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轉星移,日月如梭。隻不過才短短幾年工夫,張麗梅又從一個驕傲的小公主,長成瞭一個美艷絕倫的青春少女。相貌長得更加迷死人不說,對我的深情厚意和那種體貼關愛更是與日倍增。
雖然在所有人面前,張麗梅仍然是我和老婆的乖巧好女兒,但在暗地她卻依然是我最貼心的可人兒。盡管我因托克遜古麗的事情被局領導免去科長職位,黨內記大過一次,發送到器材科當瞭保管員。但她對我的那一片真情,就像天上永恒的太陽一樣,依舊火熱無限,始終真誠不變。
在我思想和意志消沉的那些日子裡,張麗梅總是趁我老婆在月底財務科特別忙,經常要加班連點的時機,不但用她年輕灼熱的肉體,給瞭我好多次性欲上的最大安慰,而且每次激情過後,都要溫順地趴在我身上,摟著我脖子非常體貼地柔聲說:“老爸,人生在世不就是為瞭一個自由和快活嗎!你在新疆托克遜那麼遠,生理上有某種需要非常正常,找幾個小姐發泄一下也不怎麼奇怪。
作為一個生理完全正常的中年男子,再加上我和你這六年多的交往,我完全理解你在那個地方的心理感受。不要說你一個大男人長時間在外工作瞭,就我這樣一個快十六歲的姑娘,有時候屄裡面癢瞭,都想讓龜使勁肏那麼好多下。尤其裡面癢得實在厲害時,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屄剜下來瞭套在你龜上,讓你帶到新疆托克遜去瞭一起風流快活才好呢!
唉!我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因為自己要上學不能和你在一塊。才使你碰上瞭那麼一個根本不講商業道德,特別屄松的賤女人。老爸,青山常在綠水常流。事情已經過去,你活的是自己的人生,別人的流言蜚語和看法算個什麼東西,隻不過是一些狗屁和過耳煙雲而已。你的小心肝隻希望你不要灰心,安安穩穩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至於那些爭權奪利的事,還是讓有野心的年輕人去幹吧!
你性的方面假如隨時有需求的話,就由我和東宮以及你那六個妃子來完全滿足好瞭。假如你再看上哪個女孩子漂亮瞭想肏,我也盡量幫你忙達到目的,而且心裡面還保證不吃醋。老爸,我和你這麼多年的來來往往,我們倆個誰還不知道誰的人品究竟如何嗎!”
正因為有瞭張麗梅的熱誠開導和盡心撫慰,我才慢慢恢復瞭原來的自尊和生氣,在各方面漸漸振作瞭起來時,也開始邁入瞭另一方面的極端人生。
轉眼之間張麗梅已經進瞭高一,各方面的學習成績相當好暫且不說。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嘛!自然也是越來越密切,越來越成熟。相互之間無論幹什麼隻要一個眼色或一個微小動作,馬上就會心心相印,而且配合的相當和諧默契。
我知道張麗梅的學習任務很繁重,所以我和老婆盡量在時間和物質上給她極大方便,同時自己也很少在性的方面去騷擾她。但這個死丫頭卻不這樣認為,她好像把我當成瞭精神寄托和心中偶像似的,隻要有機會總喜歡往我身上粘。
老婆在的時候,她各個房間清掃抹擦的忙個不停,等這些都搞完才鉆到自己房間裡,正兒八經地進行學習。假若老婆加班或有事出去後,她的表現立刻就比較那麼“煩”人,非要我把她按住顛簸上好一陣時間,才能不像口香糖那樣纏人磨人,才能安靜地坐下來認真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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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發生在1999年的仲夏,Y縣到處也發生瞭翻天復地的變化。張冬梅的飯館由於經營有方,自然財源滾滾湧來外,因為98年夏天國傢南方洪水肆虐,她又在我的策謀之下,利用Y縣的得天獨厚條件,幾角錢一斤的狗龜辣子和朝天椒買來,在房頂上完全曬幹。囤積瞭約五噸幹辣椒賣瞭個天價後,現在已經在城中心和城西新蓋的大清真寺旁邊,又開瞭兩處規模比較大的飯店。
張冬梅自己本人也在99年元旦結婚,肚子裡面已經在她軟磨硬纏之下,精心準備之中,無任何人打擾的溫馨環境裡,情趣盎然的與我著實瘋狂瞭那麼好幾次後,也懷孕有兩月多瞭。
張冬梅肚子逐漸隆起以後,為瞭不能再讓她費心操勞,她又把我當什麼諸葛亮轉世似的聽取我的話。由她自己坐鎮管理老312公路旁飯店,雪兒姐妹倆則輔助管理起瞭飯店的各項業務。
而我其它的那幾個寶貝,城中心的飯店由聰明能幹的玉鳳和忠厚老實的夢華具體管理,虞華姐妹倆因為有武術護身,現在已經揚名立萬管理瞭大清真寺旁邊和高速312公路間的飯店。四丫和路芳一月一輪的在我傢處理傢物,順便包括性需要的服伺我。新寵雒玉玲則除瞭全面督導三個地方的財務外,另外一個主要任務就是隨時向我傳遞各種消息。
7月15日下午三點多,由於我在器材科的庫房裡沒事可做,再加心裡面一直擔憂著張冬梅的臨產期,就在向科長打瞭個到醫院看老胃病的幌子後,頂著炎炎烈日,溜溜達達地走進瞭處於Y縣城東旁,蔥蘢山腳下火車來回長鳴通過,老312公路上各種汽車往返馳騁的飯店裡面。
因為這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吃飯的客人,所以張冬梅也像工廠裡一樣,除瞭留一個服務員收拾衛生看護飯店外,別的人都在休息或者幹其它事情。
當我像往常那樣很自然的走進大堂時,就看到一個陌生姑娘打秋千似的正兩手吊在一個小夥子脖子上,在一間雅座門口讓那個小夥子用嘴親得滋兒滋兒響。
本來我也不想管這些男女之間的閑事,剛想移步退出去時,誰知那姑娘眼睛的餘光掃描到我,竟然丟開小夥子跑到我身旁後,氣勢兇兇地用食指指在我鼻子尖上,眼睛瞪得滾溜圓的罵我:“老流氓,眼睛長到褲襠裡去瞭嗎咋的?你如果沒有見過年輕人親嘴的話,老娘今天先揍你一頓瞭再讓你看個夠。”
她的話剛剛落地,那個小夥子也站在瞭我面前後,怒目金剛似的同樣用眼睛威脅起瞭我。
其實在這個地方我能怕誰?但我為瞭不露餡,想看看她(他)們倆究竟能把我怎麼樣?因此自己就趕忙賠著笑臉對那姑娘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實在是進來的有些太匆忙,防不住給看見瞭你倆的春光。我現在就走就走,你們倆繼續繼續。”
誰知那姑娘卻根本不買我這一帳,唾沫星子一個勁往我臉上瘋狂噴灑著說:“老流氓,繼續你娘的臭屁還差不多,老娘現在的興致都已讓你掃光瞭,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再繼續可講。我如果不是店裡面早就規定不準隨便打罵人,早就打你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瞭。老流氓你說,現在是公瞭還是私瞭?”
我聽瞭她這與主題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後,當下笑吟吟地說:“你既然口口聲聲給我在當什麼老娘,那你就說吧!現在公瞭如何,私瞭又將如何?”
那個姑娘得意地向後甩瞭一下褐色的長發,獅子大張嘴的說:“公瞭就是到東山腳下的樹林裡讓他痛打一頓瞭,以後再不找你老流氓的茬。至於私瞭嘛!你現在掏上200塊錢瞭就趕快滾蛋。”
我假裝接受不瞭的連連搖頭說:“噢喲嗬!公瞭私瞭的這兩個條件都非常苛刻,我接受不瞭,接受不瞭。”
那姑娘馬上又瞪大眼睛兇霸霸的說:“咋的,老娘的青春是你這個老流氓隨便看的嗎?今天你假如不給老娘一個滿意的結果,老娘跟你就沒完。”
我正要繼續跟那姑娘逗嘴時,就聽一個聲音傳來說:“這個老娘真她媽牛屄大咋瞭,耍人竟然耍到老祖宗的頭上去瞭。”
那姑娘馬上臉色成瞭灰以後,小夥子也立刻消失瞭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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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依靠在張冬梅房間床鋪上的被子邊上抽煙喝茶水時,床邊小沙發上坐著手撫大肚子,神情非常嚴峻的張冬梅,她前面就站著渾身嗦嗦發抖的那姑娘。
我就聽張冬梅聲色俱厲的說:“紀玲,你從富平老傢來的時候是個啥樣,現在又是個啥樣,你當時咋給我說的,剛才又是咋做的,咋向老祖宗賠罪?你現在就給我說個清楚。要不然你晚上卷鋪蓋瞭走人,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紀玲苦喪著臉低頭囁嚅著說:“大老板,老祖宗又在這半個月沒有來過,我確實不知道老祖宗的真正身份。你對我這個窮農村來的姑娘這麼關心,我能在這裡安身掙錢,你在各個方面又照顧的特別周到。我……我……我實在不願意卷上鋪蓋瞭走,至於到底咋辦,我……我也不知道咋辦才好?”
我看紀玲的身材長得比較窈窕,瓜子臉蛋也很嫩俏,短袖襯衣領口裡露出的乳溝白皙深邃,心裡想到她剛才給我當老娘的那副囂張情景後,就決定今天要把她好好調教一番,讓她也成為我長久發泄的柔順對象。
主意既然拿定,我就給張冬梅遞瞭個眼色,她立刻心領神會的向我笑瞭一下後,仍然瞪著惡狠狠的大眼睛對紀玲說:“我現在也不想給你說這些瞭,太生氣瞭對胎兒影響也不好。至於你到底在老祖宗面前具體咋辦,那就看你咋表現?我嘛!現在打的到別處轉轉去,看那兩個飯店再有沒有像你一樣的搗蛋貨出現?”
紀玲看張冬梅兩手扶著大肚子,晃悠身子消失瞭後,立即爬在地上給我磕瞭三個頭眼淚汪汪的說:“老祖宗,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乘船。隻要你能原諒我剛才的不是,哪怕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吐瞭一個煙圈,斜著眼睛望著它逐漸變大時,才慢悠悠地對期待我趕快答復的紀玲說:“既然你要我原諒過錯,那你就從煙圈裡面找答案吧!”
紀玲趕快將煙圈凝視瞭一陣,臉色慢慢變得越來越紅,越來越鮮艷時,她也站起瞭身子,羞赧的望著我說:“老祖宗的這個要求我完全同意,本來自己出門在外就沒有個過硬靠山,你要我姑娘的身子作為一種補償也不奇怪。你說現在咋能使你心裡滿意?我這個人反正是快人快事,一切全由你隨意好瞭。”
我由不得地將紀玲另眼看瞭一下就調笑說:“紀玲,你既然知道我有靈犀一點通,那你身有彩鳳雙飛翼的炫耀本錢嗎?”
紀玲立刻轉身把房間門關瞭窗簾拉嚴燈光打開後,到床邊一面快速脫著身上的所有衣服,一面向我賣好的微笑著說:“花蕊嬌且芳,紅豆吐幽香,柔嫩兩瓣中,望君細品嘗。”
我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遇到一個才華出眾的爽快姑娘,心裡對紀玲的肉體更增添瞭一份徹底占有的信心後,她也將自己豐滿光潔的身子依偎進瞭我懷裡。
當我將紀玲高聳肥嫩的白皙乳房,用手撥弄瞭幾下就捏住小葡萄似的乳頭揉搓時,她在我懷裡扭動著身子紅臉嬌滴滴的說:“老祖宗,小玲兒已經把衣服脫瞭,你咋還不脫瞭以後讓我看你的靈犀呀?”
我既然要仔細品嘗少女的鮮嫩果實,自然就少不瞭的調侃紀玲:“你年紀輕輕的就這樣心急如火,是否嬌乳尖蛇吻過,兩瓣裡常有客,花蕊中蜂叮咬,紅豆上蝶亂啄?”
紀玲當即答道:“嬌乳長成常隱藏,柔嫩兩瓣水流淌,紅豆渴望蝶亂舞,花蕊曾經想蜂狂。”
話已經非常透徹的說到瞭這一步,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做作,幾下扯下瞭所有穿著後,就將自己那賴以顛狂和驕傲的寶貝放瞭出來。
紀玲馬上低頭睜大眼睛端詳瞭幾眼我的龜,接著小心翼翼地把它用手握住上下捋瞭好幾下後,就仰起緋紅的瓜子臉說:“老祖宗,小玲兒長瞭這麼大,就是前兩天晚上才看和摸過那個小夥子的龜。雖然他的龜特別堅硬,但和你的如果相比,那可真成瞭小巫見大巫——相差實在有些遠。”
我問:“那些地方相差有些遠?”
紀玲答:“長度少二寸,粗細差三分,頭兒有少半,洞眼不流春。”
這時我手指已經越過紀玲的平坦小腹,以超越自我的敏捷方式,撥開她稀疏的褐色陰毛和柔綿小陰唇中間後,頓時在她濕漉漉的桃源地裡逗留瞭起來。
紀玲此時立刻往前挺著屄,柔嫩臉蛋上迷醉似的放著紅光說:“老祖宗,小玲兒現在好想讓你疼愛,好想讓你在我屄裡用龜肏上一陣子。”
我促狹地說:“怎麼個好想法?”
紀玲來回亂扭著她如同體操運動員一樣的柔軟身子說:“嬌乳脹,兩瓣晃,紅豆跳,花蕊癢。心頭如鼓捶,渾身似熱湯,倘若再深入,必然魂飛蕩。”
紀玲既然能出口成章,我也再沒和她商量。站起身叫她跪在我面前,兩手捧著透露著青色細微血管的白皙綿軟乳房望中間一擠,我饞蜒已經塗滿的紫紅色大龜頭,在她乳房擠壓形成的一條縫隙裡從下往上一頂,“哧溜”一聲就硬撅撅地搭在瞭她的紅潤嘴唇上。
紀玲確實是個難得才女,水汪汪的大眼睛隻稍微“骨碌”一轉後,粉嫩的舌頭就立即伸出來,在我龜頭的冠狀溝上添瞭一下時,嘴就熱情地包容瞭它一下。
我“哧溜!哧溜”的這樣來瞭二十幾下,龜頭已經被摩擦得越來越紅亮,越來越粗壯。此時紀玲的身子前後晃蕩,長發飛揚,鼻翼翕動,眼睛發亮,氣息湧動,嘴唇閃光,乳房上下,口水流淌。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鋪上,兩手將輕微顫栗的雙腿一分向上一推,龜頭往她張開有黃豆大小的屄口裡一插,“咕唧”一輕響和緊接著的“哎喲”一聲尖叫後,龜就消失在她緊縮成一團的灼熱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