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腳剛跨進張雅茹的傢門,秦嬋已經掛在瞭我脖子上。我後腳進門用屁股將它關住時,秦嬋已經像口香糖似的沾在瞭我身上。
當我不堪重負的將秦嬋推開,屁股剛落在客廳的大沙發上,鼻子裡聞到一股特殊的藥味從廚房傳來,衛生間裡面還有嘩啦啦的水聲在不斷響時,秦嬋像日本電視連續劇《排球女將》裡的小鹿純子,一個非常漂亮的回旋轉身動作,一片鷹牌西洋參已塞進瞭我嘴裡。
接著秦嬋大岔兩條修長柔嫩的腿,無所顧忌坐在我襠裡,上身隻穿一條淡黃色雞心領體恤,裡面露出一道誘惑人感官的白皙乳溝,屁股上隻穿一條勉強能擋住陰部的系帶粉色蕾絲T型褲,激動的瓜子臉上,蕩漾著嬌艷的淡紅色,一雙嫵媚的杏核眼,意味深長地盯著我說:“伯伯,你知道我早上接到你的電話,才說瞭幾句立刻壓瞭後,都做瞭些什麼事嗎?”
我在秦嬋光滑圓潤的屁股上輕輕擰瞭一下問:“我倆才接觸瞭兩天多,盡管該做的事已經做瞭,畢竟瞭解的還不是那麼完全透徹,誰知道你接瞭電話後,都做瞭些什麼名堂,廚房裡煎的什麼藥,另外你媽是不是在衛生間?”
秦嬋一下扯開T型褲上的系帶,一面拉我的手摸她的屄,一面答復說:“我接電話一聽是你的聲音,接著得知你晚上要和我和媽過一夜後,興奮得我屄水立刻流瞭下來的同時,裡面就開始癢起來瞭。”
我一聽立即調侃秦嬋說:“你就那麼敏感那麼騷,最後又是怎麼治癢的?”
秦嬋滿臉緋紅,嬌嗔的斜乜著我說:“反正媽上班去瞭傢裡又沒人,我在自己房間全身脫光,用兩根指頭自慰瞭一陣不過癮後,就將塑膠龜開到高速擋,來回戳瞭幾分鐘才解瞭心慌的嘛!”
我一手摸著秦嬋特別滑爽的大陰唇,一手拿過瞭茶幾上的一支筆煙,點燃抽瞭一口後,好整以暇地說:“然後呢?”
秦嬋一聽撒嬌似的扭瞭幾下小蠻腰,才小聲說:“然後我在衛生間,把屄裡面由於自慰淌出來的東西洗凈,用剃須刀仔細刮掉瞭剛露頭的屄毛,穿上衣服到街上轉瞭半天後,才回瞭傢。”
我吐瞭一口煙,咧嘴笑瞭笑說:“為瞭討我喜歡,你刮凈自己露頭的屄毛倒能理解,可到街上轉瞭半天,又打算的是什麼?”
秦嬋將滾燙的臉蛋,緊貼在我胸脯上,小聲解釋說:“為瞭你今天晚上把我和媽,美美地肏個夠瞭以後,為瞭好戴陰環,才專門到街上看瞭一陣人傢怎麼在耳垂上打眼的過程,我戴上陰蒂環明天來月經,傷口不就可以愈合幾天嘛!”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哦”瞭一聲,中指尖揉著秦嬋已勃起的陰蒂,用發自於內心的話說:“正當青春年華的你,為瞭我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傢夥,能做出這麼大的奉獻和犧牲,我除瞭表示感謝外,剩下的也隻有把你當女兒看待,有能力就肏得像神仙一樣瞭。”
秦嬋聽我對她說瞭這樣的話,激動的眼框裡盈出瞭兩行熱淚,嗓音有些哽咽的立刻說:“你不嫌棄我是個經常自慰的騷學生,為瞭我和媽的名聲,用龜給瞭我倆無與倫比的歡樂和愉悅,我都沒有來得及全身心的謝你,你倒見外的說起這些來瞭。伯伯呀!這樣的話以後你再不要說瞭好不好?”
我點頭“嗯”瞭一聲後,秦嬋又仰起臉說:“伯伯,你也聞到瞭廚房傳來的藥味吧!那是我媽中午聽瞭你晚上過夜的消息後,不知道從哪裡搞瞭一個特別能壯陽的偏方,說是不吃偉哥都能一晚上肏十個女人龜不軟。為瞭能抓齊藥,我媽下午坐出租跑瞭好多地方,回來給你煎上隨便吃瞭個方便面,讓我看著藥不要煎糊瞭後,就進衛生間洗身子刮屄毛去瞭。”
聽到張雅茹為瞭我的一切,竟然處心積慮成瞭這個樣子。我心裡馬上湧起瞭一股熱流的同時,自然也想起瞭她昨天半夜,在張冬梅事情上的鼎力相助。感到瞭人間確有真情在,並非邪惡常纏身溫情後。激情洋溢之下,我在煙灰缸裡摁滅瞭抽剩的半支煙,幾下脫光瞭自己和秦嬋身上的所有,拉著她就進瞭衛生間。
張雅茹正關瞭噴頭,油亮的披肩發用一條天蘭色毛巾包紮在一起,兩腿大岔低頭坐在一個高方凳上,聚精會神地在用剃須刀刮著自己的陰毛。見我倆突然闖進來,嘴裡“喲”瞭一聲後,立刻沮喪著臉對我說:“老哥哥,我身子長得比較胖一些,自己刮屄毛老覺得不怎麼方便,要不你幫我把它刮幹凈怎麼樣?”
張雅茹投之我一桃,我自然要報之她一李。我說瞭句“理當效勞”後,接過她遞來的剃須刀,換瞭個新的吉利刀片,蹲在她腿襠裡仔細刮瞭起來。
當我手指捏著張雅茹的兩大片小陰唇,搜尋著刮那些剛露頭的陰毛時,秦嬋已將兩個乳房緊貼在我後背上,用手揉搓起瞭我的卵蛋。
等我連張雅茹肛門周圍的細毛也刮幹凈,她用噴頭和舒膚佳香皂,站起身來認真清洗自己的陰部時,秦嬋一把將我按坐在高方凳上,兩腿分開往我膝蓋上一跨的工夫,手扶著我硬撅撅的龜,塞進她已經淫水長流的蠕動屄裡面後,兩手牢牢扶著我兩肩,眉飛色舞地上下聳動起瞭身子。
張雅茹既羨慕又無奈的看著秦嬋說:“老哥哥,我也不知道作瞭什麼孽,自己比較騷倒也罷瞭,小嬋才鬼大的個歲數,騷勁比我還要大許多。如果再這樣下去不上一年,我估計她狠不得天天讓你肏一次才能行。”
秦嬋馬上向張雅茹翻瞭個白眼說:“我騷是因為遇上瞭好時代,又遇上瞭伯伯這麼一個龜長得特別粗長,肏得我不知道天南地北的人。你妒忌什麼?怨隻怨你像我這麼大歲數時,沒把握住可能有的機會嘛!”
秦嬋的話噎得張雅茹當下翻瞭個白眼,沉吟瞭半天才無話找話的說:“你怎麼騷都可以,可我費盡心思弄來的藥,如果煎糊瞭我可不饒你。”
秦嬋“喲”瞭一聲,急忙從我腿上下來,跑出去看煎的藥如何後,張雅茹已替代瞭女兒的位置,兩手摟著我脖子,任隨一對豐碩白皙的乳房在胸脯上亂跳,自己卻閉著明媚的眼睛,嘴裡忘乎所以的“嗯……”哼哼瞭起來。
我看到張雅茹迷醉於其中的樣子後,兩手握住她的乳房,趁著她身子往下落的那一瞬間,促狹的將屁股猛然一抬,緊接著聽到“噗”的一聲輕響,她隨即兩眼大睜,“哎喲”一聲尖叫,我的龜頭,已經肏進瞭她熱流湧動的子宮裡面。
秦嬋急匆匆的跑進衛生間,看到張雅茹在我襠裡滿臉赤紅,渾身亂顫的情景後,忙不迭地立刻問道:“媽你怎麼啦?”
張雅茹喘瞭一口大氣,不好意思的望瞭我一眼說:“沒什麼,我隻不過感到讓你伯伯肏得太舒服瞭,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叫瞭那麼一聲。”
秦嬋“哦”瞭一聲後,當即噘著小嘴責怪張雅茹說:“媽也真壞,既然你心裡想得特別厲害,我是你女兒,隨便吭個聲不就得瞭,非要使個調虎離山計,把我哄到廚房看藥到底煎糊瞭沒有,你才好趁虛而入是不是?”
張雅茹不滿的瞪瞭秦嬋一眼說:“去去去,我再壞心裡還牽掛著給你伯伯到處跑著買藥,你心好就在廚房看著把藥煎好。等我徹底舒服夠瞭以後,你倆在床上怎麼瘋瞭瘋去我不管,現在少打擾我剛剛起來的興頭。”
秦嬋不高興的望瞭望我,看我沒有什麼表示後,無奈地隻好轉身走瞭。
等我亂揉捏著張雅茹的乳房,在她抽搐得很厲害的屄裡面,有力蠕動的子宮裡面,和她相互配合,橫沖直撞的肏瞭有幾十下。她美得渾身亂抖,頭上包紮長發的毛巾掉到瞭地上也不管,滿面紅光,兩眼迷離,氣喘籲籲,汗如雨下,屄裡流淌出來的那些粘稠陰精,把我的卵蛋沾染成瞭兩個乳白色疙瘩後,才戀戀不舍地顫抖著雙腿站起來,給我和她仔細清洗起瞭下身。
清洗時我把昨天晚上對張冬梅的大力幫助,向張雅茹表示瞭自己最誠摯的謝意後。她向我甜甜的笑瞭一下說:“隻要老哥哥心裡始終有我,不嫌我和老不中用的縣委書記有一腿,這些事情都是小菜一碟。我隻希望你吃瞭煎的藥後,龜始終像沖天炮一樣,把我和小嬋肏美就行,其它話沒必要再說那麼多。在我男人不在傢時,隻要把我當成最可靠的一個情人,我就心滿意足的狠瞭。”
我首肯的點瞭一下頭,在張雅茹光潔平滑的額頭上,誠摯的親瞭一下,她愛戀的將我的龜隨意撥拉瞭幾下,用噴頭沖洗幹凈各自的身子後,倆人才又說又笑的出瞭衛生間。
……
當我苦著臉喝完瞭那味道不怎麼樣的藥以後,天色已完全黑瞭。既然張雅茹心甘情願做我的情人,秦嬋嘗到性愛的滋味已不能自拔。我又是女人堆裡馳騁瞭多半輩子的老將。彼此之間現在是什麼關系也很清楚,所以三個人無所顧忌的光著身子,並排坐在客廳大沙發上,談笑風生中看電視不到一個小時,隨著一股熱流從胸中延伸到全身,我的龜像被誰在打氣一樣。莫名其妙的就翹立瞭起來。
緊緊依偎在我身旁的秦嬋,眼睛不經意間掃瞄到這一狀況,嘴裡驚喜地叫瞭一聲時,手立刻攥住龜仔細揣摸瞭幾下後,探頭就對張雅茹說:“媽,你那個藥可真靈光,伯伯才吃瞭沒有一個小時,龜裡面怎麼像長瞭骨頭似的,硬得特別厲害。反正你已經舒服瞭一次,我和伯伯現在就到房間去肏上一陣行不行?”
在我另一旁坐著的張雅茹,站起身一把將我拉到瞭她跟前說:“小嬋,剛才媽由於你的打擾,再加坐在你伯伯襠裡放不開手腳,所以肏得沒有盡興。現在媽希望你忍耐些時間,等你伯伯把我在臥室裡,肏夠肏得渾身發軟動不瞭,再用你從街上打聽來的方法,戴上陰蒂環瞭後,你們一直肏到明天早上怎麼樣?”
秦嬋沮喪地嘆瞭一口長氣,雖然戀戀不舍地松開瞭握我龜的手,話裡卻暗帶著不滿情緒對張雅茹說:“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媽,又給伯伯買瞭這藥呢!不過你假如肏夠戴上陰蒂環瞭,我明天就來月經,心裡就是再想也得等到五天之後,所以伯伯肏完你瞭就完全屬於我,我倆哪怕再怎麼瘋你也不能進房間來騷擾,而且還不能以任何借口再纏伯伯。”
張雅茹當即答應瞭秦嬋的要求,留著她在客廳裡悻悻地看電視後,喜洋洋地一把就將我拉進瞭自己臥室。
進瞭臥室張雅茹情急的把門隨便一關,將我推坐在床邊,順便將拿來的一支筆煙,給我一支點燃抽著,接著跪在地毯上把龜握在手裡,先用嘴含住啜吮瞭十幾下,看上面已沾瞭她不少的口水後,這才將朝氣蓬勃的龜,夾裹在自己肥碩的兩個白皙乳房中間,一面一張一弛地上下揉擠,一面用顧盼生輝的丹鳳眼,充滿幸福感的望著我說:“老哥哥,你知道我這個偏方,是從哪裡搞來的嗎?”
我仰頭向空中吐瞭一個大煙圈,腳指頭在張雅茹滑膩的柔軟大陰唇上,來回亂蹭瞭好幾下才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到處亂鉆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今天裝瞭什麼神,弄瞭什麼鬼以後,搞到瞭這麼一個效果特別顯著的偏方呢?”
張雅茹咧嘴向我甜甜的一笑,神情頗有些得意地說:“還不是你半夜三更給我打瞭那個電話,我發著嗲讓縣委書記出面,打電話給醫院院長的同時,硬從他嘴裡套出來的嘛!他當時還問我要上偏方到底給誰用?我編瞭個小嬋他爸性功能現在不怎麼樣的幌子以後,總算把那個老東西糊弄過去瞭。”
我為這麼快就贏得瞭張雅茹的芳心,心裡暗暗感到快慰時,嘴上卻少不瞭的給她灌蜜糖水說:“老傢夥的東西雖然不行,可他畢竟在Y縣掌握著生殺大權,關鍵時刻對我們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你用自己的特長和魅力,該糊弄的時候還得繼續糊弄,以後幹什麼事也比較方便。至於這偏方的效力究竟怎麼樣,也隻有今天晚上在你和小嬋身上,試過瞭才能知其分曉。”
張雅茹快速用乳房揉擠瞭我的龜幾下後,臉掛彩霞嘴裡噴著熱氣,用舌頭舔瞭龜眼裡溢出來的淫水一下說:“老哥哥不用教這些我也知道,今天就在那個老東西辦公室的套間裡,借匯報工作的機會和他肏瞭一次。”
我咧嘴笑問張雅茹:“你是怎麼糊弄他的?”
張雅茹撇著嘴非常不屑地回答:“我看到他發著油光的禿頭,皺紋像卵袋皮一樣的長條臉,所剩不多的幾個黃斑牙,還有嘴裡面不斷噴出的酸臭氣,哪有什麼好感和他肏啊!但為瞭能利用他的權利,以後好從善如流。當時我還不是屁股一個勁地扭,滿嘴亂喊他為親親好老公,把我肏得有多麼舒服等等,結果沒肏上五分鐘,就把他的那一點點壞水給哄出來瞭。”
我大口抽瞭一口煙,狡黠地笑瞭一下,然後慢悠悠地吐著煙圈,用自毀形象的方法試探張雅茹說:“老東西雖然那麼個慫龜樣,可我也年近五十,各方面的條件也不怎麼樣,你為我付出這麼多又為的什麼,值得不值得?”
本來我想張雅茹可能會用話搪塞,誰知她一口含住我的龜,在冠狀溝部位用牙尖,上下輕輕刮瞭幾下後,才吐出抬起頭,兩眼透射著濃濃的蕩意,語調卻充滿瞭無限深情,滔滔不決地答復道:“我在爾虞我詐的官場要想混下去,沒有老東西那樣的人照著,就沒有現在這樣牛屄和風光體面。
可花無百日紅,我總要變成黃花菜。老東西現在盡管很牛龜,畢竟已經過瞭六十三,離退下來的時間也蹬打不瞭幾年。況且縣委機關這兩年,又進瞭六個女大學生,漂亮的雖然沒有,可她們到底年輕充滿青春活力,也會想方設法的極力討好領導。老東西在我身上肏高興時,說他已經肏瞭其中的兩個幾次。若不是嫌她倆不解風情,沒有和我肏起來舒暢痛快的話,哪還有我存在的屁價值。
而你卻和他有很大不同,雖然年歲已近五十,有時還比較花心。可社會經歷比尋常人豐富,性格倔強、豁達、開朗,為人處事敢作敢為,對愛的人有透骨之愛,對恨的人有切齒之恨。我從你當初收養張麗梅這件事,就知道有一個常人沒有的好心腸。你為她付出這麼多,目前的關系我不說,你也明白指的是什麼,否則她也不會那麼熱情地牽線搭橋,把我和小嬋一起拉進你懷裡瞭。
所以說值得不值得的問題得從兩方面看,老東西貪婪的是我現在身體的剩餘價值,我則利用他目前的權利和影響為自己圖方便。相互漁利,各取所需。”
我聽到這裡抽瞭一口煙後,詭詐地插話問張雅茹:“我一個平頭百姓,又不是特正經之人,我們之間的這種關系,難道也是相互漁利和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