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若雨是被床頭櫃上的黑白手機鈴聲給鬧醒的。
她從被子裡伸出細嫩白皙的裸臂,抓住手機,睜開惺忪的雙目一看,是她的同學尚郝佳打來的,林若雨接起,剛“喂”瞭一聲。
就聽尚郝佳在電話裡興奮的問道:“小雨,你還沒起床嗎?你昨天得瞭多少壓歲錢?我有500塊瞭。”
林若雨躲在被子裡,朝著身邊的熱源一滾,赤裸的身子便被抱進瞭一具滾燙的懷抱裡。
是爸爸,她昨天晚上,和爸爸做愛瞭。
林若雨的心狂跳起來,心不在焉的回答著手機裡的尚郝佳,“我昨天沒和我外公外婆守歲,我爸把我接出來瞭,就給瞭一兩萬吧。”
“財不露白,笨寶。”
被子裡林越海低頭,悄聲教著女兒,他閉著眼睛親瞭親女兒的發頂,抱緊瞭懷裡的小姑娘。
父女倆赤裸的身軀,在被子裡緊貼,林若雨抬頭,立即改口道:“我爸給瞭我一二十,嗯。”
林越海便是悶聲笑,小姑娘這是把他說得多小氣呢?都這年代瞭,還才給一二十的壓歲錢?
隻聽的手機裡,尚郝佳奇怪的問道:“什麼呀,小雨,你爸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麼就給瞭你這麼點?比我爸那個小氣鬼給的都少,你爸太葛朗臺瞭。”
被女兒的同學說小氣,林越海有點兒受傷瞭,他在被子裡伸手,捏瞭捏女兒柔軟的臀部,讓她造謠!
林若雨吃吃的笑著,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條魚一樣,對電話裡的尚郝佳說道:“是啊,我爸爸可小氣瞭,郝佳我不和你說瞭,我老爸有意見瞭。”
說完,林若雨就掛瞭電話,又抬頭看向爸爸,嘟嘴道:“爸爸,我同學說你是葛朗臺。”
“嗯,葛朗臺爸爸,有個亂造謠的閨女。”
林越海說得無奈又寵溺,見懷裡這小少女,哦,不對,他的小女人,心中又疼,又憐惜,隻問道:“還疼嗎?爸爸昨天把你弄疼瞭嗎?”
林若雨紅著俏臉,仔細感受瞭一番大腿間的滋味,搖頭,老實道:“爸爸,已經不疼瞭,就是腰有點兒酸。”
她說完,生怕父親以後不再和她做愛,便急忙補瞭一句,“再來一次,就應該會好很多的。”
林越海聽得悶笑,他這個寶貝女兒啊,真是不知道自己遭遇瞭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她的父親,昨天晚上可是把她的處女膜給破瞭啊。
她卻不哭不鬧,反而還在暗示自己的父親,可以有下一次瞭。
林越海英俊的臉,帶著成熟男人的氣息,朝著她壓下來,薄唇親瞭親她的鼻尖,又來到她的唇上,用自己滾燙的唇瓣,緩緩摩擦著女兒嬌嫩的雙唇。
他含著女兒的唇瓣,嘆道:“就這麼喜歡和自己的爸爸做愛?你這個小變態~~”
女兒若是小變態,林越海就是個大變態瞭,他也喜歡和自己的女兒做愛。
喜歡她幽窄難入的小騷逼,喜歡她宛若一隻小幼獸般,赤身裸體的被壓在親生父親的身下,顫抖著高潮。
喜歡她,把自己的父親當成神明,任由親生父親性侵她,那天真懵懂,無知無畏的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