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崇光出門以後便看瞭幾個跑堂的仆役,朝他們叫瞭熱水,順便問瞭一句他們這裡有沒有合適的衣服可以給他們兩人調換。
這仆役就和他解釋瞭,客人撕壞姑娘衣裳的事情很常見,所以這裡姑娘的衣服他們是備瞭不少的,但是適合他們男子的衣服怕是還真沒有。
嶽崇光聽瞭之後點瞭點頭,吩咐他們快點準備一下,因為他想著能先給薛靈芝換一套也成,他的衣服等下出去再買就好。
這時恰好,樓上走下開兩個人,是昨夜的藍衣公子和他相攜的女眷。
因為聽到瞭嶽崇光和仆役的對話,那藍衣公子便沖著嶽崇光發瞭話,:“這位少俠,我看你我身量差不多,我倒是還有一件新衣,少俠若是不嫌棄,拿去便是!”
嶽崇光本身不想欠他這個人情,但是天生好潔的他自然希望沐浴之後可以換身新衣,於是他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朝那男子手裡一丟。
藍衣公子接過令牌一看,不由得笑瞭一下:“一件衣衫換瞭一塊魔宗的令牌真是太值瞭……”
嶽崇光卻對他擺瞭擺手,冷冷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塊令牌會幫我還上,但是我還是希望這位公子不會有用到令牌的這一天,畢竟這意味著你遇到瞭大麻煩!”
藍衣公子深深看瞭他一眼,對他拱瞭拱手瞭,示意自己明白,“衣服等下會送到少俠房間,希望日後我們山水有相逢!”
嶽崇光對他點瞭點頭,然後又轉身吩咐仆役給薛靈芝送點吃的東西過去。
許是經常應付這樣的事情,這裡的下人手腳麻利,等嶽崇光回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人送來瞭一些清粥小菜,也在屏風後備好瞭木桶熱水。
而薛靈芝嘴裡一邊叼著一個饅頭一邊就開始脫衣服,急不可耐的往木桶裡爬,看到嶽崇光突然回來瞭,嚇的小腿一抖,連人帶饅頭一起栽到瞭木桶裡。
嶽崇光趕緊一個箭步沖上去把她給從水裡給撈瞭出來,調侃道:“你這丫頭怎麼這般笨手笨腳的,我千辛萬苦把你給從刀下救出來,你自己卻淹死在澡盆裡算什麼事兒!”
薛靈芝一抹臉上的水,小臉氣的通紅,把水裡浮起來的饅頭朝他扔去,嶽崇光躲開以後她又拿水去潑他,“你個壞人,乘人之危,趁我喝醉瞭欺負我,我討厭死你瞭!”
嶽崇光也抹瞭一下臉上的水珠,他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跨到瞭木桶裡,對薛靈芝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就是不喝醉,不是一樣被我欺負麼?”
小小的木桶裡同時擠下他們兩人,頓時水都要溢出來瞭。
而打從他一進來,薛靈芝就像被他點瞭穴一樣,一動也不敢動瞭,緊緊抱著自己的身子縮在木桶邊上,像躲著洪水猛獸一樣。
而嶽崇光一把就把她給抓瞭到自己懷裡來:“過來吧你,讓我給你好好洗洗,然後咱兩今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薛靈芝本開還想掙紮,但是被嶽崇光狠狠的咬瞭一下小耳朵以後,立馬就乖乖不動瞭。
嶽崇光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你也不算冥頑不靈之人,所以知道該怎麼做,對不對啊,嗯?”
最後一個嗯尾音他拖得悠揚,鉆到薛靈芝的耳朵裡,讓她的身子頓時酥瞭半邊,語氣立刻強硬不起來瞭,她張開小嘴,期期艾艾的說道:“那說好瞭,洗就好好洗,不要再……”
後面的話她真的說不出口,羞死人瞭。
結果嶽崇光很無所謂的慫瞭慫肩膀,慢條斯理的說道:“再什麼?在這裡肏你?你放心,以後一路上肏你的機會多瞭去瞭,我不會急於一時……”
薛靈芝聽瞭這話,小臉簡直紅得可以滴血瞭……
這說的還是人話麼,老天爺,快點派人收瞭這淫魔吧……