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春娘仍穿著素服,帶著兒子同哥哥姐姐們在院子裡玩耍,雖面上帶著笑一顆心卻揪著,隻想著這幾天怎麼方宜君不私下來看自己。
正想著,那方宜君卻來瞭,遠遠地看著男人,春娘卻又不太想見他,隻讓乳母帶著孩子,自己個兒往房裡去瞭。
眉頭微皺地瞧著春娘,男人隻讓乳母帶孩子們去吃點心便跟瞭上去。
忽地見男人進來,春娘手裡還拿著那粉白的紗花發簪,隻嚇瞭一跳,忙站起來。“你……青天白日的……來我這兒做什麼……豈不知寡婦門前是非多……”嘴裡抱怨著,眸子卻多情,隻直勾勾地瞧著男人,手指不住捻著發簪上頭的花蕊。
“我……想你……”走上前,雙手包住春娘捻花的小手兒,方宜君亦是有些發癡地瞧她。“這幾日還哭嗎?眼睛紅紅的……”說著,又低頭去吻她的眼角,隻覺得春娘有些發顫。
“別……”有些害臊地抬頭看著男人,春娘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掙開他的手,男人卻直接把她抱緊,“舅爺……”
“喚我宜君……春娘……”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舐著春娘的臉,方宜君隻覺得下體發燙,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便把她抱到瞭床上。
可憐嬌春娘新寡卻守不住身子,心裡有瞭這男人,隻被他略揉弄便不再反抗,隻嬌羞地咬著指頭,任由男人解開自己的腰帶,衣裳。不多時便渾身赤裸瞭頭上的銀簪子也松開,那眸子裡盈滿水汽,嫩唇微啟,嘴裡的嚶嚶聲,像是哭泣又像是在邀請。隻把男人勾的三魂丟瞭七魄。
乳汁從大奶子上頭滴出來,男人隻貪婪地吮吸著,隻舔的她叫得跟樹上的黃鸝鳥一般,清脆婉轉。男人見她怕臊也不敢太急隻慢慢揉弄她的身體,抬高她一條腿兒去吮她蜜穴裡的蜜液,牙齒輕咬那嬌嫩的陰蒂,直引得她不住淫叫。
掩著面張開腿低泣,春娘隻吶吶地喊著方宜君,隻噴出來一股陰精,叫男人全喝下去瞭。小春娘見他這樣都嚇壞瞭,隻蜷縮著,男人又吮著她的大腿親,直親的她羞恥不已,漸漸地春娘也忘瞭自己還是個小寡婦,隻跪伏下來饑渴地含著男人的大肉棒舔舐,之前被秦仲業調教過,身子也被操開瞭,服侍男人駕輕就熟,春娘隻用心舔著男人,媚穴又不住收縮著,男人看瞭實在忍不住隻把自己的陰莖插瞭進去,緩緩地抽插起來。
秦仲業忙完自己府上的事便過來瞭,心想這許傢的傢事理得差不多,便過來瞧瞧,順便安慰安慰那剛守寡的小春娘。不料竟在她房裡聽見一陣淫叫,他忙留步,隻隔著珠簾往裡面看,隻見那年輕的舅爺坐在床上幹著春娘,而小春娘直被操得淫叫連連,腳趾頭不住蜷縮著,怕是男的射精瞭。
不一會兒,春娘隻虛軟地貼在床上,嬌聲哭泣,直埋怨男人,說男人操得她肚子痛,這時,外頭一名小廝來報說方宜君的二哥來瞭,秦仲業忙躲起來,隻等方宜君從春娘體內退出來,穿好衣服出去,才悄悄走進去。
無力地雙腿大張躺在床上,春娘一對眸子含著春淚,隻失神著,卻見秦仲業走瞭進來,隻有些害臊。
“我說那方宜君年紀輕輕尚未娶妻怎地對你如此貼心,原是你的老相好……小春娘……你可真會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