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七拐八扭地把我從睡夢中顛醒過來瞇著眼睛看時,太陽已經都有些偏西瞭。隻見在一條狹長的山谷中間,露出瞭一個有幾十戶零散人傢居住的破落村莊。而靠近村莊比較遠的地方,則有一道水流遄急的水渠,水渠上就搭建著一間很陳舊的磨房。
再當馬車在大小不等的石頭上顛簸著到瞭那個磨房,接著就在裡面的小房子裡卸下瞭車上的粗糧食,我的行李包、米面、蔬菜、煤炭、柴火、鍋碗盆等一切雜物,乏屁隊長又到處看瞭一遍,接著就到那個村莊去瞭以後,我這才細細地抽著煙端詳起瞭這個地方。
周圍能看見的山全都是灰黃色的一片,除瞭高低不等的長瞭些小雜樹外,好象多數都是些芨芨和麻黃之類的野草,而那遠遠望去的村莊,則被錯落有致的各種樹木包圍著外,隱隱約約也隻有幾聲狗叫和雞鳴聲斷斷續續地傳來。
整個磨房是由粗厚的杏木和核桃木組建,地板和四周的墻壁上則開著一些大小不等的裂縫,快靠近裡面小房子的地方,則有著上下兩扇死氣沉沉瞭很長時間的石磨。石磨上下和周圍除瞭亂七八糟的小石頭和雜草外,還有幾堆已經幹瞭很久的大便。墻上也不知道讓誰用粉筆和土塊畫滿瞭一些不知名的流行圖畫。
當我擺好幾個裝粗糧食的麻袋,心情索然的打開行李包在上面鋪被褥時,乏屁隊長就已經領著倆個粗壯的男人來瞭。
等他說那倆個男人一個是他挑擔,另外一個是虞傢小莊的民兵隊長以後,他就叫他們給我在小房子裡壘爐子,他自己則一邊和我收拾起瞭磨房裡面的那些臟亂東西,一邊就對我詳細說起瞭怎麼使用石磨的整個道理。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忙碌和倒騰以後,雖然磨房裡面的面貌有瞭些比較大的改觀,乏屁隊長和那倆個人也協助著把石磨轉瞭起來,他接著給我示范著磨瞭一會面,對我又交代瞭幾句保守秘密趕快抓緊完成任務的話,讓我有什麼緊急事情找他挑擔和那個民兵隊長以後,他們就跟著馬車吱呀吱呀地到虞傢小莊去瞭。
我看著他們在那條小路上逐漸遠去的背影,氣得當時就將通往水磨的水擋板按下去以後,點上火先烘烤起瞭那剛剛盤好的石頭爐子。
等爐子熱烘烘的著起來,我又添瞭些煤炭燒好瞭一鍋水,然後把自己的臉和手洗凈,吃瞭兩個臨走時楊玉德大爺讓菊花送來的雜面饃後,就披著我的那件舊棉襖,坐在水渠邊上悵然若失地出起神來。
當我眼睛望著逐漸下沉在山頭上面的血紅殘陽,心裡由不得就想到雖然孟子曾曰:“天下有道,小德役大德,小賢役大賢;天下無道,小役大,弱役強。斯二者天也,順天者存,逆天者亡。”但也不能隻知道讓我一個人“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啊!?
現在社會上亂哄哄的都在折騰個沒完沒瞭,天下盡管無道,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讓嘴子這些貨隨意地支排我呀!?
就在我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時候,結果就想到瞭那麼多被打倒的中央領導幹部以後,心裡也就又自我安慰地在想:唉!我和人傢那些打瞭江山的老革命比起來的話,命運確實是強的多瞭。看來我還得要在這個比較隱密的窮山僻鄉裡,非得要好好的辛苦上那麼一番瞭,自己才有可能招上個什麼工吧?
思想上隻要那麼一坦然的話,阿Q心情自然也當下好瞭許多。我於是就趁著那逐漸降臨的夜色,漫步將磨房周圍的所有狀況都仔細觀察瞭一番,用乏屁隊長從虞傢小莊帶來的一根粗長木棍,把已經有很多寬縫隙的那個破舊磨房門,頂瞭個結結實實以後就拉開被子鉆瞭進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爬到磨房頂上的時候,乏屁隊長就一個人來到瞭磨房裡面,當他看到我已經開始磨起瞭牲口飼料,而且整個動作還比較熟練時,就咧著個大嘴誇獎瞭我幾句,接著就抽著我給他的煙以後踢哩蹋啦地走瞭。
當我在趕快完成這個革命任務,盡快離開這個艱苦地方的思想驅動下,起早貪黑地幹瞭三天,看到有那麼多裝滿飼料的麻袋堆積在小房子裡瞭以後,心裡就美滋滋地想著我隻要再辛苦上這麼幾天的話,我就會很快拉著完全磨好的這些牲口飼料,可以回到隊裡見到我那朝思暮想的娟子和杏兒瞭。
就在當天的夜色完全籠罩瞭所有大地,我大岔著雙腿嘴裡抽著煙,坐在不斷轟隆轟隆作響的上磨盤上面。低聲哼著文化大革命中流傳的一首“……我曾去過那美麗的南洋,見到瞭一位馬來亞的姑娘”不知名歌曲時,就聽到有一個很膽怯的聲音向我傳來,“你嘴裡一直哼哼哼的,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呀?”
當我吃驚地尋聲望瞭過去時,這才發現是一個面目清瘦,個子大約有一米五左右的小姑娘,正用雙手扶著磨房的門框,隨時作著要趕快逃跑的樣子,睜著一雙特別疑惑的清純明亮大眼望著我。
因為好幾天就沒有見到有什麼人來光顧這個破磨房,我此時見到有一個小姑娘突然來到瞭這裡,心情自然是喜出望外地就趕忙向她招瞭一下手。
誰知這個小姑娘看到瞭以後,身子立刻就往門外面挪瞭一步,接著她就又小聲對我說:“你到底是個人嗎還是個鬼?臉上糊的就象個啥龜東西一樣,你總得給我說上個話呀?”
我這時才突然領悟到由於自己坐在瞭磨盤上面,忽悠忽悠不斷閃動著的那個煤油燈光,又是從我背後掛著的墻壁上射到瞭磨房門上,再加上自己這幾天沒有整理頭發,所以就亂七八糟地給自己豎立瞭個不雅的形象。另外臟舊瞭的衣服和骯臟的臉上又塊塊道道的沾附瞭不少白色的飼料面粉,我自然就會讓這個不明底細的小姑娘,在思想上誤認為瞭我究竟是個什麼龜東西一樣。
為瞭徹底消除這個小姑娘的疑心,我此時也就盡量用很溫和親切的話語笑著對她說:“我當然是個活生生的人呀!你不相信瞭就睜大眼睛看看,難道說我這個鬼還有下巴嗎?”
這個小姑娘睜著她那雙清純明亮的大眼,半信半疑地扒著門框將我看瞭好一陣後,這才挪動著腳步進到瞭磨房裡面,慢慢湊到瞭我的身旁。
這時我把這個小姑娘,就著昏暗的煤油燈上下打量瞭一下後,就見她散亂的黑短頭發上,盡管沾有不少的碎柴草屑,瓜子形的臉蛋上雖然也糊得很臟,但卻長瞭一雙特別漂亮動人的大眼睛。
她有著微微向上翹著一小點的挺直俊秀鼻子,兩片紅潤鮮嫩薄嘴唇的櫻桃小口,另外再加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兒,整個模樣如果再長上那麼幾歲,身上再徹底洗幹凈瞭穿個好衣服稍微打扮一下的話,將來肯定是一個能迷死許多男人的漂亮姑娘。
這個小姑娘看我端詳著她半天不吭聲,於是就奇怪地眨巴瞭幾下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大哥哥!你盡望著我作啥?你能不能給我些飼料瞭我好拿回去讓傢裡人吃上一下?”
我看這個小姑娘長得很稚嫩單純,於是就用手在她沾滿灰土的臉上摸瞭一把,接著就對她說:“丫頭!你今年才有多大呀?就跑出來跟我要飼料?你也不怕有個狼把你給吃瞭?”
這個小姑娘看著我咧嘴笑瞭一下,然後天真地用手把自己的鼻子揉瞭幾下後,這才對我說:“大哥哥!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瞭。我爹說隻要再過一年的話,還準備著要給我定個啥親呢!
大哥哥!我們這個地方雖然有狼,但比前幾年就少的多瞭。再加上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都比較野,村裡村外的到處跑慣瞭,見瞭狼也不覺得怎麼害怕,況且那東西見瞭人也有些害怕。如果它們不是特別餓的話,也不會想著吃人的。”
我聽這個小姑娘說她自己比較野,再加上自己也有好幾天,沒有在女人的屄裡面放過一點壞水,心裡面的那個壞想法,此時也就自然而然地抬瞭頭。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很隨便的把她往我跟前拉瞭一把,然後就看著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她說:“丫頭!你既然讓我給你一些飼料,那你又拿什麼給我?我總不會白白拿大隊裡的東西給你吧?”
這個小姑娘很不明白地把我看瞭我一眼,然後就笑著對我說:“大哥哥!你看我渾身上下窮慫成這個樣子,現在就是想掏一分錢都掏不出來,我又有啥龜東西能拿給你呀?”
我笑著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把這個小姑娘骯臟的臉上擦瞭幾下,接著就小聲對她說:“丫頭!你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可以給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就不給你說這個屁話瞭。”
這個小姑娘看我對她似乎很關心愛護,這時也很認真地把自己渾身上下打量瞭一下,然後就用非常奇怪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我確實身上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呀?你看嘛!衣裳又破又舊不說,就這還沒有穿上幾件。身上也臟的不行,不過我的那個臟垢痂倒是有不少。怎麼?那個東西你現在也想要?”
我看這個小姑娘確實清醇的象見底的清水一樣,於是就放大著膽子,開門見山地對她說:“丫頭!你在你們這兒知道肏屄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個小姑娘非常天真地把頭連著點瞭幾下,然後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大哥哥!你問我肏屄的那個事啊!知道!知道!咋啦?你問這個事情幹啥?哎!以後你再不要叫我丫頭瞭好不好?狗都有個名字叫,我自己起碼也有個名嘛!你以後如果再叫我的話,就直接叫我珠兒好瞭。啥丫頭丫頭的,我剛才不是給你說瞭嘛!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瞭。”
珠兒剛把這些話說完,我立刻就對她調侃著說:“什麼?你的名字原來叫豬兒呀!怪不得這麼晚瞭,你還跑到我這兒說要些飼料瞭回去吃一下。”
珠兒氣得用穿著露大腳丫的破舊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踢瞭一下,然後就撇著紅潤的小嘴,小巧秀氣的鼻子裡面哼瞭一聲後,眼睛斜瞪著我就說:“你才是豬兒到處跑著找飼料吃呢!要不然的話,你的臉上和嘴邊咋粘瞭那麼多的面,就象個偷著吃瞭不少飼料的小鬼呢?”
我笑著在珠兒的頭上用手輕輕打瞭一下,仍然對她打趣著說:“這是我磨面幹活的時候粘的飼料,不像你起瞭個名字叫什麼豬兒,唉!簡直難聽死瞭。”
珠兒氣得又想用腳踢我的時候,我早有防備地趕快躲開以後,她隻好無奈地對我解釋著說:“我的名字叫珠兒,因為姓虞,也叫虞珠兒,不是殺著吃肉的那個豬兒。我看你好象也有些文化水水,咋笨得就象吃瞭豬腦子一樣,連這個都聽不清楚呢?”
珠兒這麼一說後,我看自己所需要的情況都快走到兩岔裡去瞭,於是就趕忙把話頭一轉,立刻就把自己的來歷給她說瞭一遍,然後就接著剛才的話題對她說:“好瞭好瞭,我們現在不說你名字是珠兒,還是豬兒的事情。你就把你剛才說知道肏屄的那個事,我現在倒很想知道一下。你如果給我詳細講,我就可能會給你一些飼料。你如果不想講的話,那你就幹什麼瞭幹去,少在這兒給我添許多麻煩好不好!?”
珠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於是就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瞭一下後,這才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就說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野不說,還喜歡到處亂跑著玩,所以就能經常看到狗啊驢的牲口在一塊兒肏屄。
因為在我們農村鄉裡頭,不象你們城裡那麼熱鬧,地裡又苦又累的活幹上一天下來,吃過後晌飯我們鄉裡頭又沒地方可去玩,晚上黑燈瞎火的又啥也看不見,幹不成。天一黑上沒多長時間,如果沒啥事的話,全傢人也就都睡下瞭。
而大人們睡下瞭以後,你不讓他(她)們在一快兒肏上一陣子屄解乏?那他(她)們閑著到底又能幹個啥?所以過不上幾天,我爸和我媽就會肏上那麼一回。其實這也好象不奇怪嘛!
況且我自己也覺得肏屄那個事倒挺好玩,尤其是看到叫驢趴到草驢背上,叫驢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黑龜,肏到草驢屄裡面的時候,咕唧!咕唧的聲音特別響不說,假如叫驢再把它那根黑紅色的龜,如果稍微從正在肏的草驢屄裡面抽出來一小截,草驢屄裡面立刻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的騷水,而且還連成一條線地往地上直流的話。
啊呀呀!那個時候看得可真是叫人過癮。大人們在一起肏屄,如果和那些牲口比的話,我就覺得簡直差的太遠嘍!”
我聽到這兒後,龜一下子硬起來立正不說,還差一點從我舊的褲子裡面頂瞭出來。為瞭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就將自己的腿緊緊夾在瞭一起,而且還故意逗著珠兒說:“珠兒!大人們在一起肏屄,怎麼就比牲口差的遠呢?”
珠兒接著對我說:“大人們肏屄,因為都是黑燈瞎火的幹,所以我耳朵裡除瞭光聽著他(她)們“咕唧!咕唧!咕唧”的肏屄聲,我爹的喘氣聲,我娘的聲喚聲,眼睛卻啥也看不見,有啥一點意思嘛?
尤其可笑的是,有一次我到我出瞭嫁的大姐傢去住瞭幾天,每天晚上睡下以後,她和我姐夫以為我年紀小,可能已經睡著瞭。於是他(她)們倆個人燈都沒吹,光溜溜地就在炕上肏瞭個沒完。
那時候我姐夫趴在我姐肚子上,隻要龜肏到我姐屄裡面以後,“咕唧!咕唧!咕唧”肏的像個大叫驢,氣喘得就像正在犁地的老牛一樣,胸脯上肏得全是往下直流的油汗。我姐到最後還讓我姐夫肏得屄嘴咧上那麼大的哭瞭起來,你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
我用手把珠兒的鼻子刮瞭一下,然後笑著對她調侃著說:“珠兒!你姐可能是因為剛結婚的時間不久,你姐夫的龜也許是又長又粗,所以她有些招不住瞭才哭的嘛!你這個小丫頭啊!真是少見多怪。”
珠兒趕快用小手把她的鼻子使勁揉瞭幾下,接著就撇瞭一下她的小嘴,然後才對我小聲說:“屁呀!我姐和我姐夫已經結婚快一年半瞭,我想她的屄也讓我姐夫肏瞭不知有不少次瞭吧?可她還在那兒哭得稀溜溜地像個臟鬼一樣,我心裡頭不感到可笑那才怪呢!
你自己可以想一想嘛!有時候我碰到那麼小的一條丫狗,讓那麼大的一條公狗趴上瞭使勁肏,它的屄還不是照樣讓肏進去瞭嘛!尤其公狗紅彤彤的龜後面還有我像拳頭那麼大的一個肉疙瘩,等那個肉疙瘩也全部都塞到小丫狗的屄裡面後,我隻見那小丫狗舒服的光知道嘴裡面直吱嚀,可我到底也沒見它哭過呀?你這個人又沒肏過屄,咋就知道我那是少見多怪呢?”
我見珠兒細嫩的臉上此時都說得泛出瞭亮光,完全顯露出瞭一副純樸無暇的樣子,於是我就繼續用話語誘逗著她說:“珠兒!那你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的時候,你自己心裡難道就沒有什麼感覺和想法?”
珠兒聽我剛把這些話說完,立刻就睜著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表情很嚴肅的糾正著我剛才說話的語病說:“大哥哥!你剛才那樣說話可有些不對。牲口是牲口,大人們是大人們,雖然他們都是在那兒肏屄。可我怎麼聽,都覺著你好像是說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呀?”
珠兒把話這麼一說後,我也發現自己剛才由於心裡有鬼搗亂,結果是一急之下自己把話給說出瞭錯誤。再加上自己的龜在褲襠裡這時也脹得實在難受,於是就把屁股趕快挪動瞭一下位置後,這才重新又對珠兒說:“我說你這個死丫頭腦子還挺賊,學可能沒有上上多少天,可挑人的話把把還利索的象個細笊籬一樣特別認真。
哎珠兒!牲口肏屄和那些大人們在一起肏屄,你在那兒如果看上一陣時,自己心裡面難道就沒有想過什麼嗎?”
珠兒感到有些奇怪地先把我看瞭一眼,然後就眨巴瞭幾下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我認真地說:“我還小的時候,看那些牲口肏屄或那些大人們肏屄,心裡總覺得好玩。有時候還和那些男娃娃用個棍子,插到兩個正連在一起肏屄的狗中間抬著玩。
嗨!你還不要說,狗肏屄的時候,龜和屄連的特別緊,你就是把它們抬上瞭走一截子路,它們也除瞭疼得吱嚀吱嚀叫以外,那個公狗龜就是從丫狗的屄裡面掉不出來。
其實看狗肏屄的話,我就覺得沒有看驢肏屄那麼美。如果你看到叫驢那將近二尺長,比我現在的胳臂都粗的龜,一下子肏到草驢淌著騷水的屄裡面,再咕唧!咕唧的肏得草驢那又糊又稠的騷水,連成串的順著它翻開的那兩片黑黝黝的屄外面,一個勁的往下直流。當時把那草驢也舒服的大岔著腿,吧嗒著嘴直流口沫時。啊喲!那個美呀!我看比吃上一碗紅燒肉瞭都香。
開始我看那些牲口在一起肏屄的時候,因為我當時年紀比較小,倒也沒有啥別的感覺和想法,隻是感到非常過癮,而且還覺得特別好玩。
後來到十二歲多的時候,我有時看到狗和驢肏屄,尤其叫驢把草驢的屄肏得翻開那麼大,露出裡面那麼多的紅肉肉,我就覺得……”
珠兒說到這兒的時候,臉紅著把我看瞭一眼後,就停止瞭她的話語。
我這時正被珠兒的那些話語,刺激的龜翹瞭老高,突然見她不再往下接著說瞭,於是就急忙挪動瞭一下屁股,暗暗用手把龜撥拉到瞭一個比較安逸的位置以後,接著就催問著她說:“不過什麼,你趕快往下說不就得瞭嘛!何必在這個緊要關頭,你偏偏就把屄嘴給緊緊夾住瞭呢?我看你這是成心不想要我給你一些飼料瞭吧?”
珠兒看我把話,一下子說到瞭她這次來磨房的主要目的上,心裡當時就有些急瞭。立刻就把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的對我說:“大哥哥!你怎麼說瞭半天話不頂話?我已經給你把話說的不少瞭,你現在還想讓我說個啥嘛?”
我看珠兒那臉都急得赤紅的樣子,禁不住地就引逗著她說:“我說你這個小珠兒呀!你當時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屄裡面是不是也癢得很。還往外淌瞭好多屄水吧?”
珠兒臉紅著把我瞪瞭一眼,然後就低著她的頭,腳尖先在地面來回劃拉瞭一會後,就抬起頭用眼睛羞赧地看著我,用特別低微的聲音對我說:“既然你這個壞慫非要強迫著我說,我不說你又不給我一些飼料,那我就說吧!反正我也少不瞭一根汗毛。不過我全都說瞭以後,你可不要笑話我啊!”
這個時候,我正興趣盎然地想知道珠兒的那些具體感受,結果她把我詆毀瞭一下不說,話裡的意思好象我在逼迫她。
我心裡一不高興後,立刻就翻著白眼對她說:“珠兒!我可沒有強迫你的一點意思。你假若願意說的話,現在就立馬說,你如果還這樣磨屄蹭癢的話,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幹啥瞭就幹啥去,我還要看磨幹活呢!”
珠兒看到我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以後,先自得的笑瞭一下,然後就斜著眼睛嘲笑地看著我說:“喲……!我又不是不說,隻不過是還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張嘴嘛!你看你那個狗攆急瞭跳墻的樣子,我看著都覺得可笑的很。”
我氣得把珠兒拉到瞭我懷裡,一手擰住她細嫩滑爽腮幫上的肉皮,對她稍微帶瞭點恐嚇的口語說:“你這個小屄丫頭,我隻不過沒有給你飼料,你動不動的就拿話挖苦我,如果再不說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屄嘴撕爛瞭以後,到時候找不上婆傢。”
珠兒當時雖然嚇瞭一大跳,但這個小姑娘眼睛卻賊尖,看到我盡管聲色俱厲,眉眼之間流露出來的,還是嚇唬她的那個意思。於是她死皮賴臉地又往我懷裡靠攏瞭一下,然後就嬉皮笑臉仰著頭對我說:“你撕呀撕呀!如果你今天不撕的話,那你就是小狗娃子一個。”
我無奈的在珠兒腮幫上輕輕擰瞭一下,然後苦笑著對她說:“唉!反正你這個死皮丫頭,我是沒一點法治瞭。現在說不說是由著你,可給不給飼料倒是由我說瞭才算數,你自己看著辦吧!”
珠兒看著我笑瞭一下後,就對我緋紅著臉說:“大哥哥!我那時就覺得自己的屄裡面,好象有啥輕輕給撓著一樣,癢酥酥的有些招架不住,看的時間隻要稍微一長,心裡也想有個啥東西能把我的屄裡面也那麼戳上幾下瞭,我才能感到稍微舒服一點。等看完那些牲口肏屄以後,我走到沒人地方,脫瞭褲子看我屄的時候,就象你剛才說的那樣,確實是往外淌瞭好多的屄水,不過嘛!……”
我緊跟著就對珠兒追問:“不過什麼?”
珠兒這時又將她的身子往我懷裡靠近瞭一些,接著就把她的小屁股扭瞭幾下後,臉羞紅著對我小聲說道:“我當時就想著現在如果有哪個男人的龜,也能在我的屄裡面那樣肏上一肏該有多好。不過哪有呢?我一個姑娘傢傢的,總不能見男人就張口說那個話吧?”
我笑著在珠兒熱乎乎的臉上親瞭一下,接著就繼續往下追問:“你既然是那樣想,那後來又怎麼樣瞭呢!?”
珠兒詭笑著把我望瞭一眼,然後就用手往她的屁股底下揣瞭一把,接著就“哧!哧!哧”的笑著對我低聲說:“就在我有時候為這個事發愁時,後來就有一個壞慫大哥哥把我拉到瞭他懷裡,跟著就把他的龜頂在瞭我屁股上面。”
我到這個時候心裡才明白,珠兒為什麼臉越來越紅的原因。原來是我剛才光顧瞭問話,把早已硬起來的龜忘瞭收拾,怪不得珠兒怎麼盡往我懷裡鉆,一個勁地來回扭動她的那個屁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