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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可惡的維族羊杠子古麗

  我和董燕的關系已經成瞭這個樣子,而周麗自從去看她哥哥的傷勢,走瞭以後也沒有再回來。我盡管有小萍甘心情願的當情人,但心情總是特別地沉悶和抑鬱。小萍雖然也屈意逢迎,奮力承歡,但我還是始終高興不起來。

  就在9月12日傍晚的時候,我和那個叫江振偉的小車司機,在一個小飯館裡吃飯。當倆人喝瞭快一斤白酒,微微都有些醉意時,這時年輕的四川女老板走瞭過來,她將嘴貼在我的耳朵上後,就悄悄問我現在要不要小姐。

  我當時酒喝的也有些興奮,於是隨口就說漢人我不要,除非是少數的年輕小姐(指維族)才行。

  女老板馬上就笑著說我真有運氣,正好有個叫古麗的十六歲維族姑娘,正在隔壁的飯館裡坐著,她現在是個暗娼,問我要不要?我說瞭聲要後,女老板就說在她的房間裡讓我和古麗耍一下,收費是二十元,至於和古麗打炮的價錢,則由我和古麗商量決定。

  當我在女老板的房間,剛剛抽完瞭一支煙時,那個叫古麗的維族姑娘就哼著小曲進來瞭。

  這古麗長的倒還不錯,大概有1。60米的樣子,褐褐色的長發,健康的鴨蛋臉,描得漆黑的兩條眉毛下面,是一雙不停閃動的大眼睛。

  古麗的鼻子不太大,但鼻梁卻很高。下面是一張用口紅塗得鮮紅的小嘴。身穿一套淡蘭色的連衣裙,腳上沒穿襪子,穿著一雙減價的白色皮涼鞋。

  古麗的身材還可以,就是乳房很飽滿肥碩,在她胸前高高挺立,就象兩座聳立的山峰一樣。

  古麗一進門就很快靠在我身上,接著就一手摟我的脖子,一手就伸下去握住瞭我的龜,然後就對我說:“大哥!我們維族女人的屄可深的很,你們漢人的這個東西根本不行,短短的,細細的,一點點名堂都沒有。你如果今天能把我弄舒服瞭,我就隻跟你要五十塊,把你先便宜一下。”

  我聽古麗竟然這樣誹謗我們漢人的龜,心裡好多天積壓的憤怒,立刻就借著酒勁完全爆發瞭出來。

  我一下子把古麗按趴在床沿上,一邊嘴裡面狠狠地罵著:“我說你這個小屄!你們維子男人盡管龜大,也隻不過是把包皮割瞭,龜筋挑斷罷瞭。雖然比驢龜長又怎麼樣?可肏起屄來卻半軟半硬象根曬蔫瞭的黃瓜,那也叫個龜嗎?

  那象我們漢人的龜啊!硬似鐵,賽如鋼,就象個下瞭山的老虎又兇又猛。你她媽的才有多大?讓龜又肏過幾次呀?就滿嘴放起狗臭屁來瞭。老子既然想肏你這個小屄,自然也就能掏得起錢,用不著你假惺惺地來便宜我。”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古麗白色的小褲衩扯下來,也不管她屄裡面到底有沒有淫水,接著就將我右手的三根指頭,猛地就給她連根戳瞭進去。

  古麗“啊喲”瞭一聲後,嘴裡面就說:“你這個漢人怎麼胡來呀?”

  我沒有理古麗的鬼叫,而是站在她的襠裡,繼續用中指在她柔嫩子宮口上使勁戳的同時,就把自己的褲子捅到膝蓋,將已經硬撅撅挺立起來的龜,替換瞭指頭的工作,暴風驟雨般地肏瞭起來。

  當我肏瞭有十幾分鐘後,古麗嘴裡面就“阿媽阿媽”的叫個不停,還連著放瞭幾個響屁。

  我看這個維族姑娘臉面上雖然可以,行為上卻似乎很是不端。

  於是我將自己粗長龜的著力點,總是集中在古麗柔嫩滑膩的子宮口上,隔空還用力研磨上那麼幾下。

  我在使勁又肏瞭十幾下後,古麗嘴裡大聲叫瞭“阿媽”一下後,屄就緊緊夾住瞭我的龜抽慉起來,尿水和陰精一個勁地往外直噴。我這時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快意,趕忙把龜抽出她的屄外,將龜頭塞進她微微蠕動的屁眼裡,一陣子痛快淋漓地盡情發泄。這才總算稍微平息瞭一下我多少天的悶氣。

  接著我絲毫沒有管古麗在床沿上趴著哼哼,在她流滿鼻涕的臉上隨手扔瞭八十元錢後,跟著用她細嫩的屁股擦凈瞭自己龜上的齷齪,這才回到瞭等我消息的江振偉和女老板身邊。

  等我喝瞭幾大口熱茶後,就給瞭女老板五十元,並說我剛才肏屄的時候,把她的床給弄臟瞭,除瞭借用的地方錢外,其餘的就算洗滌勞務費。

  女老板假意用手推讓瞭幾下後,也就理所應當地收下瞭,然後她就去瞭自己的房間。

  就在我和江振偉吃喝完畢算帳走人時,女老板卻把江振偉拉到瞭一旁,不知悄悄說瞭些什麼話後,江振偉就不讓我坐他的車,說女老板等一會跟我有些事情要商量,接著他一個人就開車走瞭。

  等江振偉的車走遠後,女老板就拉我到她的房間,很殷勤的給我把茶水倒上,看我喝瞭一陣後這才對我說:“大哥哥!剛才我聽古麗說,你是漢人雞雞最大的一個,當時把她肏得簡直象要死瞭一樣。

  大哥哥!妹子我一個人出門做生意,時間長瞭以後,對那個事情也非常想念。等一會兒收店關瞭門,妹子我不要啥子錢,你和妹子就耍上一晚上,讓妹子也享受一下大雞雞的滋味好不好嘛?”

  這個女老板開的飯館,因為菜做的幹凈有味,而且地方收拾的也很幹凈,所以我和有些人經常來這裡吃飯,因此我對這個女老板也註意瞭好久。

  這個女老板也才三十出頭,長的小巧玲瓏不說,頭發還黑黑的,眉毛彎彎的,眼睛大大,鼻子挺挺的,小嘴紅紅的,膚色白嫩白嫩,兩個乳房也高高的,她已經讓我垂蜒很久瞭。

  現在女老板既然對我提出這個要求,我當然是燒香找對瞭廟門,心裡面自然是求之不得。

  當把店門關瞭以後,我就和女老板把全身衣服脫光,準備瞭些擦拭分泌物的幹凈毛巾,相互調笑著把性器官洗瞭以後,親熱的就象倆口子一樣,整整大呼小叫的美美肏瞭一次。最後才在女老板劇烈翕動著的子宮口上,強勁噴射瞭我激情的所有。

  女老板這時癱軟在我的身下,兩眼歡樂的流著熱淚,感激的對我說:“大哥哥!妹子出門這麼長的時間,總共才和你偷著耍瞭這麼一次,雖然就這一次,妹子還是感到瞭從來沒有過的幸福和滿足。

  大哥哥!你一定千萬要記著我這個妹子喲!有空就多來照顧一下妹子的生意,身體上如果有啥子需要的話,也多多照顧妹子的這個屄幾次。”

  在那以後的十多天裡,我確實美美照顧瞭女老板兩個晚上。如果不是後面倒黴的事情發生的話,我與女老板這種和諧美好的性關系,將會有一個長期發展下去的可能。

  9月26日這個讓我永遠也忘不瞭的日子,現在就象一個燒紅的烙印,已深深在我心中留下瞭一個大的傷痕。

  那天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因為劉強鋒到烏魯木齊去提貨,江振偉也開車回傢瞭,我自己無事可幹,再加上心情特別煩悶,於是就一個人在大街上,無聊的到處遊逛著瀏覽夜晚的景色。

  就在一個小商店的拐彎處,突然有一個女的拉住瞭我,她把綿軟的乳房貼到我胳臂上後,嘴裡就對我輕聲說:“大哥!你現在想打炮嗎?”

  我在嚇瞭一跳的同時,才看清這個女人原來是古麗。

  當古麗這時也認出瞭我後,她在喜悅之下就立刻對我高興的說:“大哥!你打炮比我們少數的男人厲害。現在你如果和我打炮,我還是要你五十塊。”

  我反正心裡不痛快,很想在女人身上把自己的抑鬱發泄一下,於是就答應瞭古麗的要求,帶她一同走回瞭我的住處。

  當我給古麗打瞭四個荷包蛋吃瞭,然後讓她洗瞭臟腳,在床上鋪瞭一塊塑料佈後。就把她身上穿的全部扒光,在她屄裡面狠狠肏瞭一百多下後,在就要射精瞬間很快把龜抽出她的屄外,將自己一股股壓抑的精液,全部噴射到瞭她飽滿肥碩的乳房上後,接著用她的裙子,將她乳房和肚皮上的精液擦瞭幾下,給瞭她八十元錢就讓她立刻滾蛋瞭。

  誰知倒黴的黑霧,隨著命運殘酷的腳步聲,就這樣降臨到瞭我的頭上。

  古麗走瞭以後,我把自己的下身用熱水和潔爾陰徹底洗瞭一下,躺到床上睡到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瞭。

  當我打開門時,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便衣漢族男人,一老一少穿警服的兩個維族男人一同走瞭進來,後面還縮手縮腳的跟著古麗。

  我一看到這個場面後,就知道這一次事情她奶奶的可壞大瞭。

  果然,當那個三十多歲的便衣漢族男人,用手指瞭指我後,就回頭對古麗大聲說:“你說的是不是他?”

  古麗此時沒有吭聲,隻是看瞭我一眼後,將頭用力點瞭一下。

  那個三十多歲的便衣漢族男人這才回過頭對我說:“我叫黃波,是東鄉派出所的公安。這個叫古麗的姑娘,剛才因為牽扯到賣淫,被人舉報後,就被我們連嫖客一起抓住瞭。

  在現場經過初步審問後,古麗給我們交代瞭十幾個嫖客,我們準備到時候好好獎勵她一下。你因為今天嫖瞭古麗,現在就請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下。”

  到瞭這個地步,我知道再辯白也沒有什麼用處,於是隻好穿瞭衣服,被他們帶到警車裡,和古麗一起拉到瞭東鄉派出所。

  在派出所,黃波先把古麗關到一個房子裡,然後他們三個人就在辦公室裡審問我,當確認事實完全存在後,就叫我交一萬元錢才能沒事,而且保證以後不讓任何人知道。

  我當時不答應他們的處罰,說嫖娼最高隻罰五千元,為什麼就要我交一萬元。黃波說因為這樣做可以免除瞭我十五天的刑事拘留,再加上他們這樣做是為瞭給我個人保密。另外古麗是個農民沒有錢,今天的表現又特別好。所以她的錢也得讓我給完全交上。

  我當時就說古麗賣淫,我自己花錢嫖娼,國傢的相關法令,早就制定好瞭相應的處罰條例,該誰的就是誰的,她的事情怎麼由我來承擔?世上那有這麼個道理?怎能由著你在這兒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黃波看我不跟他們合作,於是就惡狠狠地對我說:“老子說的話就是這兒的法令,你這個人如果不給些厲害看的話,就不知道老子到底是幹啥的?”

  對於這樣飛揚跋扈的地頭蛇,我現在再能說些什麼,隻好閉嘴不吭聲瞭。

  黃波他們看我始終不松那個口,於是就把我關到瞭他們值班室旁邊的小車庫裡,臨關的時候,還把我褲腰帶取瞭,煙和打火機也拿走瞭。

  我當時氣得直在黑洞洞,空蕩蕩的車庫裡亂轉,(小車就停在門外)耳朵裡卻依稀聽得到他們在審問古麗。

  過瞭有半個小時後,我就聽到古麗說瞭聲:“你們要幹什麼?不是說交代的嫖客多瞭,你們要好好獎勵我嗎?怎麼現在倒脫起我的裙子來瞭。”

  緊接著我就聽到有好幾下打古麗耳光的聲音,然後就聽她嘴裡面大聲的叫瞭“阿媽”一下,然後過瞭不久,她就小聲的呻吟瞭起來。

  大約不到十分鐘後,我又聽古麗說:“剛剛才肏過一個,你們兩個人也要來呀?我這麼一個小姑娘,難道能受得瞭嗎?”

  跟著我就聽黃波獰笑著說:“你既然是個小賣貨,現在受不瞭也得受,我們不讓你交五千元罰金,給你的獎勵就是為我們好好服務一下。你說你這個小賣貨呀!連這個都搞不明白,還跑到外面到處混什麼?”

  他們三個人輪換著把古麗肏到快天亮的時候,這才放她起身走瞭。

  古麗臨走的時候,我從門縫裡看到這個小婊子滿臉都是痛苦不堪的神色,走起路來雙腿挪動都顯得是特別地吃力。

  觀察到這一切的情況後,我知道再這樣繼續拖延下去,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可吃。於是在第二天十點多的時候,我就答應瞭他們的所謂條件,和他們一起到我的住處,給瞭他們一個八千元的活期存折,還把存折的密碼和身份證給瞭他們,接著就說其餘的二千元過兩天以後再給。

  過瞭兩天我從劉強鋒手裡取瞭二千元,到東鄉派出所交瞭以後,要他們給個收據和那八千元的利息,一個姓吳的所長,當時聽瞭就對我說這都已經很便宜你瞭,你如果現在還不走,我看你那副很有錢的樣子,為瞭不讓你以後再繼續嫖娼玩樂,真想再罰你五千才行。

  這些把國慶期間掃黃打非所得的罰金,不上交給國庫,暗地裡卻私自吞吃的土匪,我當時氣得都不知說什麼才好。隻好強忍著自己一肚子的怒火,氣憤的回到瞭我的住處。

  雖然劉強鋒又給瞭我八千元,並請我到一個大飯店,給我洗瞭晦氣,壓瞭一下驚。但當我回來躺到床上後,心裡總是想不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那麼多的警察,應該做的工作都是奉公守法,愛護和保護人民。怎麼還有這麼些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存在,他(她)們的言行簡直玷污瞭他(她)們頭頂上的帽徽和無數辛勤工作,或者英勇犧牲的同事們。

  這些巧列名目,掠人錢財的人民警察,使我始終如鯁在嗓,時刻想要尋找機會復仇的心,久久不能平息下來。

  我經過十幾天的慎秘偵察,周密計劃和充分的物資準備後,終於在一個月黑有風的夜裡,開始瞭我思謀已久的報復行動。

  我首先潛伏在黃波經常去的一個小飯館的土墻旁邊,大約等瞭有一個多小時後,就見他搖搖晃晃的走瞭出來。

  當黃波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正撅著屁股搖晃著身子,把指頭塞在他的嗓子眼裡,盡情往外吐著白吃人傢的酒菜時,我立刻就一步躥瞭過去,用自己買來的電警棍,在他肉肉的脖子上一按開關,隻見一大股電火花閃過以後,黃波一聲悶哼,全身一陣顫抖,很快就癱在瞭地上那一灘嘔吐物上。

  我趕忙大步過去,幾下就把黃波的褲子脫瞭,然後用一隻手捋住他的龜和卵蛋,往長裡使勁一拉,另一隻手拿著一把磨得飛快的刀子,隻聽“哧溜”的一聲響後,黃波的子孫根此時就全部到瞭我的手裡。

  我一把將那些東西塞進瞭準備好的塑料袋裡,往後跨瞭幾步,又掏出一個塑料袋後,套在瞭那個塑料袋上。

  然後我撒腿就往另一個地方跑,過瞭有十幾間房屋,在一個養有兩條惡狗的大羊圈旁。我從塑料袋裡掏出黃波的廢物,一下子就扔給瞭正在向我狂吠著的惡狗,當我看到兩條惡狗互相爭搶著,完全就把那點糟東西吃瞭下去。

  我這時轉身又一邊往另外一個地方(古麗的住宿地)趕快跑,一邊把塑料袋和手上戴的新手套揉成一團,塞進瞭背的挎包裡後,緊接著又換瞭一雙新手套戴在瞭手上。

  當我快要到古麗的住宿地時,就聽到她小聲的哼著歌兒,正向我這邊走瞭過來。

  我趕緊藏在一個古麗必要經過的墻角,就在她剛露頭的瞬間,我手中的電警棍一伸,電火花一閃後,她那驚吒的面孔就頓時停格在瞭朦朧的夜色中。

  我把古麗拖到一個農民廢棄的小屋裡,扒光瞭她全身的衣服,嘴裡面塞瞭一個塑料袋,再在頭上套瞭個編織袋。先用龜在古麗的屄裡面肏瞭一百多下,又在她的屁眼深處肏瞭幾十下。然後我就把一包剪碎瞭的豬毛用拳頭捏著,一下子連拳頭都塞進瞭她的屄裡,再將拳頭在她屄深處攪和瞭一陣,用兩根指頭和著豬毛,在她的子宮頸口,使勁往裡又戳瞭有好幾十下。

  最後我拿刀子把古麗屄和屁眼之間的那層肉膜割破,在她的子宮和屁眼裡各狠狠的給瞭一刀,再割下瞭她的一個奶頭,塞在她流血的屁眼裡,把她的兩個鼻孔也割通,在她的人中上橫著劃瞭兩刀,再將她嘴唇的兩邊割大,這才扔下她往一公裡外的戈壁灘上跑去。

  當我在一個廢棄瞭的坎兒井裡,把自己戴的口罩,平光眼睛,新手套,包在腳上的編織袋和塑料袋,穿的球鞋,外面穿的舊衣服,挎包和裡面所有的東西全部堆在一起,澆上瞭帶的兩瓶汽油,當下一把火給燒瞭個幹幹凈凈。

  等這一切都收拾利落後,我把準備在那裡的另外一個包拿過來,穿上裡面裝的鞋和衣服,在坎兒井左側一公裡多的一個水流遄急大水渠裡,徹底地洗瞭一下自己的雙手和腳,把換下的球鞋和兩個空汽油瓶子扔到瞭水裡,看著它們順水漂遠瞭以後。我又重新換上瞭一雙新球鞋,坐在那兒抽瞭一支煙,把煙蒂扔到瞭水裡,這才往公路上慢慢走去。

  當我打的重新回到第一做案現場時,很遠就看到那裡是亂哄哄的一片。

  我假裝好奇的和司機一同鉆到人群裡,這時黃波已經不見瞭。我和周圍的人隨便議論瞭一會後,給瞭司機車費就開始往第二做案現場走去。

  到現場以後我老遠望去,那兒倒是沒有一點動靜,我於是就來到公路邊,把穿的第三雙球鞋脫下裝進塑料袋裡,接著又換瞭一雙皮鞋。打的回到離自己住地不遠的地方,給瞭乘車費後在一個流水的水渠,把球鞋和塑料袋扔到瞭裡面,看著它們漂遠瞭之後,這才洋洋得意的回到瞭自己房子裡面。

  當我舒服的躺在床上,滿心喜悅的爽意抽著香煙,回想著這大快人心事的時候,由不得就高興的笑出瞭聲來。

  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剛才那所有美好的一切,隻不過是我心裡面向往的一個黃粱夢而已。雖然我常常對阿Q精神不齒,但內心深處,此時卻感到瞭一種極大的快慰,最起碼我在心靈和思想深處,已經把那兩個可惡的東西給完全廢瞭。

  幾天以後我突然接到局長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托克遜東鄉派出所已經給他去瞭電話,說我在這裡因為嫖娼被罰,現在單位上影響極壞。

  局長狠狠的把我批評瞭一通後,接著就叫我趕快處理好善後,然後就立刻坐火車回單位等候組織嚴肅處理。

  當時我聽後心裡的那個氣呀!就好象將要爆炸的火藥庫一樣,真恨不得馬上就把夢裡的那一切,現在都變成血淋淋的真實現實。

  但又在冷靜地考慮瞭一會後,想到瞭我盡管這樣做,雖然是出瞭一時的憤怒之氣,但同時也會給自己,傢庭,子女,事業等等帶來惡劣的後果,於是隻好打消瞭這個念頭。

  跟著我和劉強鋒在酒店最後大醉瞭一場,第二天晚上又叫來瞭小萍,在我住的房間裡面,將她按住狠狠地肏瞭一夜,在她所有的肉洞裡發泄瞭我滿腔的怒火後。我才就悻悻然,灰溜溜的滾回瞭自己的所在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