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一點追求,是這輩子為之堅持下去的動力。
林越海這個男人所經歷的,比起普通男人來說,更加血腥與危險。
那麼多年的特種生涯,無數次的死裡逃生,林越海都記不清有多少次,他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就是靠著他對年幼女兒的一點念想與不舍,才堅持瞭下來。
林若雨就是林越海的命,這話放在別人的父親身上,可能有些誇張與矯情的成份。
但是對林越海來說,卻是一點都不誇張的。
黑暗溫暖的洞穴中,一池溫熱的潭水,讓林若雨和林越海這對父女都有些燥熱。
林若雨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她的雙臂圈住瞭爸爸的脖子,兩人身邊是林越海帶上山來的碩大背包。
她往前,吻住爸爸的唇,在黑暗的,無人知道的山洞裡,恍若時空轉換那般,撫慰著那個曾經瀕臨死亡,在這裡躲瞭幾天幾夜的男人。
用她的吻,一點一點拂開男人的傷痛。
林越海垂目,緩緩的在女兒的親吻中,閉上瞭眼睛,他手中的手電筒落在瞭地上,滾落進瞭潭水裡,一汪溫熱的碧綠潭水,便用著一種瑰麗的姿態,呈現在瞭林若雨與林越海父女面前。
然而,這對父女已經沒有人會關心這樣美麗的風景瞭,林若雨親吻著爸爸,吻得動情,吻得充滿瞭憐惜。
是的,她心疼她的父親,這個男人少年沒瞭雙親,結婚離婚,薑善善除瞭給他留下一個女兒,沒有善待過他半分。
幫他撫養女兒的薑傢,把他當成一棵搖錢樹一樣的壓榨,對他隻有利用,沒有情份。
沒有人真心的愛過他,除瞭林若雨,他唯一的骨血,他的命。
林越海閉著眼睛,在黑暗中感受著來自女兒給他的撫慰,他收攏抱著小姑娘的雙臂,用自己的唇舌,與小姑娘的唇舌盡情的糾纏著。
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不分你我的蠕動,林越海又抱緊瞭一些女兒,與她親吻許久,才是喘息著問道:
“寶寶,爸爸把你塞回到爸爸的身體裡去,好不好?”
多麼的愛她啊,林越海把林若雨,疼到瞭命裡,疼到瞭骨子裡。
疼到恨不得就這樣與她糾糾纏纏,變成一個人,變成交纏的藤,變成永不分開的一對泥偶,就這樣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瞭。
性欲在一對相愛的人之間,往往來得如此猝不及防,林若雨嬌喘著,微微退開一些,看著微弱的光纖中,爸爸那張英俊的臉。
她急切道:
“好,爸爸,爸爸~~你摸摸看~~”
說著,林若雨抓過爸爸的手,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她又上前,啜著父親的唇,嬌聲道:
“爸爸,想要爸爸回到小雨的肚子裡,爸爸~~”
她將並攏的腿分開,下體早已濕潤泥濘,又呻吟道:
“爸爸,來,爸爸~~”
林越海的手,順著女兒的小腹一路揉捏下滑,來到她的雙腿間,他輕輕的,隔著褲子揉搓著女兒的小逼,沙啞著嗓音問道:
“昨天才被爸爸肏過,爸爸怕把你肏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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