奇怪?我為何會迷戀你這種男人?”焉華自己走回客廳沙發上坐下,“你為什麼會讓我迷上?”焉華一直說的為什麼?

  仁賓不理會她,自己到那改裝的陽臺上,看著機場上,一架SAAB四十人坐小飛機,正準備起飛。

  “照舊嗎?”焉華笑著對仁賓舉起咖啡壺,準備煮它。

  “你已經知道我的傢庭狀況,為什麼還要找我來?”仁賓問她。

  “我……我……我就是想見你!”焉華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找你?我也很恨我自己啊!”這女人居然開始流淚。

  “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孤獨一人,兩年多來也沒一通問候電話,大年夜!

  我還守著電話,想說你會打來跟我拜年。連續兩年,過年我都守在傢裡,等候你的電話。直到今年過年後,才開始去尋找探聽你的消息,你知道嗎?我還去過你傢找你,那守衛告訴我你已經出國。”焉華嗚咽的說著。

  “我試過不要去想你,但是不爭氣的腦袋,還是一直幻想著你,你的聲音一直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回蕩著,我連我前夫的長相都已經忘記,但是你……你為什麼不離開我腦海?”焉華說完,直接趴在仁賓身上嚎啕大哭。

  對於哭泣的女人,仁賓還是老招數,緊緊摟抱住她,讓她哭到累、哭到沒聲音為止。咖啡壺已經出現燒焦味,兩人還是不動,任那壺去燒。

  “一天!我求求你一禮拜陪我一天!不!如果不行那一個月一天好不好?”

  焉華那哭到沙啞的聲音說道,她這樣子,讓仁賓感覺好像以前,月娟再求那個負心漢的模樣。

  “我與那負心漢好像成為同路人?”仁賓心中暗道。

  “求求你!就一個月給我一天好不好?”焉華繼續的求道。

  “隻要我人在臺灣,而且有空,就過來陪你好嗎?我不敢答應你哪一天!”

  仁賓被她那模樣軟化,隻好如此說道。

  焉華趕緊跑進房間,取出三支鑰匙,“這我老早就幫你打好的鑰匙,請你有空隨時過來,好嗎?”

  仁賓接下鑰匙,掛在自己身上已經一大串的鑰匙圈中。焉華這時才滿意的破涕而笑,咖啡壺的燒焦味越來越濃,焉華趕緊將那酒精燈火吹熄。

  “焉華我有一個條件!”仁賓說道。

  “你說我一定會遵照!”焉華趕緊轉身面對仁賓說道。

  “你這麼漂亮,為什麼要一直板著臉孔,那冷若冰霜樣,你不覺得累嗎?”

  仁賓說道,“你如果不改變,我就不理會你!”

  “好的!我改!我改!”焉華說道。

  仁賓看那咖啡壺焦黑樣,心想咖啡也甭喝瞭!牽起焉華的手坐到陽臺邊上,看著機場的景色,焉華拉起仁賓的手,傾靠在他身上。兩人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外邊的風光。

  當夜幕低沉,焉華弄點東西填飽肚子,兩人吃完後,一起躺臥在沙發上。焉華緊緊的抱著仁賓睡去,今晚她破天荒的沒用安眠藥輔助入睡。仁賓則沒去清擾她,就這樣讓她抱著睡到天亮,這一夜,兩人相安無事。

  隔天焉華裝扮完,笑容滿面的去上班,讓仁賓繼續在沙發上睡。下午,仁賓帶著辰慧到她公司拜訪,好幾次焉華習慣性的板著臉孔,都被仁賓眼神的一瞪,恢復起笑臉,連她辦公室人員都感覺焉華的改變。

  “你昨天是不是讓她很滿意?”辰慧開著車問仁賓這問題。

  “反而昨天我們全身衣物都沒脫,不知道是她哪裡吃錯藥?”仁賓不再與辰慧胡言亂語,不過他所說的是事實。

  “仁賓哥!我想是你融化瞭她心中的冰塊,別忘瞭!我也愛過你!”辰慧笑著說道。仁賓心中想著,這句話CHERRY好像也對自己說過。

  回到傢後,月娟鐵定又與金鳳出門去逛街,因為傢中沒人。仁賓開啟電腦,要將遊戲最後一關破解。每個周末夜,就變成固定去打麻將的時間,月娟有金鳳陪伴,也不去管仁賓打啥“鬼麻將”,況且仁賓又是為公司去交際應酬,月娟也就沒過問。

  這晚,仁賓又去焉華傢過夜,美蘭神神秘秘的跑上傢裡來,拉著月娟與金鳳要去玩。

  “別問著麼多,跟我走就對瞭!”在車上,美蘭用這句話阻止瞭兩位美女的問題。

  金鳳開著車,美蘭在前座導引,月娟窩在後座。

  “你給那少爺泊車就好,我們進來去吧!”美蘭在到達目的地後,說道。

  美蘭帶她們倆去的地方,就是剛開始流行的牛郎店。裡邊全都是打扮的油頭粉面的男士,美蘭迷上這裡男人的服務及甜言蜜語。這回是想讓月娟嘗嘗新奇事物,才拉著她來。順便將金鳳這過來串門子的傻妞,一並帶來。

  在這裡從事工作的男性,一身服裝都是名牌,而且臉上都化妝。喝酒喊拳沒話說,交際舞姿也是一流,美蘭隻有能夠在這裡,用金錢買到短暫的快樂。月娟姐在舞廳呆過,舞技當然沒話說,金鳳的伴就可憐啦!不會跳舞的她,將他那進口PLAYBOY的皮鞋踩的亂七八糟。

  趁著那牛郎轉臺的空檔,美蘭向兩位美人解釋這裡的消費及應註意事項:

  “如果覺得滿意他的服務,你就賞他大酒,一杯八百,但是要小心別被他們的甜言蜜語誘惑,好多酒店小姐養他們,還買車買鉆表的送。”

  “你可別這麼笨!”月娟對著美蘭說道。

  “我沒那麼笨!我還讓他們乖乖的跟我上床呢!”美蘭奸笑道。

  月娟搖搖頭,金鳳卻驚訝的說道:“那他們不就是妓男?”

  “手段低的隻有靠肉體,手段高的你應付不瞭,我是帶你來見見世面,你不要被他們迷住!”美蘭對著金鳳說道。

  “我看是你自己要小心!”月娟插嘴說道。

  這時轉臺過來的牛郎進來包廂,他一一的對三位女人敬酒,然後坐在美蘭身旁直灌迷湯,月娟與金鳳就看著美蘭與那牛郎調情,月娟與金鳳看那油頭粉面的牛郎們,越看越惡心,想離開的她們又被美蘭拉住,隻好陪著她看她在做調情的戲。

  另外一邊,仁賓剛跟焉華戰完一回合,焉華趴伏在仁賓胸膛上,下體還讓仁賓肉棍兒浸泡在裡邊。焉華所做的改變,仁賓今晚體會出來。已經卸下女強人姿態的焉華,今晚使出渾身解術的愉悅著他。

  雖然她的技術笨拙,但是仁賓體會到焉華那股熱情。焉華已經虛弱的嬌軀,正無力的趴在仁賓身上,她還不時的親吻仁賓胸膛。仁賓忍著肉棍兒發泄後的尿意,讓她盡情的休息在自己身上。

  “嗯!嗯!”焉華滿足的發出嬌吟。

  兩人維持這姿勢十來分鐘後,焉華才起身,拉著仁賓到浴室灌洗。仁賓在馬桶上小便,看著焉華用蓮蓬頭沖洗下身,蹲在浴缸中的焉華,也尿出一股黃黃的尿液,然後仁賓看她用手指,想將體內的精液摳挖出來。

  焉華滿意自己的清洗後,起身將仁賓拉進浴缸中。自己蹲在仁賓面前,仔細的清洗著仁賓那根肉棍兒,也是到她滿意後才停止。她用毛巾將仁賓全身擦拭幹凈,然後再擦自己的身體。

  仁賓抱起她已擦幹的嬌軀,回到床上,焉華一如往常緊抱著他,睡瞭過去。

  仁賓已經將她的安眠藥丟掉,他很討厭用藥物去讓身體入睡,焉華隻能眼睜睜,看著仁賓將一整瓶的安眠藥,倒入馬桶沖掉。

  焉華試著讓自己不靠藥物的幫助入眠,但是隻有仁賓陪同時才能成功,好幾回!自己真的好想再去藥房買藥,但是愛情的力量讓她克制住,一個女人!真的可以為愛做出令人無法想像的行為。

  焉華兩個月後,克服需要藥物的幫助入睡,因為她已經有一個目標,等待著每周末的的來臨。仁賓也常打電話鼓勵她,讓她克服戒除藥物癮發作時的痛苦,這樣做不知道是害她?還是在幫助她?

  “喔……!啊……!”虹媚身體靠在大門上嬌吟著,臉上的表情隨著下體傳來的快感而改變。

  仁賓正鉆在她長裙裡頭,用舌頭舔舐著她的肉縫兒。月娟回去一周後,虹媚再沒通知仁賓的狀況下回來,正好仁賓打完沙丘魔堡(DUNE)這遊戲,洗完澡後的他與她撞個滿懷,兩人馬上熱烈的親吻。

  吻著吻著,仁賓將她逼回大門上,蹲下身體、掀起她的長裙,改吻起她底下那張小嘴。虹媚這一算,已經十個多月沒嘗過肉味,原本就急著趕回來,找老公一解相思之愁的她,與剛洗完澡、正在溜鳥的仁賓撞個滿懷。

  仁賓深情的吻,讓虹媚雙手緊抓著仁賓的臀部兩瓣。她這動作,讓仁賓感覺出她那體內的欲火。體質不是很容易分泌出愛液的她,讓仁賓盡情的鉆入自己下身舔舐著,舔舐那久未使用的空虛肉洞,好久沒嘗過這滋味!

  仁賓一直到下顎酸麻,才停止這動作。起身讓虹媚趴在大門上,掀起長裙,將虹媚內褲褪到膝蓋處,扶正肉棍兒,就這樣插入虹媚的陰道中。兩人如此的做愛動作,撞擊得大門發出聲響,如果門外有人,會以為這戶是在釘東西。

  正是仁賓那肉釘在釘東西,肉棍兒正釘在虹媚那肉洞中。虹媚的嬌吟聲,漸漸轉為淫蕩的叫著。

  “啊……啊……啊……”仁賓每一次的端入,就會引起虹媚一聲淫叫。

  仁賓邊端入,邊將那礙事的長裙拉鏈拉下。

  仁賓抽離開虹媚下身的動作,讓不滿足的她趕緊轉過身來。長裙的掉落,讓虹媚下身已空無一物,虹媚將舌頭伸入仁賓口中攪和,仁賓邊接受她的,嘴邊抬起她的大腿,讓陰戶的位置與自己肉棍兒契合,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舌頭在仁賓口中的虹媚,呼吸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達到第一次的高峰後,虹媚她靠著背後大門的支力點,兩腿盤在仁賓腰上,緊緊的箍住他。仁賓也趁這時機,抱著她的大腿,轉身來到客廳沙發前。

  邊走他還邊挺動著臀部,讓肉棍兒持續的抽插、進出著。這讓虹媚又感受到一次新奇的做愛方式,這姿勢可是很損仁賓的體力,沒多久,仁賓就手腳酸軟的放下虹媚於沙發上。靠著虹媚第一回高潮後,湧出的愛液潤滑,用力的進出著。

  “啊……!啊……!啊……!”虹媚的叫聲,隨著仁賓越來越快的速度,尖銳起來。當聲音消失,嘴像鯉魚般一開一閉的吃進空氣時,仁賓知道她即將攀上第二個峰頭。

  虹媚在第二高峰過去後,用那迷蒙的媚眼看著老公,仁賓恢復緩慢的進出速度,持續的動作著。

  “小老公!你怎麼越來越棒?”虹媚嬌媚的說道,仁賓給她一個微笑當成回答。

  “累不累?”虹媚溫柔的問道,還用玉手將仁賓臉上的汗水拭去。

  “還不想出來啊?”仁賓搖搖頭的回答她。

  “你不要太累,我會不舍得!”虹媚嬌媚的關心道,“啊……你壞壞……”

  仁賓龜頭已經感覺到,又加快速度的進出著,這一來,打斷瞭虹媚的說話,又讓她陷入性愛的快感中。

  仁賓喘息聲加上虹媚的嬌吟,在客廳回蕩著愛欲的音響。仁賓終於泄身,趴在虹媚身上喘息及享受她那陰道高潮後縮收的感覺。

  “哦……嗯……啊……!”虹媚也隨著肉棍兒噴發後的悸動嬌吟。

  這一搞下來,兩人身上都是汗水,虹媚未脫下的上衣,已經被仁賓滴下的汗水浸濕。兩人休息好一陣後,相皆來到浴室,仁賓剛才泡澡的水還溫溫的,開啟熱水加入,兩人一起泡入按摩浴缸中,享受那水柱的沖擊。

  虹媚一邊幫仁賓按摩著腿部肌肉,仁賓則幫她按摩肩膀部位。沒有互吐任何字眼,靠著肢體的接觸,兩人的心思好像融為一體。

  虹媚的返臺,兩人還是到對面金鳳傢搭夥,傢中冰箱隻剩冰鎮著的飲料及水果。金鳳對虹媚又改變方式對待,不是每天與月娟那般逛街瞎拼,金鳳她搬出一堆空中大學的書籍,來請教虹媚這專科,虹媚則很細心的教導她,還將理論與實際做比較。

  金鳳已經成功打入三位美人兒的圈子裡,她因應三位美人兒所好,一一的應付著。

  年齡相同的程程,更是與她無話不談,在臺灣天天面對面聊,在澳洲用網絡聊,仁賓還私下找金鳳談判過。

  “你為何要如此做?”仁賓問道。

  金鳳的回答很直接:“還不是為瞭你,這樣我才能天天見到你啊!”

  每天看到仁賓,就是金鳳這苦心最好的報答。所以仁賓也隻有任由她與美人兒往來,他知道金鳳會很小心應付的。

  焉華那方面隻能老實告訴她虹媚的個性,“打麻將”這一招是無法讓她信服的。好勝心不輸虹媚的焉華,居然約虹媚出來吃飯。當然,這一事仁賓根本不知曉,焉華是用公司名義請虹媚到公司一坐,然後用公司將投資某模具廠的名義與虹媚商談。

  這當然少不瞭辰慧居中的牽線,為瞭這事虹媚當然要審慎考慮。經過多方的評估與該公司的營運成果,虹媚毅然的將資金投入,一來為瞭辰慧方面的業務,二來當然是對該公司的往後有極大信心。

  這傢六年前上市的公司,果不出所以然。四年後奪下臺灣股市龍頭的寶座,擠下那白發蒼蒼的老頭兒,成為外資的最愛。這一役,讓焉華與虹媚成為莫逆之交,她們兩人的往來,仁賓一直到四年後,在該公司股東會的場合上,才在虹媚的說明下知道個所以然。

  這段期間,焉華一直隱瞞著仁賓,她與虹媚之間的關系。焉華在外還是一直保持冷艷美人的姿態,辰慧居然也莫不吭聲的在居中協調,以往大戶金主的炒作模式,早已經在仁賓當兵那段時期,互相坑殺的傷亡慘重。

  大戶金主體無完膚的還算好運,欠債逃到海外躲的占大部分。開放後的股市是外資的最愛。海外資金操作者,不是當年那金主井底之蛙。現階段開始,部落www.cangshu728.com外資的動向牽引著股市。

  與焉華的幽會,改成她上班的白天時段。金鳳這傻妞也還真能夠忍,虹媚在臺這段時間,表現出很厭惡仁賓的模樣,搞得虹媚一直幫仁賓說好話、圓場。渾渾噩噩的仁賓還當真,金鳳已經討厭他。

  文貴給揚董從董事長小潘那裡給拉過去,目前搞著衛星頻道業務,但是臺中金鳳招待所,還是演藝圈人員常拜訪的所在。文貴繼續在那些人裡邊交際著,那個馬桶頭欠金鳳的錢,揚董負責去清償,但是揚董要金鳳別再借給他。

  揚董的兒子也在臺語歌界闖出一片天,愛唱歌的他,揚董也隻能用他的名氣幫他一點,其他的還真是他自己得實力。演藝圈的亂象,一直是揚董擔心兒子前途的征結。兒子挑選這條路,當爸爸的他也隻能暗地裡去保護。

  這頻道系統,又讓爾後的他牽扯上電視賭博案。眼光看的遠的他,一直被執政黨中利害關系者作弄著,而且這利害關系者,一直是老李的支持者。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老李經過這回民主洗禮後,光明正大的亂搞國民黨內部。

  政治原本就是仁賓痛恨的事物,但是生活、經濟卻與政治脫不瞭關系。看著這亂象仁賓心裡有一股想逃避的念頭,跟著老李的南進政策,仁賓有機會到南方國度去放蕩,菲律賓有傢公司想代理美人兒的產品。

  仁賓的離開,讓焉華與金鳳不舍,但是危機就是轉機。仁賓這回被派到馬尼拉,焉華、金鳳與OE卻是常過去找他,這免去瞭躲躲藏藏的交往日子,在這特殊國度,她們可以光明正大的一起出遊,一起度假。

  短暫的飛行距離,一個半小時就可以抵達的國傢。仁賓位於馬尼拉商業區,瑪迦蒂的中心租下一間公寓。這一棟住滿外國企業駐當地人員,菲律賓又是使用英文為第二語言的天主教國傢,讓仁賓生活於此,不會感到不方便。

  這個與臺灣原住民相同生活習性,屬於母系社會的國傢,讓仁賓致電給文貴過來一遊。在這裡,你可以大膽的向女性求愛,就算遭受拒絕也不會感覺不妥。

  仁賓第一次到訪這國傢時,鄔隆傢波的火山正在爆發,馬尼拉都還能夠感受到火山灰的飄落。

  現在還是那種破落的感覺,混亂的交通,加上國民的不遵守規矩,這個照抄美國憲法的國傢,空有制度卻無力執行。仁賓終於見識到,一個貪污比臺灣還嚴重的國傢。設立公司每一關節都要索賄,稅務機關還不時來白吃白喝。

  火大將全部索賄人員告到法院,法官比那些人吃得更兇。這裡隻能用關系去做生意,舊有利益既得者,會用盡千方百計及關系去打擊對手。這裡隻是一個退休度假的天堂,不是拓展生意的地方。

  所以很適合仁賓這閑人居住,仁賓在這裡隻要確定貨款入銀行帳戶,然後再通知泰國生產工廠出貨即可,其他都是代理的事。收到的貨款,必須馬上從黑市兌換美元匯出,這個僅靠勞力輸出賺取外匯的國傢,已經負債累累。

  幣值的波動,可以讓外匯操作者心臟病發作。但是這個國傢,有一個很好賺錢的機會——套匯。仁賓隻要將澳洲開出的遠期擔保信用狀,質押在銀行。就可以操作遠期美元買賣,這原本是一種避險動作,但是在這個固定,每年幣值貶值八個百分比的國傢。

  比世界任何一地的定存單都好賺,代理進貨的利潤,根本沒有操作這所賺的百分之一。仁賓在這裡的工作,讓美人兒持續興奮到現在。這裡的地點讓三位美人兒又縮短航程,安排妥時間,仁賓根本不愁沒人陪伴。

  OE藉出貨及對帳的機會,每個月到馬尼拉住個三五天。其餘時間,仁賓都耗在同棟大樓,外籍人員的宴會當中。這宴會有單純的傢庭聚會,也有瘋狂的性派對。全賜這個國傢觀光業的發達,特種營業人員的開放。

  強納森,這位與仁賓認識半年,某美商銀行駐當地主管。仁賓的套匯就是由他再操作著,他從仁賓處賺取傭金,已經待瞭兩年的他,經常搞性派對來讓仁賓參加,這派對有時在頂樓遊泳池畔,有時再佩托拉斯的海灘小木屋裡,最常去的還是巴通加斯私人潛水俱樂部。

  在那裡,白天潛水,晚上就在一棟棟白色的別墅中,上演火熱的艷戲。可惜已經呆在這國傢三年的強納森,接到總部調職令,他將要被調到印度去。這半年來,強納森帶著仁賓逛遍馬尼拉的艷窟,從最便宜的火屋,到最高級的法老,每個周五夜,都可以發現他們的身影在那出現。

  也同住在一棟大樓的強納森,今天帶著一位接替他的同事,過來拜訪仁賓。

  他這同事也滿意這棟大樓的保全及格局,就住在仁賓隔壁兩間電梯口對面,她是來自紐澳良擁有一頭火紅頭發的美女,不過美女的定義,還必須你將它插入後,感覺她還是很美,那才叫美女。

  仁賓已經被強納森教導出這觀念,不過,仁賓也覺得他這鳥理論,很合乎常情。

  好幾次與他一同出遊,外觀漂亮的西班牙後裔美女,在仁賓插入後,居然感覺變好醜。

  從此,仁賓都不再以第一印象去評估一位女人。

  這位紅毛的珍蠻健談的,她也呆過加州長堤,沒一會就與仁賓聊得很高興。

  強納森已經陸續將行李用海運送走,仁賓原本想辦個更大的性派對歡送他,但是他婉拒瞭,他隻要朋友們一起喝酒聊天即可。強納森與珍坐瞭一個多小時後才離開。

  後續將是珍在幫自己操盤,仁賓可沒對她動歪念頭,菲律賓女子已經讓仁賓平常時忙碌不堪,強納森將他的老相好由仁賓接手,仁賓這一算強納森電話簿裡的資料,與映象中見過的居然有三十來個女人。其餘上百人全部沒見過,這本簿子的花名冊,讓後續文貴經常性的到訪。

  強納森離開後,仁賓乖瞭許多,隻有菲律賓小姐缺錢時,會來找仁賓外,其餘時間開始練起高爾夫,然後就是等待三位美人兒的電話,及爾而會飛來一趟的另外那三位美人兒。

  日子就是這樣繼續過下去,用信用狀去借菲律賓披索,然後將其換成美金定存,然後再用定存單繼續借菲律賓披索,故意去放空這國傢的錢幣。

  雖然借貸菲律賓披索的利息相當高,但是套匯的利潤更高。

  足額擔保的借貸,利息都可以談的很低,跟著老李南進政策的廠商全觸礁,中華開發搞瞭一大片土地在蘇比克,裡頭的廠商還算經營的不錯,在邦邦加的前克拉克空軍基地,臺灣某大傢電業者的夢想,害死一堆跟隨他的零件供應商。

  住傢兼辦公室,仁賓請瞭一位菲律賓辦事小姐米蘭娜,傢中拉瞭一條六十四K的專線供上網用,當地互聯網絡的架設,僅這瑪迦蒂商業區比較好一點,其餘地區還必須使用魔電撥接上網,無法忍受那龜速的仁賓,隻好用這每個月要價一萬二千元披索的專線來上網。

  專線的好處是,影像、聲音品質好多瞭。與澳洲的三位美人兒連線,聊天速度加快,還可以用泰國的OE三方視訊會談。金鳳與焉華也靠著這專線的好處,隨時都可以上網看他,仁賓也就用力的在網絡上,抓取大量色情資訊。

  當時的硬盤兒,才剛發展出超過一G以上的容量,無聊每天抓取色情圖片的仁賓,隻好一直擴充硬盤數量,來放置那多到嚇人的色情資訊,燒錄機的問世,讓仁賓硬碟工作壓力減輕,不過一片燒錄空白片也要索價七塊美金。

  珍固定時間會請仁賓到她公司,討論及辦理存單續約業務。雖然居住的處所才相差不到二十公尺,但是兩人的往來僅限於銀行業務,自從強納森調職後,仁賓在這裡的生活,變得無趣許多。

  周五珍居然打電話邀約仁賓一起打球,雖然再練習場讓教練教導許久,但是仁賓沒下場實地去打過。

  “我是初學者,方便嗎?”仁賓對電話另一端的珍說道。

  “沒問題,我也剛學沒多久……”珍這麼對仁賓說道,“我也是應客戶的邀請,想找你一起結伴同行,剛好可以用你的車。”

  “就著麼說定,明天一早六點,停車場見。”雙方約定妥後,就掛斷電話。

  仁賓要米蘭娜交代司機明天的行程,這裡就兩位員工,米蘭娜是行政職員兼幫傭,司機班喬兼跑腿,服侍著仁賓這大閑人。

  珍準時在停車場等候,仁賓卻還要司機將他挖起來,很少這麼早起床的他,沿路還在車上睡覺。真沒去打擾他,任由他一直睡到目的地,前克拉克空軍基地裡邊的球場,這個球場(MIMOSA)景色相當幽美,仁賓這初學者一次叫瞭三位桿妹。

  一個撐陽傘、一個推球袋,另外一個拿毛巾。珍看到他這陣仗猛搖頭,到底是來打球還是來郊遊把美眉?仁賓在練習場還打的到球,初次下場連揮三桿,桿桿落空。

  三位桿妹連忙過來指揮教導,這樣總算將球打到OB界外,仁賓終於打到球瞭。

  前六洞,仁賓與那三位桿妹滿場跑,初學者球打到亂飛,這時後面一組認識仁賓的臺商,看不下去瞭。

  “BENJE,你到底是來打球還是來虧桿妹的?”一位陳姓臺商說話瞭。

  “你後九洞跟我一組,我來好好教你!”

  後面那組辛苦撐完三洞後,讓他們先行,仁賓被調與陳姓臺商同組。將桿妹請離開仁賓身邊後,陳姓臺商很有耐心的教導著他。前九洞桿數就已經平標準桿72桿,後九洞加上去根本不能看。

  總算在一點以前打完十八洞。仁賓不好意思的請他們吃飯,在韓國餐廳裡,仁賓是今天大夥兒的笑話目標,臉皮厚的仁賓本著“刺激才能求進步”的一貫態度,任由他們去取笑,等老子熟練後一一幹倒你們,仁賓在心中想著。

  回馬尼拉的路上,北部高速公路的車潮湧現,返回馬尼拉後居然已經五點。

  又睡瞭一覺的仁賓,精神飽滿後,正愁晚上不知如何度過?總不會又抱著電腦度周末吧?

  珍這時問他:“BENJE!晚上你有事嗎?”

  “沒事可做!”仁賓回道

  “我們大樓樓下新開一傢鋼琴酒吧,我門晚上去喝一杯如何?”珍問道。

  “OK!”仁賓答應她。

  “我要先回去按摩一下,八點到你傢找你!”珍說。

  住在這鬼地方就是有一個好處,服務業人口眾,比較有規模的管理委員會,都有附設洗衣、馬殺雞按摩及簡單的超商服務,想要幹嘛,一通電話到樓下,服務人員就會快遞上來,瓦斯、蒸溜水、按摩……等應有盡有。

  仁賓回到傢後,沖澡時才發現後頸部已經被太陽曬傷,火辣辣的疼著。

  沖完澡,灑點痱子粉減輕些疼痛感,司機已經將車子整理妥,將鑰匙交給仁賓後下班去。

  仁賓將電腦銀幕打開,ICQ及信件軟件(那時沒使用OUTLOOK,微軟的收信及新聞組群軟件設計的很爛,我當時是用UDORA吧!忘記名稱瞭)

  已經一堆訊息。

  ICQ送訊息過來的人,早已經下線。一一回完重要的電子郵件後,無聊的仁賓,隻好上色情網站拉圖看。以色列人寫出來的這玩意,還真的好用,造福許多相隔兩地的戀人,在網絡上互吐情衷,一解相思之苦。

  珍準時八點過來按門鈴,仁賓趕緊將瀏覽器關閉後才去開門,珍笑著問他吃飯沒?

  仁賓這時才發覺,肚子真的有點餓。搖搖頭對她說自己尚未吃飯,珍自己傢裡有女傭,她帶著仁賓返回傢中,讓女傭將剩餘的馬鈴薯泥,及肉排弄給仁賓享用,她則看著仁賓進餐。

  “你結婚沒?”珍突然問道。

  “我必須移民到印尼,改信穆斯林後才能結婚!”仁賓這說法讓珍摸不著頭緒。

  “我有三個女朋友,四個小孩,不信穆斯林根本無法結婚!”仁賓解釋道。

  “真的?”珍懷疑的問道。

  “真的!改天我開視訊會議,讓你與她們交談!”仁賓認真的說。

  “我一直以為與我聯絡的潔西卡(程程的番文名),是你的老婆!”珍說出她的想法。

  “她幫我生瞭雙胞胎,所以才會三個女朋友,四個小孩!”仁賓邊吃那硬梆梆的肉排,邊說自己的故事給珍聽。

  仁賓從念書時,偷窺虹媚開始〈請參閱第一篇回憶少年時〉,然後在月娟的店裡打工,一直到兩人在鋼琴酒吧中。

  珍沒有插嘴問話。她靜靜的聽仁賓說故事,仁賓說到去美國那七個多月的時間,與貝莉認識的過程,珍才說出話來。

  “我看過她演的電影!”

  仁賓繼續說著,她靜靜的聽。當然仁賓說完虹媚與月娟接納程程後,她喘瞭一口氣說道:“我搞不清楚你們東方女人怎麼可以容忍這事情存在?”

  仁賓說道:“那你們猶它州的摩門教徒又如何去解釋……娶上七、八的小意思,十幾個老婆的男人,在那州裡很普遍!”

  仁賓這回話,讓珍啞口無言以對。美國雖然是一夫一妻制,但是猶它州的摩門教雖然戒煙、禁酒過著如清教徒般生活,但是他們鼓勵教徒多娶妻,多生育。

  連當時的州長就擁有三位老婆,美國人都知道這回事,但是沒有團體去攻擊這教派。

  珍很好奇的詢問仁賓如何安排房事,仁賓告訴都是她們自動的在調配時間,與虹媚及月娟一起的混戰,用手指頭就可以算出來。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工作,是無法同時讓兩位美人兒滿足,也隻是當時懷著背判道德,新奇、好玩去嘗試幾次。

  當兩位美人兒無法在這種三人性愛過程得到滿足,加上又耗費仁賓的體力,她們就自動的閃避,不會同一時間出現在,另一個人與仁賓做愛做的事情當中。

  這默契還一直保持到現在,她們輪流出現在仁賓身旁。

  “應該是你身上散發的這股唐璜氣息,讓女人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你!”珍這MIB的經濟碩士,用著大學選修過心理學的感想,分析著仁賓。

  “哈哈!我這樣子像唐璜,別開玩笑瞭!”仁賓笑道。

  “你自己感覺不出來,我這旁人感覺的一清二楚!以今天打球來說,那三個桿妹,被你逗弄的連走路都走不動,後邊那組該生氣的男人,你都可以讓他們高高興興的打完球,沒有與你發生沖突,這就是你的本質!”珍對著仁賓分析道。

  “這應該叫做樂觀吧?”仁賓反駁珍說道。

  “這就是你的本質,去讓你周遭的人快樂!”

  “我隻感覺到我傢那個司機最快樂,跟到我這很少出門的老板!”仁賓自己解釋道。

  這個做人的天性如此,要如何能改變?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仁賓趕緊岔開話題,跟珍聊起她的傢庭。三十二歲的珍大仁賓五歲,如果依照中國人年齡算法,應該加一歲,老外出生時算零歲,中國人一出生就一歲。

  珍有過一次婚姻,目前在美國的男友,感情也可能不保。對方雖然與老婆分居中,但是對方與她都是以性再維系關系,分隔這麼遠,照她這般說法,應該是已經結束。照她如此說,仁賓心中突然一股邪念,說不定我也有希望與她發生特殊關系!

  他有沒有希望?暫待下回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