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心像敲鼓一樣,忐忑不安地“撲通!撲通”急跳,外面門上又不知好歹的“咚、咚、咚!”敲瞭幾下,接著一個四川口音的女聲嘟噥瞭幾句:“撒尿路過聽房子裡面好像有響聲,是不是紅艷姐在幹啥子?敲瞭老半天怎麼不吱聲和開門?”後,隨著一陣腳步聲的離去,小個女人緊收縮成一條的熱屄,隨即將我的龜像嫌疑犯一樣,由嚴加看管變成瞭完全釋放。
緊跟著小個女人也長出瞭一口氣,用手抹瞭把臉上的汗水,輕輕拍著濕淋淋的胸口處說:“我還以為是哪個雜種,知道我倆在幹啥通風報瞭信,派出所的人跑到這兒來瞭呢?原來是幺妹這個小賣屄,沒龜肏瞭屄癢得在亂敲門呀!”
這時我的心,也從懸著的嗓子眼落回瞭位置,恢復瞭正常跳動後,我一面從小個女人屄裡面抽出軟縮瞭的龜,一面擦瞭一把臉上的汗,嘴裡由不得地惡狠狠罵道:“真她奶奶的掃興,肏個屄都不能讓人肏順暢。如果我正在要射精的那個緊要關頭上,小賣屄猛然間這麼一敲門,如果把我嚇成陽萎的話,老子非把她收拾得知道馬王爺到底長瞭幾個眼才行。”
小個女人也非常不滿地接茬說:“就是嘛!本來我舒服得趴在你身上,想好好緩一緩瞭你再肏一肏今天就結束。結果叫這個屄一騷擾,興趣當下也沒有瞭。到時候收拾她你心放狠些,不然這些愛吃辣子的小騷屄,假如不肏得讓她夾不住尿的話,她們就牛屄烘烘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瞭。老哥,話雖然這麼說,隻是我倆啥時再消停肏上一次呀?”
我在小個女人屁股上拍瞭一巴掌說:“還說人傢是小賣屄,我看你才是個大騷屄哩!要不然才肏瞭一次,騷水都沒有擦洗,就急著盼下一次瞭。另外幺妹叫你紅艷姐,雖然我經常到你那裡去,到現在真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
小個女人嘴一撇,不滿地杏核眼瞪瞭我一下說:“老哥每次去都是忙著肏那些小姐,哪裡顧得上問我叫啥?我姓陶,全名陶紅艷。這還是生我的時候,正好南城墻外那些果園裡的桃花盛開,我爹本來姓陶,就取名叫我陶紅艷瞭。”
我也瞪瞭陶紅艷一眼,假裝生氣地數落她說:“你再用眼睛瞪我,小心我把你那賊珠珠挖出瞭當尿泡踩。哼!真是海水不能鬥量,人不可面相。名字起得倒很好聽,而且還長有一副慈眉善目相,本應該是個敬老愛幼的良傢婦女,現在怎麼做起拉皮條的生意時,臉都不知道紅一下?另外我還有一個事情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把她們收拾來的?”
小個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伸手拿過床頭那卷衛生紙,撕瞭一長條折疊幾下後,一面低頭給我仔細擦著龜和卵蛋,一面小聲對我說:“老哥,咱們認識瞭這麼長時間,剛才倆個人又美美肏瞭一次,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有啥全給你說給算瞭。
我原來是南城墻外一個富農的女兒,因為相貌長得還比較可以,76年剛滿十八歲時,就嫁給瞭城裡同樣出身不好的現在這個男人。公公由於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得有瞭內傷,嫁過來還沒兩年就去世瞭。婆婆原來就有嚴重的婦科病和身子半癱,公公一去,她也病怏怏的全靠藥罐子養著半條命。
當時的日子,過得可真比黃連還要苦,住著兩間不大的破舊房子,男人是個獨苗孝心又重。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文革中被沒收的那院房子退還回來後,唉!婆婆又眼睛一閉蹬腿走龜瞭。你可以想想看嘛!男人整天得跟建築公司各個地方幹活,娃娃得我洗衣做飯,放學回來看著寫傢庭作業。靠男人掙的那麼幾個慫錢,大小幾個嘴隨便一張哪有個夠啊?
眼看著一個大院子裡,就我和娃娃幾個進進出出,白天和左鄰右舍的女人諞一諞還可以,尤其到瞭晚上睡下以後,男人又不在跟前。有時候覺得屄實在癢得招不住瞭,也隻能用指頭或者茄子、黃瓜的啥東西戳一戳瞭解一解心慌。
你也許覺得我特別騷不說,這樣做還很賤,可你肏瞭這麼多年女人的屄也知道,她們需要的是又硬又燙,肏起來就像要把人肏得上瞭天一樣舒服,哪怕肏過以後在炕上睡三天,才能緩過些勁來的龜瞭才行。可我當時害羞面子薄,想找個看得上的男人肏一肏吧!又不好意思張那個嘴。所以就隻能這樣作賤著自己打發光陰,有時候急瞭以後,在肚子裡還把我男人偷偷罵上好幾聲。
後來一個做傢具的浙江小夥子,給我傢做大立櫃時,他看我模樣長得俊俏脾氣又好,一天下午趁娃娃們上學不在,按在炕上使勁肏瞭一次後,就給我出瞭個點子說:‘你院子這麼大,房子也不少,為什麼不找上幾個外地的年輕漂亮女人或者姑娘,住在你傢賣屄掙錢的同時,順便收些房租和介紹費呢?我們那地方這樣幹的人很多,假如有你傢這麼好的方便條件,錢早就掙大發瞭。’
我一聽當時雖然沒吭聲,但在心裡也感到這主意確實不錯。所以等浙江小夥子做完大立櫃,少不瞭又肏瞭好幾次,離開Y縣到別的地方幹活。我等天黑娃娃們都睡瞭後,在火車站候車廳的裡裡外外,東張西望地開始瞭亂轉悠。
如果瞅到模樣長得比較可以,看起來是出外打工沒門道,下車又顯得愁眉苦臉的年輕女人或者姑娘時,先裝好心人拉她們到我傢裡去吃住,等熟悉得差不多瞭就把話直接挑明。盡管她們開始還扭扭捏捏地不咋願意,可等我費瞭不少唾沫星子,經過比前比後的好一陣勸說後,大多數也就同意賣屄瞭。”
我剛想插嘴問問陶紅艷,她容留小姐賣淫就不怕公安抓時,眼睛一瞅手表已經快到一點瞭。“哎喲”瞭一聲,急忙穿起褲子對她說:“你看!光顧瞭聽你諞這些事,傢裡的人肯定都等瘋瞭。現在你悄悄拉開門,看外面沒人,給我指一指幺妹在哪個房間住以後,我有工夫瞭再去肏她。
陶紅艷也一面穿衣服,一面紅著臉過意不去的說:“這麼熱的天氣,確實把你給忙壞瞭。耽誤瞭你買面皮不說,回傢去還得受一陣子老婆、娃娃的埋怨。其實還是幺妹騷擾瞭一下,要不你現在也快到傢瞭。
老哥,你再想肏我瞭,就早早打個招呼,肏幺妹時,你可得放開本事瞭往死裡肏,肏完介紹費直接給她,她有空瞭就給我。我估摸她等一陣子還會來,來瞭我把你長得啥模樣給她說清楚,免得她到時候沒有思想準備。”
陶紅艷說完這些話,輕輕拉開門探頭看瞭看外面沒人走動,給我指明瞭幺妹在哪個房間住以後,我立刻像竊賊一樣,躡手躡腳地溜到瞭大街上。
等我頂著熱烘烘的太陽回到傢裡,向老婆和孩子編瞭個下班有些遲,今天買面皮的人又特別多的大圓筐,總算搪塞過去後,吃過飯頭立刻栽到瞭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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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瞭兩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一直睡到八點多起來。吃瞭早飯,對老婆以到外面去轉轉為借口,慢悠悠地在大街上亂溜達瞭好一陣時間,覺得熱辣辣的太陽,曬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後,賊頭賊腦地就溜到瞭幺妹住的那間房門口。
當我輕輕敲瞭敲門後,裡面就傳出她的詢問聲:“你是哪個?”
我怕驚動別人知曉,於是小聲回答說:“我是陶紅艷介紹的一個客人,究竟是哪個,你開門隻要一看就會知道。”
接著聽幺妹在裡面說瞭聲“你稍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就開門。”
就這我還怕被突然出現的人看到,躲到樓梯的拐角處伸長脖子,見一個蓬松著長發的瓜子臉姑娘,打開門探頭向左右張望時,才露面走進瞭她房間裡面。
當幺妹端詳瞭我好幾眼後,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說:“你大概就是紅艷姐給我說的那個人?聽說嫌我錢要的多,心裡還不願意和我耍是不是?”
我繃著臉不置可否的“嗯”瞭一聲,坐在幺妹床邊點燃煙抽瞭起來時,她頓感沒趣的低頭收拾起瞭自己凌亂的床鋪。
自己雖然抽著煙,賊眼卻上下斜瞅起瞭幺妹。見她隻穿一件湖綠色睡衣,撅著收拾床鋪的屁股又圓又翹。個頭雖然和小個女人差不瞭多少,也就一米五過的樣子。從側面看她長發掩遮的臉色白凈細膩,小巧的鼻子長得很挺直,黑亮的眼睫毛長而濃密。如果她彎腰收拾床時,從系得不怎麼緊的睡衣前襟處,立刻會顫悠悠地露出多半頂端是紅葡萄般鮮嫩乳頭、沒帶乳罩的兩個梨狀白皙乳房。
幺妹收拾好瞭床鋪,轉身狡黠地望瞭我一眼,說:“你趁機把我偷看瞭這一會兒工夫,該也認為我長得還可以吧?”
我不卑不亢地點瞭點頭,說:“模樣長得還可以,就是價錢貴瞭許多。我也不清楚你為什麼要那麼多,是不是服務特別周到?”
幺妹向我嫣然一笑,立刻露出瞭兩個小虎牙說:“啥子叫‘特別周到’?”
我當下張瞭個海口說:“‘特別周到’就是滿懷熱誠地為顧客全方位服務,什麼動作都可以來,而且還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辭。否則比你漂亮的小姐現在多的是,少瞭你地球照樣轉,我隻要舍得掏錢,想肏哪個還不是隨便一句話的事。”
幺妹倒很爽快地笑瞭一聲說:“這些我都能完全辦到,就怕你虛有紅艷姐說的那個名,到時候自己雞巴不行,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掛在半空後,不但不能說半句我沒服務周到的話,臨走錢還不能少上一分。”
這時我才向幺妹露瞭個笑臉說:“這話雖然說得幹脆利落,可如果你到時候不能承受我的能力,不聽從我的話配合好。錢我可隻給三十元,而且你紅艷姐的介紹費也包括在裡面。”
幺妹毫不在乎地扭瞭一下纖細的腰,撇著紅潤的小嘴有些藐視我的說:“隻要你雞巴能力強,我由著你隨便來。如果真承受不瞭,錢就按你說的給。”
我自信的說瞭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男人說話,落地生根”後,幺妹抿著兩片棱角分明的薄嘴唇,向我表示信任的點頭一笑,立刻起身關緊有暗鎖的房間門。從床下取出一個幹凈的塑料盆,倒瞭些暖水瓶裡的水,攪和著調試瞭一會兒溫度,蹲下就洗起瞭下身。
等到幺妹洗完站起,用繩子上搭的一條粉紅毛巾,伸到襠裡擦拭瞭一陣。重新換水讓我也洗一下時,為瞭不暴露自己的裝備,我捅下褲子隻露出屁股,面對有窗戶的那面墻蹲下洗瞭起來。
我在洗的同時,就聽身後不遠處的幺妹嘲笑說:“喲……!你又沒長個皇帝的雞巴,金貴的還背著我洗,是不是紅艷姐為瞭給我多拉幾個客人,自己好多掙上些介紹費,故意把你吹瞭那麼神以後,你那雞巴小的實在不敢見人吧?”
我氣不平地扔瞭過去幾句話說:“你還是脫瞭睡衣躺到床上,我的龜小不小你一會兒就會知道,到時你可不要嘴嚇大瞭以後,我可沒給你治好的藥。”
幺妹聽瞭立刻回答說:“躺好就躺好,隻要你真有好雞巴,我的嘴嚇大瞭不用你管。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裡會洗到天黑?”
我照原樣子站起身,拉下幺妹的那條粉紅毛巾,一面擦著龜和卵蛋,一面反擊她對我的譏諷話說:“是真佛你自然會趴在地上一個勁兒嗑頭,我到底有沒有真本錢,你等一下就會美得合不上自己的兩張口。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細瞧,比不上西門慶的那個嘛!好像也差不瞭多少。”
幺妹聽瞭這話剛戲謔瞭我一句:“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都叫你吹死瞭好剝皮吃肉”時,我已經將毛巾往繩子上順手一搭,轉身握著龜根用力向她上下甩瞭好幾下後,馬上就聽她“噢喲”一聲尖叫,緊接著一雙嫵媚的眼睛吃驚地睜瞭好圓,紅潤光澤的小嘴也張成瞭一個大o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