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心裡記掛著顧遠煦的傷一時也顧不得許多,隻細心照料他,每日晨起便到他房裡,或是喂藥或是談天,兩人私下裡親昵如夫妻一般,而宋渝卻是忙碌得很竟無暇顧及他倆的情狀。
畢竟紙包不住火,他倆再避諱卻是被梨香看出瞭端倪,這天夜裡梨香正伺候她沐浴卻瞧見她私密處有些紅腫,一時忍不住道:“太太,梨香原不該多嘴的……可老爺對您一片癡心世間少有,太太這般若是被老爺發現瞭,豈不是傷瞭彼此的心?”
“梨香……”被梨香戳破瞭情事蘇媚一時無法否認,隻羞愧地低下瞭頭。“我,好梨香,你可得幫我瞞著,若是被老爺知道瞭,我可不能做人瞭。”默默垂淚,蘇媚一時羞臊難堪,又覺得愧對於老爺越發為難起來。
梨香知道她原是正經人,許是被年輕少爺哄暈瞭頭,好一會兒才一面替她穿衣一面為她抹眼淚。“不是我有意臊你,確實於理不合,太太可得收收心……”
“蘇媚!你竟做出這等事?!”宋渝原就疑心起來卻又覺得不該誤會自傢夫人自然不再多心,不料此時此刻他竟聽見瞭這話,一時急火攻心,抓起蘇媚的手腕想扇她一巴掌,蘇媚亦是愧疚不已,直跪瞭下來。
“老爺……我,是媚兒辜負瞭您一片心……媚兒該死……”知道自己犯瞭大錯,蘇媚不住痛哭不已,宋渝瞧著她亦是痛心,又想著成婚一年多一直未有身孕,現如今卻大瞭肚子,一時忍不住道:“這肚子裡的到底是誰的?”
咬著手指頭,蘇媚幾乎哭成瞭淚人,好半天才低聲道:“是,是煦哥兒的……”
“你!”痛心地瞧著蘇媚,宋渝隻抓著她的手臂不住說道:“媚兒!你可知道我為瞭你守瞭十多年!你為何如此下賤!”
“渝哥哥……是媚兒不好,媚兒錯瞭……”難堪地伏在宋渝懷裡痛哭,蘇媚淚如雨下,好在宋渝多少給她些臉面並沒有把事情宣揚出去,兩人倒是相安無事一般。
隻是如今宋渝記恨她不忠貞,對她疏遠起來,蘇媚卻是百口莫辯,隻默默承受著,卻不敢再多看顧遠煦,一時間三個人皆疏離瞭。
這日,宋渝應酬酒醉回來,見因著心事瘦瞭一圈的蘇媚隻挺著個肚子在燈下繡小肚兜,一時惱怒不已把她手裡的繡花架子奪瞭過來。“淫婦,淫婦!這是給那個下賤種準備的?”
聞言,蘇媚潸然淚下,不住大哭起來,好一會兒才哽咽地道:“是我不好,可別罵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那是野種!你的孩子也是賤種,還有那個敏兒,小小年紀就勾著我兒子做出那種事來,別指望我讓她給璉哥兒做正妻!”將蘇媚摁在床上,男人一時欲火同心火一齊上頭,不住這般說道。
“老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害怕地瞧著男人,蘇媚不停地搖頭。“敏兒是無辜的……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