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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上)

  隻見趙秀琴渾身上下都在蔌蔌發抖,左腿哆嗦著搭在瞭我肚皮上,便於我深入行動,燙熱柔嫩的臉蛋緊貼我左肩,嘴裡面像牙疼似的一個勁哼哼著說:“好哥哥,你可真會折騰人。本來還說用手電筒看,現在不用就把我玩的心直晃,屄心子直跳彈,那種又麻又酸又癢,還想尿尿的感覺好像又快來瞭。”

  我聽趙秀琴這麼說,中指在她子宮口的小窩窩裡用力來瞭幾插,同時大拇指按壓著陰蒂頭猛力幾揉。頓時感到一股熱流從子宮口裡噴射出來後,她兩手摟著我脖子尖叫瞭一聲說:“好我的心肝哥哥,你叫我咋說好哩?這麼幾下就把我弄得飛上瞭天,以後我可真離不開你瞭。”

  我沒有答復趙秀琴的話,促狹地這樣依舊來瞭幾下後,她全身使勁抖顫,又狂噴瞭一大股陰精,眼淚都興奮得流瞭出來說:“好哥哥,現在屄心子麻酥酥的都不能碰一下,你饒瞭我,用龜趕快肏著射瞭好不好?”

  我當然戲謔趙秀琴說:“手指頭你都成瞭這個慫樣子,再用龜來你豈不是真要肏死瞭。”

  趙秀琴氣的手在我大腿上擰瞭一下,立馬一把掀掉被子,翻身起來趴到我肚子上,手扶龜往她歡騰跳躍的濕熱屄裡一塞,自己前伏後仰地快速肏瞭起來,眼睛還瞪得圓溜溜地抱怨說:“誰叫你肏瞭我,誰叫你長瞭一個這麼兇,又能叫舒服到心裡的龜呢?隻要我現在能舒服,肏死就肏死,反正你不要管。”

  我調侃趙秀琴說:“那你肏死瞭以後,娃娃誰懷?”

  趙秀琴屄裡面已經有瞭劇烈地抽搐,陰精也噴射瞭好幾股,但她還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的犟嘴說:“肏死瞭就不管,肏不死瞭再說懷娃娃的事。”

  我沒話找話地貶低趙秀琴說:“從來都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你倒好,反過來壓在男人身上瞭。如果是前些年的話,把你賊皮不揭瞭一層才怪呢!”

  趙秀琴一面把散瞭的一條辮子用猴皮筋紮著,一面上下晃動著屁股,撇著嘴氣喘籲籲地反駁說:“虧你還是G市長大,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破四舊立四新你不知道?時代不同瞭,男人能辦到的事,女人照樣可以辦。咋啦?隻允許你們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女人就不能趴在男人身上瞭肏嗎?”

  表面看起來溫柔秀麗的趙秀琴,想不到脾氣卻很倔強,性格也這麼鮮明。所以我再沒刁難她,由她自己神采飛揚的勤奮努力,我兩手握著她圓鼓鼓的綿軟乳房,揉面團似的任意搓捏,而兩條長板凳支的木板床,隨著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聲,像踩在泥巴裡一樣的“咕唧!咕唧”肏屄聲,不斷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咯吱”痛苦呻吟時,我聽到門外有極其細微的響動聲偶爾傳入耳中。

  我仔細辯聽瞭一會,覺得有可能是梅春玲在偷聽就沒有理睬,而是上下挺動屁股,繼續提高趙秀琴深入研究水平。同時一手捻著她有玉米粒大小的乳頭,一手伸下去摸著她圓潤勃起的陰蒂,用力揉捏瞭幾下。隻見她一聲尖叫,又一股熱流噴射在我龜上,屄裡面的所有肌肉緊裹著龜,像要擠成肉醬似的異常抽搐瞭起來後,她也顫抖著癱軟在瞭我身上緊閉雙眼,嘴裡面長一聲,短一聲的哼哼瞭個歡。

  我稍微享受瞭一陣趙秀琴屄裡的溫存,用手拍瞭拍她濕淋淋的燙熱臉蛋,中指豎在她嘴上,她睜眼看到我作瞭個不要吭聲的手勢,接著我將她推離瞭自己的身子,拿著手電筒光腳下瞭床,輕輕取掉頂門棍猛地拉開門照看時,就見隻穿褲衩赤裸上身的梅春玲,拉著同樣穿著的梅春蘭,正要往她們住的那間房裡面竄。

  黑虎在公社院門前低吠瞭一聲剛想撲過來,被梅春玲一聲呵斥立刻搖起瞭尾巴後,我已經關瞭自己房間門,進瞭她們住的那間房。

  梅春蘭已經睡在瞭一張床上用被子蒙住瞭頭,梅春玲關上門瞭兩手摟著我的腰,肥碩的乳房在我腰上來回亂蹭著說:“老華,你們肏得那麼美,我在隔壁聽的屄裡面直癢。雖然姨夫不讓我們聽,我還是硬拉小蘭聽瞭好半天。嘖……!你們肏得可真兇,床都好像要壓塌瞭。盡管不知道在和誰肏,反正那個肏屄聲和喘氣聲,不要說我聽的屄水直流,小蘭都聽的摸起瞭她的屄。

  老華,看來你特別喜歡和那個女人肏,一陣工夫就肏瞭兩次。你能不能看在一起共事,而且我協助你肏瞭小蘭的份上,人傢吃瞭肉我們也喝一點湯?”

  我沒有吭聲的轉身將梅春玲往另外一張床上一按,她非常自覺的兩手往起一攬雙腿,自己年輕力壯很容易硬起來的龜,立即朝她濕漉漉的屄裡面一頂,接著一抽再用力一頂,感到龜頭進入瞭她燙熱的子宮裡面後,一下接一下的當下肏瞭個王朝馬漢。

  當我肏得梅春玲嘴裡面亂哼,拿手電筒照著看瞭一眼我倆的連接處,隻見白漿似的粘稠淫水,從她左右翻開的兩片小陰唇裡流淌出來,順著屁股槽往下流瞭個一塌糊塗時,借著窗臺忽悠忽悠的煤油燈光,我瞧見那張床上的梅春蘭,正從被子裡伸出瞭半個頭窺視這邊的情景。

  既然這丫頭已經被我破瞭姑娘身,現在又是這麼個神態。自己反正肏梅春玲已感到索然無味,再肏她一次又有何妨。所以我抽出瞭粘滿黏液的龜,幾步跨到那張床邊將被子一掀,在梅春蘭一聲驚叫的瞬間,自己已經兩手拽住她雙腿往我身邊一拉一分,龜朝她泛著亮光的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瞭幾下接著猛一挺的工夫,隨著她“啊”的一聲慘叫,龜已經搖頭晃腦的肏在瞭她緊繃繃的熱屄深處。

  我橫沖直撞的才肏瞭幾下,梅春蘭就鼻涕眼淚一起奔流,一面使勁亂扭著身子掙紮,一面小聲企求說:“大哥哥,你的龜那麼長那麼粗,我屄裡面疼得實在受不住,你饒瞭我行不行?”

  我繼續用力肏著梅春蘭有些滑順的狹窄屄,眼睛卻瞪瞭老大罵她:“你既然知道受不住,為什麼騷情的還要偷聽我跟人傢肏屄?”

  梅春蘭鼻涕不斷吹著小泡兒,仍然用力掙紮著說:“你肏瞭我以後屄裡面燒辣辣的特別疼,睡下我姐雖然給我說瞭一陣肏屄的經驗和道理,後來又聽隔壁你們肏得那麼兇,我姐又硬拉我出去聽。我不知道咋搞的,屄裡面就有點癢瞭?接著你把我姐肏得嘴裡面亂哼哼,“咕唧!咕唧”的肏屄聲又那麼美,所以才偷著看你咋肏的我姐?”

  大哥哥,我才破瞭身沒多長時間,洗屄的時候我翻開看瞭一陣,裡裡外外都是又紅又腫不說,屄邊邊上還肏破瞭一片皮。現在你再一肏,裡面脹疼的像要命一樣。要不你以後瞭再肏,我估摸到那時候也許好一些?”

  自己因為當時年輕氣盛,插隊當知識青年期間,肏的那些姑娘和女人,除瞭對珠兒,雪兒,娟子和杏兒有著很深厚的情誼,她們也特別乖巧聽話,完全順從地由我隨心所欲,隻對十三歲的陳麗虐待瞭一番外,基本上都是吃的舒心飯。

  現在遇到梅春蘭這麼個極不協作配合的貨色,我心裡不但沒有產生絲毫的憐憫,反而加深瞭肆虐的尺度,有深沒淺的在她屄裡面肏瞭幾十下,抽出龜又用兩根指頭插進她痙攣在一起的屄裡,在她光滑柔嫩的小子宮周圍肆無忌憚地揉擠瞭一陣,這才丟瞭話說:“以後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想叫我肏我還不肏瞭。”接著抓過枕巾擦瞭擦手和龜,離開那張床走到瞭梅春玲身邊。

  梅春玲剛想張嘴說什麼,我卻神色嚴峻地說:“你姨夫不是怕階級敵人搗亂破壞嗎?現在你穿上衣服瞭到院子到處轉悠一陣,小蘭也不要叫她聽我窗戶,等我房子裡沒有一點兒響動後,再回來睡你的大頭覺。”

  梅春玲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跟我出來後,我緊貼著她耳朵小聲說:“我回去再肏那個女人一陣,也知道你今天沒有讓我徹底肏美。反正以後機會有的是,你趁這個難得的工夫,到房後面黑影處再和黑虎肏一次去吧!”

  梅春玲咧嘴笑著感激的向我點瞭點頭時,我已經邁腿進瞭自己房間門。

  我用木棍頂牢門剛到床邊,趙秀琴已經掀開被子腿岔大瞭在等著我。我趴到她熱乎乎身上,才將依然威風凜凜的龜對準她屄口,她兩手緊摟我腰將屁股往上用力一挺,龜和屄立刻熱情洋溢地緊緊擁抱在瞭一起。

  當我大刀闊斧地肏瞭一百多下,趙秀琴顫栗著嬌小身子輕輕地呻吟,子宮裡噴射出瞭好幾大股燙熱的陰精,屄緊裹我的龜猛力抽搐,我也射出瞭不少精液之後,她才兩腿纏繞住我屁股說:“好哥哥,你還是覺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連續給趙秀琴喂著說:“那當然瞭,你的屄騷水冒的又多夾勁又非常大,要不我怎麼才去肏瞭她倆一會兒工夫,就趕忙跑回來再肏你呢!”

  趙秀琴微瞇著她那雙波光灩瀲的嫵媚大眼,燙熱的臉頰來回蹭著我胸脯,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美笑容說:“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歡你這龜特別粗長心腸又非常好的人。現在我肏舒服也肏乏瞭,你還是趴在我身上,還有些硬的龜肏在屄裡面瞭,不要叫那些能懷娃娃的好東西流出來,就這樣一直睡到雞叫頭遍時,再肏一次咋個樣?”

  我邊喘氣邊開玩笑說:“你個子這麼小,壓一晚上不怕難受?”

  趙秀琴笑瞇瞇地乜瞭我一眼說:“其實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長有托骨,你見哪個個子小的女人,讓自己肥胖的男人肏著給壓死瞭?”

  我不好意思的搖瞭搖頭,趙秀琴緊接著長長打瞭個哈欠說:“好哥哥,趕快睡吧!我也困得很瞭,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辦哩!”

  我點瞭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就沉入瞭睡鄉。

  雄雞剛叫頭遍我就被趙秀琴搖醒,接著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亂著頭發強睜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經常如旗桿一樣聳立的龜,塞進她屄裡自己肏得實在沒有瞭勁,又看我像死豬一樣賴在床上不動彈,根本沒那個接續再戰的意思,無奈地在我身上休息瞭一陣後,氣呼呼地穿上衣服去瞭隔壁房間。

  等我終於從周公那兒盡情聊天回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打量時,除瞭窗戶外面燦爛的陽光,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和走動聲外,隻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張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我伸瞭個懶腰問:“小蘭和那個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倆把弄臟的那些床單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邊洗去瞭,可能就快回來瞭。”

  這時我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頭下的枕巾全沒有瞭,於是我指頭撓著頭發很納悶的說:“我就睡得那麼死,你們抽床單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著窩窩嘴笑話我說:“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樣不知道。另外床單和枕巾上有小蘭屄裡面流出的血,還有她早上才告訴我的這個新嫂子淌的那麼多騷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精液,嘖……!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著眼罵道:“你說誰是死狗啊?你以為讓黑虎肏舒服瞭,屄能得特別會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幾碗幹飯瞭是不?我告訴你,以後跟我說話註意點,不要給你個紅油漆罐子瞭,你就大紅大紅的染個沒完沒瞭,假如惹我犯病瞭的話,可別以後大傢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瞭下舌頭剛想說什麼時,就聽到門外傳來瞭邱主任急切的聲音:“昨天臨走都好好的,現在誰犯病瞭?”緊接著門“咣當”一開,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現在瞭我眼前。

  梅春玲頓時啞口無言,我則話中有話的答道:“我是給小玲說自己的龜脾氣很不好,無論誰惹我不高興的話,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後折騰起人從來就沒有分寸,非叫他提著褲子摸不著腰在哪個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瞭個大拇指說:“這就是老爺們的性子和脾氣,啥時候都不能吃那個軟飯。女人傢模樣長得再好,到底是頭發長見識短,跟她們說這些也不頂啥龜用。我說老華呀!趕快起來洗個臉瞭到我傢去,吃上些瞭,再看一看戰備糧的儲備情況後,躺到我傢炕上瞭咱們再好好諞。”

  然後邱主任趁著梅春玲出去給我打洗臉水的短暫機會,伏下身子對我小聲地說:“老華,你的那些話我完全明白,你在後晌臨走之前有啥事需要我幫忙,我想方設法也要滿足你。”

  我也小聲答復說:“其實就一件小事,你問趙秀琴就會知道。隻要解決的圓滿徹底,到時候我會處理好善後工作。”

  邱主任笑著剛拍瞭拍我的肩膀,梅春玲已經端著臉盆進瞭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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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稀飯我將碗往炕邊一放,身子朝後一仰靠在邱主任傢炕上的被垛子上,才點燃飛馬煙抽瞭沒有幾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瞭炕以後,抽瞭一截炕席片剔著黑褐色牙縫說:“老華,你的那個事情很好辦,不就是一個沒嫁人的小騷屄嘛!趙秀琴已經喊去瞭,來瞭你想在哪裡肏?”

  我猛抽瞭口煙說:“這裡我又不熟,那能想在哪裡就哪裡呀!況且人傢還沒有嫁人,怎麼說肏就那麼容易呢?”

  邱主任笑瞇瞇地說:“她嘛,我也肏瞭好多次,主要是趙秀琴結婚不久回娘傢住瞭幾天,結果回來時聽柴草房裡面有啥響聲,她悄悄扒在破爛不堪的門上聽瞭一陣後,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肏屄。她當時氣得火冒三丈的踢開門罵瞭一會,然後放話說要離婚時,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個勁給她下話,說隻要不離婚和不把這事宣傳出去,無論啥要求他(她)倆都答應。”

  我斜著眼戲謔邱主任說:“就是因為在你們這裡娶個媳婦特別難,所以你在勾搭上趙秀琴以後,也就渾水摸魚的吃瞭個現成飯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為然地笑瞭一下說:“這事在你們城裡好像很丟臉,在咱們農村倒很隨便。哪個女人和男人沒幾個相好的呀?自從我肏瞭趙秀琴好幾回,她又說瞭他男人跟小姑子也肏瞭一年多。我以公社革委會主任和民兵指導員的身份,要她在我傢談心和匯報思想情況的名義,趁機按在炕上肏瞭以後。哎!你還不要說啊,雖然她還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女,肏過竟然成瞭包袱,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擺出瞭個無比厭惡的表情說:“這個剩飯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時候消化不瞭瞭拉肚子。”

  邱主任的眼睛馬上瞪瞭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瞭口痰,神色當下顯得非常無奈地說:“那她來瞭咋辦?”

  我將吸剩的煙屁股往地上隨便一扔,眼瞅著邱主任不以為然的說:“隻要你給我和趙秀琴騰個安靜地方美美睡上一下午,她來瞭你想咋辦就咋辦,我不但一點兒也不管,臨走還不會給你添麻煩,而且有個好主意送給你,省得你心裡一直像用龜戳著似的睡不塌實。”

  邱主任聽我說得那麼胸有成竹,趕忙恬著臉湊到我跟前,重新點燃一支海河煙塞在我手裡說:“老華,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並肩戰鬥的革命戰友,雖然處在不同的崗位,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們之間革命的深厚友誼,經歷過這次急風暴雨的考驗以後,一定會更加牢固得如鋼鐵一般。”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夠在邱主任面前這樣呼風喚雨,全是靠拉瞭革命大旗當虎皮,又摳住瞭他死穴的緣故,否則憑他六尺多高的粗壯漢子,如果不牽扯到與生命攸關的重大事兒,人傢才不尿我是什麼東西哩!

  所以我聽瞭邱主任把毛主席當時評價中國和阿爾巴利亞關系的話,風馬牛不相及的用在瞭我身上以後,肚子裡除瞭暗暗發笑外,表面上卻抽瞭口煙,理直氣壯地用手拍著自己胸脯,像個上刑場慷慨就義的英雄好漢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革命人就應該經歷風霜雪雨的嚴峻考驗,否則龜都不頂是個沒一點用的散黃蛋。

  本來我光屁股過河,根本不操水會濕瞭自己屁眼的閑心,這次為你冒瞭這麼大的險,並不是肏瞭你的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主任是條響當當的紅臉漢子,看在社員揭不開鍋時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為他們分那些可能會要你小命的戰備糧份上,才下瞭決心給你幫這個忙。要不然真懶得理這屁事。”

  誰知邱主任被我這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用慣的慷慨語言,感動得立刻緊握我右手,熱淚盈眶的來回用力搖著說:“到底是革命情誼比海深,山崩地裂也始終變不瞭心。雖然咱倆才認識瞭不到一天時間,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親上好幾分。

  老華,你既然把我不當外人看,老哥當然也不會虧待你。這樣吧!趙秀琴的小姑子來瞭你根據情況看,想肏我找個地方你按住瞭使勁肏個夠,不想肏瞭就叫她幹啥瞭幹去,趙秀琴反正不下地幹活,一直陪到你走城裡為止。”

  我一面抽回被邱主任握捏已感到疼痛的右手,一面瞅著一隻趴在炕角落窺望我倆動靜的小老鼠,有鹽沒醋的冷言嘲諷道:“人的命,天註定,機關算盡沒龜用。你我這次能碰上,可能上輩子有原因。隻是你傢裡窮的放個屁都能瞅得見從門裡竄出去,我就是想消停肏趙秀琴她們一陣子,也總不能鉆進老鼠洞裡去找那個方便和快活吧?”

  邱主任聽我這麼一說,眼睛不由得瞅瞭瞅黃褐色的土墻壁和靠墻的一張舊方桌後,就對鋪瞭一張破舊炕席上躺著抽煙的我說:“老華,我傢裡窮是窮得盡冒土和灰,哪些也沒有個值慫錢的東西。可對於你這個事情倒不用發啥愁。自從毛主席他老人傢發表瞭“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偉大指示以後,我們也做瞭這一方面的各項準備工作。

  紅星公社雖然條件和能力有限,既稱不瞭啥霸,又沒有廣積上多少糧,就是深挖洞也達不到教育片地道戰裡華北平原的那個水平,可在某些地方搞出來的東西,倒還得到瞭縣領導和武裝部翹瞭好幾次大拇指。

  比如我傢你現在躺的那個地方,隻要取開被臥掀起炕席,再揭開下面的炕面就會出現一個洞,如果順著搭在那裡的一個梯子下去往前走,洞會一直通到瞭院墻外面的那棵老柳樹底下。另外這洞還有一個秘密出口,就是我傢菜窖最北面的墻,你隻要在裡面用力揣上兩腳以後,墻上開個大洞就會從菜窖裡出來。”

  我吐瞭個煙圈,一面看它逐漸擴大消散在空中,一面不溫不火的給邱主任戴瞭頂高帽子說:“想不到老哥落實最高指示倒是雷厲風行,工作竟然認真到瞭這個地步。怪不得連續幾年都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先進集體啊!隻是那裡面又黑又潮,地方雖然非常隱蔽,可我覺得搞那個事情到底心裡不怎麼暢快。”

  邱主任馬上給我解釋說:“我哪能讓你受那個洋罪。其實從這裡走到老柳樹底下,旁邊墻上還挖瞭個很寬敞的洞,地上鋪的麥草特別厚,麥草上面還有條舊毛氈和一件長羊皮襖。你等她們來瞭拿著手電筒一起進去,到那裡用洋火點著墻上洞裡放的煤油燈後,你們在那個地方無論咋折騰,哪怕肏死一個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想不到毛主席全民皆兵,要時刻準備打大仗,打惡仗,打硬仗的思想,竟然讓邱主任活學活用到瞭這個地步,而且還登峰造極地運用到瞭男女之間的偷情方面。我在完全體會到瞭在廣大的人民群眾中,真正蘊藏著無限生命力和創造力的同時,禁不住向邱主任伸瞭個大拇指贊揚道:“你當老哥的確實能,能得拉個屎都是有堅定立場的硬疙瘩,尿泡尿都能隨便打倒一大片人。”

  邱主任聽我沒有邊際的這麼對他一吹一捧,黑紅臉當下美不滋滋地緊湊到我跟前,一股濃烈的煙蒜混合味隨即進瞭我鼻腔後,他也盡力壓低嗓門說:“不瞞老弟說,我除瞭相好趙秀琴外,假如看上哪個丫頭長得漂亮的話,頭削尖都要以參觀地道的名義。哄騙她們到那個地方後,肏不上二次根本不放她們走。”

  我掏出飛馬煙遞瞭一支給邱主任,接著嬉皮笑臉的調侃他說:“所以你在成為優秀的地下工作者以後,準備再培養一個革命後來人是不是?”

  邱主任滿不在乎地咧嘴笑著說:“其實在農村來說就那麼一回事,我們鄉裡人每天除瞭在地裡面刨些糧食外,又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吃飽瞭以後,喜歡爭天奪地的胡鬧騰。不就是沒事幹瞭肏個女人嘛!況且你不肏她們的屄,她們閑在那裡也沒龜用。蘿卜拔掉瞭坑坑照樣在,她們不但少不瞭啥,反而能從我這裡得到些別人沒有的好處,你說,這個便宜帳誰不會算?”

  我將點燃的煙猛抽瞭一大口,然後徐徐往外吐著煙圈說:“你這油坊裡一貫偷油的賊溜子就是行,算盤珠子撥拉的也特別利索。今天我學你當一回地下工作者,先從這裡進洞在那個地方待著。反正趙秀琴的小姑子我不肏,她來瞭後由你隨便打發算瞭,另外小蘭最好也能陪我到那個時候。”

  邱主任聽瞭以後表情立刻顯得很尷尬地說:“老華,我咋發現你喜歡肏歲數不咋大的黃毛丫頭,說句沒天理的話,小蘭其實是我和小玲她娘肏出來的親生丫頭。這次為瞭能把這件天大的事情隱瞞過去,我才狠下心腸讓你給肏瞭。

  肏瞭我也不會再說你個啥,誰讓我攤上瞭這個慫龜事呢!難就難在她那時候在水渠邊,偷著給我說你的龜長得特別大,肏得她的屄腫得尿個尿都感覺疼的像要命。假如再陪你肏到後晌的話,我估摸她肯定招架不住。”

  我翻瞭邱主任一個白眼,隻顧抽煙再沒有吭聲時,他瞅著我那副悻悻然的樣子趕忙又說:“要不這樣好不好?公社現在被完全管制的老地主楚南山,他有個秋瓜丫頭今年也十二歲,胖胖的身子瓜子臉,長得也不難看。見我就像老鼠見瞭貓一樣害怕。既然要對階級敵人實行無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我幹脆把她領到地道裡面讓你肏到後晌咋樣?”

  我多雲轉晴的剛點瞭一下頭,邱主任馬上叫我挪開躺的地方,揭開炕席和一塊水泥炕面露出個黑黢黢洞口後,一面叫我順著搭在洞口的梯子下,一面往我手裡遞手電筒,一個暖水瓶和大茶缸還叮囑說:“老華,我估摸她們快來瞭,你到那個地方先待著。我把炕上收拾好以後就打發趙秀琴小姑子下地幹活,趁沒人的機會趙秀琴進地道。找著楚南山的秋瓜丫頭瞭也叫進去。”

  我本來就是吃一拿二牽掛三的主,這時雖然拿著東西扶著梯子往下挪步,嘴裡少不瞭還羅哩羅嗦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什麼事情瞭早打招呼好。趙秀琴進來時有毛巾瞭拿一條,沒有瞭拿塊軟些的佈也行。晌午飯隨便吃點幹的東西尿尿也比較少,我走的時候會給你些糧票。”

  邱主任連連點著頭說:“隻要你在她們倆個身上能肏夠肏美,其它事情我都會處理好。有消息我會拿石頭砸三下老柳樹通知。假如別人問起你的行蹤,我就說到各個大隊瞭解情況去瞭。”

  我剛說瞭聲“這樣考慮問題最好”時,隨著水泥炕面往下一蓋,一切的一切全沉入瞭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